《冬夏莫言(父女,1v1,H)》 被叫家长 月考成绩出来以后,严夏被叫家长了。 这还是好朋友罗真仪课间出去上厕所后回来告诉她的。 “夏夏,我刚刚看到你爸爸进了校长室!” 原本趴在桌子上玩手机的严夏,瞬间坐直了身体! “你没看错?” 罗真仪指着自己5.2视力的眼睛向她保证道:“跟数学老师一起进去的!” 严夏万万没想到数学老师真的会叫家长,而且会是爸爸亲自来学校,毕竟爸爸工作那么忙。 严夏苦着一张脸坐在一边,问罗真仪:“怎么办? “应该没事吧,你又不是第一次考倒数第一,而且你以后是要出国的,真搞不懂数学老师,上次我去办公室听到班主任和她说不用管你的成绩,反正你下学期就要出国了不会影响学校的升学率,但是数学老师坚持要打电话给你爸爸,她不会真的想做你后妈吧?这么操心你的成绩?” 现在的数学老师是上周刚调来教她们班的,原本的数学老师请产假了,而新的数学老师,罗真仪和严夏都认识,白家的小女儿白霜琦。 这段时间圈子里都在传严家有意和白家联姻,而罗真仪某次参加宴会看到严夏的爸爸和白霜琦前后脚去了没人的后花园,当晚她就发微信告诉严夏,流言可能是真的,她马上就要有后妈了。 想起爸爸那张严肃的俊脸,严夏还是有些不安地问罗真仪:“你说我爸会骂我吗?我数学考28分……” 罗真仪安慰她:“不会的啦,你不是说你爸不怎么管你吗?再说你都打算出国了,又不参加高考,学数学干嘛?” 严夏稍微安了心,也是,等下学期她可能都不用来学校了。 放学后,严夏走出校门就看到自家的车像往常一样停在路边,不是严以冬常开的那辆宾利,这让她松了口气,看来爸爸也不是很在意她的成绩。 所以当她看见坐在后座的严以冬的时候,愣住了,呐呐地出声:“爸爸……” 她还以为爸爸回公司了。 男人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完美的脸型,身材挺拔,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浑身散发着一股久居上位者的气质,就算是他的亲生女儿,每次面对他,严夏心里都挺犯怵的。 此时严以冬正在用平板处理公事,抬头冷漠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看着手中的平板,严夏心虚地缩了下脖子,上车以后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这几年严夏一直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很少有机会和严以冬独处。 回家的路上,严夏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然后她发现这不是回家的路。 “爸爸,我们不回家吗?” 严以冬刚好处理完公事,把平板收起来,偏头看向严夏,感受到严以冬的目光,严夏缩了下肩膀,这个小动作让严以冬很不高兴,他严以冬的女儿怎么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嗯,今晚不回你爷爷那里,去御景苑。” 御景苑离严以冬的公司近,大多数时候严以冬都住在那里,严夏去的次数很少,但并不陌生。 “哦……” 晚饭的时候,严以冬先吃好,他皱眉看着慢吞吞的严夏,留下一句:“一会儿来书房找我。” 严夏在餐桌上磨蹭了好久,站到书房门口,给自己做了五分钟的心理建设,才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从门后传出来。 严夏进去把门关好以后,乖乖地叫了一声:“爸爸。” 严以冬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张纸:“过来。” 严夏走近了看到,那张纸是她的成绩单。 严以冬将手里的成绩单放到桌子上,深沉的眼眸看向她,开口道:“听你们老师说,你在学校里不是玩手机就是睡觉。” 严夏一副认错的表情解释道:“我不喜欢学习。” “你奶奶说,你下学期打算出国?” “嗯,我和小叔叔打算一起去英国。”严夏说的小叔叔是严以冬的堂弟严以然,比严以冬小五岁,不喜欢经商喜欢搞科研,最近申请了国外的博士,严夏跟着他,严夏的爷爷奶奶挺放心的。 “现在离下学期还有几个月,你打算这几个月都在学校混日子?” “那……”严夏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她也不想去学校,之前和奶奶提过一次,奶奶让她先乖乖去上学,有些话她敢对着奶奶撒娇却不敢和爸爸说。 “既然决定出国,现在就开始准备吧,明天我让人给你联系雅思学校,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去学校了。” “好的爸爸。” “出去吧。” 严夏去了次卧,她是第一次在这里留宿,所以之前没有换洗的衣服,严以冬让人从父母的别墅那里给她拿了一些衣物,放在床上,严夏拿着睡裙去洗澡,出来的时候给罗真仪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明天开始不去学校了。 “你爸爸对你挺好的,你干嘛怕你爸爸?” “我也不知道就是打从心里怵他……” “不过你爸爸真的好厉害,听说他不到三十岁就接管了严氏集团,每次我爷爷提起你爸爸都赞不绝口,说起来你爸也算我们半个学长,你爸在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全国最好的大学,嘿嘿嘿,哪像你……” 提起这个严夏就郁闷,她家从她太爷爷那一代到她这里,只出了她一个学渣,其他人都很会读书,不像她脑子笨贪玩。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是我爸的小孩?怎么看我爸都不像会十七岁就生小孩的人……” “你傻啊!像严家这种大家族最看重血缘,你要不是严以冬的女儿严家会养你到这么大?而且你和你爸的眼睛真的超像好不好!你整张脸最好看的地方就是你那双遗传了你爸的眼睛!” “胡说!明明我整张脸都很完美!” “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才挂电话。 “不和你说了,我明天还要上学,先去做作业了。” “拜拜。” 和严夏不一样,罗真仪家情况比较复杂,虽然罗真仪也算个富二代,但是她学习很努力,成绩也很好,每次考试稳居年级第一,还能和第二名拉开很大的差距。 严夏玩了会儿手机,感觉困了,本来想去书房和爸爸说声晚安,想想还是算了,直接睡了。 因为第二天不用上学严夏没设闹钟,是严以冬的助理把她叫醒的。 “我爸呢?” “严小姐,严总今早有个会现在已经在公司了,他让我今天陪你去培训学校看看。” 助理姐姐带着严夏去的培训机构环境挺不错的,还可以选上门家教或者来机构里听课,严夏想了想虽然早起很难,但她还是喜欢群体活动,所以她选择每天来机构里听课。 缴完费,敲定下周一就可以来上课,严夏让助理姐姐送她回了爷爷家。 爷爷奶奶都在家,知道严夏开始上雅思课程,他们觉得挺好的,早点准备到时候申请个好点的学校。 磨蹭 严夏第一天进教室发现很多熟悉的面孔,富二代的圈子就那么几个,加上她是目前严氏唯一的继承人,大家都喜欢和她玩。 刚开始几天,严夏还挺老实,按时上下课,不过也就坚持了一周不到,她连续几天不见爸爸,加上看到朋友圈里朋友们出去玩的照片,她有点按耐不住了。 于是她又变回以前的严夏,三天两头和朋友出入各种高级会所。 不用去学校,她把头发烫成大波浪还染成招摇的红色系。 她的皮肤本来就白,新发色显得她更白了,罗真仪都夸她的新造型非常女团,可以去严氏旗下的娱乐公司出道了。 这天晚上严夏的小阿姨过生日,叫上了一大帮朋友出来庆祝,严夏和罗真仪自然也去了。 严夏的小阿姨叫赵子月,是严以冬姑姑的小女儿,比严夏还小上两岁,算是老来得女,赵家对这个小女儿极尽宠爱。 聚会是在一个会员制的会所里,严夏和罗真仪刚到场,赵子月就递给两人两杯鸡尾酒,朝着严夏眨眨眼睛:“你尝尝,这可是好东西!” 严夏和罗真仪不疑有他,端起来就喝,贵有贵的道理,还真挺好喝的。 赵子月让她两喝好玩好,悄咪咪告诉两人,为了庆祝自己生日,她还找了几个干净的鸭子,让严夏和罗真仪放开了玩。 等赵子月走开,罗真仪咂舌:“你这小阿姨挺玩得开啊!” 严夏的红毛在赵子月面前真不算什么,赵子月虽然年纪小但是发育得不错,该有的都有,前凸后翘的好身材,顶着一头大波浪一点看不出是个未成年。 严夏和罗真仪虽然爱玩,但是上床这种事她们可不敢,就坐在一旁边喝酒边和两个小帅哥摸摸小手聊聊天,赵子月审美在线,找的帅哥都很对严夏的胃口。 很快气氛越来越热烈,包厢里干什么的都有,严夏有些胸闷,和罗真仪说了一声就出去透透气。 严夏找了个窗口吹着风,感觉舒服了点,刚想回包厢就被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一把搂住。 严夏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开始挣扎,男人的猪嘴往她脸上拱,严夏只觉得恶心,她偏头躲,但是男女体型悬殊,不管她怎么挣扎,男人搂得越来越紧。 严夏绝望地想,今晚不会要失身了吧?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人把醉酒的男人从她身上拉开,然后一件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外衣盖在了她的头上。 严夏扒拉着外套伸出头,看清眼前男人的长相,结巴道:“爸……爸爸……” 男人脸色难看得厉害,他斜睨着严夏:“严夏,你在这里干什么?” 说完这句话,严以冬迈开长腿率先离开,严夏裹着严以冬的西装外套惊魂未定地站在原地,然后她看到严以冬停下脚步,站在不远处回身看着她,语气不善:“还不快跟上。” 严夏只得小跑着跟上严以冬。 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严以冬升起和前座的隔板,准备向女儿说教:“严夏,这么晚不好好在家待着,这是你这个年纪该来的地方吗?” 严夏低着头,认错态度依然良好:“对不起爸爸,我错了……” 她这个样子,严以冬一时也不好说她什么,他真不会带孩子这几年才会把严夏丢给父母。 严以冬思索着要怎么和严夏沟通的时候,严夏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严以冬身边,挨着他的手臂。 上车以后,严夏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很奇怪,她觉得很热很闷,最开始只是胸口难受,然后慢慢地她的腿心也开始不舒服,瘙痒难耐。 她身上套着爸爸的衣服,被爸爸充满男性气息的味道包围着,她发现她的私处湿了,在宽大衣服的遮掩下,她不安地夹紧了双腿,轻轻地摩擦。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衣服上的气味,脑子越来越混沌,然后她不知不觉蹭到了严以冬身边。 对于她的靠近,严以冬微微转身诧异地看向她。 借着路边的路灯严以冬发现她的异样。 而随着严以冬小幅度的转身,他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严夏的胸部,触电般的感觉让严夏喘了一下,好舒服! 于是严夏攀上了他的手臂小幅度地磨蹭着自己的奶子,从刚刚她的奶子就一直很痒,磨蹭的动作止住了那股痒意。 她的动作让披在肩上的外套滑落,今天她穿了一条嫩黄色的吊带裙子,所以没有穿胸罩只贴了胸贴,胸贴在会所和醉鬼纠缠的时候已经掉了,严以冬低头就看到了严夏越来越往下的领口以及两团白嫩诱人的奶子。 他只看了一眼,马上将目光移开。 严以冬将严夏从自己手臂上扯下去,冷声呵斥她:“严夏!” 此时严夏很难受,她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严以冬,声音带着哭腔:“爸爸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爸爸……” 然后她挣脱开严以冬的束缚,整个人靠在严以冬怀里,揪着严以冬胸前的衣服,严以冬来拉她她就躲,反正就是不从严以冬身上下去。 最后的姿势变成严夏跨坐在严以冬的一条腿上,上身紧贴着严以冬。 起初她只是用奶子在严以冬身上磨,后来,她的私处开始不由自主地在严以冬大腿上前后磨蹭。 严以冬伸手扶住她的腰,想要制止她的动作,她这个样子一看就是吃了催情剂。 “你今晚嗑药了?” 此时严夏脑子里一片浆糊,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在磨蹭的动作间,严夏的腿心不小心撞到了严以冬的下体,瘙痒的私处狠狠擦过严以冬的胯间,两人俱是一怔,严以冬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舒爽地呻吟了一声,然后不磨蹭严以冬的大腿了,而是用自己的腿心去磨蹭那处肿大。 一边磨蹭一边发出撩人的呻吟:“嗯……爸爸……” 严以冬的下面被严夏蹭得有抬头的趋势,他扶起严夏,将两人的下体分开,然后把严夏的双腿紧紧夹在自己双腿中间,不让她乱动,又捡起掉落在车座下面的外套,把严夏裹好,从严夏的背后单手搂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不过舒服了几分钟,严夏又受到了情欲的折磨,她微微扭动着屁股,想要挣脱严以冬的桎梏,但是严以冬纹丝不动。 严以冬用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打了一个电话,让家庭医生十分钟后到御景苑。 严夏回头看着严以冬,娇声喊着他:“爸爸……我好难受……你帮帮我……爸爸……” 说着说着,她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爸爸,你给我……我真的很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严以冬看着那双他相似的眼睛含着泪水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他抬手擦去严夏眼角的泪花:“再忍忍,很快就没事了。” 回到御景苑的时候,家庭医生已经到了,给严夏打了针,药效上来以后严夏安静下来,沉沉睡过去。 家庭医生临走前嘱咐严以冬找个时间带严夏去医院再做个全身检查,今晚多喝水促进代谢。 搬去和爸爸“同居” 第二天一早,严夏是被爸爸的敲门声吵醒的,听到爸爸清冷的声音,她立马清醒过来,最快速度穿衣洗漱出去。 严以冬坐在餐桌前等着她吃早餐。 “爸爸,早上好!” “嗯。” 严以冬等她吃完早餐才询问她昨晚的事情,严夏老实交代:“昨晚是子月过生日,我们就是几个朋友给她庆生。” “少和赵子月一起玩!” 见严夏忘了昨晚后面发生的事情,严以冬也没再提,然后他一直蹙着眉看严夏,严夏心惊胆战。 严以冬非常不满严夏的一头红毛,昨晚就是严夏的一头红毛引起了他的注意,才从酒鬼手下救下她,原本昨晚就想说严夏的头发,后来被打断了,现在看到严夏,他又想起来了。 严以冬心想,女儿这是进入叛逆期了? 严以冬知道怎么在生意场上谈判,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叛逆期的女儿沟通,怕自己一不小心勾起女儿的逆反心理,做出更出格的事情。 他咽下嘴边的话,催促严夏收拾东西准备出门,他上班要迟到了。 严夏背着书包下车前,听到爸爸和她说:“乖乖上学,下课我来接你。” 原本兴高采烈的严夏马上像霜打的茄子,恹恹地答了声是,然后乖巧和爸爸说了再见。 严夏下车后,严以冬一直盯着严夏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让司机调转车头去公司。 中午的时候,罗真仪给严夏打了个电话,问严夏昨晚去哪儿了,打电话也不接。 “遇到了我爸爸,被他接走了。” 电话那头罗真仪松了口气:“那就好。” 然后罗真仪和爸爸说了同样的话,让她以后不要和赵子月玩。 严夏想到昨晚那个聚会,有些环节自己不是很能接受,就算他们不说,她也决定以后不参加赵子月组织的聚会了。 严夏下课比较早,严以冬临时要开个会,于是发微信让她先来公司等自己下班。 严夏心想她可以让司机送自己回爷爷家的,不用爸爸亲自陪同,但是对于爸爸的命令,她从来不敢反对,回复了一个好的。 培训学校和严氏大楼都在CBD地段,离得不远,严夏决定走过去。 严夏来过自家公司好几次,前台和秘书都认识她,一路畅通无阻来到爸爸的办公室门口,助理姐姐告诉她会议还有半小时,让她先在办公室等着严以冬。 严夏进去以后先在沙发上坐着玩了会儿手机,没过一会儿眼睛开始酸涩,她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朋友逃课出去玩,而且在教室里玩了一天的手机,现在眼睛有点受不了,于是她放下手机开始走来走去的参观爸爸的办公室,虽然办公室很大装修得很气派,但是不过十分钟她就腻了,她把目光放到了严以冬的办公椅上。 她过去拍了拍椅背,手感不错,不知道坐上去舒不舒服,然后她一屁股坐了上去,扭了扭小屁股,还挺舒服的! 她坐在爸爸的老板椅上,自拍了一张发给罗真仪:“严氏未来的霸道女总裁!” 罗真仪很快回复她:“以后你当总裁的话,你家离破产不远了。” 严夏看完笑倒在椅子上,还真有这个可能! 如果爸爸一直不结婚,那自己就是他唯一的孩子,这个位置迟早是自己的,严夏下定决心以后出国了一定好好学习,将来好好打理严氏集团。 严夏想象了一下以后自己也像爸爸一样西装革履地坐在这里听员工汇报工作,心里一阵暗爽。 不过没一会儿,未来的女总裁就困了。 空调开得有点足,严夏看到椅子扶手处挂着的爸爸的西装外衣,拿起来盖在自己身上。 外套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和爸爸身上的气息,严夏没忍住把脸埋在外套上狠狠地吸了两口,吸完以后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像个变态的痴汉,她忍不住红了脸,随后又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闻着爸爸的味道,睡了过去。 严以冬散会回到办公室,一眼就看到椅子上的严夏,宽大的办公椅显得少女更加娇小。 严以冬走近的时候愣了一下,严夏脱了鞋缩在他的椅子上,上身严严实实地盖着他的外套,而下半身确实春光大泄。 严夏一条腿伸直耷拉着,另一条腿缩在椅子上靠着扶手,这个姿势让她的裙摆迭在腰间,露出了印着小兔子的棉质内裤。 “嗯……”睡着的严夏哼了一声,扭了扭身子,原本盖在肩膀上的外套滑了下去。 现在是七月初,暑气还没有消退,严夏夏天喜欢穿吊带裙再加个薄薄的小开衫,凉快又好看。 她的开衫装在书包里,现在只穿着吊带裙,两根细细的裙带因为睡姿的关系早已滑到她的手臂上,胸贴也移了位置,她的两个小奶子暴露在严以冬的眼底,随着她呼吸的起伏,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粉色的乳晕。 一小撮红发垂在胸前,越发显得她的皮肤凝脂点漆。 严以冬眼神晦涩不明。 严夏被爸爸叫醒的时候,发现睡相极差的自己居然还保持着睡前的姿势,她看着严肃的爸爸,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将爸爸的外套递给他。 “爸爸,我不小心睡着了。” 严以冬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衣服整理好。” 说完再没看她,开始收拾桌子上的文件。 严夏这才注意到自己胸前走光了,她红着脸转身背对着爸爸,调整胸贴拉好肩带。 晚上严以冬带着严夏回别墅吃饭,严母很长时间没见到儿子了,对着严以冬嘘寒问暖,还嘱咐管家多做几道严以冬喜欢吃的菜。 严夏坐在爸爸旁边,乖巧地吃着饭。 饭后严以冬让管家帮严夏收拾东西,从今天开始严夏跟自己住在御景苑。 听到这个决定,严夏傻眼了,她求救地看向奶奶:“奶奶……” “好端端地怎么要让夏夏搬去你那边?” “先去收拾东西,今晚就搬。” 严夏还想让奶奶帮自己说几句话,被严父制止了,爷爷和蔼地开口和严夏说:“听你爸爸的话。” 等严夏上楼,严以冬才开始和父母开始谈话。 “妈,你不觉得严夏有什么问题吗?” 严母回想了一下刚才吃饭时候的严夏,回答道:“最近好像瘦了点。” 严以冬皱眉喊了一声:“妈。” “谁家高中生把头发染成这样?昨晚还跟着子月出去鬼混。” 严母对这个唯一的孙女很宠爱,话里话外都在维护严夏:“染个头发而已,大惊小怪,你以前也染头发我说过你吗?昨晚是子月的生日,她俩从小一起长大,子月每年生日夏夏都会去。” “她这个年纪应该好好读书,你知道她的成绩有多差吗?” “夏夏还小,等过几年懂事了她就知道学习了。” 严以冬没有严母这么乐观,严夏再这样下去,过几年十有八九得长歪。 “妈,你把严夏养得太娇气了,惯得现在一身坏毛病,每次我说她几句,你就不高兴,只要你在旁边我就不能好好教育她,以后严夏跟在我身边,我亲自教她。” 严母还想反驳,被严父反驳:“好啦,以冬是夏夏的爸爸,他做什么都是为了夏夏好。” “夏夏打小身体就不好,她不在我身边,我不放心。” “她这么大人了,懂得照顾自己。”严以冬的语气不容置喙。 最后,严母妥协了。 她来到严夏房间看严夏,严夏正在磨洋工,极不情愿地往行李箱里塞着她的必需品。 看到严母进来,严夏马上过去跟奶奶撒娇:“奶奶,我不想搬去御景苑,你去跟爸爸说说好不好?” 严母虽然娇惯严夏但是她也知道不能当着严夏的面说严以冬的不好,她摸摸严夏的头:“你不是总说和你爸爸不亲近吗?这次多好的机会你们好好培养父女感情。” “可是爸爸好严肃啊!”严夏皱着小脸,她对严以冬又敬又畏。 严母好笑地拍拍她的手:“他是你爸爸,冷脸都是给外人的,他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严夏眼看严母不会帮自己找爸爸求情,只能认命地收拾东西,收拾完以后,她趴在严母怀里一通撒娇,让严母有空的时候一定要去御景苑看自己,自己放假了就让爸爸带自己回来这边住。 当晚,严夏就跟着爸爸回了御景苑。 原本严夏以为自己会不习惯和爸爸单独相处,结果她多虑了。 严以冬工作很忙,早出晚归,有时候还会出去出差好几天,严夏和他碰面的次数很少。 严夏渐渐习惯了和爸爸住在一起。 偷窥 自从搬来和爸爸一起住以后,严夏再也没有了夜生活,她每天的行动轨迹就是家里到学校的两点一线。 赵子月知道她的处境以后深表同情,同时也很内疚,都怪她生日那天带着严夏玩得太疯,才会引起大表哥的不满,想到大表哥那张冰块脸,赵子月更内疚了。 于是她给严夏找了点乐子。 她给严夏发了个网址,告诉严夏里面全是好东西,严夏点开链接,是个网站,标题标注着“高H”,严夏随便选了一本,第一章就看得面红耳赤,实在是太黄暴了! 赵子月的消息马上又来了,她发了一串账号密码给严夏,告诉严夏这个账号已经充好钱,让她放心看,钱不够了告诉她,她再给严夏来点,算是弥补一下严夏逝去的夜生活。 严夏向她道完谢以后,继续探索这个神奇的网站,里面的实在是……很难形容,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作者写不出的内容,校园文、快穿文、禁忌文、公媳文……应有尽有。 严夏看得是欲罢不能。 但是这么多文里,严夏从来不看父女文。 这天严夏放学回家,在玄关处换好拖鞋,想着爸爸不会这么早就下班,她一边往沙发走一边脱衣服,她今天穿了最喜欢的一套JK裙子,腰处的暗扣她扣到最里面显得她腰很细。 JK好看是好看,就是穿着很束缚,不敢乱动,还要随时去洗手间整理,以防衬衣哪里皱了。 所以她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她先把暗扣解开但是没解拉链,裙子松松地挂在她腰间。 随手将书包扔在沙发上。 她又把别在裙子里的衬衣拉出来,扯松领口的领结,想要摘下来的时候想了想没摘,她有一套JK的领结就是被她随手扔了找不到,JK她喜欢成套穿,这一套又是她最喜欢的,她想着一会儿回房间换衣服的时候再摘领结,和裙子衬衣放在一块儿。 衬衣的纽扣扣到了最上面,严夏动手解着纽扣,到第三个扣子的时候,她停手走到窗边拉上窗帘才继续把所有纽扣解开,露出穿着棉质胸罩的身体。 她这才觉得凉快轻松了一点,她去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可乐,外面太热了她口渴得不行,所以喝得有点急,褐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滴落在她的胸口,被白色的胸罩吸收,她也不在意,反正一会儿就要去洗澡。 她拿着可乐走到客厅,又躺在沙发上玩了会儿手机,才回房间洗澡。 她没发现,有双眼睛,从她进门开始就盯着她。 听到严夏的房间传出洗澡的淋浴声,严以冬从主卧走出来,他神色不明地来到沙发旁,盯着严夏刚刚躺过的地方,不知在想什么。 原本这个时间他不会在家的,临时决定要去出差,才会回来收拾行李,然后撞见了女儿脱衣服的过程,他应该第一时间转身避开的,但是那具年轻稚嫩的身体,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从严夏中了药那天晚上开始,他经常会梦见那晚上的严夏,赤身裸体的缩在他的怀里,用那双和他相似的眼睛勾着他,娇滴滴地喊着他:“爸爸……” 梦里她用小奶子贴在他的身上动来动去,然后用她的私处蹭着他的胯间,随着腰肢的摆动,一头红色的长发垂在身后,缠绕在他搂着她的手臂上。 明明只是个梦,但她的表情那么生动,迷离的眼睛,红唇微微张开喘息,一脸春情,勾魂夺魄。 因为这个梦,他应该远离严夏的,他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有了龌龊的想法,他自己都唾弃自己。 但是最近严夏的种种行为又让他不得不把人放在身边严加管教。 在严夏洗完澡之前,严以冬提着他的行李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严以冬出差回来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严以冬回到家的时候九点半,他看到严夏房间的灯还亮着,想了想还是过去敲了敲门。 严以冬进去的时候,严夏在书桌前坐得笔直,对着书桌上的单词本写写画画,口中也念念有词:“abandon,abandon……放弃舍弃……” 感觉到爸爸的靠近,严夏抬起头对着爸爸露出一个甜美乖巧的笑容:“爸爸,你回来了!” 然后她眼睁睁地看着爸爸面无表情地抽走了自己手里的单词本,露出了压在单词本下的手机。 严夏刚刚手忙脚乱没来得及给手机锁屏,手机屏幕还停留在界面,她要去捂住手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爸爸快她一步拿起了她的手机。 严夏心里哀叹一声,低头装死,还有什么比被爸爸发现自己在看小黄书更社死的事情吗? 严以冬看了严夏的手机屏幕,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捏着严夏的手机,冷声道:“跟我来书房。” 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是个大平层,虽然是电梯房但是面积很大有泳池和花园,严以冬隔出一间房装成书房。 严夏站在桌子前,桌子上放着她已经息屏的手机。 半晌,严夏才听到爸爸清冷的声音:“严夏,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你要干什么?” “啊?”严夏没想到爸爸会这么问。 她心想自己只想拿着零花钱吃喝玩乐,做个称职的富二代,但是这种话她是不敢当着爸爸的面说的,她违心地回答:“好好学习,以后进严氏帮爸爸管理公司。” “上课不是睡觉就是玩手机,下课去鬼混,成天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觉得我以后能放心把严氏交到你手里?” 连日来的工作严以冬已经很累了,回到家还要教育小孩,说话的语气不免比以往更生硬。 然后,他听到严夏小声说了一句话,但是他没听清楚内容:“大点声,你说什么?” “爸爸,要不你再给我生个弟弟,然后你好好培养弟弟,以后让弟弟接管严氏,你就给我一点点股份让我拿点点分红,不饿死我就行了。”还不等爸爸说什么,严夏又补充了一句,“妹妹也行。” 严夏话音刚落她就听到爸爸深深吸了一口气。 “万一你弟弟或者妹妹容不下你,一点股份都不给你怎么办?” “爷爷奶奶、爸爸也会仍由弟弟妹妹欺负我吗?” “如果我们都死了呢。” “小叔叔也会不管我吗?” “他心里只有科研,没时间管你。” “那怎么办?”严夏想了想很有这个可能,她把问题抛回给爸爸。 “严夏,爷爷奶奶也好,我也好,你的亲人朋友总有一天会离开你,你只有靠自己,但是你看看你现在,你觉得自己靠得住吗?” 严夏诚实地摇摇头。 “你说你要出国,我就送你去学雅思,早早替你准备申请材料,现在看来你也不知道出国要干嘛,不过是换个环境玩!” 严夏作为他的第一个孩子,他以前虽然没有花很多心思在严夏身上,但是一直以来他都把严夏看作未来自己的接班人。 从前他父母对自己的教育很严格,所以他放心的把严夏交给父母,没想到父母对自己和严夏的教育方式是两种标准。 他面色更加严肃:“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好好想想你是要在国内好好参加高考还是出国,不管你答案是什么,你都要对你的未来负责。” “还有,这段时间把你的手机平板上交。” 严夏心想自己刚好想换个颜色的手机,又听到爸爸继续道:“明天我会让人冻结你的所有银行卡。” 严夏在心里咆哮,天要亡我!!! 出差 没了电子产品,严夏的日子越发的枯燥乏味,每天不是发呆就是发呆,除了晚上。 现在严夏每天晚上看书学习的地点变成了书房,严以冬在家里办公用的宽大的书桌分出一部分给严夏用,在爸爸的眼皮子底下学习,严夏痛不欲生。 第一天晚上,严以冬看到她摊在桌子上的文具盒,眼神不满,稀奇古怪的文具太多了,这不分心才怪。 这几天严夏认真思考了一下爸爸的话,期间还用家里的座机给罗真仪打了个电话。 “你爸真把你的手机和零花钱没收了?” “是啊,我都不能偷偷买手机!我快无聊死了,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美少女怎么能没有手机!” “要不我送你一部新手机,你不是早就想换粉色吗?” 严夏想了想还是算了,她最近已经让爸爸很生气了,她还是乖乖听话吧。 “不过我觉得你爸爸说得挺对的,夏夏你应该考虑清楚你到底想干嘛,我们身边就有好几个朋友出国以后越来越废的。” “嗯,我会好好想想的。” 这天晚上严夏装模作样地坐在爸爸旁边背着单词,严以冬在旁边办公,期间她听到严以冬接了个电话,提到了出差和雨花村。 她记得罗真仪和自己说过她长大的地方就叫雨花村,这段时间她无聊坏了,她真的好久没有出去玩了,就算是乡下她也感兴趣,只要能去新环境玩! 等严以冬挂了电话,她眼巴巴地看着他。 严以冬无视她的目光,继续处理着桌上的文件。 “爸爸,你要去雨花村出差吗?” 严以冬眼皮都没抬一下:“嗯。” “什么时候?” “你问这个干嘛?单词背完了?” “我想和你一起去……” 严以冬这才从文件里抬起头,看向她:“我是去工作不是去玩。” “爸爸,你让我跟着你去吧,我保证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就当让我去农村锻炼一下自己!好不好嘛?” 那双和自己相似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自己,加上娇柔的语气,让严以冬松了口。 “那里是农村很多基础设施不完善,我要在那里待半个月,如果你中途想回来,我没办法调配司机送你回家。” “我和爸爸一起去和爸爸一起回来!” “去之前回你爷爷家一趟,你奶奶打电话说想你了。” “谢谢爸爸,爸爸真好!” 严夏还以为自己要磨爸爸好久,没想到爸爸这么快就答应了,她心情愉悦地回房间开始收拾东西,半个月的话要带很多东西的。 出发前一晚,严以冬带着严夏回别墅陪严父严母吃了一顿饭。 严母好些日子没见严夏,拉着她打量,笑眯眯地说:“胖了,看来你爸爸把你照顾得很好。” 严夏朝客厅看了一眼,爸爸正在和爷爷说话:“爸爸家的阿姨做饭很好吃。” 严父听说严夏要跟着严以冬去乡下出差,很赞同:“多出去看看不是什么坏事。” 出发当天,严夏和爸爸坐一辆车,公司其他员工坐在大巴车上。 雨花村虽然也属于h市,但是它在离h市一百公里以外的县城,到了县城还要再走好久才到,她在百度地图上搜不到这个村子的具体位置,总之路程非常长。 严以冬坐在她旁边看了会儿文件,然后闭目养神。 严夏无聊了,她看路边的风景看了半个小时后,忍不住向严以冬开口要手机。 “你去乡下要手机干嘛?” “我怕走丢了你找不到我。” “不会,我会看好你的。” “爸爸,司机叔叔说还有两小时的路程,我真的很无聊。” “无聊你可以背单词给我听。” 严夏讨要手机无望,干脆学严以冬一样,闭上眼睡觉。 虽然是在高速公路上,但是偶尔的加速超车或者遇到堵车,让严夏睡得东倒西歪,严以冬一直暗自观察着她的睡姿,觉得很有趣。 在路过一个急转弯的时候,严以冬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严夏的脑袋撞向了旁边的车窗玻璃。 她捂着脑袋醒过来,疼得眼冒泪光。 “好疼。” 严以冬解开她的安全带,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我看看。” 严以冬检查了她被撞的部位,肿起来一个小包,撞得真狠,他动作轻柔地帮她揉了揉,表情难得的柔和。 因为这个姿势,严夏的脸正对着爸爸的胸膛,她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她抬头看向爸爸,爸爸眼里毫不掩饰的关心和心疼,让严夏的胆子变大了许多。 她将脸埋在严以冬宽厚的胸前,蹭了蹭:“爸爸,好疼。” 严以冬的动作顿了顿,严夏这是……在对着自己撒娇? 严以冬帮她揉了会儿脑袋,然后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靠着我睡,舒服点。” 严夏试了试,觉得并不舒服,她把鞋子脱了,脑袋往下移,把头枕在严以冬大腿上,整个人横躺在车座上。 还好爸爸没开那辆宾利,那辆车后座只有两个座位,中间有障碍,不然她都不能躺得这么舒服。 严夏躺在爸爸腿上,觉得这个姿势才舒服:“爸爸,我这样靠着你可以吗?” “嗯,快睡吧。” 严夏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再次醒来,她身上盖着爸爸的外套,车子还在行驶,她睡得脑子有点昏,虽然醒了但还不想起来。 她继续躺在爸爸腿上,问他:“爸爸,还没到吗?” “快了,还有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 严夏这才从严以冬腿上爬起来,她整理了一下睡皱的衣服,重新扎了头发。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严夏看到全村男女老少拉着横幅站在村口对他们夹道欢迎。 严以冬和村长书记在车旁说话,其他工作人员进进出出搬着东西。 少女一袭红发在烈日下更显张扬,容貌姣好,穿着花纹复杂的短裙,又细又长的腿白得能反光,总之她连一根头发丝都很精致。 村长笑着问严以冬:“这是严总的女儿吧?” 严以冬点点头。 “和严总长得真像。” 严夏看看自己脚上干净精致的小皮鞋,又看看泥泞不平的土路,真的无法下脚。 走在前面的严以冬发现人没跟上,回头催促:“严夏,跟上。” 严夏站在原地苦着小脸摇头:“好脏。” 严夏忽然想到什么,她朝严以冬招招手:“爸爸,你过来一下。” 等男人走近了,她趁男人不备,跳上了男人的背。 男人往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他沉声道:“下来。” 女孩在他背上扭了扭身体,细长的双腿更加用力的夹着他的腰。 严以冬没办法,双手向后扶着她的腿,让她不至于掉下去。 严夏原本是很怕爸爸的,但是刚刚在路上,爸爸对她温柔的举动,再加上这么脏的路她真的没法下脚,才出此下策,果然爸爸没有拒绝。 她开心地在爸爸背上晃了晃双腿。 被严以冬打了一下屁股:“别乱动。” 严氏和政府合作要在雨花村附近开发一个度假村,拉动周围三个村子的经济,乡村振兴。 刚好严氏公关部的经理是土生土长的雨花村人,为了方便和当地人沟通,严以冬叫上了公关经理李米。 他们落脚的地方在李米家里,李米有个弟弟,在县城上班,父母自然跟着弟弟搬去了城里,只留下年迈的爷爷奶奶在老家,前两年李米盖了村里的第一栋小洋房,给爷爷奶奶住。 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已经爬不动楼梯,所以他们住在一楼,李米的房间在顶楼,但是她常年在市区很少回老家,她的房间还没住过人,那个房间自然是严以冬的。 对此严夏很不满,为什么她只能睡在一楼又潮湿又小还靠近卫生间的房间,而爸爸可以单独住在顶楼,还有独立的卫浴。 严以冬和她解释:“其他房间一间就要挤三四个人。” 晚饭严夏也吃不习惯,随便扒了两口就回房间收拾了,看着发霉的墙壁,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便便味。 严夏马上做了一个决定。 她打开房门看到爸爸还在院子里和大伙喝酒聊天,于是她悄悄地开门…… 小熊 严以冬今晚喝得有点多,他走进房间的时候,被一双大白腿晃花了眼,他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听到开门声,严夏抱着一只小熊从床上爬起来坐好:“爸爸你回来了!” 此时她已经洗完澡,换上了睡衣,头发随便吹了下,没有手机玩,她无聊得趴在床上和玩偶小熊聊天。 严以冬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回你自己的房间。” 严夏摇摇头,然后试探性地伸出手拉住严以冬的袖子,轻轻地晃了晃:“爸爸,我真的住不了楼下那间房。” 女孩又用那双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 怎么这么娇气,嫌弃土路现在又嫌弃房间。 严以冬明明想要拒绝的,他来的时候想要借这次机会好好锻炼一下严夏,但是每次看着严夏的眼睛他就硬不起心肠。 他帮严夏从楼下把行李搬到自己房间,又找李米要了新的床单被褥。 李米不好意思地搓搓手:“严总不好意思,房间不够,只能委屈严小姐了。” 严以冬把床留给严夏,自己在床边打了地铺,把一切整理妥当,他才去洗澡。 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严夏正从行李箱里拿出她的几个玩偶放到床上,两只兔子一只星黛露一只玲娜贝儿一只欧陆,还有一只早就拿出来的小熊。 严以冬眉头越皱越紧,还不等他发作,严夏放下手里的星黛露,来到他面前。 “爸爸,你今天是不是很累?” 他点点头,他现在只想睡觉。 “我给你按摩吧!” “你会?” “以前奶奶住院的时候和护工学过!” 然后严以冬在床边坐下,严夏跪在她身后,她穿的睡衣是一套短裤短袖,胸前印着一只小狗,很幼稚。 严夏温热的小手从他的肩膀按起,期间她的身体好几次不小心碰到了他的,但是她好像没发现或者不在意,依然很卖力的按着。 按了一会儿,严以冬打断她:“好了,休息吧。” 刚来的头三天,严夏跟着严以冬出去勘测场地。 烈日当空,她觉得自己快要中暑了,根本顾不上自己晒没晒黑。 以前她还以为爸爸出差只会去大城市,没想到出差地点还会在乡下,也不坐在办公室里。 “爸爸,你经常到农村下乡吗?” “偶尔。” 就算是偶尔,严夏也觉得爸爸上班辛苦,赚钱养家也不容易,以后她少买几个包。 这天严以冬要去其他村子看看实际情况,没有带上严夏。 只是拿了一部他处理私事的手机给严夏,告诉严夏不要乱跑。 严夏睡过午觉后,决定好好在村子里逛逛,顺便打听点事情。 她出去溜达了两三个小时,问到了罗真仪外婆家的地址,有点远,她考虑了一下,还是过几天带把伞再去吧,防晒霜也要多抹点。 她回到李米家的时候,远远就听到院子里小孩打闹的声音,那是李米亲戚家的小孩,大人在李米家煮饭,把小孩也带过来。 她走进院子看到几个小屁孩抱着几个她眼熟的东西,原本干净的迪士尼女明星,现在脏兮兮地被一个小女孩抱在怀里! 这不是最让她生气,当她看到她最喜欢的小熊被扔在地上的时候,我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在外人面前尤其还是小孩子丢了面子,她过去捡起地上的小熊,另一个小孩伸手过来抢。 “这是我的!” 严夏当然不可能松手:“这明明是我的!放手!” 两人谁也不松手僵持着。 “严夏,你干什么?” 一道冷漠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看到来人,严夏更委屈了,她指着那个小孩向严以冬告状:“她趁我不在,进房间翻我的东西!” 严以冬皱眉看着她:“这是我拿给他们的。” 严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眼睛瞪得老大:“爸爸!” “你多大人了,成天抱着这堆玩具!” 跟在严以冬身后的李米见状便上前哄着侄子侄女把玩偶还给严夏,被严以冬抬手制止。 原本死也不放手的严夏,忽然松开了手,哼了一声跑上楼,然后重重地关上房门。 严以冬撞见严夏好几次对着玩偶说话,马上要成年的人了,还像个三岁小孩一样整天抱着个玩偶,他才会把这些东西送给真正三岁的小朋友。 严夏回房以后,晚饭也没吃。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严以冬端着一碗番茄鸡蛋面来到房间。 严夏背对着他坐在床边的桌子前,桌上堆满了严以冬的文件。 严以冬把碗放到严夏面前。 “严夏,吃饭。” 熟悉的声音,让原本冷静下来的严夏又委屈起来了。 她抬起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严以冬,男人很高,她要仰着头才能直视他的眼睛。 “爸爸,你怎么能把Kyle送人?” 严以冬眼神闪烁了一下,Kyle是他的英文名。 “你出国的时候我还很小,记忆很模糊。” “但是我记得,六岁的时候你没办法回国陪我过生日。” “后来你从国外回来,给我买了Kyle,你说以后我就把Kyle当成你,你一直陪在我身边。” 严夏说完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忍着不哭出来。 Kyle就是那只小熊,那只小熊是这么多玩偶里最便宜的,但是对她来说,小熊不一样,那是爸爸的替身,陪着她渡过很多个孤独的夜晚。 但是爸爸说送人就送人,她讨厌死他了。 严夏瞪大了双眼忍着眼泪,还是没忍住,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严以冬微微弯下身体,抬起她的下巴,帮她擦掉眼泪。 “对不起,是爸爸不好。” “现在爸爸回来了,我们不需要小熊了。” “能原谅爸爸吗?” 严以冬的声音算不上多温柔,但是严夏还是扑进他怀里,痛痛快快哭了一场。 严以冬和她换了位置,他坐在椅子上,严夏坐在他腿上,靠在他的怀里哭得好不可怜。 严以冬抬手安抚地摸着她的头。 严夏哭了一会儿,情绪平复下来,十七岁了还坐在爸爸腿上哭,她一时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面对爸爸,于是继续在爸爸怀里当鸵鸟。 “吃点东西吧。” “爸爸,你喂我吃。” 严以冬下意识就要拒绝,但是想到今天的事情是自己有错在先,于是端起碗开始给严夏喂食。 晚上熄灯睡觉的时候,严夏翻来覆去睡不着,十多年养成的习惯,怀里忽然没东西可以抱,她失眠了…… 黑暗中,少女娇娇地喊了男人一声:“爸爸。” “嗯。” “我睡不着。” “嗯。” “你陪我睡,小Kyle不在了,大Kyle补上!” 严以冬抱着被子在她旁边躺下。 没过一会儿,少女钻进了他的被窝,双手搂着他的手臂,那双和自己相似的眼睛在黑夜中扑闪扑闪地看着自己。 “严夏,你干什么?” 少女无辜的声音响起:“我要抱着东西才能睡着。” 严夏抱着爸爸的手臂,头抵在爸爸肩上,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很快,身边的少女呼吸变得绵长有规律,应该是睡着了。 黑夜中严以冬睁着眼睛难以入睡,他想起来,严夏刚出生的时候,严父严母很生气一时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高中没毕业就有了孩子,他自己一边上学一边带严夏,白天去上课后就把严夏交给保姆,家里到处都是监控,在学校也要实时看着严夏,放学后他亲自带严夏,从高中到大学,大学他在外地上的,大学四年他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平时还好要是遇到严夏生病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后来严夏上了幼儿园,他可以把更多的时间花在学习上,大四那年他拿到国外一个很好大学的研究生offer,但是他犹豫了,严夏还小,是留在国内还是把严夏一同带去国外。 严母到底是心疼儿子,她把严夏接回身边照顾,让严以冬安心学习,于是他只身去了国外留学,读完硕士又读了博士,毕业回国后顺理成章进了严氏。 他和严夏的关系也是从他出国以后变得疏远,以前严夏很黏他,小时候的严夏很乖,他看书做作业的时候自己在一旁玩玩具,不哭不闹,累了就靠在他腿上睡觉。 好像等他回头再看严夏的时候,严夏已经是现在这么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预计是个长篇,两人发生关系是在女主成年以后,前面剧情比较多,后面应该可以上肉,好不容易写到了睡到一张床上!求珠珠 蹭蹭 第二天清晨,严夏醒来的时候严以冬还在睡觉。 她的后背严丝合缝地贴着爸爸的前胸,一只手臂横在她的胸前。 她很少和爸爸这么亲近,她心里有些窃喜,自己在爸爸怀里醒过来。 她对爸爸更多的是敬畏,但也有女儿对父亲想要亲近的渴望,所以她没有马上起床,而是选择保持目前的姿势,难得自己离爸爸这么近。 因为她的胸部不大,不穿内衣也不太看得出来,所以就算和爸爸睡在同一个房间,这几天晚上洗完澡她睡衣里面都没有穿内衣。 此时她奶子下缘隔着夏天薄薄的睡衣搭在爸爸的手臂上。 那双手臂不是很白,健康的小麦色,严夏顺着手臂看过去,接近手腕的地方有凸起的经络,手背上的经络更加明显,那只手随意地搭在那里。 那双手让严夏着迷,真的好好看,手指白皙,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修长宽大。 严夏忍不住伸出自己被子底下的手,想要和那只手十指交叉。 “嗯……” 伸手的动作让她的奶头擦到爸爸的手臂,她没忍住发出声音,然后她心虚地往后看去,男人还闭着眼睛沉睡的样子,她松了口气。 然后她真的握住了爸爸的手,她又轻轻地小幅度地扭动着身体,让自己的小奶子隔着衣服蹭着爸爸的手臂。 好舒服,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然后她整个人像被雷劈中,她发现自己下面湿了…… 她居然躺在爸爸身边,悄悄地用爸爸的手臂蹭自己的奶子蹭湿了。 羞耻的同时她又觉得很刺激,爸爸还在睡觉,除了她没有人知道,所以,她再蹭蹭。 屁股往后缩的时候,碰到了一个肿胀的东西。 她反应了几秒,意识到那是什么。 她红着脸,然后让小屁股更紧地贴着背后的肿大,握着爸爸的手,将奶子贴着爸爸的手臂蹭得自己下面越来越湿。 没过多久她觉得自己又困了,于是沉沉地睡过去。 等严夏再次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院子里只有李米的几个侄子侄女在玩,看到严夏,想起昨天严夏凶狠的表情,让他们有点害怕,几个小孩远远地躲着她。 严夏还挺喜欢小孩,要不是昨天抢那只小熊,她和这几个小朋友相处得很愉快。 严夏把兜里揣着的各种各样包装精美的糖果拿出来放在石桌上,故意弄出动静吸引几个小孩的目光。 果然,之前很喜欢黏着严夏的一个小女孩跑到了严夏面前,怯怯地和严夏说话:“姐姐,你在吃什么?” 严夏笑眯眯地抓了一把糖给她:“毒药。” 小孩子才不信呢,撕开包装纸就扔进嘴里,好甜! 严以冬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群小孩子围着严夏,严夏让他们逗自己开心,她高兴了就抓一把糖奖励他们。 看到严以冬,严夏把手里的糖都给小朋友们,然后朝严以冬走去,甜甜地喊道:“爸爸!” “爸爸,我们想看电影,你可以把平板借我们看电影吗?”末了她又补充一句,“主要是小朋友想看。” 她一个眼神,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小姑娘马上朝严以冬点点头:“叔叔,是我们想看。” 严夏拿过平板以后发现上面全是办公软件,连个微信也没有,鉴于微信登录需要验证,她下载了QQ,尝试着登录QQ,运气还行,不需要短信验证。 她本来要给罗真仪发消息,想到要打的字有点多,于是她直接发了个视频邀请过去。 被罗真仪秒挂断。 “干嘛!!!!!我在上课!!!!!” 严夏才想起来,罗真仪还没放暑假,现在是工作日,她马上和罗真仪道歉,不打扰罗真仪上课了。 唉,本来还想给罗真仪一个惊喜呢。 年纪有点小的一个小男孩挨着她坐着,拉了拉她的袖子,问她:“姐姐,我们还看吗?” “看!” 严夏下了个视频APP,为了迎合小朋友的喜好,她选了迪士尼动画片。 几个人看了一天的平板,吃过饭后,严夏拉着几个小孩又陪自己看了一部香港鬼片,那几个小孩子可能年纪太小看不懂,反而是她自己吓得够呛。 临走前,几个小孩还意犹未尽地问严夏明天能不能继续看电影。 晚上严夏睡在床上,严以冬睡在地上,严夏睡前看到窗外的大树,因为被风吹动,树叶唰唰地响,晚上看的鬼片背景就在山村,她越看越瘆得慌,翻了个身,背对窗户面向爸爸,看到爸爸的背影,她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严以冬半睡半醒间,听到严夏发出一声急促短暂的叫声,然后下一秒,被窝里就钻进来一个人,紧紧地贴在他的背后。 “严夏!”他不悦地沉声道。 身后传来紧张兮兮的声音:“爸爸,我不敢睡。” 严以冬想到晚上她看电影的时候被吓得吱哇乱叫,甚至被吓得跑到他身边寻求安全感,后来还是几个小朋友把她哄回去继续看。 “回你自己床上。” “我不,我害怕!” 严以冬手向后,试图推开严夏。 严夏贴得更紧了,还伸出手从背后搂住严以冬。 严以冬使了点劲推了推她,她索性把腿缠上了严以冬的腰。 “爸爸,鬼会从被窝里拖人,我不敢一个人睡!” 严夏其实很困了,她是又困又怕,困得睁不开眼,但是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电影里恐怖的画面,此时贴着爸爸,她才不感到害怕,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马上睡着了。 严夏脸埋在严以冬的背上,呼吸透过轻薄的睡衣打在他的身上,少女年轻的身躯紧紧贴在他背后让他心浮气躁。 缠在他腰上的腿放松了下来,轻轻地搭在他的腰上,他知道严夏睡着了。 他拿开严夏放在他身上的手脚,将严夏抱起来,俯身放到床上,他稍微直起身体的时候发现严夏手里无意识地拽着他胸前的衣服。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喊了一声:“爸爸……” 严以冬顺势躺在她身边,把她搂进怀里:“快睡吧。” 严夏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睡了过去。 严夏在他怀里睡得香甜,但是他罕见的失眠了,他又一次和自己的女儿睡在同一个被窝里,甚至此时女儿整个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 她睡着的时候会无意识的在自己身体上蹭来蹭去,偶尔还会发出几声哼哼唧唧的声音。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严以冬清楚地感觉到严夏胸前的柔软,以及她的私处正贴着自己的下体。 严夏长大了,他应该和她保持距离的,但是每次严夏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拒绝的话他说不出口。 他搂着女儿娇软的身体,闭目养神的时候,严夏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发出一声娇喘。 “嗯……” 然后,她柔软的阴户开始贴着他肿胀的胯间摩擦。 那声轻吟让他心头一颤,全身血液涌向了胯间的部位。 他抿着薄唇,把手放在严夏的腰上,想要拉开两人下体的距离。 严夏睡着了,但是自己是清醒的,他们现在已经超出正常父女间的安全距离,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放开严夏回到地铺上睡觉。 可是此时怀里香软的女儿依赖地趴在他怀里,他难得的心软了。 他还在和理智拉扯。 “嗯,爸爸……”严夏又哼了一声,然后娇娇地喊了他一声。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严夏,没有醒,她梦见了什么,为什么在梦里也在喊着自己,还用娇滴滴的语气。 就是这声爸爸,他把脑海里的理智小人按在地上摩擦,放在严夏腰间的手忽然收紧,然后将严夏压向了腿间的性器,两人的下体重重地摩擦在一起。 睡梦中严夏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她表情舒服,微微张着小嘴呻吟,严以冬能看见她嘴里露出的舌头,她的上半身不用严以冬动手,自己就往他身上靠,领口越蹭越往下,借着月光,严以冬能清楚地看到她露出来的半只莹白的奶子。 他只是看着严夏年轻的身体,没有上手,他不由地想起来那次偷看严夏在客厅脱衣服,她的奶子不算很大但是形状优美,粉粉嫩嫩。 下体的撞击越来越剧烈,就算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彼此升高的体温。 第二天早上,严以冬是被严夏的尖叫声吵醒的。 他睁眼看到严夏正撅着屁股跪在床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严夏回头看着他,脸红彤彤的,眼神闪躲,欲言又止。 很快严以冬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严夏来月经了,床上一片狼藉,连他的裤子也不能幸免。 例假 严夏知道这几天是自己的生理期,但是具体是哪天她不记得,以前在家里奶奶会帮她记着。 她的行李箱里有卫生巾,她去厕所换上干净的裤子垫上卫生巾。 出来的时候,严以冬已经把床单被套都拆了堆在床尾,房间里没人。 她听到爸爸在楼下和李米讲话。 “爷爷奶奶不习惯用洗衣机,觉得费水费电,所以没有买。” “严总,你要洗什么吗?” 爸爸说了什么她没听到,她捂着肚子皱眉看了一下没有铺床单被套的床,躺到了有床单被套的地铺上。 她每次来姨妈都会痛经,头三天尤其厉害,以往这三天奶奶都要替她请假,让她在家里休息。 还会亲自给她煮红糖鸡蛋,放上大枣和生姜。 此刻严夏很想念奶奶和奶奶煮的红糖鸡蛋。 好疼,疼得她想捅自己两刀。 严以冬进门就看见严夏惨白着小脸整个人缩在地上。 他皱眉:“不要睡在地上。” 严夏语气虚弱:“床上没法睡人。” 严以冬把地上的铺盖换到床上,才让严夏躺回床上。 然后他自己抱着脏了的床单被套进了卫生间。 严夏躺了一会儿,觉得没那么痛了,穿上鞋子去卫生间看看,爸爸在里面干嘛? 严以冬正捏着大片血渍的床单用力搓着,没两下就搓干净了,他又换别处搓。 严夏倚在门口,不好意思地开口:“爸爸……” 严以冬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专注清洗手里的床单:“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不那么痛了。” 她这么大了还让爸爸帮她洗弄脏的床上用品,她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在人前高冷严肃的霸道总裁,此刻正在小小的卫生间里搓洗着床单被套,不知道被他的下属们看到冷面总裁正在干着如此接地气的事情,会是什么表情。 站了又看了会儿爸爸,她的肚子又开始闷疼,不得不去床上躺着,过了一会儿,严以冬抬着一个大盆出来,盆里装着洗好的东西。 还好他们起得早,严以冬做完这些事不过才八点半,他把平板拿出来给严夏,让严夏今天在房间里好好休息。 “爸爸,今天你能早点回来吗?” 身体不舒服,让严夏变得很粘人,其实她想爸爸留下来陪着她,但是她要懂事不能耽误爸爸的工作。 “嗯。”冷淡的回答。 严以冬走后,严夏继续睡了会儿,她好想奶奶啊,她想回家了,但她不敢和爸爸说,来之前爸爸就告诉过她,不能半途而废,中途想回家也只能忍着。 中午严夏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两口又回房间躺着。 一觉睡到了严以冬回来,已经到了晚饭时间。 吃饭的时候,严以冬端了一碗红糖鸡蛋到她面前。 “中午你奶奶给我打电话,交代我……你不舒服的时候要吃这个,我让李米的婶婶做的。” 严夏偷偷地抹了眼泪,然后用爸爸的手机给奶奶打了个视频。 奶奶看严夏脸色不好,心疼得不行,严夏为了让奶奶安心,和奶奶说了些乡下有趣的事情,把雨花村夸得天花乱坠,把奶奶哄得哈哈大笑以后她才挂了电话。 睡觉前,严以冬去看了早上晒在楼顶的床单被套,现在天气热,白天太阳辣,但还是有点阴潮,严以冬没有收起来,随它晒着,明天应该就干了。 严以冬坐在桌子前处理着文件,严夏在床上用平板玩着游戏,玩了一会儿,严夏问严以冬:“爸爸,你什么时候睡觉?” 严以冬姿势没动,专注看着面前的文件:“还有一会儿,你先睡。” “爸爸,我肚子疼,睡不着,你帮我揉揉。” 看到爸爸渐渐皱起的眉,她弱弱地补充道:“以前奶奶都会给我揉肚子的。” 然后她听到爸爸起身关灯的声音,房间暗下去没几秒,身边躺下一个人。 严以冬躺在她身后,伸出大手覆盖在她的小腹处,轻轻地揉着。 严夏很喜欢爸爸的手,觉得他的手很完美,现在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正放在她的小腹上,想到这里,严夏感觉自己下面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她大着胆子,将爸爸的手从裙子下摆放进去,让爸爸的手毫无阻隔的贴着自己的肚子。 严以冬没想到严夏会这么做,他揉肚子的动作停了。 “严夏。” “爸爸,你的手好温暖,这样比较舒服,我真的好痛。” 严夏娇气地说道,她还用手盖在爸爸的手背上,带着他的手继续揉着自己的肚子。 手心下的皮肤是冰凉的,严以冬没有把手收回去,继续帮她揉着肚子。 严夏向后靠着爸爸宽厚的胸肌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严夏这次出门带了不同的睡裙和睡衣睡裤,搬来和爸爸一间屋子后,她不敢穿得太暴露,所以一直穿着睡衣睡裤,唯一的一套昨晚被她弄脏了,今晚她换上了吊带睡裙,没熄灯前她洗完澡出来严以冬看到了她的穿着。 他知道现在严夏抵在自己胯间的屁股只穿着一层薄薄的内裤。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垫在内裤里的卫生巾。 想到这里,他手上的动作有点大,惹得身前的人娇娇地哼了一声。 他又马上放轻动作。 早上严夏醒过来的时候崩溃了,她头三天量大,加上她睡姿不好晚上动来动去的,侧漏了! 不过情况没有昨天早上糟糕。 严以冬沉默着拆了床单被套进卫生间,过了会儿把刚洗好的晒到楼顶,把昨天洗的收回屋里,收拾好床铺才出门。 严夏看着爸爸一系列的动作非常内疚。 当晚,在严夏睡着以后,严以冬把严夏的双腿夹在自己腿间,不让严夏睡着以后乱动,严夏睡姿很差,前几天他被严夏踹醒好几次。 自从离开学校他已经好久没有手洗过东西了,洗一两次可以,他可不想每天都洗。 于是他强迫自己隔段时间就醒过来摸摸严夏的内裤,是不是干燥的,五点的时候把熟睡的严夏叫起来换卫生巾。 这让他睡眠不足,但是好消息是第二天床铺是干净的。 严夏经期期间,就算另一套床单被套干了他也没有睡回地上,依然和严夏睡在同一个被窝里,等严夏睡着后控制着严夏的睡姿,第二天早早的叫醒严夏换卫生巾。 有一次半夜他摸严夏内裤的时候,严夏醒过来,声音低哑地问他:“爸爸你摸我干什么?” 还不等他回答,严夏又睡了过去,梦游一样。 最后一天,严以冬让严夏去换卫生巾的时候,严夏不愿意起来。 “快干净了,不用去了。” 严夏蔫了五天,今天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她主动提出要跟着严以冬出门。 今天去的地方是村子的后山,严以冬在一旁和工程师们说话,严夏到处转转。 这里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新奇的,路边的小花都能吸引她的目光。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工程师才给了严以冬一组满意的数据。 大家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去。 严夏叫住了爸爸。 “爸爸,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你跟我来。” 严夏拉着他往树林深处走。 严夏带他来到一条小溪旁,然后严夏在爸爸深沉的目光下开始解着自己防晒衣的拉链…… 醉酒 严夏知道自己的身材一般,胸部还在发育,不过她的那双腿又很完美,所以她穿衣服非常会扬长避短。 她一般都穿清纯的森系短裙,下半身一定要露出自己又白又直又细的腿,上半身的话她穿裙子很少穿胸罩都是用胸贴,胸部虽然显得越发小,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又纯又欲。 她脱了防晒衣,露出里面的吊带嫩黄色短裙,她真的很喜欢黄色系,搭配着她的红发,罗真仪曾经说她这是番茄炒蛋风。 但是不可否认,这样的穿搭显得她整个人青春洋溢,清新动人。 让人想要毁掉这份清纯。 她坐在花丛中,催促着爸爸帮她拍照。 “爸爸你不给我手机,只能用你的手机给我拍照了,我要凑齐九张回去发朋友圈。” 严夏换了几个姿势后跑到严以冬身边,看看拍得怎么样。 她嫌弃道:“这张我闭着眼你怎么就拍了,这张都没对焦,这张……” 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胸脯正贴在严以冬是手臂上,吊带裙的领口有点大,从严以冬的视角把她里面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胸部只是小并不是没有。 严以冬把手机丢给她让她自己去自拍,然后走到一边靠着树抽烟。 严夏也没恼,拿过手机开开心心地找角度找光线自拍了几张,拍到她满意了才过去找严以冬。 “回去了。”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严夏已经不那么怕爸爸了,她看着爸爸率先离开的背影,从后面跳上了爸爸的背上,因为冲击力撞得她胸前两团都疼了,她在爸爸的背上又蹭蹭了奶子,安抚一下。 严以冬的手下意识去搂她的两条腿,光滑细嫩。 严夏还以为爸爸会让她下来,但是严以冬什么也没说,背着她往回走。 “爸爸,你真好……” 此时两人的姿势挨得很近,严夏说话的时候,气息喷在他的耳边,他紧了紧双手,继续步伐稳重地向前走。 晚上吃饭的席间,村长拿出了自家酿的玫瑰酒和葡萄酒,给每个人到了点,除了小孩和严夏,严夏没满十八岁,身边还坐着严以冬,所以没她的份。 但是她馋了,她坐在爸爸身边都能闻到他碗里的酒香。 趁着爸爸和村长说话的功夫,她偷偷喝了一口爸爸碗里的玫瑰酒,真甜,没有白酒的辛辣只有玫瑰的香甜。 她又偷摸喝了葡萄酒,同样好喝。 等严以冬发现碗里的酒空了的时候,严夏已经靠在他肩膀上嘿嘿嘿的傻笑。 李米的婶婶看到严夏醉酒的样子,告诉严以冬:“这酒虽然好喝,但是是用玉米酒泡出来的,后劲很大,严小姐不常喝酒可能已经醉了。” 醉酒的严夏比平时还要磨人。 走路都走不稳,被严以冬抱回房间,然后就吵着要洗澡,不给洗就撒泼。 严以冬不放心她一个人进去洗澡,但是她又闹着一定要去洗,只能帮她拿了浴巾和睡裙进去放好,帮她调好热水。 严夏进去不到五分钟就传出一声很大的声响,然后低泣声传出来,严以冬在外面喊她,她也不答。 严以冬没办法,只能开门进去。 女孩只穿着内裤,赤裸着上身坐在地上揉着膝盖,看见有人进来了。 她抬起头委屈巴巴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指着自己的膝盖:“这里痛。” 应该是撞到膝盖了。 严以冬目光看着旁边的墙壁,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别洗了。” 严夏借力爬起来,然后跌跌撞撞地站在淋浴下,打开了喷头。 温热的水花将两人从头淋到脚。 严以冬身上的衬衣遇水贴在身上,严夏倒在他身上,然后抬起一只脚,他还来不及阻止,她就把身上唯一的衣物脱了下来。 露出她白净无毛的小逼,白白净净、粉粉嫩嫩,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 她的小奶子贴着严以冬的胸,随着她的摇晃,两人的奶头碰到了一起,严夏一阵酥麻。 她的腿越来越软,只能依靠着严以冬站着,他的目光尽量不看向严夏,余光注意到她的身子歪到一边,才不得不用手扶住她的腰。 严夏傻笑着伸手戳了戳严以冬的胸肌,娇声道:“爸爸的胸和我的一样小。” 严以冬握住她的手,从自己身上移开。 “严夏,站好了。”他的语气比平时更冷冽。 但是喝醉的严夏并不怕他,她挣开严以冬的手,反手拽着爸爸的手臂。 懵懂的眼睛看着严以冬,问他:“爸爸,我不是生理期刚过吗?我下面还在流血,还很酸……” 一直侧目的严以冬闻言,呼吸一窒,他当然知道她下面流的是什么,他伸手想要推开严夏。 但是严夏在他手下就像一直泥鳅,他抓不住她,反而严夏扭来动去的,下体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性器。 舒服得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 “嗯……” 严以冬还来不及反应,严夏便用自己的小逼摩擦他的胯间,西裤粗糙的布料擦过她的嫩逼,她把腿长得更开,让藏在逼缝里的阴蒂露出来…… 她加快动作,嘴里还在喊着:“爸爸……” 严以冬明知道不应该,他这是趁着严夏喝醉了在占她的便宜,何况这还是他的女儿,但是他感受到严夏小巧的奶子在自己的胸口不停挤压,放在严夏腰间的手只是不断收紧,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拉近。 他的下面越来越硬,越来越肿,严夏爽得不行,她摆腰的动作越来越大。 严以冬闭了闭眼,掩去眼眸里翻滚的欲望。 耳边是女儿娇滴滴呻吟的声音,胸前是柔软的触感,性器硬得要把裤子顶破。 他还在和自己的道德感和理智拉扯,另一边的严夏已经颤抖着到了高潮,要不是男人搂着她,她早就瘫软在地上。 严以冬忽视自己坚硬的下体,匆匆帮严夏洗了个澡,用浴巾包着她擦干身上的水汽,随便帮她套上睡裙。 把她放到床上以后,自己才进去清洗。 严以冬出来以后,再次帮严夏掩好被她踢到一旁的被子。 他闭着眼睛躺在地铺上,能听到床上的严夏睡得并不安慰,半梦半醒间还在哭唧唧地喊爸爸。 他强迫自己不去关注严夏。 第二天严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只有她一个人。 她一喝醉就容易断片,昨晚的事她已经不记得了,她想着应该是爸爸让李米帮她洗的澡换的睡衣。 揉着脑袋下楼,李米的婶婶和她打招呼,还贴心地给她泡了一杯蜂蜜柠檬水。 严夏碰着蜂蜜水甜甜地朝婶婶道谢。 被窝蹭逼 出差快要结束前,严夏见到了李米的大侄女,刚高考完在县里打暑假工,偶尔才回家。 回来后顺便来探望年迈的太爷爷和太奶奶,当时严夏坐在院子的躺椅上打瞌睡。 严夏看她年纪和自己相仿,于是闲聊起来。 严夏试探着问她:“你认识李真仪吗?” 大侄女点点头:“我和真仪是最好的朋友,严小姐你认识真仪?” “认识。” 大侄女一脸关心地询问罗真仪的近况:“真仪在新的家庭还好吗?” 严夏简单描述了一下罗真仪现在的生活,大侄女松了一口气,严夏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把罗真仪当好朋友。 两人继续聊下去,话题总是围绕着罗真仪,严夏也知道了罗真仪回到罗家前的遭遇。 罗真仪是罗家三年前才找回来的孩子,初中的时候转学到了严夏班上,两人成了好朋友,对于她之前的生活状况严夏从未问过,她来到雨花村也单纯是因为没有手机又被严以冬严加看管,才想出来放放风,感受一下大自然。 听完罗真仪以前的生活,严夏心情很沉重,她没想到罗真仪以前过得那样艰难,养父母重男轻女,从小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养父家暴,长大了要被家里嫁给年纪能当她爷爷的老光棍,只为了几万块钱的彩礼,彩礼还是养父母要留给自家儿子的。 如果不是外婆,罗真仪可能在很小的时候就饿死冻死了。 严夏央着大侄女带她去外婆家看看。 去之前严夏到村里的小超市买了很多东西,和大侄女大包小包地拎着。 路上,大侄女很羡慕严夏。 “严小姐,我真的很羡慕你,我们村里大部分家庭都是重男轻女,真仪的爸妈在她初中那会儿就不让她上学,我家也是,其实我爸妈也想让我辍学进厂打工,还是我阿姨说服了我爸妈让我继续上学,我阿姨算是我们村最有出息的人,名牌大学,在h市有好工作还买了房,又回村里盖了新房子,我爸妈同意我继续读书也是想让我以后像我阿姨一样。” 严夏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以前不是逃课就是上课睡觉玩手机,她不知道世界上有的人,继续义务教育都是一种奢望。 来到外婆家,外婆已经很老了,杵着拐杖颤巍巍地来开门,她住的房子很破,严夏甚至觉得一下雨可能就倒了,大侄女告诉她罗真仪的养父母现在在县城里买了房,带着儿子在城里生活,根本不管老人。 听说她是罗真仪现在的新朋友,外婆很热情,拿出了自己做的糕点招待她们。 “以前真仪最喜欢我做的糕点了,你们也尝尝。” 严夏吃了一口,又香又糯手艺一点不比城里的蛋糕店师傅差。 走之前严夏想给老人一点生活费,但是她身上没有现金,于是作罢。 两人出来好一会儿了,回去的时候已经到了饭点。 严夏看到爸爸脸色不善地坐在院子里,想着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员工惹他生气了,她因为罗真仪的事情心情也不好,喊了他一声就坐得离他远远的发呆。 李米凑过来小声问她去哪儿了,严总找了她好久,她再不回来,严总就要发动全村人出去找她了。 爸爸生气是因为找不到自己?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严夏已经不那么怕爸爸了。 于是她蹭到了严以冬身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严以冬的袖子。 “爸爸。” 严以冬手里捏着一根没点燃的烟,没有理她。 严夏解释,自己跟着大侄女去看望了罗真仪的外婆,才回来晚了。 严以冬的脸色才有所缓和。 晚上严以冬照例在桌子前处理文件,严夏趴在床上玩着平板,她今晚心情很低落,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和身边的爸爸倾诉,他们父女俩还没亲密到无话不谈。 不过,等严以冬洗完澡出来,严夏已经收起平板眼巴巴地看着爸爸。 她今天早上起床,看到重新装好的被褥,她知道昨晚爸爸睡的是地铺。 她想挨着爸爸睡觉,她知道自己是大孩子了,不该和爸爸同床共枕,但是她忍不住想和爸爸亲近。 等严以冬熄灯睡下后,她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她轻轻地喊了一声“爸爸”,严以冬没有反应。 她再次悄悄地钻进了爸爸的被窝,他们马上要离开雨花村,她想如果回到家,爸爸又会一心扑在工作上,上班开会加班出差,自己不会又那么多时间和他单独相处。 她很珍惜这段时间和爸爸的相处。 她这次没有紧贴在爸爸身上,两人之间有一段距离,不过她把脑袋轻轻地抵在了爸爸的肩膀上。 严夏发现和爸爸一起睡的时候,她总是很快能睡着。 半夜,严夏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滚进爸爸的怀里。 她刚想挪动一下身体,就发现自己吊带睡裙的两根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垂落在手臂上,单薄的被单下,她的两只奶子暴露着肉贴肉地抵着爸爸的手臂。 她悄悄地拉开被子的边角,暗黑中能看见奶子抵着手臂的轮廓,她抬头看了一眼熟睡的爸爸,然后咽了一下口水,她将自己的上半身更紧密地贴着爸爸的手臂。 她真的好喜欢爸爸的手臂,一想到自己的奶子毫无阻隔地贴着自己最爱的手臂,她既觉得羞耻又觉得好刺激。 她感觉自己下面湿了,夹了一下腿,然后抬起腿搭在爸爸的腰上,让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 爸爸睡着了,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知道被窝里淫乱不堪的一面,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她能感觉到她的阴蒂从逼缝里露出来,隔着两层布料磨蹭着爸爸的性器,那里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也越来越烫,热度通过布料传到她的小逼上。 她摆动腰部的速度越来越快。 不仅她的小逼,她的奶子也好舒服,两个奶头和乳晕压在爸爸的手臂上,奶头在上面滚来滚去。 她觉得自己快要失禁了,她的内裤湿透了紧紧地贴着小逼,她想着要不要起来换条内裤,但是又舍不得离开爸爸的身体。 纠结中,她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她躺在床上,房间里已经没有爸爸的身影。 回想起昨晚半夜自己偷偷对爸爸做的事情,越想越羞耻,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 想着想着她的小逼又开始收缩吐水,她赶快赶走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起床换衣服洗漱。 李米来敲门告诉她,爸爸已经走了,他要去临市出差,直接去机场坐飞机了,吃过早饭她和其他人一起回h市。 严以冬离开前吩咐过司机把她送回爷爷那儿,所以严夏回h市以后没有去御景苑。 奶奶看到严夏,笑着说严夏瘦了黑了但是人变得很精神。 车祸 严夏回家的第一个晚上,躺在自己宽敞舒适的大床上,她失眠了。 在雨花村的时候,她无比想念自己的大床,又软又大,怎么翻身都可以,但是现在她觉得很不习惯,不习惯偌大的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不习惯床边的地上没有人…… 她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掀开被子下床,她的房间里有个很大的透明柜子,里面放着她收集的各种玩偶,她从橱柜里拿了一只顺眼的玩偶,抱着上床,这才有点睡意。 第二天醒来,奶奶告诉她爸爸打电话回来,他出差还有一段日子,让她这段时间先住爷爷家,她的手机在御景苑书房的第一个抽屉,抽空自己去拿,她的银行卡现在可以正常使用了。 司机送严夏回御景苑拿手机的时候,严夏想,为什么爸爸给奶奶打电话不和自己说几句话,不过她爸爸一直是这样的,对什么都很冷漠,包括对他唯一的女儿。 学校放暑假了,期间她和罗真仪出去逛过一次街,其他时间都在家里陪奶奶。 她和罗真仪说了自己刚从雨花村回来,还去看了外婆。 一向大大咧咧的罗真仪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落寞的表情,她和严夏说她一定要好好学习,努力赚钱把外婆接到h市。 两人又聊到严夏出国的事情,罗真仪问她真的想好要出国吗? 第一次严夏犹豫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留在国内高考还是趁早出国。 晚上回家的时候,看到奶奶正在翻严以冬以前的相册。 严夏过去和奶奶一起看。 严夏看到有一张照片年轻时候的爸爸染着粉色的短发,穿着球服抱着篮球表情别扭地站在阳光下。 她吃惊道:“爸爸以前也染头发!” 奶奶笑着说:“是啊,你爸爸高中的时候其实很叛逆。” 说完,她摸着严夏的头发,继续道:“不过还好有了你,你爸爸开始好好上学不再出去跟人飙车潜海,唉,你爸爸高中时候真的很不让人省心,就怕他哪天缺胳膊断腿的,还怕他跟着那群狐朋狗友学坏。” “很难想象,爸爸以前是这样的。” “你爸爸从小就是个闷葫芦,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啊咱们夏夏是小福星,你来了你爸爸就变好了。” “原本以他的成绩是考不上清大的,不过以我们家的条件也不需要他考状元,就算他高考零分以后也可以直接继承家业,但是你爸爸说他不想严夏的爸爸是个什么也不会的纨绔子弟或者是个碌碌无为只会乘前人凉的无能之辈,你爸爸真的没有让我们失望。” “所以啊夏夏,你现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担心别的,你爸爸会为你撑起一片天地,你只要每天开开心心的就好了。” 晚上严夏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她以前的梦想就是当家里的米虫,出国也是因为她在学校成绩不好,身边很多同龄的朋友成绩不好就被家里送出国,刚好小叔叔要出国读博,她就想跟小叔叔一起去,但其实她也不知道出国以后自己要怎么样。 第二天中午,她接到了赵子月的电话,她已经好长时间没见过赵子月了,赵子月在电话那头情真意切地央着她晚上出来玩,她还有些犹豫,毕竟上次爸爸让她少和赵子月在一起,但是赵子月太会磨人了,最后还让她姑奶奶接过电话和她讲了几句话,严夏看在长辈的份上松口了。 如果知道赵子月是喊人出来飙车,她说什么都不会来;如果知道会发生车祸,她一定乖乖在家;如果知道她会受伤,她一定不接赵子月的电话。 虽然赵子月不姓严,但是严夏的太爷爷和太奶奶很宠爱自己的小女儿,连带着小女儿的小女儿赵子月在严家的地位也很高。 严家除了在国外出差的严以冬,所有人都赶来医院了。 严父严母只在电话里听说赵子月和严夏出车祸,现在正在医院,急匆匆从家里赶出来。 看到坐在医院走廊长椅上的严夏,严母送了一口气,她上前把严夏搂进怀里。 严夏也吓坏了,她奶奶怀里轻声解释事情的始末。 出车祸的不是严夏。 她姑奶奶给赵子月买了辆新跑车,赵子月今晚为了这辆跑车在郊外的庄园搞了个聚会,她还邀请严夏试驾。 严夏拒绝了,她们未成年,连考驾照的资格都没有,她可没赵子月那么大胆无证上路。 赵子月被人撺掇着赛车,她喝了点酒有点上头,严夏劝不住,只好退到人群里,悄悄给赵子月的哥哥赵子阳打了个电话,让他快过来。 她电话还没挂呢,就听到前面一声巨响,然后人群涌动,不知道是谁撞了她一下,她没站稳。 赵子月是开车撞了路边的大树,她是被人撞得没站稳撞了路边的大树。 手臂和脸上轻微的擦伤,和赵子月的伤势比起来,她这根本不算什么。 赵子月那辆车报废了,要不是车子的防震系统好、安全性能高,报废的可能就是赵子月本人,后来她和赵子月一起被送到医院,赵子月轻微脑震荡、左腿和右手骨折,不幸中的万幸。 看着趴在严母怀里的严夏,太奶奶语气有些不高兴:“夏夏你比子月大两岁,你是大的,怎么不看好子月?由着她胡来呢?” 严夏低着头没说话,太奶奶会这么说,全家人都不意外,这样的话他们不知道听过多少次。 严母听了这话就不高兴了,今天严夏接电话的时候她在旁边,明明是赵子月软磨硬泡让夏夏出门的,再说严夏也受伤了,虽说是轻伤,但是伤在脸上还是得注意。 严母正想发作,被严父制止了。 严父严母带着严夏一出医院,严母再也忍不住了:“妈怎么能那么说?子月会有今天,还不是他们惯的,才十五岁就给她买车还醉驾,害人害己!怎么教孩子的!” 严父心里也有气,但是他妈现在年纪大了,走路都走不稳,他不想和老人家吵。 严父握着妻子的手,安抚她:“好在夏夏受的轻伤,过几天就好了。” 严母不买账:“女孩子家家的伤在脸上,而且夏夏是疤痕体质,不知道会不会留疤,要是留疤我和你妹妹没完!” 严夏受伤这事,老两口也没想瞒着儿子,就算他们不说,严以冬也有可能从别人嘴里听说。 决定回学校 严以冬回来的那天,刚好他姑姑一家上门赔礼道歉加感谢。 严以冬一进门就听到他姑姑在抱怨赵子月交友不慎,都赖赵子月的朋友缠着赵子月赛车才会出这事。 严以冬听得面色更冷了几分。 赵子阳看到大表哥回来,示意他妈妈不要再说了。 本来今天他妈妈是不愿意来大舅家的,但是他知道严夏是赵子月喊出去的,出事的时候严夏还马上打电话通知自己,他才能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给赵子月擦屁股,于情于理他们一家都该上门一趟。 一向最闹腾的赵子月此时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手上和腿上打着石膏,脑袋上缠着一圈白色的绷带。 赵子月不敢看这个比自己大了快二十岁的表哥,她低着头心虚地喊了他一声:“大表哥。” 严以冬冷淡地点头。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圈客厅,没看到严夏的身影。 严母向他解释:“夏夏在楼上,一会儿就下来了。” 赵家留在别墅吃过晚饭后才离开,严夏对自己的容貌很在乎,她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有些明显,她只在吃饭时候露面,吃完饭又躲回楼上。 她坐在梳妆台前,苦恼地看着镜子里自己脸上的伤疤,她真的很怕留疤,尽管医生和她保证留疤的概率很小。 想着想着她又往脸上厚厚地涂了一层祛疤霜,这是小叔叔送她的。 她正烦着呢,听到身后房门被打开。 进来的人是严以冬。 严夏透过镜子和身后的男人眼神相撞,对视了一秒她马上侧过脸,有意遮挡住脸上的伤疤,怯怯地喊了一声:“爸爸。” 男人沉默着走到她身后,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细细打量。 漂亮的小脸蛋上有两道突兀的伤疤,他皱眉开口道:“不是让你离赵子月远点吗?” 严夏有些委屈,赵子月又不是一般的朋友说不联系就不联系,她俩从小一起长大的亲戚,但她在爸爸面前一向习惯性认错,这次也不例外。 她敛下眼眸,乖巧地说:“爸爸,我错了。” 严以冬听说她身上其他地方也有擦伤,但是他没看到,于是开口询问:“除了脸上,还有哪里受伤?” 严夏指指自己的手臂,想了想拉开衣服的领口,点了点锁骨下面的位置,这里没有出血,只是一大片都红了,好几天了还没消下去,她皮肤本来就白,那片红痕看上去更加触目惊心。 严以冬眼神变得有些尴尬,马上把目光移开,丢下一句让她好好养伤,就离开了。 严夏还保持着拉着衣领的姿势,还没反应过来爸爸就关门出去了,等她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时,红了脸。 她刚刚洗完澡穿着吊带睡裙,本来只想让爸爸看看锁骨下面的位置,她没察觉到刚才拉领口的动作有些大,露出来半截臌胀的奶子和一小片奶晕。 难怪刚才爸爸忽然变了脸色。 严以冬这次出差是因为国外的分公司出了个棘手的问题,他还没处理完,听到严夏出车祸的时候他还在开会,不得不中途叫停会议,让助理留下处理后续问题,他还回h市,确认严夏没事以后,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国外。 严夏知道以后多少有点难受,她以前一直以为爸爸是不喜欢自己的。 严夏下定决心,她还是回学校好好上学吧,她这个年纪就是读书的年纪,不读书就会没事干,没事干就会无聊,无聊了就会做离谱的事情,就算不能做个让爸爸和爷爷奶奶骄傲的孩子,也不能让他们为自己操心。 等一个多月后,严夏脸上的伤已经好了,没留下疤,为了庆祝自己痊愈,她和罗真仪还去了一趟上海迪士尼。 严以冬再次见到严夏的时候,有点意外。 严夏剪去了快齐腰的长发,发色也染回黑色,扎着一个马尾,因为长度不够,有些碎发不听话地掉落下来,整个人青春又活泼。 连奶奶都说她现在这样很好看,之前的打扮太成熟了。 严母好久没见儿子了,让严以冬留在别墅多住几天,严以冬没有反对。 晚上他照例在书房里处理公事。 严夏敲门给他送水果,放下水果后,严夏也没有离开站在书桌旁。 严以冬从厚重的文件里抬起头,问她:“还有事?” 严夏揪着裙摆,酝酿了很久才说:“爸爸,我不想出国了,下学期我想回学校继续上课,然后高考。” 说完她有些忐忑,自己想一出是一出的,不知道爸爸会不会生气。 严以冬没有说话,沉默着看着严夏,不知道在想什么。 严夏穿着一套JK,裙子本来就很短,她还揪着一节裙摆,隐约露出她穿着的安全裤。 严以冬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随即点点头:“我知道了,出去吧。” 说完又低下头继续处理文件。 离开前,严夏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说:“爸爸,开学后我能和你住在御景苑吗?那里离学校比较近,我可以自己上下学。” “可以。” 从书房出来后,严夏和奶奶说了自己的决定,奶奶表示很支持:“这样也好,学生还是该好好上学。” 抚摸 离开学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严夏已经住进了御景苑。 这天晚上八点,严以冬回到御景苑的时候,看到趴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严夏。 她整个人躺在沙发上,两条细长的大白腿随意的搭在扶手上,裙摆掀起来露出底裤她也不在意。 严以冬看到她内裤上印着的小熊,想起上次看到的小兔子,她的内裤大概都是这种卡通的。 听到开门的声音,女孩回头对着他甜甜地笑了一下,娇声喊他:“爸爸。” 说完继续转头看她喜欢的偶像剧。 “嗯。”严以冬冷淡地回应了一声,然后坐到了她的身边。 他刚靠近,严夏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 她皱着鼻子:“爸爸你喝酒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疲惫:“喝了一点。” 严夏原本以为他会回卧室洗个澡,谁知坐到了自己身边,还挨着自己的大腿,但是她也没有挪开。 坐了一会儿,严以冬忽然伸手,将严夏垂在腰间的裙摆拉下来,盖住她的屁股。 然后开口道:“女孩子坐要有坐相。” 严夏羞红了脸,她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用余光偷偷瞟着爸爸。 严以冬闭着眼靠在沙发上,用手捏着眉间。 严夏有些担心,她跑去厨房给爸爸用温水泡了一杯蜂蜜水,端到客厅:“爸爸,喝点蜂蜜水可能会好受点。” “嗯。” 之后两人坐在客厅里,谁也没说话,电视剧还在播放,但是严夏已经无心追剧,她用余光注意着爸爸。 男人的西装在进门时就脱下来放在玄关处,此时他穿着衬衣,袖子卷起来一截,露出精壮的小臂。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看向爸爸的手臂,想到这双手臂被自己偷偷蹭过奶子…… 在她想入非非之际,听到身边的男人轻声笑了一下,她的目光终于从他的手上移到他的俊脸。 男人嘴角勾起,脸上难得露出笑意,他将手随意地搭在沙发上,问她:“好看吗?” 严夏诚实地点头,回答道:“好看。” 下一秒,男人转身跪在她身侧,那双好看的手臂抵在沙发背上,将严夏圈在怀里,两人之间隔着一小段距离。 严夏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眼前危险又迷人的爸爸。 她喃喃地喊了一声:“爸爸。” 严以冬抬起左手,抚上了严夏的眼睛、鼻子、嘴唇然后是修长的脖颈,最后停留在锁骨处。 严夏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如果再往下……就是自己的胸部了。 但是那只手只是在她的锁骨处细细地摩挲着,严夏有些痒,但是她不敢动。 因为离得近,她能感觉到爸爸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以及浓浓的酒精味,她觉得自己被熏得有些醉了,不然为什么她的头那么晕,想靠在爸爸怀里。 她刚才追剧的时候只开了客厅里的壁灯,昏暗的壁灯让空间染上了暧昧的气息,爸爸整个人笼罩在暖色调的光晕中,平时严肃的五官此时柔和了下来。 严夏察觉到,爸爸的手若有似无地拨弄着她吊带裙子的肩带。 她垂眼看过去,如玉般的手指正勾着她的肩带,严夏想爸爸是不是要脱她的衣服? 明明她应该推开爸爸回到自己房间的,但是她看到自己的肩膀缩了一下,然后那根肩带滑到了她的手臂上,这条裙子自带胸垫,所以她连胸贴都没贴,此时她一边的奶子,是彻底的赤裸着。 她能感受到爸爸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羞耻的同时,内心隐隐有种快感,令她微微向前挺胸,让自己更加暴露在爸爸眼前。 男人的手并没有如她所想落在她的胸口,而是顺着她的肩膀和手臂来回抚摸,怎么也没放到近在咫尺的嫩乳上。 可是只是被自己所迷恋的大手抚摸,已经让严夏忍不住软了身体,她动情地夹紧了双腿,嘴里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嗯……” 在她想要靠进男人怀里的时候,男人先她一步退开,还帮她把肩带拉好。 “早点休息。” 男人留下这句话便回了房间,留下目瞪口呆的严夏。 什么意思? 严夏已经没了看电视剧的心情,内裤湿了,黏黏的不舒服,她也回房间洗澡。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刚才爸爸为什么这么做?是因为喝醉了? 可是不像啊他说话语气很正常。 等严夏回过神,她发现自己把被子夹在了双腿间,她吓了一跳,自己这也太像欲求不满了,她赶紧把被子从腿间抽出来。 严以冬回到卧室以后,没有马上进浴室,而是拿着香烟和打火机站在窗前,他点燃了手里的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下一秒,他将手中燃着的香烟揉碎。 他从雨花村离开借着出差的名义其实是为了躲着严夏,他以为十六年前有了严夏已经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意外,没想到十六年后他会和自己的亲生女儿乱伦。 他自我厌弃过、挣扎过、躲避过……可是只要一看到严夏、一靠近严夏,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一边知道再这样下去会毁了严夏,一边又臣服于内心肮脏的欲望。 你喜欢我的手? 严夏开学后就是高二了,因为她整个高一都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落下了很多功课,严以冬给她找了个家教,每个工作日的晚上七点以后辅导她完成家庭作业和高一的知识。 家教老师是双一流大学的在读研究生,叫做何冉,22岁,教育系,长得很有气质,斯斯文文的,严夏喜欢一切好看的东西,所以对何冉老师的话言听计从,态度端正。 书房留给爸爸在家加班用,她不喜欢让外人进自己的房间,所以补习的地点她选在了小阳台上,刚好那里有个小茶几。 补习了一个月,不愧是重点大学的高材生,归纳总结和语言表达能力很强,严夏在她的教导下成绩突飞猛进,两人的关系也拉近了不少。 周末的时候她不需要补习,但是学校布置家庭作业很多,所以看了会儿电视剧,她回房间洗了个澡,想了想她拿着一张数学试卷进了书房。 爸爸和往常一样坐在桌子前处理文件,她之前在书房里学习时坐的椅子还在,位置没变还在爸爸旁边。 她拿着试卷过去,安静乖巧地坐在爸爸身边,写起家庭作业。 自从那天在沙发上和爸爸做了羞羞的事情以后,这还是父女俩第一次单独相处,严夏觉得爸爸在躲着自己,今晚看到爸爸进了书房,她才会进来,平时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她都在阳台或者客厅里写作业。 写了几道题,她又开始走神,目光看向坐在她旁边的爸爸。 此时的严以冬穿着浅蓝色的衬衣,领带松松地系着,衬衣解开了两颗纽扣,袖子卷在小臂上,凸起的青筋。 严夏的眼神就在露出来的半截小臂和爸爸的手来回流连。 严以冬停下手里的工作,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问道:“你看什么?” 严夏丝毫没发觉自己此时目光痴迷,理所当然地回答:“在看爸爸手上的青筋,爸爸你的手好好看!” 忽然严以冬站起身,严夏下意识地也站了起来,但是他只是绕开她走开了。 正当严夏想回头看的时候,听到“啪”的一声,整个房间暗了下来,只有桌上的电脑屏幕发出莹莹的蓝光,原来他是去关灯。 严夏刚想开口,身后就抵上一具身体,她感受到身后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 一双大手抚上了她的腰间,隔着衣服不停地摩挲,但是又很克制地只在腰间部位,男人的手心温度很高,烫得严夏心跳加速。 她不安道:“爸爸……” 严以冬站在她的身后,闭着眼睛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他用出差躲着严夏,用工作麻痹自己,全在此刻功亏一篑。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抱在怀里的女人是他的亲生女儿,是他把她带到这个世界上,这个世界上他最不该碰的女人就是严夏。 她甚至还没成年,还是个孩子,可是今晚他忽然不想忍了。 亲生女儿又怎么样,他可以养严夏一辈子,他有能力给严夏提供一辈子优渥的生活。 他用她喜欢的那双手臂紧紧地圈着她,哑声问道:“你喜欢我的手?” 怀里的人害羞地点点头。 男人离严夏很近,说话间的呼吸喷在她耳朵上,严夏才知道自己的耳朵那么敏感,她此刻不仅喜欢爸爸的手还喜欢爸爸低沉性感的声音,如果不是有腰间的手撑着,她早已站不住了。 在她点头之后,她感觉到爸爸的右手从腰间顺着小腹、胸口……一路来到了她的嘴巴,那只令严夏痴迷的手,正在用指腹揉着她的嘴唇。 严夏被爸爸揉的浑身发软,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爸……” 她还没说完,男人的两根手指便插进了她的嘴里,夹着她的舌头玩弄。 她瞪大了眼睛,再也受不了,双手扶住男人的手臂,才稳住自己的身体。 下一秒,男人坐到椅子上,然后把她抱在腿上,男人就着这个姿势伸出舌头在她耳后舔弄。 插在严夏嘴里的手也抽了出来,伸向了严夏的裙底,隔着薄薄的内裤按在严夏的阴户上。 她被刺激得紧紧掐着男人的手臂,但是身后的男人显然觉得还不够,他的手隔着轻薄的布料在逼疯中间磨来磨去。 找到隐藏在逼缝里的小豆子,勾着磨来磨去。 严夏借着电脑屏幕的光看到裙子被爸爸的手撑起来,她的下面开始流水,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自慰过,最过分的时候不过是夹夹腿或者被子,这还是小逼第一次被玩弄,她爽得不行。 靠在爸爸身上娇声呻吟。 然后她发现爸爸硬了,性器正嚣张地抵着她的屁股。 男人的手指找到了隐藏起来的阴蒂,又是揪又是按,严夏觉得自己更湿了。 男人低低地笑了几声:“小骚货,这么多水。” 严夏想开口反驳,但是一张嘴就是娇娇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严夏在爸爸的手里达到了高潮,高潮来临的时候,她挣扎着反身抱住严以冬。 她在严以冬怀里感受着灭顶的快感。 她觉得快死了。 她还没从高潮中清醒过来,但是她知道爸爸把她抱回了她的房间。 拍拍她的小脸让她早点休息。 严夏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她想起今晚爸爸把手伸到她裙底时露出半截手臂在外面,每次用力弄她下面的时候,手臂上的青筋就会很明显得凸出来。 好看又性感。 打电话 课间休息的时候,又有一个不认识的男同学来找严夏,严夏当时正在记课堂笔记,男生涨红着脸递给严夏一封粉色的新和一盒巧克力,严夏没有收,礼貌地拒绝了。 罗真仪都不记得这是这学期的第几次了。 等男生走后,罗真仪告诉她这男生是高一新生,刚入学就被评为校草。 “夏夏,小学弟长得还可以哎,听说家里挺有钱,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校草吗?此时严夏脑海里浮现出另一张冰冷的俊脸。 她从课本里抬起头,问罗真仪:“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是严家的孩子?” “啊?”罗真仪有点跟不上严夏跳跃的思维。 严夏还认真地和她分析:“我爸的性格真的不像高中就会让女朋友生下孩子的人,而且我家从我太奶奶那一辈到我爸爸都很会读书,除了我。” “那可不一定,赵子月也不会读书。” “她姓赵,她不算。” “虽然你爸看着确实不像十七岁就有孩子那种人,但是你别把你爷爷奶奶当傻子,你要不是严家的亲孙女,他们能那么疼你?还给你严氏的股份。” 严夏有严氏的股份,不多但也不少,她从没在意过。 看她苦恼的样子,罗真仪建议她:“你如果真不放心,你可以做亲子鉴定啊。” 这点严夏也想过,但是无论结果是什么,她都不满意。 自从那晚和爸爸在书房里,被爸爸摸了小逼以后,她整个人都很纠结,她知道她和爸爸之间的事情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就算是闺蜜也不行,所以她也不能向别人倾诉自己的烦恼。 晚上何冉给她讲了一小时的高一物理后,让严夏休息十五分钟,期间严夏看到何冉一直在回消息。 她好奇地问:“姐姐,你是在回男朋友的信息吗?” 何冉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是啊,他太粘人了。” 虽然语气很嫌弃男友,但是她笑容很甜蜜。 严夏想到自己很少给爸爸发微信或者短信,平时爸爸找她一般都会通过助理或者管家,爸爸看上去也不太像会把时间浪费在聊天软件上。 想了一会儿,严夏甩了甩头,怎么回事? 今天好几次了,和别人说起男朋友这个话题,她就会想到爸爸。 严夏有些好奇大学的校园恋爱,八卦地问起何冉和男友的恋爱的故事,休息的时间过得很快,何冉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继续给严夏讲课。 何冉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十点了,原本这个时间下课,严夏有些不放心何冉自己回去,她之前想让司机送何冉回学校,但是何冉拒绝了,她告诉严夏她男朋友九点半的时候就在楼下等她了。 严夏洗完澡已经接近十一点左右,爸爸还没回家。 她想起何冉和她说自己的男友很粘人,恨不得让何冉二十四小时都报备行程,两人虽然每天都见面但是聊天频率还是很高。 严夏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给爸爸打了个电话。 她很少给爸爸打电话,有些紧张。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有些吵闹,过了一会儿安静下来,男人清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严夏?”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还有一会儿,你先睡。” “哦,那你早点回来。” “嗯。” 严夏有些失望地挂了电话,今天还是看不到爸爸的一天。 另一边,严以冬挂了电话后还一直盯着手机里的通话记录,这是严夏长大后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他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还有些不确定。 包间里气氛正热烈,严以冬和朋友说了一声,拿起挂在门口的外套先走了。 他到家的时候,严夏已经睡了,想了想,他还是走进了严夏的房间。 少女抱着一只小兔子一脸娇憨地躺在床上,严以冬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退出房间。 第二天早上,严夏意外地在餐桌上看到了爸爸。 平时工作日,爸爸出门上班的时间比她上学还早,要管理严氏那么大的企业,爸爸的工作量大得惊人,有时候严夏会想,爸爸大部分的时间都给了工作,他会不会累,会不会觉得辛苦。 所以现在在学校,严夏上课尤其的认真,她得好好学习,以后毕业了才能帮爸爸分担工作。 看到严夏出来,严以冬说道:“吃完早餐我送你去学校。” 他的话音刚落,看到女儿一脸欣喜,眼睛亮闪闪地看着自己:“爸爸你真好!” 严以冬来到公司的时候,秘书悄悄地问助理:“总裁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我要是现在给他看市场部的报表,他是不是不会发火?” 助理耸耸肩:“祝你好运。” 严夏刚进教室,看到坐在自己座位上的罗真仪:“回你自己位置上去,我要早读了!” 罗真仪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盯着她:“今晚谢飞光过生日,你去不去?” 谢飞光是严夏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因为严夏的关系,罗真仪也认识了谢飞光,人挺不错的,圈子里就他们三个人关系最铁。 严夏一边放书包一边摇头:“不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晚上有家教上课。” “严夏你真的变了。” 最近除了罗真仪其他人很难约到严夏,而且罗真仪也只能在周末白天把她约出来,别的朋友给严夏发信息统统被她无视。 严夏没搭理她,把她从位置上赶走,拿出语文课本开始早读。 你摸一摸我的胸 这天晚上严夏正在书房里写着家庭作业,听到了外面有声音,想着可能是爸爸回来了,便出去看看。 果然是严以冬,他没有开灯,坐在客厅里打着电话,西装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领带也被他扯送挂在脖颈,他的指尖夹着一个红点,明明灭灭。 严夏站在他背后,等他讲完电话。 借着角落里的壁灯,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严夏看他表情越来越沉重,随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眉头紧皱。 严夏站了一会儿,见他还没有挂断电话的打算,想着先回书房的时候,严以冬收起了手机。 冷清的声音响起:“严夏,过来。” 严夏刚走近他,想要坐到他旁边的时候,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啊——”严夏猝不及防坐到他的腿上。 但是,她没有挣扎,她知道她已经长大了不能和爸爸这么亲密,可她心里不这么想的,爸爸身上的气息混着烟草的味道,让她她忍不住想要靠近,甚至她感到腿间开始湿润。 她乖乖地靠在严以冬胸口,严以冬注意到她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指,青葱玉指,他将严夏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把玩,和自己的比起来她的手好小。 严夏在他身上闻到淡淡地酒味:“爸爸你不高兴吗?” “嗯。”声音依旧冷冷清清。 “谁惹你生气了吗?” 女儿娇娇软软的语气和身上夹杂着沐浴露的奶香味抚平了严以冬烦躁的内心。 “公司里的事情,不是什么大事。” “哦。” 既然爸爸这么说,那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严夏没有再问。 过了一会儿,严以冬问她:“你洗过澡了?” 严夏不明所以但还是诚实地回答:“嗯。” 她听到爸爸在她耳边说:“一会儿你可能要再洗一遍。” “什么?” 然后她被放到沙发上坐正坐直,男人的一只腿跪在她的双腿间,膝盖强势地插在她腿间,挨着她的小逼,一只脚站在地上,将她困在自己和沙发之间。 严夏穿着薄薄的睡裙,一番动作下来她的裙摆堆在腰间,双腿张开,小逼隔着内裤抵着严以冬的膝盖,这个姿势让严夏一时难以接受,她想要夹紧双腿,但是夹住的只有男人的膝盖。 那双和男人相似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男人:“爸爸……嗯……” 她娇娇地呻吟了一声,因为男人的膝盖正抵着她的小逼慢慢地厮摸。 男人的双手不知何时搂住了她的腰间,一边固定住她的身体一边色情地抚摸。 快感从小逼传至全身,她的奶子开始发涨、奶头发麻、口干舌燥,好想被爸爸的手摸一摸奶,好想和爸爸接吻,但是男人的手始终在她腰间,没有挪动半寸。 她眼神迷离,嘴唇微微撅起,一脸渴望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爸爸……” “嗯。”男人的表情依然很冷淡,但是他的眼睛里是浓重的欲望。 他的吻落在了女孩的眼角,然后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湿润的触感让女孩闭上了眼睛。 严夏的手紧紧地揪着爸爸胸前的衣服,不够不够,她想要更多。 她自己挺起腰,重重地将小逼按向男人的膝盖,又快又重的摩擦。 她忍着羞意,小声开口:“爸爸你摸一摸我的胸,好不好?” 男人无动于衷,手还是放在她的腰间,只亲吻她的眼睛,连膝盖的动作都没变过。 要求没有得到满足,严夏都快哭了,她的手松开男人胸前的衣服,转而抱住男人的后背,隔着两层布料她的奶子磨蹭着男人的胸肌,男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她的身上,烫得她的奶子好舒服。 她比男人矮很多,因为这个动作,她的小逼变成骑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也因为这个姿势不能再亲吻她的眼睛,此时她的脑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顺势吻上她暴露出来的脖颈。 她的小逼泛滥成灾,棉质内裤紧紧地贴在私处,勾勒出小逼的形状,她骑在男人大腿上磨蹭着男人的大腿,越发有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呻吟越来越急促,下面像是失禁一般,流了好多水,最后一下,她脱力地挂在男人身上。 严以冬重新坐回沙发上,抱着她等她平静下来,此时她才发现爸爸腿间的性器又硬又大。 隔了一会儿,男人暗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去洗澡吧。” 她从爸爸的腿上下来,看到他的西裤上好几摊明显的水渍。 她害羞地回了房间。 温度适中的热水打在严夏身上的时候,她还有点回不过神。 腿间滑腻的感觉提醒着她,刚刚她和爸爸又做了那种羞羞的事情。 她这时才想起,爸爸好像一直都没管自己腿间的性器,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 上次也是这样。 严夏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明明身体很累了。 她躺一会儿,爬起来,离开房门前,她想了想又折回去打开衣柜,拿出一件吊带蕾丝睡裙,这是她少有的带着点性感成熟的衣服,她的衣柜目前为止的风格还是走清纯学院风。 她悄悄打开爸爸房门的时候,严以冬正抱着笔记本在床上敲敲打打。 看见她贼头贼脑的模样,问她:“不睡觉来干嘛?” 严夏冲他狡黠地眨眨眼,笑眯眯地道:“我想和爸爸一起睡。” “不行。”男人一口回绝。 严夏不满地嘟起小嘴,走过来趴在床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娇声道:“爸爸!” “撒娇无效。”男人眼睛都没抬一下,一直盯着笔记本屏幕。 “哼!” 严夏不死心地揪着爸爸的睡衣袖子,眼巴巴地看着爸爸。 “你明天还要上课。” “爸爸!我只睡觉不做别的!”严夏噘着嘴瞪着爸爸,明明每次做坏事都是爸爸主动的! 严以冬不忍心拒绝娇滴滴的女儿,妥协了。 只不过,半夜的时候他被严夏踹醒,不得不控制住严夏的四肢,才安稳地一觉到天亮。 早上严夏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只有她一个人,她看了一下时间不过七点半,但是身侧的被窝已经凉透了。 小色鬼 中午的时候何冉给严夏发了微信说今天晚上有事请个假,严夏的爸爸已经批准。 严夏放学的时候五点半,她给爸爸的助理发了微信,知道爸爸此刻还在公司开会,于是让司机把她送到严氏大楼。 严以冬这个会开到了六点半,如果不是到了饭点,他可能还不会散会。 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严夏正在他的老板椅上写功课。 看见严夏,他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 严夏回答得很直白:“爸爸,我想你了。” 严以冬愣了几秒,除此之外,严夏没在他脸上看到别的表情,有些失望。 下一秒她听到爸爸说:“饿了吧?今晚我们在外面吃,你前几天不是想吃日料吗?” 听到这话,严夏阴郁的心情一扫而空,马上兴高采烈地收拾着东西,挽着爸爸的手臂离开。 把最后一口生鱼片咽下去以后,严夏满足地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她倒不是有多喜欢吃日料,而是喜欢吃芥末,一个小小的寿司她要沾很多芥末。 严以冬坐在她对面,看到她的吃法也不禁皱眉。 严夏的舌头被刺激得有点发麻,但是她还是很喜欢这么吃芥末,好爽。 饭饱思淫欲,说的就是严夏。 他们在一个独立的包间里,暖黄色的灯洒下来,这么好的气氛严夏不想浪费。 严夏原本是坐在他对面,她大着胆子坐到了严以冬旁边,严以冬全程沉默地看着她换座位。 她的眼神似水,盯着严以冬微微抿着的薄唇。 她咽了咽口水,凑了上去。 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严以冬头一偏,女孩的吻落到了他的脸上。 严夏没想到他会躲,有些气恼,明明他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为什么不让她亲嘴。 她刚要开口便听到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小色鬼。” 然后她被男人捏住了下巴。 男人的吻从耳后吻到她的脸颊,从下巴到她的脖颈间,又亲又舔,但偏偏就是避开她的嘴唇。 离得这么近,她能感受到男人温热干燥的嘴唇上的纹路,以及喷在她脸上潮湿的气息,她被男人亲出感觉,她下面湿了…… 好几次她想去迎合男人的嘴唇,但因为下巴处牢牢握着的手掌没有如愿。 她嘟起樱唇,不满:“爸爸!” 男人低低地笑了几声,等男人亲够了放开她时,她一脸迷离地倒在男人怀里。 不管爸爸对她做什么,她都能来感觉。 她靠在男人胸前,隔着衬衣能感觉到宽厚坚实的胸肌,她平复了好一会儿,才和男人相携离开。 因为吃饭那天爸爸不给严夏亲嘴,严夏闹起了小脾气。 晚上写作业也不进书房了,就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在茶几上写或者放学后在学校里写完才回家,晚上也不敲爸爸卧室的房门了。 周五这天,中午休息的时候,严夏接到严以冬助理的电话,让她下午放学后直接去公司找严以冬,今晚带她回爷爷家吃饭。 学校里有郊县班的学生,为了让郊县学生能赶上回家的车,他们学校周五放学挺早的。 严夏来到公司的时候不过才四点半,办公室门口的女秘书看见严夏来了,露出礼貌但不谄媚的笑容:“严小姐,严总在开会,让你先在办公室里等他。” “好的。” 严夏在办公室里写了一会儿作业,困了,为了提早放学他们周五的午间休息很短,她都没来得及睡个午觉。 她本来想趴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眯会儿,发现不是很舒服,她知道爸爸办公室有个隐藏门,那里有个休息室,有时候爸爸加班太晚就会睡在那里,里面还配套了干湿分离的独立卫浴。 休息室的床是个双人床,还有一排衣柜。 上床前,已经脱了校服外衣的严夏又把校裤脱了,今天搞卫生的时候拖地的污水溅了一大片在她裤子上,她有点嫌弃。 她躺上去盖上被子,玩了会儿手机,马上就睡着了。 一个小时后,严以冬散会回到办公室,没有看见严夏,他来到休息室。 果然看见被窝明显凸出来一团。 他刚想上前喊醒严夏,然后看见了随意放在床头柜的裤子。 他挑眉:没穿裤子? 他忽然没那么着急叫醒严夏下班了。 少女的头发披散在枕头上,被子盖得只露出头。 严以冬的目光落在她粉嫩的嘴唇上,他的眼眸中涌起浓重的欲望。 他将手伸进被窝里,毫无意外地摸到一手细腻。 摸逼 严夏睡得很熟,严以冬在她的大腿处摸了一会儿她动都没动一下,当严以冬在她大腿上来回游走的大手开始若有似无地隔着内裤碰到她的私处时,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张嘴呻吟。 “嗯……” 这声呻吟让严以冬的手停在她的小逼处,隔着内裤开始肆意玩弄,甚至修长的手指隔着布料找到了原本好好藏在逼缝里的阴蒂,按压揉弄。 床上的少女娇喘连连。 侧睡的严夏不安地蹬了蹬腿,然后换了个姿势躺平,原本合并在一起的双腿,稍微分开了。 严以冬的手指试探地在她的逼口徘徊,粗糙的布料跟随手指陷进小穴里一些。 小逼流水流得更欢了,打湿了内裤,严以冬感觉自己整只手都是严夏流的水。 严夏醒过来的时候,先看见坐在床边的严以冬,才感觉到腿间的不适。 她震惊地看着严以冬,不敢相信爸爸穿得一丝不苟一脸严肃,手却在被单的掩盖下玩弄着她的小逼。 严以冬正隔着内裤搓着她的阴蒂,最近这段时间跟着严以冬初尝情欲,她根本受不了这刺激。 眼看着马上要高潮了,严以冬却把手抽出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起来吧,今晚陪你爷爷奶奶吃饭,别让你奶奶等着。” 严夏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又想起前些日子的委屈,在严以冬起身前,她迅速从被窝里钻出来跨坐到严以冬身上。 “爸爸!你怎么能这样?”因为刚睡醒她的声音有点沙哑。 “怎样?”男人任由她抱着,既不拒绝也不主动。 女孩的小逼隔着内裤在男人的性器上厮摸,她的声音有些委屈:“我还没高潮……” 男人仍由女孩在自己身上扭动,伸手拿过她的衣服裤子,动手给她穿衣服。 严夏非常不配合爸爸,然后她的手机响了,她不得不从爸爸的身上下来接电话。 奶奶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浇熄了严夏的欲火。 严夏真的生气了! 哪儿有人这样的,不给亲嘴还不给高潮的! 严夏从起床到上车,都不理严以冬,小嘴微嘟以示不满。 从市区开车到别墅要半个小时左右,如果遇到高峰期会更久。 路上的第一个红绿灯路口就遇上了塞车,二十分钟了车子也没挪一下。 严夏正玩着手机,注意到身边的爸爸升起了后座和前排之间的隔板,然后那只她很喜欢的手伸到了她面前,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到了自己腿上。 男人的声音低沉,用着冷淡的语气和她说:“我们继续。” 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直到男人的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隔着内裤覆在她的私处,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男人还没开始动作,但她因为夹腿这个动作小逼摩擦到男人的手,她浑身一震,好舒服。 她感觉自己又开始流水了。 严夏想,爸爸的手都伸进她裤子里了,怎么不干脆直接伸进内裤里。 她刚想开头问,一开口就变成了呻吟,男人的一根手指隔着内裤在逼口试探性地插入。 男人的手动作幅度有点大,裤腰勒得她不舒服,她抬起屁股,将裤子褪到小腿处。 那只她痴迷很久的手暴露在她眼前,此时那只手正隔着内裤玩弄着她的小逼,视觉上的刺激放大了她此时的快感。 薄薄的内裤湿哒哒地贴在她的小逼上,有点透明。 那双她很喜欢的手,此时一只搂着她的腰一只在她腿间。 她忍不住想,如果能毫无阻隔的摸逼,是不是会更爽…… 她抬头去看男人,和男人幽深的眼睛对上,她能清楚地看见男人眼睛里的自己,咬着下唇一脸沉迷欲望的淫荡模样。 在和男人对视的时候,她的手悄悄地将内裤拨到一边,男人猝不及防,带着薄茧的手指直接碰到了她的小逼。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几秒,然后她看到男人的眼里隐隐有笑意,他凑到她的耳边,说了一句:“小骚货。” 她感觉到男人玩弄小逼的动作带了点粗暴,甚至把一节中指伸进了逼口,然后细细地磨着,大拇指找到阴蒂,揉搓着。 严夏被刺激得不行,她终于到了高潮。 她失神地盯着严以冬那张让人着迷的脸,她的嘴唇马上要贴上去的时候,严以冬看穿她的心思,微微仰头躲开。 严夏的吻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喉结处。 严夏一边感受着还没过去的高潮,一边舔着爸爸的喉结。 其实她想这么做很久了,每次在爸爸怀里醒过来,第一眼看见的都是性感的喉结。 她听到爸爸喘了一下,然后原本放在小逼处的手来到了她的屁股上。 她是侧坐在严以冬腿上的,她的大腿紧紧贴着严以冬的性器,从她坐上来开始那里就一直硬着抵着她的大腿。 严以冬的手在她屁股上色情地揉捏着,一边摸着一边将她朝自己的性器死命按着。 严夏现在浑身没力气地靠在他怀里,任他搓捏揉扁。 恍惚间严夏感觉到爸爸揉她屁股的手都是湿的,弄得她的屁股上也是湿淋淋的。 严夏不知道爸爸最后释放了没有,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爸爸已经帮她擦干净并穿好裤子。 后面的路程两人安静地依偎在一起,严夏贴在爸爸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很满足,她心想这条路如果没有尽头就好了。 临下车前,严以冬才放开严夏。 脱光 到达别墅的时候将近七点半,两人才进门严母便迎了过来,还不忘吩咐管家可以上菜了。 饭后,严母叫住了要去书房的严以冬。 严母开门见山:“明天周末给你安排了相亲,地点是……” 严以冬微微皱眉:“没空。” 严母不满道:“你还真打算打一辈子光棍?” 严以冬冷漠地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坐在严母身边吃着水果的严夏,一直低着头,听着爸爸和奶奶的对话,捏在指尖的草莓破了,汁水流了她一手,她也没反应。 一旁的严母还在抱怨:“你爸真是气死我了,老大不小了还要我操心,给他安排多少次相亲了……” 在严夏印象里,从她懂事开始,奶奶就一直在帮爸爸安排相亲,以前听着没感觉,但是今天晚上她的心里堵堵的。 陪着严母聊了一会儿天,看了会儿电视,严夏借口要做作业,上楼去了。 书房和严父严母的房间在二楼,她和爸爸的房间在三楼,她在书房门口站了良久,还是没有敲门,默默地回了自己房间。 她的房间里有书桌,书桌上放着台式电脑,她专门买回来打游戏的,心里不舒坦,学习学不进去,她索性打开了电脑,登录了游戏。 才刚进游戏界面,就有组队邀请发过来,是谢飞光,她接受了,房间里已经有四个人,就等她了。 严夏玩得心不在焉,玩了两把把把都被对面按在地上虐,她和朋友说了一声,退出游戏。 她对着屏幕发了会儿呆,想了一会儿最终开门下楼。 来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半天没有喊她进去,她索性自己开门进去了。 进去后她看到爸爸正在电脑面前讲话,吞下了到嘴边的“爸爸”。 她回身把书房门落了锁,这才走过去。 走近了发现爸爸正在开视频会议,讲的是英文,电脑屏幕里一群金发碧眼的歪果仁,她只是偏头看了一眼,没有让自己暴露在摄像头下。 她站在旁边听了十来分钟,有些脚酸斜靠在书桌上,旁边有沙发有躺椅但是她就是不愿意过去坐,就要在爸爸面前杵着。 顺便对着爸爸犯花痴,严肃的表情并不影响他的英俊,性感的薄唇吐出发音纯正的单词,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性感的锁骨,双手随意地搭在桌上,卷起的袖子露出精壮的小臂。 当她看着爸爸出神的时候,严以冬结束了会议关掉视频,看向她:“有事?” 严夏回神,想起自己来找他的目的,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鼓起勇气,开口道:“爸爸,你能不能不要去相亲?” 严以冬盯着她看了良久,她的头越发低了下去。 过了好久,男人冷漠的声音响起:“把衣服脱了。” “啊?”严夏吃惊地抬起头,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从男人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他的心思,他又重复了一遍:“把衣服脱了。” 她听话的动手脱衣服,脱给爸爸看,她是愿意的,甚至前几次亲密接触的时候,她很多次想要男人不要隔着衣服摸她。 心里愿意是一回事,真动起手来她退缩了,她想了想,留下来内衣裤。 男人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的动作,又说:“脱光。” 严夏忍着害羞,褪去最后的遮挡物。 她含胸,微微夹着腿,脚下堆着她的衣物。 她含羞带怯地偷偷看了一眼爸爸,接触到男人的目光又马上低下头。 她听到打火机的声音,随后一股烟草味弥漫在鼻间。 此时书房的灯开得很明亮,白色的灯光打在少女身上,严以冬把她的全身看得一清二楚。 白皙娇嫩的皮肤,让他的手微微发痒,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抑制住内心的冲动。 目光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少女诱人的身体,奶子不大,看上去他一只手就可以摸过来,小小粉粉的奶头,乳晕颜色也很淡,一对奶子虽然小但是很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让人想要握在手里含在嘴里好好安慰一番,目光继续向下,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最后目光定在女孩的腿间,之前手淫她的时候就知道她下面没有毛,亲眼看见还是很惊艳。 粉嘟嘟的小逼,一根阴毛也没有,又肥又嫩让人忍不住想舔。 还太青涩,没有长开,但是他就是对着这幅身体,欲望横生,他最终还是沉沦在对自己亲生女儿的欲望中,不可自拔。 严夏能感觉到爸爸打量自己的目光,她在害羞的同时心里有股隐秘的快意,她感觉自己下面又在流水,不知道有没有被爸爸发现。 严以冬坐着,严夏站在他面前,视线刚好对着她的小逼,他按灭了手里的烟,把她拉近自己。 问她:“为什么不让我去相亲?” 距离很近,说话的时候,气息打在她的小逼上。 严夏感觉小逼酥酥麻麻的,她努力分出一丝理智回答爸爸的问话。 她的声音不知不觉带上了一丝娇媚,她说:“因为,爸爸是我的。” 她听到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说道:“嗯,是你的。” 说完,他的嘴唇贴上了严夏的小逼。 舔逼 严以冬的嘴唇贴上来的那一刻,严夏被刺激得不行。 刚开始主要是心理上的刺激,在她心目中神一般存在的爸爸,正在舔她的小逼。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那里好脏啊,怎么可以用嘴? 可是她不得不承认,羞耻的同时,她的内心深处是喜欢爸爸这样对自己的,甚至希望爸爸舔得更深一点更重一点。 严以冬顺着她后退的动作把她抵在书桌上,让她退无可退,他的两只手放在她的大腿根,将她的大腿掰得更开,露出红肿的阴蒂,今天被玩得太久了现在还有些充血,现在还要被他吃,好可怜,但是他依然毫不客气地凑了上去。 先是用鼻子蹭着那颗可爱的阴蒂,然后灵活的舌头抵上去,舔够了还用牙齿去磨。 严夏受不了地向后瘫软在书桌上,一声比一声还娇地喊着他:“爸爸……爸爸……” 她的眼角泛起了泪花,太刺激了。 严以冬一边专心地舔着她的小逼一边还应了她一声:“嗯。” 过了一会儿他从她的腿间抬起头,她看到他的下巴上全是水,他提醒她:“叫小声点,别把你奶奶引来。” 说完,又继续埋头舔。 严夏委屈死了,这怪谁?喊她脱光一句话不说话就开始上嘴。 不过她还是刻意忍住嘴边的呻吟,实在忍不了的时候她咬着自己的手指。 她感觉到爸爸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插着她的小逼,那双大手像揉面团一样揉着她的屁股,她看过去看见他的右手掐着自己屁股时手背上凸起的经络。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自己的左手覆上去,感受着经络的凸起。 看上去就好像她带着他的手在抚摸自己的屁股。 少女的阴户粉嫩饱满,汁水丰沛,严以冬怎么吃也吃不够,骚穴里流出来的水又腥又甜,还带着淡淡的骚味,让他性欲高涨。 手里捏着女儿的屁股,又滑又腻,手感极佳让他爱不释手。 耳边是隐忍的娇喘。 他觉得自己的鸡巴硬得要爆炸了,但是他没有管,专心致志地舔着女儿的逼,用舌头去磨阴蒂,不断刺激她。 在他重重吸了一下阴蒂的时候,他感觉少女的身体僵硬了几秒,花穴剧烈地痉挛,他嘴下的动作更加粗暴,然后花穴涌出大量温热腥甜的液体。 他把严夏从桌上抱起来的时候,严夏还处于失神的状态,浑身赤裸地呆呆的被他搂在怀里。 少女此时一丝不挂,脸色绯红,眼角还带着泪水,凌乱的马尾,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而她身边的男人,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脸色不变,正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着嘴边的水渍,和她形成鲜明的对比。 高潮过后,理智渐渐回笼,严夏也意识到自己浑身没有一件遮挡物,但是她不想动,她乖巧地靠在爸爸怀里,享受着此时和爸爸的亲密时光。 严以冬的手随意地搭在严夏的肩上,严夏问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爸爸,你为什么不让我亲你?” 严以冬看了她几秒,然后把脸低了下来,说道:“现在亲。” 严夏像是想起什么,一把捂住嘴巴。 严以冬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 严夏闷闷的声音从手掌里传出来:“你的嘴刚才舔过……” 她说不下去了。 严以冬重新靠回座位上,含笑地看着她,问她:“你连自己也嫌?” 回答他的,是女孩皱起的眉头,多不卫生啊。 严夏又问他:“还有,为什么你……从来不摸……我的胸?” 她说得支支吾吾。 她看过的AV和小黄书里,一般男主角都会很痴迷女性的胸部,就算不做爱也会想摸摸。 男人听她说完,看向那对小巧精致的奶子,看了一会儿,回答:“太小了,再长长。” 严夏小声说道:“你多摸摸就大了。” 这次男人低低地笑出了声,笑得胸膛都在震动,他只是笑并没有回答严夏的话。 一直以来他都用自己过人的自制力克制着自己对严夏的欲望,想要等她长大一点再做这些事情。 偶尔太累了他会给自己一点甜头,比如今晚。 怀里的人一点也不知道他的忍耐,经常不经意间用言语撩拨他。 他拿过一旁的西装外套,将怀里的女儿裹严实了,男人的衣服真的很大,穿在她身上比她的一些裙子还长。 替她整理衣服的时候,男人的手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划过了她的私处,她小小的哆嗦了一下。 男人抽回手,问她:“你下面是天生没毛还是刮过?” 女孩的声音带着羞意:“天生就这样。” 严夏是被爸爸抱回房间的,好在一路上都没遇到什么人,爷爷奶奶的对话从一楼传来,她一顿紧张,小声催促爸爸快走。 严以冬把她放到浴室的马桶上坐着,刚要转身,一双小手拉住了他,严夏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今晚的她就像个宝宝,离不开爸爸。 “你的衣服还在书房,我去拿上来,还有桌子也要整理。” 严夏闻言脸色一红,是要整理,要是被爷爷奶奶看见就不好了,书桌上好像还有她流出来的骚水。 她立刻放手,还让爸爸一定要清理干净。 我摸我的 严夏洗完澡躺在床上,开始胡思乱想,今晚她好几次感觉到爸爸胯间的坚硬,但是他好像都没有去管,不知道他最后解决了没有,好像一直以来他们做这些事情,爽的都是她。 想着想着她开始昏昏欲睡,眼睛闭上的瞬间她猛然惊醒,床头的台灯还亮着,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以为今晚亲密接触过后,爸爸会来和她一起睡觉,但是距离她洗澡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巨大的孤单感淹没了她,她从床上爬起来,去了同一层楼爸爸的房间找他,没有人。 这是她今晚第二次踏进书房,果然爸爸还坐在书桌前看着手里的文件,偶尔动手在上面写写划划。 冰冷的表情也难掩他脸上的倦色,严夏看得有些心疼。 看见来人,严以冬毫不意外,清冷的嗓音问她:“怎么还不睡?” 女孩撅着小嘴,娇气道:“想和爸爸一起睡。” 男人微微弯起嘴角,招招手让她过来,等她走近后,交迭的双腿放下,示意她坐上来。 今晚在这里和爸爸做了亲密的事情,她害羞地不敢直视面前的书桌,再次坐到爸爸腿上,依偎进他怀里。 严夏真的很喜欢靠在爸爸怀里,宽厚的胸膛安全感十足,耳边的心跳声是最好的安眠曲。 男人说:“陪我看完这份文件,我们就去睡觉。” “嗯。”怀里女孩的声音又娇又软,让人想要永远把她拥在怀里,替她遮风挡雨。 虽然这么答应着,但是等严以冬收起文件的时候,怀里的女儿已经睡着了。 娇憨的睡容,白里透红的脸颊,水润粉嫩的樱唇,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脸,细细地摩挲,在睡梦中的少女动了动身子,用小脸蹭了蹭他的手掌,身体更加偎进他怀里。 一幅全身心依赖他的样子。 凌晨一点,他动作轻柔地抱着严夏进了自己的房间,轻轻地把她放在自己黑色的大床上。 严夏的吊带睡裙清爽凉快,露出大片肌肤,黑色的床单衬得女孩肤如凝脂,一黑一白引人犯罪。 随着女孩翻身的动作,他的呼吸一滞,睡裙太短了,她一动裙摆微微卷起,露出不着片缕的下体。 严夏洗完澡后感觉小逼被玩弄得有点红肿,敏感的私处穿上内裤磨得不舒服,索性直接脱了,光着下面。 无毛的小逼肉嘟嘟的,因为今天玩弄过度阴蒂没有缩回去,颤巍巍地暴露在外面,清纯又淫荡。 严以冬今晚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少女,动手解开裤子,放出肿胀的性器。 严夏正在他的床上沉睡,她的睡相一向不好,动来动去,越来越多白花花的嫩肉暴露在严以冬眼前,他呼吸逐渐急促,撸动性器的动作越来越快。 最后一下,白浊的精液大部分落到了严夏的小逼上和大腿上,阴蒂和穴口糊满了白色粘稠的精液。 严以冬感觉自己刚刚释放过的鸡巴,又开始硬了。 他帮严夏擦干净下半身,才进去洗澡。 出来的时候,看到严夏从床头睡到了床尾,把人捞进怀里,这才闭上了眼。 第二天早上是周六,不过严以冬七点就醒过来了,因为是周末,他允许自己多躺了会儿。 他低头看了一会儿趴在他怀里还在沉睡的严夏,他倒不担心严母会上楼,严母对严夏有些溺爱,就算是工作日也不要求严夏早起,起不来就帮严夏向学校请假,只让严夏放心地睡到自然醒,以前他对严母的这些做法略有微词,现在倒方便他和严夏偷情了。 躺了一会儿,他放轻动作,尽量不让自己起床的动作吵醒严夏。 不过他刚坐起来,严夏就醒了,她眼睛半睁半闭,努力把眼睛睁开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男人看到她这个样子,不禁莞尔。 “爸爸,你要去公司吗?” “嗯,你再睡会儿。” 严夏挣扎着离开温暖的被窝:“我要和你一起去。” 严以冬没有拒绝。 严夏回到自己的房间,快速换衣服洗漱。 想到爸爸打领带穿西装的样子,她从衣柜里拿出一套JK,没有选领结,她也打了领带,站在全身镜前,她很满意自己,她的身高不算很高,刚刚一米六出头,但是她的身材比例很好,那双腿又长又细又直,罗真仪曾夸过她的腿是漫画腿,所以她能穿裙子绝对不会穿裤子,而且很少穿长裙。 下楼看见已经在吃早餐的爸爸,她觉得今天一天心情都会很好,因为她和爸爸穿了同色系的衣服 坐在开往公司的车上,严夏自觉地升起隔板,也不管爸爸正拿着平板看资料,她跨坐到爸爸腿上,从他的手臂下钻进他的怀里,然后眨巴着眼睛说道:“爸爸,我靠着你睡会儿,不影响你处理文件的。” 严以冬很配合她的动作:“嗯,睡吧。” 严夏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又睁开了,她指了指爸爸放在自己大腿上,不容忽视的大手,控诉道:“爸爸,你这样我睡不着。” 男人一手拿着平板另一只手放在少女细腻光滑的大腿上,缓慢的游移。 严以冬面色不变,眼睛没离开平板:“你睡你的,我摸我的。” 严夏看他没有停手的意思,只能努力无视他的动作,靠在他怀里酝酿睡意。 接吻和摸胸,二选一 因为是周六,公司里很冷清,只有个别部门有零星几个人在加班。 严夏在爸爸的公办室里找了个位置写作文,写完一张数学试卷一张英语试卷,已经到中午饭点。 公司楼下有食堂,但是周末休息,严以冬让助理出去买吃的。 严夏写了一上午作业,肚子饿了,趴在桌子上等着午餐,目光又被爸爸吸引。 严以冬坐在老板椅上专心处理着文件。 严夏不知道别的总裁是不是像爸爸这样,全年基本无休,生活里除了家人就是工作,从前她的印象里爸爸不是在公司上班就是在家里加班或者出差。 作为回报,严氏在他的手里确实更上一层楼,目前是本市知名的龙头企业。 从前严夏虽然不亲近爸爸但是她在心里巴不得爸爸快点结婚再生个孩子继承严氏,她对接管严氏真的兴趣不大,她只想当个废柴富二代。 可是现在不同了,她接受不了爸爸娶别的女人,那样的话自己就会是严氏唯一的继承人,她以后是不是也要像爸爸这样,把所有时间精力都奉献给事业。 严夏胡思乱想之际,助理提着打包好的饭菜回来了。 大部分的菜都是严夏喜欢的,加上她真的饿了,吃了一碗饭。 吃过饭后,严夏满足地摸着肚子瘫在凳子上,不想动。 严以冬过来把她拉起来:“出去走走,消食。” 严夏本来不愿意动的,但是她一向对爸爸的话言听计从,所以她乖乖地跟着爸爸去了公司楼顶。 夏天快要过去了,就算是正午也不是很热,太阳暖暖地洒在身上,严夏觉得严氏挺人性化的,楼顶上有遮阳的遮蔽物还有桌子和椅子,旁边放着精心修剪过的绿植,一看就是给员工提供休息放松的地方。 严以冬走到楼顶边缘,掏出打火机和香烟,点燃。 严夏在旁边走来走去,东看看西看看,严氏大楼在h市的市中心,站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h市,这还是她第一次来楼顶,没想到楼顶这么好玩。 “严夏,过来。” 严夏正蹲在地上拍一盆可爱的多肉,听到爸爸喊她,她收起手机来到爸爸身边。 她刚走近,就被爸爸伸手搂进了怀里,男人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强势地放在她的腰间,把她拉向自己。 男人的前胸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他的吻落在严夏耳根,严夏微微偏头,露出修长的天鹅颈,方便男人亲吻,男人伸出湿滑的舌头从严夏的耳后舔到她的脖颈,放在腰间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的胸前,他扯松了严夏的领带,解开严夏衬衣的三颗纽扣,过程中,男人的手臂不小心擦过她的胸部。 严夏被舔得腿发软,向后靠在男人胸前。 她侧着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含羞带怯地说:“爸爸,我想接吻。” 在男人做出回应前,她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还要摸摸我的胸。” 男人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低低地笑出声,他的手臂横在严夏胸前,刚好在胸部下缘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严夏感觉到那只手臂若有似无地挤压着她的胸部。 “只能二选一。”他贴着严夏的耳朵说道。 说完便一下一下地啄吻着严夏的耳朵。 严夏有些苦恼,她都想要,她在爸爸怀里扭了扭软绵绵的身体,撒娇道:“爸爸!” 男人不为所动:“想好了吗?选什么?” 过了一会儿,严夏才红着脸,小声说道:“摸胸。” “嗯。”男人用气音回答,温热的呼吸撒在她的耳朵上。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她塞在裙子里的衬衣下摆扯出来,然后伸了进去。 一路来到她的胸前,隔着内衣覆在上面,还在发育的胸部,男人一手就能掌握。 爸爸的掌心温度很高,温柔地揉搓着她的胸部,好舒服。 男人一边揉着她的胸,一边幽幽地开口:“要把胸罩解开吗?” 严夏眉目含春地看着爸爸,她缓慢地抬起手伸向自己的背后,男人再次开口:“严夏,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女孩咬着下唇,毫不犹豫地解开了内衣的扣子,男人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手里的动作没停,挑开她的内衣,毫无阻隔地覆在她的奶子上。 男人深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说:“严夏,我们回不了头了。” 肉贴肉地接触到男人的手掌,严夏软了身子,差点跌坐在地上,男人另一只夹着烟的手扔掉早已熄灭的香烟,一把握住严夏的腰,稳住她的身体,将她更紧密地拉近自己。 男人的手刚开始只是将整只奶子罩在手里抚摸,后来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抚摸,他用指腹找到小小的奶头,拨弄起来,按压拉扯。 “嗯……”娇喘从严夏嘴里溢出。 她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衬衣被爸爸的手撑起,她能看到那只手在衣服底下动作的轮廓。 严夏没想到被玩弄胸部她下面也会流水,她紧贴着爸爸的身体感觉到爸爸肿胀的性器,隔着衣服抵着她的腰。 她摆动着腰肢向后磨着蹭着爸爸的性器,男人的呼吸加重喷在她的耳后,胸前的大手越来越过分,男人捏着她的奶头又掐又搓。 在她受不了的时候,又放开可怜的奶头,用滚烫的掌心顺时针揉着安慰着。 清凉的微风吹过,女孩眼神迷离地靠在男人怀里,一脸沉迷欲望的娇媚模样。 严夏心想还好是周末没有人上楼,她才能和爸爸在楼顶肆无忌惮地偷情。 严夏被揉胸揉得娇喘吁吁,最后还是爸爸帮她整理好衣服,半搂半抱把腿软的严夏带回办公室。 时间不过才中午一点,严以冬让严夏睡会儿午觉,一会儿叫她起来。 严夏躺在床上娇滴滴地问他:“那你呢?你不休息会儿?” 严以冬中午跟国外分公司有个视频会议,不然他不会轻易放过严夏。 等严以冬出去以后,严夏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加上不想把衬衣裙子睡皱,严夏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衣内裤,这才躺进被窝里。 严夏睡了一个小时,起床的时候她看着堆在床头的领带、衬衣、裙子,开始犯懒,她的目光转向床边的衣柜。 吸奶 严以冬站在落地窗前抽烟,不知道在想什么,连严夏走到他背后都没发现。 严夏从后面搂住爸爸,刚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爸爸。” 严以冬回头看到她的时候,有些惊讶地挑眉。 男人的白色衬衣穿在她身上,堪堪遮住屁股,露出又细又白的两条大长腿。 严以冬嘴里叼着烟,拉着严夏坐下,把严夏抱在怀里。 严夏也不算矮,一米六出头,但是在一米八五的严以冬身边,显得特别娇小依人。 严夏刚刚睡醒,浑身还有些提不起劲,懒懒地趴在爸爸怀里不想动。 她玩着严以冬的领带,想起什么,小嘴微微嘟起:“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接吻?要亲嘴那种。” 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漫不经心的语调:“下次。” 男人伸手够着办公桌上的烟灰缸按灭香烟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严夏的胸部。 她吸了一口气,小手捂住胸口,皱眉瞪着爸爸。 严以冬微微皱起眉:“我看看。” 说着就上手拨开严夏挡住胸部的手,解着衬衣的纽扣。 严夏很配合地伸手到背后,利索地解了内衣的暗扣,严以冬有些意外,上次让她脱衣服还一脸扭捏羞耻,现在这么主动? 内衣松垮地挂在手臂上,衬衣的纽扣全开,严夏就这么袒胸露乳地靠在爸爸怀里。 少女一点也不知羞地微微挺起胸脯,指着自己泛红的奶尖给男人看。 严夏的皮肤很白,刚才在楼顶上被爸爸肆意揉胸,柔嫩的奶子上痕迹斑斑,以往粉粉的小奶头被搓得肿大充血。 严夏把下巴搭在爸爸的肩膀上,声音闷闷地,有些委屈:“爸爸你下次温柔一点,不要掐我。” 男人“嗯”了一下。 下一秒调整了一下坐姿,一只手放在严夏背后微微抬高严夏的上半身,头颅一低。 严夏感觉到自己的奶头被含进了湿润的口腔里。 舌头扫过奶头,她瞬间夹紧了双腿,伸手抱住爸爸的头,声音一惊:“爸爸!” 男人的舌头在她的奶子上舔来舔去,把整个奶子舔得湿漉漉,有时把奶头含在嘴里狠狠地吸一口,想用力咬又舍不得,只能忍下心里凌虐的冲动,用牙齿磨一磨。 严夏躺在爸爸怀里舒服得夹着大腿根扭来扭去,奶头偶尔的刺痛只会加剧她的快感。 等男人吃够了她的奶子,吐出奶头坐直身体的时候,严夏双眼无神地靠在他怀里,张着小嘴呼吸急促。 严以冬没再做什么,抱着女儿等她回过神。 加班是加不了了,他让严夏换衣服,收拾东西一起回家。 穿内衣的时候,严夏感觉自己的奶头比刚才更肿了,柔软的内衣布料碰到都疼,严以冬让她别穿内衣,被她拒绝了,她的衬衣很薄很透,没有内衣的遮挡,都能看见里面嫣红的奶头。 严夏忍着痛穿上衣服,向爸爸抱怨:“爸爸你好讨厌!” 男人站在一旁看她穿衣服,此刻好笑地反问她:“不是你要求的?” 两天周末他们一般都会回别墅那边,今天才周六。 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严夏升起隔板,坐到爸爸腿上。 严以冬没有动:“下去,不让碰就别招我。” 以前严夏会怕她,但是现在两人已经亲密接触那么多次了,严夏胆子也肥了。 她靠在爸爸怀里,双手环抱住男人的劲腰,娇娇地道:“偏不!” 严以冬被她无赖的样子可爱到。 捏着她的下巴,去亲她的脸,严夏指着自己的樱唇:“要亲亲这里。” 男人呵了一声,松开她,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饭后严夏陪着奶奶在花园里打理花花草草。 以前家里有专门的园丁,爷爷奶奶彻底退休以后都是老两口亲自料理花园,奶奶曾经和她说过就算老了也要找点自己喜欢的事情,不能闲着,奶奶很喜欢养一些名贵的花。 严夏不敢乱碰那些价值不菲的花,站在一旁给奶奶递工具。 “夏夏,你最近和你爸爸关系亲近不少?” “是……是吗?”奶奶低着头修剪叶子,没有看到严夏心虚的表情和通红的脸颊。 “就应该这样的,你爸爸性子冷,不过冷漠是给外人的,你是他女儿不要怕他。” “我知道。” 严夏陪着奶奶在花园里待了一会儿,最后是被严母赶走的,因为她闲不住要帮忙,差点弄死一株花,严母心疼坏了。 晚上严夏洗澡的时候,胸前还没有消肿,没敢再往爸爸跟前凑,安分的在自己房间里写作业打游戏。 那天过后,严夏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爸爸,他又去出差了。 两人还是和之前一样,上班加班出差,上课家教做作业。 天气渐渐转凉,高二上学期也接近了尾声。 在学校里有罗真仪这个超级学霸,在家里有何冉这个高材生辅导,严夏的成绩从全年级倒数来到了班级中间,她在的班级是实验班,虽然班级名次进步不大,但是她年级排名上升得很快。 之前家里对严夏没有太高的期望,只让她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就好,可谁不喜欢自家小孩成绩好。 严母给严夏的零花钱越来越多,严夏看着六位数的转账,在被窝里开心得滚来滚去,想想暑假里她还被爸爸冻结了银行卡,早知道成绩好有这么多好处她早就认真学习了。 严夏拿到零花钱立马就去预约了爸爸的时间。 妈妈的日记 临近元旦,严以冬在临市出差,严夏算了一下时间,元旦那天晚上爸爸刚好回来,严夏还提前布置了家里,想要和爸爸在浪漫的烛光晚餐中一起跨年。 到了元旦那天,严夏接到爸爸的电话,出差时间需要延长,不回来了。 严夏挂了电话以后有些失落,不过她安慰自己来日方长。 以往的跨年她都会和朋友出去倒计时,但是今年她为了和爸爸跨年拒绝了朋友们的组局,刷着朋友圈看到朋友们发出来的照片,再看看桌子上熄灭的蜡烛、冷掉的食物,她抱膝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繁华的夜景,心情低落。 她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马上拿出手机想要问问罗真仪在哪里,自己去找她。 罗真仪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的,严夏狐疑地问她:“你和谁在一起?” 罗真仪小声说道:“没谁。” 像是怕身边的人听见。 严夏也没有为难她,只让她开学老实交代,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子了。 电话那头,罗真仪挂了严夏的电话,神色尴尬地看着面前高冷的男人,严夏口中的狗男人,她的小叔严以然。 严夏踢了踢脚边的玫瑰花瓣,还是决定不出门了,在家里找点事情做。 她先是找了部喜剧电影看,看了半小时觉得梗太生硬笑不出来,关了电视,又从书包里拿出家庭作业去书房里做作业。 写完一张数学试卷,订正完答案也不过才九点,严夏漫无目的地打量起书房。 爸爸的书房装修得很大,不止用来在家办公,里面还有两排书架,大多都是经济学数学类的专业书籍,严夏不感兴趣,所以从来没好好看过书架。 她来到书架前想要找本感兴趣的书,然后她看到书架第三层有个箱子。 有点高,她还搬了椅子垫着才把箱子拿下来。 打开箱子前,她猜测箱子里十有八九装的是她小时候的玩具。 她猜错了,里面是两本日记本还有一张大合照,照片上面写着“h市第一中学200X届高一X班军训纪念照”。 爸爸高中时候的照片! 严夏很快在照片里找到爸爸,太好找了,最后一排找大高个,他还比周围的同学白了一个度。 严夏笑出声,她拿出手机放大爸爸的位置,拍下来发给爸爸 严夏:看我找到了什么! 严夏:爸爸以前也好帅! 严以冬没有回复,严夏也不甚在意,她把手机放到一边,目光放到那两本日记本上。 只看封面严夏就知道那不是爸爸的东西,封面上的小碎花太女性化。 严夏的心脏开始快速跳动,她隐隐能猜到日记的主人。 她知道看别人的日记很不道德,但是她实在太好奇了。 日记本很薄,没有写满,里面的内容很少,字迹娟秀笔记工整,严夏用了两个小时才看完,她看得断断续续,中间停下来好几次。 严夏坐在地上,日记本摊在她手边,旁边是红酒和高脚本,红酒是她托小叔叔帮忙买的,原本打算今天晚上和爸爸一起品尝的,现在只能自己独享了。 她酒量不好,几杯下肚,她已经双颊通红,眼神迷离,但是脑子却异常的清醒。 严夏作为严家的小公主活了十六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她成长道路上很少会提出要妈妈这个要求,毕竟不止是母亲就连父亲这个角色,也有很多人能够充当,加上严家的家世背景没有人敢在严夏面前说三道四,严夏觉得自己就算没有爸爸妈妈在身边也一样是个快乐的小孩。 事实也是如此,她有疼爱她的爷爷奶奶、管家叔叔和保姆阿姨、还有小叔叔和赵子月,太爷爷和太奶奶对她也很好,她不缺关心爱护她的人,所以她从不会追问自己的妈妈是谁。 可是当关于妈妈的真相摆在她面前,她还是会因为这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女人而心痛难过。 李招娣的一生,实在是太惨了。 对,李招娣这个名字,就是她亲生母亲的名字,其中一本日记本第一页写着:严夏的妈妈——李招娣。 这个名字不难看出她的原生家庭多么渴望一个儿子。 两本日记,一本记录了李招娣的少女心事,另一本的内容是从她决定生下严夏开始记录的,也不是每天都写,好几个星期才会写上一篇。 严夏先看了那本淡粉色封面的日记本,那本日记本里几乎每一篇都会出现一个名字——严以冬。 李招娣在落笔描写严以冬的每句话时都怀着虔诚的心意,严夏仿佛能看见少女时代的妈妈作为爸爸的同桌,被高大帅气的爸爸吸引,她因为来自农村被同班同学孤立欺负的时候,是爸爸天神降临一般拯救了她,虽然事后两人还是没什么交集,但是妈妈从此以后就把“严以冬”三个字放在了心上,她有父母等于没父母,姐姐弟弟和自己不亲,爷爷奶奶只喜欢弟弟,没有人愿意和她做朋友,可是如今她有了喜欢的人,而那个人那么好。 她写到他是她十六年人生里唯一的光。 她在日记里说,全校有很多人喜欢自己的同桌,比起很多女生自己是那么幸运,能够成为他的同桌,尽管他很少会和自己讲话,整天冷冰冰地坐在她身边。 严夏能感觉到妈妈是个很温柔的人,她的描写里,爸爸是完美无缺十全十美的一个人,而她从没有想过要拥有这个人,只要能每天看见他,她就很满足。 这本日记在高一升高二的那个暑假戛然而止。 看完这本日记,严夏心里有些好奇,高二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妈妈的暗恋得以成真,她推算自己的年龄,她是在爸爸和妈妈高二下学期出生的,短短几个月两人这么快就坠入爱河了? 第二本日记,看日期是从妈妈怀孕第三个月开始记录的,李招娣在日记里写到:“这个孩子是上天赐予我的礼物,爸爸妈妈不爱我,姐姐弟弟欺负我,他们不算是我的亲人,而我肚子里的宝宝将会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会把我所有的爱都给她。” 看到这里的时候,严夏心里酸酸涩涩的,整本日记没有再提到“严以冬”三个字,期待自己来到这个世上的只有妈妈一个人。 第一次看到b超单、第一次听到胎心以及后来的每一次胎动,妈妈都记录了下来,有一篇提到,妈妈有先天性心脏病,她很怕自己坚持不到严夏出生那天,她更怕或许以后不能陪伴严夏成长。 所以,她一直努力打工,给没出世的孩子攒奶粉钱,有空的时候就买毛线自己织婴儿的小衣服。 严夏的衣柜里只有她这个年龄阶段的衣服,以前的衣服早就被处理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穿过妈妈亲手织的衣服,一定很暖和吧。 那些被记录下来的小事,记录的人怀着幸福的心情写下来,但是严夏看的时候只觉得心里又酸又闷。 最后一篇日记,妈妈写到:“预产期是今年五月份,我很喜欢夏天,所以给宝宝取名字叫严夏。” 原来,她的名字是妈妈取的。 这本日记仅仅记录到严夏出生前一个月。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接吻 第二天严夏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她揉着疼痛的脑袋坐起身,昨晚被她抱在怀里的日记从被窝里掉出来。 难受的情绪再次将她淹没,昨晚她是抱着那本记录她出生前的日记睡着的。 她来到书房,把凌乱的地板整理好,把照片和另一本日记放回到箱子里,摆回原来的位置,唯独留下了记录自己的那本。 通过那本薄薄的日记本,她感受到十六年来从未体会过的母爱。 严以冬出差回来的时候,严夏已经元旦收假,坐在教室里的时候她偶尔会恍惚,妈妈曾经也在这所学校里上过学,那片操场是不是就是当初妈妈坐在树下假装看书其实偷看爸爸打篮球的地方。 年底公司很多事务要忙,严以冬无暇顾及严夏,没找到机会询问严夏是不是看到了那两本日记本,加上严夏一直以来没表现过对妈妈的好奇和在意,他也就没当一回事。 这段时间严夏在准备期末考,二月中旬过年,能不能过好这个年就看这个月了。 这次期末考对下学期的文理分科很重要,严夏觉得自己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选理科,她的理科成绩比文科好,何冉的建议也是让她选理科。 忙碌的日子总是很快,考完期末考后迎来了寒假,假期里严夏搬回别墅去住。 严夏的太爷爷和太奶奶住在h市周边的古镇上,按照以往的习惯,所有人都会回古镇过年包括赵子月一家,严夏提前跟着爷爷奶奶回了古镇,严以冬工作还没结束,要大年三十那晚才能赶回去。 过去几年都是这样,但是严夏今年知道爸爸不和自己一起回古镇,心里空落落的,她提出留在市区陪爸爸,等大年三十那晚再和爸爸一起回去,被奶奶拒绝了。 “夏夏,太奶奶想你了,你回去多陪太奶奶住几天。” 严夏想想答应了,在众多子孙里,太爷爷和太奶奶更喜欢赵子月,但是不代表他们不喜欢其他人,只不过是相较其他人而言对赵子月更偏爱一点。 太爷爷家在古镇上一户很大的古香古色的老房子,严夏小时候还会在花园里迷路,严夏一家是最早回来的,严夏回来的这几天,太奶奶让保姆做的菜都是严夏爱吃的,还提前买了严夏爱吃的各种零食。 大年三十那天,一大早就开始下雪,到了晚上地面上铺起薄薄的一层。 严以冬刚下车就看到严夏和赵子月兄妹在门口放烟花。 严夏穿着粉红色的短款羽绒服,围着大红色的围巾,米色的短裙和长筒靴子,扎了个丸子头,站在雪地里手里举着仙女棒,偏过头在和赵子月说话,笑容娇俏可爱。 严以冬是和严以然一起来的,严以然走到他身边问他:“看什么?还不快进去,今年居然下雪了,好冷!” 两人走过去的时候,严夏手里的仙女棒刚好熄灭,她回头找赵子阳拿新的时候,看到了回来的爸爸。 “爸爸!”小脸满是惊喜的笑容。 “大表哥、二表哥。” 喊完人后,赵子月往屋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大表哥、二表哥回来了,可以开饭了!” 冬天天黑得早,不过才六点不到,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老房子哪里都好,就是院子里的灯太昏暗,严夏只顾着和小叔叔说话,没注意脚下,差点滑倒,还好身后的爸爸扶住了她。 “小心。” 然后,爸爸温暖的大手牵住了她,两人走在后面,没人注意到他们握在一起的手。 严夏一个多星期没见到爸爸了,很想念他,她目光贪婪地盯着身侧的爸爸,心情雀跃。 感受到手里的温度,严以冬皱眉:“怎么这么凉?” 严夏的手包在他的大手,她蹭了蹭爸爸的手心:“现在不凉了。” 堂屋里所有人都到齐了,饭菜已经摆好在桌上,就等着严以冬两兄弟,聚在一起过年的好处就是人多热闹。 严夏和赵子月赵子阳坐在一起,爸爸坐在爷爷和太爷爷中间。 吃过饭后,大人们留在家里看春晚,赵子月又来找严夏出去放烟花,她让她哥买了好几箱烟花炮竹呢。 严夏看了一眼爸爸,他坐在客厅里和爷爷说着话,严夏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赵子月出去了。 古镇中间有条河,赵子月提议去河边找个空地,严夏和赵子阳没异议。 河边的空地上已经有好多人在放烟花了,赵子月和严夏远远站在一旁看赵子阳点烟花。 这个古镇算是他们的老家,一半以上都是亲戚,大家小时候在一起玩过,严夏看着身边的人很眼熟,果然没一会儿就有人把赵子月叫走了。 周围都是人,大人小孩都有,严夏一个人站着看烟花,也不觉得孤单。 然后她身边来了一个人,在烟花的照映下她看清楚了身边人的样子。 “爸爸!” “陪我去河边走走。” “嗯!” 大家都在家里过年,只有小孩子出来空地上放烟花,古镇的河边反而冷冷清清的,除了严夏和爸爸一个人影也没有。 严夏边走边和爸爸说着这几天在太爷爷家的趣事,严以冬在旁边静静地听着。 两人来到一颗很大的古树下,此时天空忽然升起巨大的烟花,此起彼伏,很是壮观。 严夏停下脚步抬头看向天上的烟花,指着示意爸爸也看:“好好看!市区禁烟花,罗真仪肯定看不到!” 严夏看烟花,严以冬眼里只有看烟花的严夏。 少女看到喜欢的烟花的时候会激动地拉着身边男人的袖子让他也看,可是她不知道,在男人眼里,她就是世上最美的烟火。 “严夏,你不是想接吻吗?” 男人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 少女侧过头看向他,神情惊讶。 他微微弯下身子,凑近严夏,说道:“张嘴。” 严夏下意识照做。 下一秒,男人带着凉意的薄唇印覆在她的嘴唇上。 烟花还在严夏身后起起落落,严夏却觉得世间万物除了眼前的男人,其余的都已远离自己,此刻她的世界只有爸爸。 最开始男人只是用自己的嘴唇贴在女孩的嘴唇上摩挲着试探地触碰,然后伸出舌头温柔地反复舔着她的唇瓣,严夏是个好学生,她也学着爸爸的样子,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去舔爸爸的嘴唇,当两人的舌头触碰到一起时,男人开始失控,勾着她的舌头来到自己嘴里又吸又嘬,吸得严夏舌根发麻,这是严夏的初吻,很快严夏呼吸急促,有些不适地揪着男人胸前的衣服。 她的身高到男人肩膀,起初男人还弯下腰迁就她的身高,亲到后面,她踮起脚尖,男人的双手放在她的腰间将她微微托起贴近自己。 严夏不知道吃了爸爸多少口水,他才终于放开自己。 理智逐渐回笼,严夏有些后怕:“刚才不会被人看见吧?” 严以冬将她抵在几步开外的树干上,说道:“我给你挡着,别人看不到。” 说完,再次亲了上去。 这次男人亲上去后直接把舌头伸到严夏嘴里,勾着严夏的舌头,严夏这个菜鸟第一次接吻就遇到法式湿吻,她招架不住,被爸爸亲到脚软,要不是背靠大树,她已经软绵绵地坐在地上了。 腹肌 晚上严夏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靠在她床上的爸爸。 虽然她很想和爸爸一起睡,但是这是在太爷爷家,旁边还住着小叔叔他们,她有些害怕。 “爸爸,你怎么过来了?” 严以冬没有回答,而是朝她招招手,示意她过去。 严夏被爸爸搂进怀里,噘着嘴眼神娇媚地看着爸爸,一副索吻的小模样。 严以冬如她所愿亲了上去,严夏现在对于接吻这件事食髓知味,很是上头。 严以冬一亲上来,她就主动伸出舌头,和爸爸互吃口水。 虽然是冬天,好在屋里有空调,严夏怕冷温度调得高,接吻的过程中两人的身体互相磨蹭,微微出汗。 严夏在大树下接吻的时候就已经情动,所以严以冬脱她衣服的时候,她很配合地抬高双手,没几下她就被爸爸脱得只剩内裤。 男人埋首在她胸前舔着她的奶子,她仰着头忍着嘴边的呻吟,害怕被人听见:“爸爸……啊……你轻点……爸爸……” 可能是偷情的刺激让男人的动作比平时重了几分,疼痛中夹杂着强烈的快感。 和严夏的赤裸相比,男人一颗纽扣都没解,她心里不平衡了,她不满道:“不公平,爸爸没脱衣服,我也想摸爸爸的身体。” 男人的含着她奶头的动作顿了下,吐出奶头,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的纽扣上:“自己动手。” 说完又继续吃起严夏的奶子。 严夏颤抖着双手,费劲地解着爸爸睡衣的纽扣,好不容易把爸爸的衣服解开,去拉爸爸裤子的时候,被他伸手挡开。 她正要表示不满,忽然被手下的腹肌吸引。 她细细地抚摸着爸爸的腹肌,一脸痴迷,然后朝爸爸撒娇:“爸爸我想舔你的腹肌。” 严以冬听到严夏大胆的要求,从她胸前抬起头,意味不明地看了严夏一会儿,然后靠在床头,示意严夏:“舔吧。” 严夏真的趴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腹肌又摸又舔。 从接吻开始严夏的小逼就开始骚痒,不停的流水,严夏觉得自己的内裤现在能拧出水了。 她一边伸出小舌头舔着爸爸的腹肌,一边脱掉自己的内裤。 然后坐到了爸爸的腹肌上,爸爸的身体是滚烫的,小逼贴在硬硬的腹肌上面,磨来蹭去非常有感觉,严夏压下腰,让逼缝里隐藏的阴蒂也能磨到。 严夏前后挪动着屁股,蹭着逼,她注意到爸爸一脸隐忍欲望的表情,尤其性感。 眼神一偏,她看到爸爸放在身侧的双手握成圈,手背上青筋暴起,像在忍耐着什么。 她拉过爸爸的手,努力展开他握紧的拳头,然后放在自己奶子上,娇声道:“爸爸,你摸摸我呀!” 男人的手包住她的奶子,重重地揉了起来:“奶子这么小,就这么骚?” 严夏磨着逼揉着奶,爽得想要大声叫出来,但是她不敢,只能咬着自己的食指忍住,身下磨蹭的动作越来越大。 严以冬拿开她的手,将自己另一只空闲的手,食指和中指一起插进她嘴里,弄完着她的舌头,严夏被他玩得口水直流。 腹肌上被严夏磨得水淋淋,她忽然全身绷直,然后小逼收缩痉挛,原本只是含着两根手指现在用牙齿咬着,眼睛无神,没有支撑点她整个人朝后倒去,严以冬拉了她一把,把人抱回自己胸前靠着。 她整个人呆呆地沉浸在高潮中,严以冬还是怕她冷着,拉过被子把她裹起来。 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严夏吸着鼻子向爸爸撒娇:“要亲亲。” 严以冬轻笑了一声:“小骚货。” 两人又在被子里抱着亲了一会儿,直到严夏涨红着脸,严以冬才放开她。 严夏浑身无力地让爸爸把她抱去浴室里洗澡,把她洗好后,爸爸回自己房间,他的裤子在帮严夏洗澡的时候弄湿了,要回去清洗顺便换一条。 严夏这一觉睡得很沉,早上是被赵子月的敲门声叫醒的。 大年初一,要穿新衣服。 严夏换上红色的毛衣,红色的短裙,白色的打底裤,米白色的靴子上有两个毛绒绒的小球球,这身打扮年味十足。 严母提出给严夏编头发,严以冬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严夏乖乖地坐在严母身前,严母正给她梳头。 严母给严夏扎了两个可爱的小啾啾,别上了红色的发夹,这是前几天他们在镇上的集市买的。 严夏的新发型配上她的衣服裙子,可爱得不行,赵子月看了很是羡慕,也去找妈妈缠着要重新梳头。 赵子月今天起这么早是因为今天有她最喜欢的环节——发压岁钱。 没结婚的都有,虽然严以冬也没结婚但是他都当爹了所以他除外,不过严以然就有。 中午严以冬来找严夏的时候,严夏正在房间里看自己的压岁钱,只能看,因为都是几张银行卡,严夏估摸着金额应该和去年差不多。 看到爸爸进来,严夏笑得贼贼的,她朝严以冬伸手:“爸爸,你还没给我压岁钱呢!” 严以冬给了她一张自己的附属卡,严夏有点意外。 “爸爸你不怕我乱花吗?” 严以冬把她抱进自己怀里:“听说你这次考试考了班上第九名,之前答应你的零花钱,一起给了。” 提到这个,严夏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第九名,擦边球。 外面下起了下雨,也不好出去玩,严以冬抱起严夏走到床边:“陪我躺会儿。” 窗外的雨声和爸爸的心跳声,催眠效果极好,严夏躺在爸爸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爸爸的青梅 严夏睡到了下午四点,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雨已经停了,天空开始放晴,冬日的暖阳露出一半。 严夏想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她起床穿好衣服后去了堂屋,还没进屋就听到了奶奶的声音。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不要太操心。” “以冬有夏夏了,你们当然不着急。”说话的人,是严夏的二奶奶,爸爸的二婶,严以然的妈妈。 听到提到她的名字,严夏止住了脚步站在门后,没有立即进屋。 二奶奶在向奶奶抱怨小叔叔三十多岁了还不结婚。 奶奶宽慰她:“以然心里有分寸。” “要是严以然能像以冬一样,给我生个孙子或者孙女让我带着,我也不会盯着他相亲。” 二奶奶说完后觉得自己说的话有点怪,马上解释道:“我是羡慕你有夏夏这么可爱的孙女,多贴心。” 相处这么多年了,严母清楚妯娌的为人,她的话没有恶意。 “我知道,唉,一转眼夏夏都这么大了,以冬年纪轻轻就当爸爸,早些年的时候我和你大哥因为他头发都愁白了,这几年我给以冬安排了很多次相亲,没有一个成功的,我现在是想通了,他爱结不结,反正我们有夏夏了。” 她和丈夫性格都很保守,当初不是很能接受儿子未成年就有了孩子,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严夏这个孙女她是打从心眼里喜欢。 二奶奶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是她现在看大嫂,只觉得她和大哥苦尽甘来,她语气羡慕:“夏夏那孩子确实招人喜欢。” 提起严夏,严母语气都轻快了不少:“是啊,你还记不记得以冬高中时候多叛逆,对我和你大哥的话阳奉阴违,有了夏夏以后整个人都变了。” 严夏听了一会儿,没了进去的心情,往花园走去。 太阳快要落山了,阳光洒在身上并不暖和,严夏想可能是哪里在化雪吧,感觉今天比昨天下雪的时候还冷。 她裹紧了脖子上的围巾,坐到花园中间的小亭子里。 思绪飘远,她的爸爸在她心里是个严肃、高冷、理智、聪明的人,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让女朋友在高中时期生下孩子呢? 这个问题,她思考过无数次,爸爸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又或者其中有什么隐情? 她陷入沉思的时候,身后贴上来一个人将她搂在怀里。 她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爸爸,她反应更大了,挣开爸爸的怀抱离他远远的 严以冬表情冷了几分,不悦地开口:“过来。” 这是在家里,严夏可不敢,她心虚地看向四周有没有人,拒绝:“爸爸,不行,万一被人看到。” 严以冬也没有再逼她,而是在她刚才落座的位置上坐下,拿出香烟点燃,脸色不佳。 有些事情还是要问当事人,严夏鼓起勇气正要开口问爸爸,赵子月过来了,人还没到跟前,声音先传过来:“夏夏!快来!我们组排打游戏缺一个人!” 严夏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吞下去,和爸爸说了一声就去找赵子月。 她虽然比赵子月大两岁左右,但是她辈分小,赵子月虽然是她的阿姨,但是年纪比她小,所以她和赵子月从小都是互相喊对方的名字。 第二天是大年初二,按照惯例初二陆续会有亲戚上门拜年,一大早严夏就听到楼下吵吵闹闹的很热闹。 她来到堂屋的时候看到里面来了十多个不认识的人,大家在相互聊天寒暄,气氛很热闹。 一旁的赵子月把她拉到一边,和她咬耳朵:“这是外公以前的好朋友,全家移民国外,今年难得回来,一家人陪着老爷子来看望外公。” 严夏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太爷爷身边坐着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爷爷和爸爸站在太爷爷身后和老人聊天。 赵子月又指了指人群中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看样子已经结婚了,她的身边坐着一个看上去儒雅随和的男人,两人之间距离很近,严夏猜测是她的丈夫。 “听我妈说这是大表哥的青梅竹马,和大表哥分手以后就定居国外,旁边是她的丈夫。”严夏没有猜错。 爸爸的青梅竹马?严夏细细打量起那个女人,长相漂亮气质优雅,打扮得很知性。 严母看见严夏,向她招招手让她过去。 严母向女人介绍严夏:“这就是以冬的女儿,严夏,夏夏这是你爸爸的好朋友,孟阿姨。” 严夏乖巧地叫人:“孟阿姨好。” 女人温柔地笑了,从包里拿出一个红包给严夏:“好乖,这是阿姨给你准备的压岁钱。” 严母客气地推让了一下,才让严夏收下。 刚才严母也给孟家同行的几个小辈发了丰厚的红包,此时收下孟婉怡的红包也不失礼。 严夏双手接过钱包后很有礼貌地向孟婉怡道谢:“谢谢阿姨!” 严夏坐在严母身边,听着严母和客人们聊天,虽然心里觉得很无聊,但是面上还维持着得体的微笑,在cue到自己的时候,及时回答。 好在没过一会儿闲不住的赵子月就过来找她了。 “舅母,我能和夏夏出去玩吗?” 严母笑着挥挥手:“去吧去吧,问问其他年轻人要不要和你们一起出去玩,留在这里听我们聊天挺闷的吧。” 孟家其他的年轻人早就坐不住想要出去参观严家的花园,还想去古镇上到处走走。 赵子月带着严夏去河边放炮仗,赵子月让严夏帮她拍小视频。 严夏对放炮仗兴致缺缺,觉得放炮仗就是点燃听个响,然后就没了,不过她自己不喜欢动手却很喜欢看别人放炮仗,从小就是她在旁边帮赵家兄妹看着炮仗,他俩在前面玩。 一大盒炮仗赵子月一会儿就玩没了,然后她开始觉得无聊了。 “唉,这里好无聊,都没有酒吧。” 严夏捏了一下她冻红的小脸蛋:“姑奶奶在你还敢去酒吧?” 赵子月哀叹一声:“不敢,所以只能想!” 两人在外面走了一会儿,虽然出着太阳但是温度还是很低,两人觉得还不如回去开着空调玩手机呢。 回去的路上赵子月说赵子阳带了一个投影,不如去她房间里拉上窗帘看电影,严夏同意了。 严夏的手机快没电了,她和赵子月的手机型号不一样,她先去自己房间拿充电器,再去赵子月房间找她。 赵子月答应了。 严夏住在严家古宅的东边,赵子月住在西边,严夏回到房间拿到充电器后按照约定去找赵子月。 从她的房间去赵子月的房间需要路过花园,经过一座假山的时候,严夏看到了爸爸和孟阿姨。 再被发现之前,严夏闪身躲到假山后面,她最近真的偷听上瘾。 旧情人 严夏躲在假山后,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爸爸的背影,但是能清楚看到对面孟婉怡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她庆幸花园里的假山足够多足够大,让她离得这么近都没被两人发现。 爸爸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在爸爸将要转身前,孟婉怡伸手拉住了他:“以冬,你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结婚?” 严以冬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的手:“这是我的私事,不用和你说吧。” 孟婉怡的神色带了点悲凉,她声音有了一丝颤抖:“我以为我们俩的关系……以冬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忘记你,如果不是你当年执意要解除婚约,我早就是严太太了!” 婚约?旧情人?青梅竹马打不过天降?严夏已经脑补出无数种豪门虐恋剧情。 严以冬没有说话,严夏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是和平常一样波澜不惊还是有些动容,或者是对年少时未婚妻的心疼? 孟婉怡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几秒钟之后又是那个温婉高贵的富太太。 “以冬,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不,不是爱过,到现在我依然爱你,如果不是李招娣的出现,她用了手段怀了你的孩子,还以此要挟你,我们不会是这样的结局,”提到李招娣三个字的时候,她的眼里是明晃晃的轻蔑,她继续说道,“我不甘心,过完年后我会和我丈夫离婚,以冬,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严以冬后退了一步和孟婉怡拉开距离,严夏看到了爸爸的侧脸,他皱着眉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冷冷道:“孟婉怡我想要和你解除婚约和旁人无关,还有我早就说过,以前我只把你当妹妹,现在能和你做朋友也不过是看在儿时的情谊。” 孟婉怡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不信!我们明明是这个世上最相配的,没有人比我更适合做你的妻子。” 严以冬看着眼前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女人,不想继续和她在这里浪费时间,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严夏怕被爸爸发现,把自己缩在假山缝隙里,等两人相继离开她才从假山里出来。 两人聊天的信息量太大,妈妈用了手段怀了爸爸的孩子?还要挟爸爸?是真的还是污蔑? 严夏魂不守舍地来到赵子月房间,赵子月已经调试好设备,准备好零食水果,就等她来了。 赵子月一把把她拉进房间:“你怎么这么慢?快来快来!” 严夏满腹心事地盯着白色墙壁上的投影,没太注意电影的片头,电影开场的场景环境非常昏暗,看不清演员,听声音能分辨出是一群男的和一个妹子,严夏还以为是鬼片。 十五分钟后,画面一转,是一个妹子赤身裸体地在洗澡,然后进来一个男的,两人直奔主题,前戏都没有直接插入。 严夏目瞪口呆。 她看向看得津津有味的赵子月:“这是AV?” 赵子月点点头,还示意她看内容:“好东西呢,你看这男的鸡巴都没马赛克。” 说完还猥琐的笑了两声。 严夏才不要青天白日拉着窗帘躲在房间里看三级片,她让赵子月换电影。 赵子月当然不干。 赵子月用手机投的屏,严夏拿过她的手机,对着赵子月的脸解锁,赵子月马上闭上眼睛,抬手挡住脸,就是不让严夏如愿。 严夏没办法,威胁赵子月不换电影她就要走了。 赵子月才极不情愿地把手机解锁,严夏又提出得让她来挑选电影,赵子月把手机递给严夏,严夏接过手机看到赵子月网盘里一排目录标题全是日文,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赵子月在一旁可惜地叹了口气:“都是好东西呢,高清无码,真的不看吗?” 严夏朝她翻了个白眼,从腾爱优里选了一部爱情文艺片。 故事讲的是一对年少恋人因为种种误会分手,后来女主角嫁给了男二,男主一直没结婚,多年后两人在街头重逢,旧情复燃破镜重圆,中间很煽情结局很圆满。 电影结束后赵子阳来敲门,告诉她们准备去吃午饭了。 严夏从电影剧情联想到爸爸和孟阿姨,整个人都恹恹的。 吃饭的时候,因为来了客人,一张桌子坐不下,分成两桌,严夏没有和爸爸坐在一桌。 她回头去看爸爸,他坐在爷爷身边,另一边坐着孟阿姨,孟阿姨笑容温柔地在和别人说着话。 一顿饭下来,严夏没吃多少,赵子月小声和她说:“夏夏你吃得好少,我也不吃了,我也要像你一样,你身材好好。” 被旁边的赵子阳听到,赵子阳教训她:“好好吃饭,少说话。” 严夏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又看看赵子月的,她身材好吗?她还没赵子月一个初中生发育的好。 原本吃过晚饭后,孟家就要离开,但是严夏的太爷爷极力挽留老友,反正房间多的是不如留下来多玩几天。 孟家盛情难却,当晚住了下来,三天后再离开。 家里的保姆佣人都回家过年了,还好客房都是铺好床铺的,床单被套年前刚洗过很干净,严母不放心还是挨个房间检查了一遍,严夏跟着奶奶一起去。 严母和孟家的几个女眷年轻时是好朋友,今天见到多年未见的好友,她心里很高兴,一路上和严夏说了很多往事。 严夏心想严孟两家应该关系挺好的,就算爸爸和孟阿姨解除了婚约也没有老死不相往来。 严夏陪着奶奶安顿好孟家的客人后才回到房间。 进去的时候,看到爸爸正坐在她房里的书桌前。 小骚货内裤也不穿? 严夏看到房间里的男人,马上把门关好,顺便落了锁。 今天家里来了客人,严夏一整天都没找到机会和爸爸亲近,现在看到人,不免有些激动。 严以冬放下手里的东西,示意严夏坐到他腿上。 如果是以前严夏一般都是侧坐然后乖乖地窝在他胸前,但是今晚的严夏格外的热情,她张开双腿跨坐到爸爸身上,双手勾在爸爸的脖子后,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离得更近,呼吸交错,她看到爸爸眼里隐隐的笑意,她微微凑近爸爸,吻上了爸爸干燥的薄唇。 她伸出舌头舔湿了男人的嘴唇,然后试探地想要伸进男人的嘴里。 几乎是她的舌头刚碰到男人的舌头,她就感觉到爸爸原本轻轻搭在她腰上的手忽然用力,将她紧紧搂住压到自己身上。 严夏对着爸爸的舌头舔来舔去,之前几次接吻她都是被动迎合,主动权在爸爸手上,今晚她心里有事,吻得异常热情。 后来爸爸推开她的时候,她还有些意犹未尽舔着嘴角。 严以冬进门的时候便脱了大衣和西装外套,此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严夏靠在他怀里的时候,能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 严以冬显然也发现了严夏的不对劲,他问怀里还在娇喘的女儿:“怎么这么主动?” 严夏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偷听了爸爸和孟婉怡的对话。 她上身穿得很多很厚,下身因为穿裙子只穿了一条打底裤,她用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然后蹭了蹭屁股底下有些肿胀的爸爸的性器,娇滴滴地说道:“我想爸爸了,今天一天都没有和爸爸说话,也没有亲嘴。” 严以冬被她蹭得越来越硬,他控制住严夏,不让她乱扭,然后点了点桌子。 严夏目光看过去,看到桌子上摊开的数学习题册,她的寒假作业之一。 严以冬问她:“放假这么久怎么就做了七页?” 严夏不满地噘着嘴,觉得爸爸好扫兴,刚刚接完吻就问自己的家庭作业,再说现在还没过完年呢,谁家孩子过年期间还写作业的。 严以冬继续说道:“现在时间还早,再写会儿作业。” 严夏自然是不肯的,她刚刚接吻的时候下面已经流水了,她现在只想继续和爸爸做羞羞的事情。 她指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和爸爸说:“晚上看书对眼睛不好,这么漂亮的眼睛,你舍得让我戴眼镜吗?” 他没有说话,表情松动。 严夏再接再厉,屁股不让动,她可以动嘴啊。 她舔着爸爸的下巴,两人的身体离得很近,但是严夏身上还穿着大衣、毛衣、保暖内衣……她好像让爸爸帮她摸摸奶子或者贴在爸爸身上蹭一蹭。 严以冬被她舔得眼神暗了下来,一低头,亲上了严夏的小嘴。 严夏被亲得逼痒奶麻,她一边吃着爸爸的舌头,一边动手脱着身上的衣服。 两人嘴唇分开的时候,严夏已经脱得只穿一件保暖内衣,房间里空调温度调得高,她不仅不觉得冷刚才还亲出了一身汗。 她娇气地要求道:“爸爸我出汗了,我想去洗澡。” 严以冬松开手:“去吧。” 严夏从爸爸怀里下来后,男人也站了起来,朝房门走去。 严夏红着脸和男人说:“爸爸,你不要锁门,我洗完澡去找你。” 说完马上进了浴室。 严夏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看到床上放着的珊瑚绒长款睡裙,若有所思。 严夏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去了隔壁爸爸的房间。 她进去的时候,严以冬只穿着睡裤,赤裸着上身,手里拿着睡衣准备穿。 严夏从他身后抱住他,然后抚摸着他硬硬的腹肌。 这时严以冬的手机响了,严夏放开爸爸让他接电话。 严以冬坐在床边讲着电话,应该是国外分公司的电话,爸爸讲的是英语。 严夏冬天穿的睡裙又厚又长,快要到脚踝了,不是套头的,是前襟纽扣式的。 严夏解开第一个纽扣的时候严以冬没发现哪里不对,直到严夏解开睡裙所有的纽扣,露出睡裙下一丝不挂的娇躯,他的眼神都变了。 但是分公司那边出了点问题,他还不能挂电话。 严夏顶着爸爸充满欲望的眼神,忍着羞意,把睡裙慢慢地脱下来,让自己彻底裸露在爸爸眼前,她今晚过来本来就是打算要做点什么的。 严以冬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尤其是她腿间光洁无毛的小逼。 严夏爬上床的时候,故意张开了腿,严以冬看到她翘起的白嫩圆润的屁股以及粉粉的小小的后穴。 隔了十来分钟,严以冬挂断电话。 严夏正躺在他的床上,盖着被子,无辜地看着他。 被子拉得很高,到下巴的位置,只露出精致的小脸。 但是严以冬知道,被子底下的严夏什么都没穿。 他俯身趴在严夏身上,隔着被子揉着严夏的奶子,哑声道:“小骚货内裤也不穿?” 赤裸 严夏眼神清澈,她舔舔嘴唇,把自己捂得更严实了,她娇气道:“是爸爸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太高,我都出汗了。” 严以冬一副很认同的点点头,然后压低了身体隔着被子覆在严夏身上,亲向严夏的嘴唇。 亲着亲着,严夏不再满足于接吻,她从被子里挣扎着出来:“爸爸你让我出来。” 严以冬往旁边挪了一点,没有压着被子的边角,严夏把被子踢开坐起来,头发凌乱,红唇微肿,神情娇纵,她跪坐的姿势让粉嫩的小穴一览无余,她噘着嘴向严以冬伸手,撒娇道:“抱抱。” 严以冬感觉自己的性器,硬得快把裤子顶破了,但是面上不显。 他把严夏搂进怀里,又扯过被严夏踢到床尾的被子,盖到两人身上:“小心着凉。” 严夏被爸爸前胸贴后背的搂在怀里,盖着被子,一起躺在床上。 爸爸呼吸的时候,赤裸的胸肌挤压着她的后背。 她想如果面对面躺着的话,是不是奶子就可以贴在爸爸身上? 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她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她的奶子贴到爸爸胸肌的一瞬间,她身体一麻,小逼又流水了。 下一秒严以冬推开她,去拿床头的睡衣准备穿上,严夏看到爸爸穿衣服的动作,急眼了。 她整个人趴在爸爸背后,双手搂着爸爸的脖子,双腿圈上爸爸的劲腰,霸道地说道:“不准穿衣服。” 女孩滑嫩的两只奶子贴在男人的后背,因为没穿内裤双腿圈在他的腰上,暴露的小逼也紧紧贴着男人的后腰,耳边是她软糯的声音。 严以冬一向自制力不错,他动了动身体:“下来。” 背上的女孩不仅没按照他说的做,还搂他搂得更紧了。 严以冬没办法,只好说:“你下来,我不穿衣服就是了。” 严夏将信将疑地松开爸爸,她刚松手,男人眼疾手快地拿起一旁的衣服,退后一步,动作迅速地穿上。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严夏目瞪口呆,等她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把睡衣最后一个纽扣扣好。 她气呼呼地道:“爸爸大骗子!” 严以冬眼角跳跳,两个人一整晚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得住。 严以冬无视严夏的小脾气,把人搂进怀里,关灯盖被:“睡觉。” 房间暗下来后,严夏都不太敢相信,自己都脱光光了,爸爸还不做点什么? 她的下面又湿又痒,奶子刚刚在爸爸背后蹭了一小会会儿已经蹭出感觉了,现在奶头都挺立起来了。 她试探地喊了一声:“爸爸?” 男人没有理她,严夏一只手朝自己的小逼伸去,还没有碰到,就被身旁的男人握住。 严夏还以为他睡着了,自慰被阻止严夏有些恼,不摸她还不让她自己摸了。 严夏被他抱在怀里,就算看不见她的小动作他都能感觉到,他放开严夏的手,顺势把自己的手放到严夏腿间,触手便是一片湿滑。 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既冷淡又性感:“湿了。” 严夏夹紧双腿,把爸爸的手夹在逼口处:“好痒,爸爸你帮我摸摸。” 男人的整个手掌覆盖在她的小逼上,用手心摸了摸整个小逼,就停在那里没有动,另一只手强势地横在严夏胸前,整条手臂压着严夏的胸部。 他的动作色情,但是说出的话很无情:“你还小,频繁的性高潮对你身体发育没有好处,前几天刚做过,今晚不行,老实睡觉,不准偷偷自慰,你的这里,”男人的手臂动了动,两个奶头饥渴地顶着他的手臂,“还有这里,”覆在小逼上的手掌磨了磨,磨得他一手的水,“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自慰,也不可以高潮。” 严夏欲哭无泪,这样怎么睡,她软着声音和爸爸商量:“爸爸好难受,不高潮睡不着的。” 男人用自己肿胀地性器顶了几下严夏的后腰,冷声道:“我也还硬着,忍着。” 严夏觉得自己今晚还不如不过来呢! 她又提出:“爸爸,你放开我,我起来穿上衣服,这样好奇怪。” 严以冬拒绝:“不用,就这样睡,严夏,我比你以为的还要喜欢你的身体。” 这还是严以冬第一次这么直白的表示出对严夏的欲望,严夏听完软下身子,向后靠在男人怀里,在这样别扭的睡姿下,没过几分钟她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严夏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她生气的睁开眼,看到爸爸正在给她穿衣服,看到她被吵醒,男人难得放柔了声音:“还早,再睡会儿。” 她闭上眼睛又睡过去了,再次醒来,她躺在自己的床上。 应该是今天早上爸爸把她抱回房间的。 尿尿 家里有客人,严夏起床后没有耽搁太久,洗漱完穿好衣服后就下楼了。 严夏来到餐厅的时候,孟婉怡和她的丈夫正坐在那里吃早餐,看见严夏,两人还温和地和她打招呼。 严夏坐在二人对面喝着粥,看着孟婉怡的丈夫对她体贴入微的照顾,想起一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这个男人是否知道自己的妻子一心想要和他离婚? 赵子月还没起床,严夏喝过粥后有些无聊,严母告诉她爸爸正在花园的小亭子里和孟爷爷下棋。 严夏便寻了过去。 爸爸和孟爷爷坐在小亭子中间,他们旁边好多人在围观,太爷爷、二爷爷、赵子阳……还有孟婉怡。 严夏走过去,站在爸爸身后,她不太会下棋,但是知道规则,棋盘上的棋子所剩无几,孟爷爷走了一步的时候,严夏没忍住好奇地问:“孟爷爷你怎么这么走,这样的话我爸爸……” 严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严以冬打断:“不要说话。” 严夏站在他身后,有些气恼地瞪着他的后脑勺,太爷爷笑呵呵地和严夏说:“观棋不语真君子,夏夏好好看你爸爸下棋,以后陪太爷爷下棋。” 严夏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今天降温,她感觉有点冷,便回室内找奶奶了。 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严夏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刚打开微博,她觉得头又疼又晕,她收起手机靠在沙发上。 这时,一群人走了进来,严以冬刚进屋就看到缩在沙发角落的严夏。 他走到严夏面前,皱眉问她:“怎么了?” 严夏挣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爸爸:“爸爸,我好像生病了。” 严以冬把手放在她的额头,有点烫:“你发烧了。” 一直注意着严以冬父女二人的孟婉怡,看到严以冬和严夏说了几句话后两人站了起来,要离开的样子,她便过来问道:“夏夏怎么了?” 严以冬简短地问答:“严夏生病了,我带她去休息。” 严以冬拉着严夏绕开孟婉怡离开,他把严夏带回房间,一进去他就打开空调,调高温度,然后打开严夏的衣柜,从里面拿出羽绒服和秋裤棉裤,扔到严夏床上让她换上。 严夏晕晕乎乎地照做,连平时很抗拒的秋裤也穿上了。 “你在房里休息,我去给你找药。”严以冬说完就要离开。 大概是生病的原因,严夏变得很粘人:“我和你一起去。” 她亦步亦趋地跟着爸爸。 严母也从亲戚家回来了,她知道严夏生病后心疼坏了,每年冬天严夏都会感冒发烧,生病的周期还挺长,家里备着各种各样的药品。 严母照顾严夏有经验,给严夏测了体温38.5°,吩咐儿子去泡药,她进了厨房准备另外给严夏煮点粥当午饭。 吃过午饭后药效发作,严夏回房间睡觉。 严夏睡到一半是被爸爸叫醒的:“穿衣服,我们去医院。” 严夏浑身没力气,不想动:“我吃过药了。” 严以冬刚才又给严夏测了一下体温,快要四十度了,不去医院不行。 他强势地给严夏穿好衣服,围上围巾,半搂半抱把严夏带出门。 刚出房间就遇到了严母和孟婉怡。 看到严母,严夏扁着嘴告状:“奶奶,我不舒服,爸爸还不让我睡觉。” 严母帮她整理了一下围巾,捂严实了:“让你爸爸带你去镇上卫生院打针。” 严夏哀怨地看着奶奶,奶奶也不帮她。 严以冬搂着她:“走吧。” 严母看她极不情愿,于是劝道:“夏夏听话,我和你太奶奶一会儿有事,让你爸爸陪着你。” 一旁的孟婉怡这时也开口:“我和你们一起去吧,多个人照顾夏夏。” 严以冬冷漠拒绝:“不用。” 说完,带走了严夏,严夏被动地被爸爸带着离开,可怜巴巴地回头看着奶奶:“奶奶你忙完了就来找我。” 这是严夏第一次来卫生院,她以为条件会很简陋,没想到卫生院这么大,宽敞明亮,像个小型的综合医院,还有不同的科室。 值班医生给严夏开了针水,三瓶吊针。 严夏睡在病床上打着吊针,严以冬坐在床边陪着她。 病房里没有空调,严夏戳着吊针的那只手,因为针水的缘故变得很冰冷,就算放在被子里也没用,她觉得很神奇,让爸爸摸一摸。 严以冬温热的大手在她手腕处摸了一下,眉头皱紧。 然后他出了病房,五分钟后他拿着一个装着水的玻璃瓶回来,放在严夏打着针的那只手旁边,玻璃瓶里装着热水,放在旁边散发出的热量传到严夏手上,严以冬又摸了一下严夏的手,没有那么冰了。 严夏昏昏欲睡,严以冬帮她盖好被子:“睡一会儿,我帮你看着针水。” 严夏乖乖地点头:“嗯。” 严夏是被尿憋醒的,因为是春节,医院里很冷清,病房里只有她和爸爸,她问爸爸:“还有多少针水?” 严以冬回答:“这是第二瓶,还有一瓶。” 严夏心想还是再憋会儿吧,等奶奶来。 严以冬看出严夏的坐立难安,问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严夏支支吾吾:“我想去卫生间,爸爸你帮我叫一下护士吧。” 严以冬站起来,作势要去扶严夏起床,严夏惊恐:“爸爸,你去叫护士!” 严以冬不理她:“要么我来,要么憋着。” 严夏妥协了,她实在憋不住了。 严以冬帮她穿好鞋子,抬着针水架,把她带到病房里的卫生间。 卫生间里有放针水架的地方,严以冬放好针水架后严夏以为他会出去,结果他一直杵在旁边,没有离开的打算。 严夏快要忍不住了,她催促男人:“爸爸,你去外面等我。” “我走了谁帮你脱裤子穿裤子?” 严夏穿了棉裤和秋裤,秋裤贴身确实不太好穿脱,严夏还没有说话呢,严以冬开始扒她裤子了。 严夏感觉自己膀胱快要炸了,也顾不了那么多,在爸爸含笑的目光里,蹲下去开始尿尿,她真的憋得太久了,尿量比平时多。 男人还在旁边补了一句:“下次不要憋那么久。” 五分钟后严夏红着脸被爸爸扶回病床上,刚才尿完尿,爸爸还用纸巾帮她擦干净了私处沾着的尿液,才把她的裤子提起来。 严以冬把她放回床上后去了卫生间洗手,等他出来的时候,严夏背对着他躺着,装鸵鸟。 医生来拔针的时候告诉他们,如果还没退烧明天接着来打针。 严夏又来打了两天的针,后面两天打针前,她有意识地少喝水,来到病房先去一趟卫生间。 试探 严夏这场病时好时坏拖了两个星期,过完年她先跟着爸爸回了市区,爷爷奶奶留在古镇上多住几天,原本严母是要跟着回去的,严夏好说歹说劝下了,家里有家庭医生,让她不要担心。 孟婉怡离开前严夏病恹恹的,也不知道她后来有没有再私下里找过爸爸。 自从她生病后,她和爸爸之间最多就是亲亲抱抱,没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 不过严夏的寒假作业不少,年前没写多少,邻近开学,她每天要面对大量的作业。 高二下学期开学,文理分班,严夏和罗真仪都选的理科,两人成绩不错都在实验班。 新学期新气象,严夏学习热情高涨,减少了去公司找爸爸的次数,放学了就乖乖回家做作业,还提出让何冉周末有空的话也给她继续补习。 严以冬给何冉的报酬很诱人,何冉答应了,周六白天补课,其余时间严夏自己安排。 严夏现在的成绩比起高一时候进步很大,以她高一时候的成绩不一定能上本科线,现在可以报一个不错的一本学校,但是离211、985还有很大的差距,虽然严夏没有名校情结,但是能努力的时候她为什么不努力,再说还有一年半的时间。 春天来了,天气回暖,严夏发现何冉最近有心事,总是不自觉的发呆,这是以往从没出现过的。 虽然她还是很尽职地完成了自己分内的工作,但是严夏做题的时候,她经常失神地坐在旁边,严夏挺担心她的状态。 周六的时候一般何冉是留在严夏家里吃午饭,下午再回学校。 中午吃过午饭后,她们会去楼下小区的河边散步半个小时,再回家继续学习。 两人挽着手走在河边,路边开着黄色的小花,严夏心情不错,但是她身边的何冉心事重重。 “何冉姐,你最近不开心吗?” 何冉伤感地看着河边一对依偎在一起的情侣,声音有些低落,她问严夏:“夏夏,你有男朋友吗?” 严夏摇摇头,她喜欢爸爸,但是爸爸不是她的男朋友。 何冉声音有些伤感:“我分手了……” 严夏有些吃惊,她之前听何冉说过她和男朋友大一时候在一起,到现在已经超过五年,严夏以为他们感情很稳定。 严夏还想安慰何冉,何冉又说了一句:“我们是大学同学、研究生也是同学,我没想到他会劈腿别人。” 严夏最看不起出轨的渣男,义愤填膺地道:“何冉姐你这么优秀,下一个更乖。” 何冉苦笑:“只是觉得这么多年都没有看透一个人,大四那年我们一起考研,我考上了,他没有考上,第二年他二战上岸成了我的学弟,他出轨的女生是他的同班同学,我也认识。” 严夏想象了一下,如果她是何冉,时不时地在学校里偶遇到渣男贱女,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回去前,严夏拉着何冉去街对面买了一杯奶茶,美其名曰用奶茶稀释悲伤。 晚上严以冬出差回来的时候,严夏正在书房里写作业,听到外面有声音,出来看到多日未见的爸爸,欣喜万分。 跳到爸爸身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爸爸!” 严以冬单手捧住严夏的屁股,稳住她的身形,细白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他把行李箱随手放在门口,抱着严夏往屋里走。 行走间,严夏挂在爸爸身上,双手勾在他的脖后,一下一下的啄吻着他微凉的薄唇,亲一下叫一声:“爸爸。” 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然后衔住严夏的嘴唇,加深亲吻。 严夏被爸爸压在沙发上吸着舌头,小手胡乱在爸爸身上摸来摸去,撕扯着爸爸的衣服。 严以冬松开严夏,拍拍她意乱情迷的小脸:“我先去洗澡,去床上脱光等我。” 一句话让严夏腿软,她红着脸乖巧地点点头。 自从上次在老家过年后,她和爸爸没再做过那种事情,她已经识得情欲,偶尔午夜梦回她会想念爸爸的身体,湿了内裤,但是她听从爸爸的话,没有私下自慰。 爸爸让她脱光衣服,接下来的事情不言而喻,她隐隐有些期待。 她也回房间洗了个澡,原本想直接围着浴巾去爸爸房间,想了想还是套上了睡裙。 她打开爸爸房门,爸爸已经洗完澡出来,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敲着笔记本。 他抬头看了一眼严夏:“我处理个文件。” 说完,继续低下头敲敲打打。 时间还早,严夏不困,她坐在床上打游戏,偶尔抬头看一眼爸爸。 好不容易结束连日的出差,回到家还要继续加班,严夏有些心疼爸爸。 严以冬把文件发给助理后合上电脑,刚好严夏结束了一局游戏,她看着爸爸一脸倦色,乖巧地看着爸爸,没有闹爸爸。 严以冬躺到床上,将人捞进怀里,他问严夏:“身体好点了吗?” 他出差前严夏还时不时在咳嗽,嗓子都嘶哑了。 “全好了。” 两人静静地抱在一起说着话,严夏提起了何冉。 她好奇地问爸爸:“爸爸如果以后我们分手怎么办?” 严以冬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自从碰了严夏,他就没想过会和严夏分开。 严夏没有等到爸爸回答,继续说道:“别人分手就不会见面,可是我们不一样。” 她笑得贼兮兮的:“如果以后爸爸不喜欢我了,也没有办法甩开我,我们还是会经常见面。” 她眼里的试探太过明显,严以冬不会不懂,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女儿年轻娇美的脸庞,指尖摩挲着她的脸颊,他声音低沉:“严夏,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严夏心里一酸,把自己埋在男人怀里,不让他看见自己红了的眼睛。 她虽然年轻但是不傻,她知道和爸爸的这段关系是禁忌的,是有悖人伦的,如果被人发现将会万劫不复。 况且人心易变,谁能保证自己的爱永远不变呢。 她很怕有朝一日,不能和爸爸在一起。 严以冬摸着严夏的头发,他和严夏之间患得患失的应该是他,严夏还这么年轻,如果以后她见过了更广阔的天地、遇到过更多的人,她还会愿意做自己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情人吗? 可是无论如何,怀里的女儿,他是怎么也不会放手的,他心里有个决定,要让严夏离不开他。 父女的关系是禁忌的,但也让他们成为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 撸 第二天早上严夏睡到自然醒,醒来的时候爸爸正在客厅里看着财经新闻。 难得爸爸周末在家,严夏开心地坐到爸爸身边,挽着他的手臂,头靠在他肩膀上,开心道:“爸爸你没去公司加班?” “下午要去俱乐部基地。” 严夏好奇:“什么俱乐部?” 严以冬说了一个名字,严夏激动地问道:“这个俱乐部是严氏的?” 她不怎么关注严氏生意上的事情,而且这个俱乐部是今年新成立的,没想到自家的公司业务这么广泛,连游戏的俱乐部也有。 严以冬解释:“我和一个朋友一起投资的。” 严夏很喜欢玩游戏,也关注游戏里的比赛,她有很多喜欢的电竞选手,其中一个选手年前刚官宣了爸爸投资的这个俱乐部。 严夏高兴坏了,缠着爸爸也要一起去俱乐部。 严以冬皱眉看她:“你作业写完了?” “我现在就去写!爸爸你就带我去吧!” 严以冬答应了。 俱乐部基地在郊区,很大的一片场地,他们刚下车就有几个穿着西装的人在等候,等候的人里有一个人严夏认识,陈骏,陈家的小儿子,爸爸的高中同学,她以前见过几次。 严夏乖巧地喊人:“陈叔叔好。” 陈骏看到严夏有些意外:“夏夏也来了。” 严夏跟着爸爸身边,心里对俱乐部基地好奇得不行,但是面上不显。 虽然俱乐部是刚成立的,但是差不多所有有官方比赛的大型网游都组建了战队,所以俱乐部成员很多,负责人带着严以冬和陈骏参观基地的各个分部,路过严夏常玩的那款游戏的房间时,严夏看到了她喜欢的那个选手,正在训练室里练习。 严夏走在最后面,她放慢了脚步,仔细打量着基地的装修。 “夏夏平时也玩游戏吗?”陈骏不知何时来到了严夏身边,好奇地问道。 严夏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玩的。” “你爸爸高中时候也爱玩游戏。” 严夏倒不知道这个,除了工作她没见过爸爸用电脑:“我爸爸高中时候也打游戏? 陈骏打开了话匣子:“以冬很喜欢玩游戏,严伯伯管得严,家里控制他玩电脑的时间,他还逃课去网吧,被严伯伯知道以后,揍了一顿,不过啊……” 陈骏停顿了一下,看着严夏笑眯眯地继续说道:“有了你以后,你爸爸就不玩游戏了,我记得大学暑假我找他打游戏,他说要带孩子,我不信,直接上门找他的时候,他正陪你坐在地上玩玩具。” 严夏的目光落到走在最前面的爸爸身上,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同龄的朋友还在吃吃玩玩是个孩子的时候,爸爸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父亲。 陈骏还在和她继续絮絮叨叨:“这个游戏在我们读书那会儿还不能联网呢,只能联机玩,没想到现在变成这么火的网游……建立电竞俱乐部是我提出来的,找你爸爸入伙……” 陈骏又和她说了很多,严夏从这位聒噪的叔叔那里知道了很多爸爸高中时候的事情,比如爸爸那会儿很痴迷电脑游戏,而且玩得还不错,用陈骏的话就是放到现在可以打职业的水平。 晚上严以冬要和基地的管理层以及核心队员一起聚餐,严夏不喜欢那种场合,让司机先送自己回去。 严夏吃过晚饭后,在书房里写完作业,解锁手机的时候看到朋友们喊她打游戏,严夏的电脑在爷爷家,她不敢用爸爸书房的电脑玩游戏,原本她打算重新买台电脑放在爸爸这里的。 但是今天听了陈骏叔叔的话,严夏打消了这个念头。 马上就要高三了,以她的成绩还不足以报考顶流大学,爸爸曾经为了她能放弃那么多兴趣爱好,她也想踏着爸爸的脚印,以后与爸爸并肩。 严夏把自己的想法和何冉说了,当然没说是为了爸爸,只是和何冉提了自己的目标院校。 何冉在微信上告诉她,后面会重新给严夏制定学习计划。 因为第二天还要上课,严夏收拾好书包,早早上床睡觉。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房间的门被打开,床头昏暗的台灯没有关,她看到爸爸穿着浴袍进来。 她坐起来揉揉眼睛:“爸爸。” 严以冬的眼神晦涩不明,问她:“这么早就睡了?” 现在不过才十点半。 严夏平时声音本就娇软,躺在床上说话比平时还要软几分:“困嘛,就早点睡。” 她朝男人伸手,要抱抱的姿势。 严以冬顺势把严夏搂进怀里,然后低头吻住了严夏,嘴唇相碰的时候,严夏闻到爸爸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尝到他嘴里有漱口水的薄荷气息,但是这些都不足以掩盖他呼吸间浓烈的酒味。 严以冬放开严夏的时候,她气喘吁吁地趴在爸爸怀里。 她皱眉:“爸爸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 严夏还想说什么,但是开口就是一声娇吟:“嗯……爸爸……” 男人的手从她的睡衣下摆伸进去,握住她的奶子,顺时针地揉捏着,偶尔用指腹搓一下小奶头。 严夏好久没被爸爸碰了,男人的手揉上她奶子的瞬间,她就感觉自己的小逼收缩着吐水。 她趴在爸爸怀里的姿势,让两人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严夏发现爸爸睡袍底下只穿着内裤,她的小逼和爸爸的鸡巴之间只隔着她的两层裤子,她分神地想早知道今晚洗完澡她就穿睡裙了。 严夏双手撑在爸爸肩膀上,奶子被爸爸的大手笼着,自己摇摆着腰肢摩擦着爸爸的性器。 在她快要高潮之际,男人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抽了出来,抬高她的身体,让她的小逼远离自己的下体。 严夏不满地瞪着爸爸:“爸爸!” 男人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别急。” 在严夏急躁的目光里,男人示意严夏往下看。 严以冬的睡袍带子松松地系着,露出精壮的胸膛,以及内裤里的一大包,严夏咽了下口水,光是看着她就感觉自己的小逼又在蠕动着流水。 男人凑近她耳边,含着她的耳垂问她:“用手,会吗?” 严夏没反应过来爸爸的意思,但是在爸爸拉了一下内裤,露出狰狞粗长的性器的时候,严夏不由自主地伸手,覆在男人的鸡巴上面。 严夏只觉得,好大、好粗、好烫…… 严夏柔软的小手碰到男人的鸡巴的时候,严以冬的眼神暗了下去,严夏的动作生涩,他也不催促,语气缓慢地指导着严夏,只不过停顿时粗重的呼吸泄露了他的情绪。 “两只手握住,来回滑动……摸一下下面的阴囊……” 男人坐在年轻女儿的床上,背靠床头,让自己亲生女儿用手给自己撸管,背德的刺激放大了他的快感,他的眼神逐渐深邃起来,盯着严夏撸动着鸡巴的双手,严夏总是说他的手好看,他觉得严夏的手才最好看,柔若无骨,纤细白皙,摸得自己很舒服。 爸爸的鸡巴被自己握在手里,这还是严夏第一次毫无阻隔的接触爸爸的性器,之前好几次她隔着裤子想要触摸都被爸爸阻止。 昏暗的空间里,耳边是爸爸越来越重的呼吸声,撩得严夏心跳加速,爸爸的鸡巴在她手里居然又变大了,她忍不住想,自己下面真的能吃下这个大东西吗? 想着想着,她的小逼也开始饥渴,她跨到爸爸的一条腿上,曲着双腿骑在上面,向爸爸娇气地提出要求;“爸爸,你摸一摸我呀!” 男人问她:“摸哪里?上面还是下面?” “胸……” 男人的手再次从她的睡衣下摆伸进去,玩弄着她的奶子。 爸爸的大腿肌肉紧实,严夏坐在他光裸的腿上磨逼,严夏觉得她的睡裤已经湿透了,湿乎乎地粘着阴户,爸爸是不是能感觉到她流出来的水。 严夏刚才被打断的高潮此时被接上,手里是爸爸的性器,马眼处吐出的体液让她撸动的动作更顺畅;屁股下是爸爸的大腿,她张开腿让自己的阴蒂也能被磨到;胸前是爸爸的大手,在她动作慢下来的时候就捏着奶头提醒她。 严夏高潮得比爸爸早。 高潮来临的时候,她松开爸爸的鸡巴,抱着爸爸的大腿,浑身无力地倒在爸爸的腿边。 眼神迷离,双腿紧紧地夹着男人的一条大腿,睡衣被撩到锁骨处没有拉下来,露出两只诱人的奶子,奶头凸起挺立。 严以冬无奈地看着她:“我还没到。” 严夏看了一眼近在咫尺嚣张的昂扬,没有动。 严以冬被她只顾自己爽了就不管自己的样子气笑,起身跪坐在严夏身体的两侧,动手脱严夏的衣服,她倒是挺配合的抬手。 严以冬对着严夏的身体自己动手撸鸡巴,试了几下不得劲,他拉过严夏的一只手,带着覆在自己的鸡巴上开始上下滑动,最后抵着严夏的奶子射精。 严夏还在失神的状态,猝不及防被爸爸射了一身,男人一边射精一边揉着她的奶子。 严夏看着自己胸前一片狼藉,噘嘴:“爸爸,你弄得我身上都是。” 事后,严以冬帮严夏清理好身体,在十二点之前把严夏哄睡。 高考 在严夏睡着后,严以冬动作很轻地从床上起来,拿上打火机和香烟去了阳台。 明天是工作日,按理说他不会碰严夏,今天严夏和他一起去基地,他听到严夏和罗真仪打电话,严夏和罗真仪说她最喜欢的那个选手居然是被爸爸签了。 今晚的聚餐,那个选手也在场,手底下这么多选手他不是每一个都记得,不过这个选手他有印象,粉丝基数大、操作意识在同行里也是顶尖的,综合各方面都很不错,俱乐部才会花高价签了他。 虽然严夏在他面前从没表现出对这位选手狂热的喜欢,他也知道严夏对这个人只是单纯的对偶像的崇拜,但是他还是不可控制地吃醋了。 他对严夏的占有欲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烟,他对严夏的渴望越来越深,他努力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严夏还小,再等等吧,等她长大。 日子在紧张的学习中过得很快,大概是体谅严夏繁重的学业,进入高叁后,严以冬碰严夏的次数变少,经常只是亲亲摸摸,严夏每天都有做不完的试卷,也没了旖旎的想法。 偶尔严夏坐在教室里也会恍神,高一的时候她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备战高考,那时的她满心憧憬着和小叔叔出国。 世事难料,之前她和赵子月都打算跟随小叔叔去国外,但是最后出国的人只有严以然,她和赵子月和别的国内学生一样,继续升学。 她成了高叁生,赵子月家赞助了学校新校区的一栋图书馆,成功把赵子月塞进了这所重点高中。 严夏在学校里遇到过几次赵子月,赵子月素颜扎着马尾穿着统一的蓝色校服,严夏觉得她现在这样挺好的。 严夏高考那天,严母比她还紧张,严夏在叁模的时候非常紧张,一度睡不着,但真正到了高考那天,她反而很平静,就好像参加平时的月考一样。 何冉在半年前辞了家教的工作,她今年就要研究生毕业了,她后来告诉严夏,原本兼职家教是想攒钱给男朋友买限量版的AJ,钱还没攒够两人就分手了,分手后她还继续给严夏当家教,只不过从那以后她赚钱只是为了自己,不谈恋爱以后她把所有的精力时间放在学业和严夏身上,她拿了几个含金量很高的奖学金和奖项,周末还要给严夏补课,严夏的成绩稳定进步,严以冬给她的报酬很丰厚,她很快就摆脱了那段失败的恋情。 严夏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何冉告诉严夏她也拿到了国外学校的博士offer,何冉在电话那头有些遗憾,她已经毕业离开了学校,再过几天还要离开这座熟悉的城市,不能亲自带严夏去逛大学。 严夏考上了他们本省的省会大学,国内排名前叁,也就是何冉的母校。 罗真仪和严夏考了同一所大学,严夏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她的高考成绩算是超常发挥,她之前的模拟考从来没有考过这么高的分数,和她相比,罗真仪算是稳定发挥,只是罗真仪的分数明明可以去帝都更好的大学,却也选择省会大学,虽然省会大学也不差。 两人专业不一样,但是同属于经管院。 高考前夕的五月份是严夏的十八岁生日,那会儿严夏正在紧张地复习,没有大办,就是回爷爷家一家四口吃了一顿饭。 拿到录取通知书后严夏彻底松了一口气,约着罗真仪出去旅游。 赵子阳订婚的消息传来,严夏不得不从叁亚回来。 严夏在微信上问赵子月,关于赵子阳未婚妻的事情,之前从没听说过赵子阳有女朋友,怎么就毫无预兆地要订婚了。 赵子月只回了叁个字“不清楚”,态度很冷淡不像赵子月一贯聊天的风格,严夏没放在心上。 严夏后来想,如果当时她对赵子月多一点关注就好了。 严夏在赵子阳订婚前一周回到h市,工作日严以冬在公司上班,家里的司机来机场接她。 问她是回别墅还是御景苑,严夏思考了几秒,让司机送她回奶奶那边,她给爷爷奶奶带了好多礼物,迫不及待想和他们分享。 严夏进屋后才知道爷爷奶奶去了赵家,吃完晚饭才回来,严夏有些失落。 晚上严夏等了好久爷爷奶奶还没回来,奶奶打了电话让她先睡,严夏只好回房间洗澡,吹干头发后严夏有了困意。 黑暗中,严夏的房门被人打开,她还没睡熟,被开门的声音惊醒。 严夏拥着被子坐起来,惺忪的睡眼在努力聚焦,看清男人熟悉的面容后,她清醒了不少。 “爸爸!” 严夏掀开被子跪在床上,等着男人走近,洗完澡后她只穿了一件夏天的睡袍,胸前交叉的布料由一个带子系在腰间。 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冷着一张脸,从黑暗处走到床前,他敛着眸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女儿。 十八岁的年纪,身体比起两年前发育得越发成熟,胸前鼓鼓囊囊的,之前两只奶子他一手就能玩过来,现在一只奶子就可以满满当当地填满他的整只手掌,屁股更翘了,摸上去肉感十足,不变的是腿和腰依然又细又白。 女儿身体上的每一处变化,严以冬可能比她本人还要清楚。 严以冬抬手,解开严夏腰侧的带子,胸前鼓胀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 严夏惊呼:“爸爸!” 她迅速抬手拢住衣领,娇嗔地看着爸爸。 严以冬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跪在床上,逼近严夏。 语气不容置喙:“放手。” 严夏羞红了脸,手指紧紧地捏着布料,犹豫着。 进入高叁后,她和爸爸最多就是隔着衣服蹭蹭摸摸,互相吃吃口水,她好久没在爸爸面前赤身裸体,一时有些不习惯。 严以冬抬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拿开,少女莹白的身体再次暴露在男人眼前。 严以冬伸手掂了一下她的奶子,点评:“大了。” 严夏红着脸侧过头,心想还不都怪爸爸,每次接吻都要隔着衣服揉她的胸,有时候手上的力气没控制住,捏得她好疼,不大才怪呢。 严以冬揉了两把她的奶子,揪了一下小奶头,然后毫不留恋地移开手,那双修长的大手顺着严夏的胸部划过可爱的肚脐,来到穿着轻薄内裤的阴部,他曲起手指在逼缝处刮了几下,严夏情不自禁地娇吟了一声,腰软了下来,跌坐在床上,额头软软地抵着男人的肩膀。 严夏想让爸爸多摸摸自己的小逼,可是男人的手没有如她所愿的停留,继续往下,最终落在她的大腿上,整只手覆在上面摸着她细腻清凉的大腿肉。 另一只手,捏住严夏的下巴,薄唇印了上去。 严夏现在的吻技练就得炉火纯青,对着爸爸的下唇舔来舔去,勾着爸爸的舌头又吸又含,一边亲还能一边换气,不用中场休息。 两人多日不见,亲得激烈,严夏感觉到口水顺着下巴落在了她的奶子上。 被爸爸叼着舌头的时候,严夏心里隐隐有些期待,今晚会不会被爸爸破处? 今晚回去给我看 严以冬给严夏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是严氏的股份,完全出乎严夏的意料。 那段时间严以冬很忙,生日那天严以冬从国外赶回来陪她吃了顿饭,然后又连夜坐飞机离开。 离开前让严夏好好准备高考。 严夏自然不会让爸爸失望。 严夏的思绪被男人缠绵的亲吻拉回来,她很快又投入到和男人的性爱中。 男人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头方便接吻,另一只手徘徊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摸,严夏身体空虚,很希望爸爸不止抚摸她的大腿,也摸一摸她身体别的地方。 严夏勾着爸爸的脖子承受着他狂风骤雨般的亲吻,身体不由地朝后倒去,男人随着她的动作压在她身上,有点重但是也不是不能接受,她满足地低吟了一声,这个姿势让两人的亲吻更加激烈,严夏听到两人唇齿交缠的水渍声。 瘙痒的奶子被男人的胸膛紧密地压着,都被压变形了。 女孩的睡袍揉成一团堆在枕头边,她一丝不挂地躺在男人身下,反观她身上的男人,衣服好好穿在身上,衬衣的纽扣还扣到了最后一颗,和她的赤裸形成鲜明对比。 严夏一边含着爸爸的舌头吮吸,一边抬手去解爸爸的裤带,男人伸手制止。 严以冬这才抬头,离开严夏的樱唇,双手撑在严夏身侧,悬在严夏正上方。 女孩眼神迷离,在男人嘴巴撤走的时候,还把舌头伸出来去追逐,不舍地挽留。 女孩淫荡的样子取悦了男人,他拍拍女儿精致的小脸,说道:“小骚货。” 严夏微嘟着小嘴,指着自己的小肚子,娇声道:“硌得慌,都有印子了。” 严以冬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裤带把严夏的小肚子那里磨得泛红,他伸手爱怜地揉了揉,笑道:“怎么这么娇气。” 严夏被爸爸揉肚子揉得很舒服,像只慵懒地小猫咪躺在床上,被主人顺毛。 后面两人躺在床上说了会儿话,严夏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昨晚爸爸什么时候离开的,她都没发现。 赵子阳订婚的当天下午,造型师上门给严夏做妆造,严夏接到了严以然的电话。 “夏夏,你现在在哪儿?” “在家呢,怎么了小叔叔?” “造型师到了吗?” “到了,我正在化妆。” “你让造型师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到。” 跟严以然一起来的,还有罗真仪。 严夏心里了然,虽然满肚子疑问严以然怎么会和罗真仪在一起,但是时间紧迫,她先让造型师给罗真仪化妆。 今晚她的晚礼服是一件抹胸月白色的长裙,严以冬给她准备的,除此以外她还有三条备选的晚礼服。 她询问罗真仪的意见:“这些裙子都是新的,你喜欢哪条?” 罗真仪还没来得及回答,一旁的造型师告诉她:“严小姐,严先生给这位小姐准备了今晚的礼服。” 说着示意严夏看化妆桌上的一个精美的盒子。 严夏好奇:“严先生?我叔叔?” 造型师笑着应道:“嗯,是小严先生。” 等罗真仪化好妆,在造型师的帮助下换上礼服,严夏惊叹:“没想到小叔叔的眼光这么好,这条裙子很衬你。” 罗真仪不好意思地笑笑。 等造型师离开后,房间里只剩罗真仪和自己两人时,严夏这才忍不住询问罗真仪。 “今晚我姑奶奶家的订婚宴,罗家不会又不打算让你参加吧?” 在得到罗真仪的肯定回答后,严夏嘲讽道:“不带亲生女儿出席公开场合,反而把一个养女当宝贝带在身边,还挺少见的。” 和严夏的愤怒相比,罗真仪很平静,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 赵家宴请罗家的时候,指明一定要带上罗真仪,罗真仪因为赵子月和严夏的关系,和赵子阳也算熟稔,只不过事后罗母话里话外都让罗真仪不要出席,自然也没给罗真仪准备礼服。 她去商场买晚礼服的时候遇到了严以然,严以然问她是不是很想参加赵子阳的婚礼,她毫不犹豫的回答是,严以然就把她带来了。 严夏知道自己的小叔叔一向人帅心善,罗真仪是自己的好朋友,她在小叔叔面前提过几次罗真仪在罗家的不公平待遇,她只当严以然把罗真仪带过来是日行一善,并没有多想。 晚一点的时候,严以冬来接严夏,上车前,严夏嘱咐严以然:“小叔叔,今晚就让真仪当你的女伴吧,你一定要带着真仪狠狠地打罗家的脸!” 严以然不赞同:“今晚是子阳订婚,不要胡闹。” 严夏赶着上车让爸爸欣赏自己今晚的造型,没看到在她身后,罗真仪看向严以然时心虚的表情。 严以冬没有下车,严夏上车的时候看到他拿着平板在和谁视频通话,严夏便乖乖地坐在一旁,没有出声。 等严以冬结束视频,他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朝严夏伸手:“过来。” 严夏看了一眼自己的礼服,摇摇头:“一会儿把裙子弄皱的。” 严夏难得的拒绝和爸爸亲近的机会。 严以冬不容置疑地把严夏拉到自己腿上侧坐着,头微低就要亲下来,严夏反应迅速地侧过头,冰凉的薄唇落在她的耳后。 严夏娇声埋怨:“爸爸!不要弄花我的妆!” 男人听进去了严夏的话,只不过也没有放开严夏,一个接一个的吻从耳后亲到严夏的锁骨处。 抹胸的裙子方便了男人的亲吻。 严夏仰着天鹅颈,暴露出更多的肌肤。 感觉到下面的小逼湿了,严夏推了推爸爸埋在她胸前的头:“爸爸,可以了。” 严以冬给她选的裙子太贴身,她今晚穿了丁字裤,她担心私处要是流水会弄湿裙子。 严以冬没有理她,他伸出湿热的舌头在严夏锁骨下接近乳房的地方舔着。 严夏不得已,忍着羞意压低声音在爸爸耳边说着自己的担心。 男人听完,抬起头微微挑眉看着她,接着他伸手摸向严夏的屁股,隔着轻薄的裙子果然没摸到内裤的形状,他的眼眸暗了下去。 哑声说道:“今晚回去给我看。” 强势的语气让严夏拒绝不了,含羞带怯地点点头。 到达赵家预订的酒店后,两人下车,严夏挽着爸爸的手臂入场,在他们身后是严以然和罗真仪。 严夏进场后就在找罗家人的身影,看到罗家人黑了脸,严夏心里十分畅快,就等着一会儿找机会去找罗真仪,描述给罗真仪听。 严母帮着赵母在招待宾客,今晚来的客人有很多是严家的故交好友,见到儿子和孙女,交代了几句便被人叫走了。 严夏跟在爸爸身边,不过几分钟就待不住了,和爸爸说了一声就跑去拿东西吃。 正吃着东西呢,罗真仪过来找她。 严夏一边吃东西一边口齿不清地问她看没看见她那个便宜妹妹看见她和严以然进来的时候瞬间变了脸色,罗真仪摇摇头:“我不关注她。” 严夏可没有罗真仪宽广的胸襟。 罗真仪四下张望了一会儿,说道:“好奇怪,一直没看见子月。” 以赵子月的性格,亲哥订婚她不会不在场,甚至她还会搞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活动活跃气氛。 严夏正在挑选桌上精美甜点,闻言也不甚在乎:“她应该一会儿就会出现。” 宴会到了中途,赵父赵母上台讲话,宣布纪家大女儿纪茜以后就是赵子阳的未婚妻,过不了多久两人便会结婚。 严夏和罗真仪远远地站在,这样的订婚仪式她们见证过很多,有的最后能修成正果,有的因为种种原因解除了婚约,两人随着众人拍手祝福台上的两位年轻人。 就在这时,严夏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严夏瞟了一眼,是微信的提示信息。 她随意地点开,发消息的人是赵子月。 “夏夏,我不想活了。” 番外·孟婉怡 孟婉怡一直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做严以冬妻子的人,就算如今她已为他人妻子,这个想法依然没有变过。 这么多年,她始终心有不甘。 和现在的丈夫结婚后,她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婚前丈夫也算一表人才温文尔雅,对她更是体贴入微,所以她才会在众多追求者里选择了他,但是婚后丈夫接管了家里的生意,暴露出来的经商方面的平庸,她会时不时用丈夫和严以冬做对比,想着如果是严以冬遇到这些问题会做出怎样的决策,越想越觉得自己当初选错了。 当某一次严以冬出差到她所在的城市,两人街头偶遇,她的后悔到达了峰值。 这个男人比年轻时更有魅力。 于是她撺掇着爷爷回国过年,她知道爷爷回国一定会去拜访国内的老朋友,严家就是其中之一。 严孟两家在爷爷辈的时候就关系很好,她和严以冬从小就认识,她一直很喜欢这个冷漠好看的小哥哥。 她比严以冬小一岁,严以冬十七岁的时候,她十六岁;严以冬上高二的时候,她才高一。 高一和高二在不同的教学楼,她还在满心憧憬着以后和严以冬上同一所大学,不知道严以冬身边出现了一名叫李招娣的女生。 直到严夏出生,她才知道李招娣的存在,她找了私家侦探调查,得到李招娣在分娩时因为心脏病死在了手术台上,她只在照片上见过这位情敌,长相普通身材干瘪,原生家庭更是一言难尽,她想不通严以冬看上李招娣什么,以她对严以冬的了解,她不相信他会喜欢李招娣,更不信严以冬会让李招娣在这个年龄段生下孩子。 可是不管她信不信,她还来不及以严以冬未婚妻的身份找上李招娣,那个女人就死了,她如何和一个死人争。 前一个暑假,她和严以冬刚定婚,这是两家人的意思,她自然愿意,她从懂得分辨男女之情开始就喜观严以冬。 定婚那晚上她激动得彻夜难眠。 可惜第二个暑假,两人在严以冬的坚持下取消了婚约。 她私下里找过严以冬复合,但被他严辞拒绝了,她的骄傲让她一气之下远走他乡,如果知道自己会对严以冬念念不忘这么多年,当初她一定会留下。 春节的时候,她跟着家里人来到严家老宅,见到了长大后的严夏,小姑娘长得很漂亮,一点也不像母亲,她想如果是她和严以冬的女儿一定比严夏还漂亮。 在她的印象里,严以冬一直都是清冷自持、高高在上的。 有一天中午,严以冬的那个小表妹赵子月吃完午饭后就喊上严夏出去玩,出门前严以冬叫住严夏,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很厚的粉色围巾给严夏围上,直到小姑娘只露出一双亮闪闪的大眼睛,严以冬才满意地放她出去。 小姑娘气呼呼地瞪着爸爸,严以冬神色温柔,嘴角含笑,还不忘嘱咐道:“外面冷,玩一会儿就回来。” 她在和严伯母聊天,但是余光一直关注着父女俩的互动。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严以冬这么柔和的神色。 下午快到饭点的时候,她和丈夫从房间出来来到堂屋,走近了听到严以冬正在训斥严夏,好像是因为严夏出去玩鞋子袜子都湿了,严夏不知道低声说了什么,被严以冬屈指弹了一下脑门,她委屈地捂着额头,无言的怒视着严以冬。 她的丈夫笑着打趣严以冬:“没想到严总私下和女儿是这么相处的。” 严以冬看到有人来了,收敛了神色,朝他们夫妻二人微微点头。 “我带严夏去换衣服,二位自便。” 他们父女之间温馨的氛围刺激到了她,她寻了个机会私下找了严以冬,诉说着自己多年的思念,她以为她对于严以冬来说是特别的,读书时期学校里喜欢严以冬的女生那么多,除了李招娣,她是严以冬身边唯一的异性,而且严以冬至今未婚,她不敢说严以冬是在等自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严以冬没有遇到合适的人,而她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他的人。 她不在乎严以冬的冷漠,知道严以冬的理想,而且她和严以冬都是相似的利己主义,她相信自己一定能胜任严太太这个位置,并且能在事业上帮助他。 可是,严以冬表情不耐烦,根本不想听也不在乎她的那些话。 多年的执念,她不会那么轻易死心,还想着再私下找严以冬,但是严夏生病了,严以冬一整天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陪女儿。 离开前,她实在没办法,深夜敲了严以冬的房门…… 严以冬看见来人是她的时候,脸色冷了下去。 “如果不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会一直缠着我?” 她丢了矜持,咬咬牙,回答:“是。” 严以冬不顾晚上的天寒地冻,把她带去无人的花园,他甚至不让她进他的房间。 严以冬神情冷漠地看着她:“你要和我说什么?” 孟婉怡问出了困扰自己多年的问题:“你对李招娣是真心的?你当初真的移情别恋?” 严以冬皱眉纠正她:“移情别恋这个词用得不准确,我对你从未有过情。” 毫不留情的话让孟婉怡的脸色白了几分。 她自嘲道:“我以为,你也喜欢过我,不然你为什么答应和我订婚。” 严以冬解释:“我了解你,你是很适合的结婚对象,但是也正因为我太了解你,所以为了严夏,我必须和你解除婚约,我不能和你结婚。” 孟婉怡像是看到希望:“以冬,这么多年我从没有变过,我还和以前一样,我不要求你喜欢我,我只求能呆在你身边,所以就算只是因为合适,我也不在乎。” “如果没有严夏,我或许会娶你,”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你容不下严夏,我的孩子我不允许她未来有任何的风险或者委屈。” 孟婉怡愣在原地,是的,严以冬说得没错,如果她真的和严以冬结婚,有了自己的孩子,她容不下严夏,一个会和自己孩子争夺家产的别的女人生的女儿。 她不会让严夏有沾手家族生意的机会,严氏的股份更不要想,最多结婚的时候她会给她准备丰厚的嫁妆,甚至她可能都不会让孩子活到成人…… 严以冬不理会孟婉怡苍白的脸色继续道:“我和你是一样的人,你会怎么做我很清楚,我不能让我的女儿冒险。” 那晚上的谈话,让孟婉怡绝望,绝望中是对李招娣深深的嫉妒,她虽然死了但是严以冬对她留下的女儿呵护备至,还那么小就开始替她打算。 孟婉怡原本打算这次回国和严以冬旧情复燃,然后和现在的丈夫离婚,可是结果和她预期的相差很大,离婚这件事她自然不会提。 晚上睡在丈夫身边,熟睡的丈夫很自然地把她搂进怀里。 她把自己埋在丈夫温暖的怀里,眼角温热的泪水被丈夫的睡衣吸走,只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渍…… 揉逼 严夏看到赵子月信息的时候没有当一回事,她还打字问赵子月在哪里,怎么没看到她的人。 姑奶奶和姑爷爷还在台上讲话,严夏注意到有人神色匆忙地上台对着姑爷爷耳语,姑爷爷的脸色变了,但是很快又恢复微笑,只是那笑容细看下有些勉强。 姑爷爷朝姑奶奶低声说了几句,姑奶奶神色跟着变了,她很快下台找到两位嫂子,叁人说了几句,很快一起离开了宴会厅。 除了严夏注意到叁位长辈离开,其他人并不在意,还在听着赵父的发言。 严夏联想到赵子月给自己发的信息,她翻出赵子月的电话打了过去,能打通但是一直无人接听,罗真仪注意到身旁的严夏神色不宁,问道:“怎么了?” 严夏也不知道怎么和罗真仪解释,她找了个借口:“我刚才看到我奶奶出去了,我出去找她。” 严夏提着裙摆追了出去,曳地长裙限制了她的步伐,出了大厅已经不见了奶奶们的踪影,她不死心地拨打着赵子月的电话。 她站在走廊上,像只无头苍蝇,这时严以冬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两人看到对方都是一愣。 不约而同地脱口而出。 “你怎么在这儿?” “爸爸,你去哪儿了?” 还不等严以冬回答,严夏拿着手机给严以冬看,语气焦急:“爸爸,子月好像出事了!我刚才还看到姑奶奶叫着奶奶离开!” 严以冬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他是被严母赶下来的,不让他留下继续刺激赵子月,但是他不想让严夏淌这趟浑水。 “妈妈、姑姑她们现在和赵子月待在一起,不用担心,他们会处理好的。” 听爸爸这么说,严夏松了一口气,想着明天一定要把赵子月约出来细细询问。 倒是严以冬这会儿打量起严夏,他的眼光果然不错,这条裙子很适合严夏,他替严夏把脸颊边落下的碎发勾到耳后,牵起严夏的手:“你今晚很漂亮。” 严夏微仰着小脑袋,像只骄傲的孔雀,她哼了一声:“我哪天不漂亮?” 严以冬失笑,问她“还想再玩会儿吗?还是我们先走?” “可以先走?” “当然。” 然后严以冬带着她和严父说一声,自己累了先带着严夏回去休息。 严夏找到严以然,让他一会儿宴会结束一定要亲自把罗真仪送回去。 严夏跟着爸爸上了车,听见他吩咐司机去御景苑。 想到来时爸爸在车上对自己说的话,严夏既紧张又期待。 她升起隔板,严以冬便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是他佯装淡定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果然,几秒后,一个娇软香甜的身躯趴到了自己的身上。 严夏趴在爸爸胸前,男人依然闭着眼睛,纹丝不动,如果不是严夏的大腿感受到男人腿间的硬挺,可能她也以为男人真的坐怀不乱。 严夏伸出手臂环住爸爸的肩膀,耳朵贴在爸爸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光是这样趴在爸爸身上,闻着他身上冷冽的气息,严夏就觉得自己的心里满当当的,这种满足又幸福的感觉,都是因为眼前的男人产生的,她真的好喜欢爸爸。 严夏微微抬起头,首先看见的就是男人性感的喉结,然后是那张清俊的容颜。 严夏微微坐直身体,小巧的嘴唇印上男人的喉结,起初她用嘴唇摩挲喉结的时候,男人除了微微滚动了一下喉结,再无别的反应,接着严夏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着,挑逗着男人。 男人的呼吸乱了,垂在身侧的双手掐住了严夏的纤腰,将她按在自己身前,有些失控,严夏不满地蹙眉,离开爸爸的喉结,娇气地提醒爸爸:“爸爸,你弄疼我了。” 严以冬放松了对严夏的桎梏:“知道疼还敢发骚?” 严夏羞红了脸,她撅着嘴:“才不是发骚,是在讨好爸爸!” 男人闻言,觉得有些有趣:“为什么要讨好我?” 严夏明明觉得很害羞,但她拉过爸爸放在她腰间的右手,来到她的胸前,从抹胸处将爸爸的大掌塞进去,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她一定盯着爸爸的眼睛,眉目含情:“想要爸爸舒服,所以才讨好爸爸。” 礼服自带胸垫,所以严夏连乳贴都没用,入手一片滑腻,细腻的乳肉填满严以冬的手掌,昏暗的环境里,女儿的眼睛是那么明亮,她坐在自己怀里满眼期待地看着自己,她的两只小手隔着布料覆在自己的手背上,看起来就像她主动握着他的手掌玩弄自己的奶子,当然事实也是如此。 明明一脸清纯但是做出来的事情却淫荡不堪。 严以冬微微收拢五指,慢条斯理地揉着女儿稚嫩的乳房,嘴唇凑到严夏的耳边,伸出舌头舔弄,弄得严夏耳后一片水淋淋。 到达御景苑的时候,严夏身上的礼服已经解开拉链堆在腰间,两只可怜的小奶头在空气中挺立,上面布满水渍,严夏嘴唇微肿,两眼迷离浑身无力地靠在爸爸身上。 严以冬一边帮她整理衣服,一边冷声吐槽:“怎么这么没用,摸奶子也能爽成这样?” 严夏张张嘴说不出反击的话,只剩下哼哼唧唧,以示不满。 严以冬觉得自己这个女儿真是又娇又萌,心下一片柔软。 严以冬本来要把她抱回家的,但是严夏怕被人看见,拒绝了。 一进门,还来不及换鞋,严夏就被爸爸压在玄关处接吻,刚刚在车上被挑起的情欲并没有得到满足。 亲了好久,严夏觉得自己舌根被爸爸吸得发麻,男人才放开她,往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命令严夏:“把衣服脱了。” 严夏站在原地,犹豫了两秒,手伸到身侧拉链处,一拉,长裙落在她的脚边。 她的身上只剩下一条什么也遮不住的丁字裤。 严夏穿这种贴身裙子的时候会穿丁字裤,但是穿的机会也不多,她还很不习惯穿这种性感的内衣裤。 男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朝严夏招手:“过来。” 严夏听话的走到男人面前,想坐到男人大腿上时被男人制止. “站着。”语气强势得不容抗拒。 于是,男人坐着,严夏站着,自己的私处刚好对着男人的脸。 严夏注意到爸爸眼神专注地盯着自己的小逼,她羞耻地夹紧双腿,男人没有让她如愿。 他修长的手指摸到严夏的小逼处,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另一只手顺着逼缝抚摸。 进门后严夏看到他进了洗手间,大概是洗过手的缘故,他的手指有些冰凉,手指抚上来的瞬间严夏打了个激灵。 她颤着声音说道:“爸爸,冷。” 男人把空调遥控器塞到她手里:“自己调。” 说完继续手上的动作,明明已经成年,奶子也不小,但是可能是严夏没有阴毛的缘故,每次看到严夏的小逼严以冬都觉得她很幼。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里长得真的很漂亮,漂亮得想让人狠狠蹂躏。 严以冬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修长的中指从轻柔的在小逼上抚摸,变成整个手掌覆在小逼上,用掌心揉着整个小逼,灵活的手指找到隐藏的阴蒂,不断逗弄着脆弱的小豆子。 严夏流了很多水,沾满了严以冬整只手掌。 男人把整个小逼彻底玩弄了一遍,又把中指横放在逼缝中间,快速地摩擦,这样的刺激让严夏忍不住尖叫起来:“啊啊啊……爸爸……我不行了……” 她快站不稳了,就在她即将倒下去的时候,男人抽出塞在逼缝里的手指,将她打横抱起来。 严夏揪着爸爸胸前的衬衫,快要高潮时被打断,她难受地开口:“爸爸……” 声音因为深陷情欲更加娇媚。 小母狗 直到严夏躺在床边白色毛绒绒的地毯上,才看清周围是自己房间的摆设。 她的房间里一半以上的地板上都铺着地毯,严以冬很早以前就想试试在上面做爱。 厚厚的地毯,可以爬可以趴还可以跪,面积又大。 严夏被爸爸放平在地毯上,媚眼如丝地扭动着欲求不满的娇躯。 “爸爸……” 严以冬冷静地看着她,仿佛置身欲海的只有她一个人。 其实不是,男人跪在她身边,很快就把修长的手指抵在她的逼口,借着充足的淫液,手指在小逼处四处游移,湿得不成样子的丁字裤歪在小逼上,男人将湿透的内裤卷成一条,卡在她的逼口,拉回拉扯。 “爸爸!啊!” 过大的刺激让严夏叫出声。 男人扯着内裤磨了一会儿逼,然后脱了那块小小的布料,浅浅地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手指刺了进去。 另一只手轮流揉着两只白嫩的奶子,时而揪一下奶头拉得老长,时而将奶头按进乳肉里,时而用两根手指捏住揉搓。 严夏上下两处敏感的地方被男人亵玩得彻底。 特别是下面的小逼,以往男人只是在逼口处揉弄,很少把手指塞进去,明显得异物感让严夏不适,但是更多的是刺激和爽快。 男人试探地没入了一节指节,小穴里四周的媚肉缠了上来,紧紧地吸附着那根手指,严以冬想象了一下如果是自己的鸡巴放进去,会被夹得有多紧,光是想想他感觉自己的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但是他并不急着破严夏的身。 这么完美的身体,就该好好的玩弄,让她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完全的属于自己,再也离不开自己。 男人的手指在骚穴里细细地感受着四周的媚肉,略显粗糙的指腹摸着里面的细肉。 太刺激了,严夏下意思地夹紧双腿收缩阴道,男人觉得手指抽插的动作有些困难,尽管如此,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强势地撑开逼口。 严夏没忍住娇吟了一声:“啊……爸爸……不要……” 男人专注地感受着小穴的紧致,不容她拒绝:“你会喜欢的。” 严夏果然很快适应了两根手指,渐渐得了趣味,在男人插入小穴的时候,还会挺着腰迎合,男人满意她的动作。 严夏在男人的指尖下,两条腿忽然绷直,严以冬意识到她快要高潮了,手掌用力地捏着她的奶子,几秒后,他感觉严夏小逼里像是失禁般涌出大量的淫液,小腿微弱地踢了几下便无力地垂下,嘴里不断吐出断断续续的娇喘,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胸口。 严以冬觉得此时的严夏就像专属他的性爱娃娃。 严夏迷蒙中听到拉链的声音,下一秒一个充满腥膻味的东西抵到了她的嘴边。 男人的声音性感迷人,他命令她:“张嘴。” 她的脑子还没从强烈的高潮中回过神,爸爸一个指令她一个动作。 她听话得张开了小嘴。 “舔!” 她听话得伸出舌头,舔弄起爸爸的性器。 等严夏回过神的时候,她和爸爸已经用69的姿势侧躺在地上,用嘴互相吃着对方的下体。 男人的性器过人,撑得严夏感觉嘴角要被撕裂了,露在外面的一半她用双手握住,代替嘴巴抚慰。 太长太粗,她只能堪堪吃下一半,好几次在男人挺腰的时候,她觉得已经抵到了她的喉咙,她强忍着难受给男人口交。 她的下体被男人吃得津津有味,舌头扫过阴蒂和逼口,拨弄阴蒂,又用牙齿叼住,轻轻地咬着,玩够了阴蒂,又到逼口吸着她的淫水,把舌头伸进她的小穴里,舔着里面的嫩肉。 这是不同于手指插穴的另一种快感,严夏被爽得用力吸着嘴里的鸡巴。 严以冬感觉自己要被她吸射的时候,他的嘴巴松开严夏,把鸡巴从严夏口腔里抽出来,严夏不明所以,她伸手握住爸爸的鸡巴:“爸爸,我要!” 严以冬拉开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摆成膝盖着地,两只手撑地的姿势,嘴上说着:“别急,一会儿让你更爽。” 这个动作让严夏觉得自己像只小母狗,她不太乐意:“爸爸,我腿软,跪不住!我们去床上吧!” 男人双手握着她的腰,低头亲了一口她撅起的屁股,鼓励道:“你可以的。” 严夏觉得爸爸不会改变主意,只能强忍内心的羞耻,借着爸爸双手的力量,像只小母狗趴在地上。 男人指导着严夏,抬高屁股、压低腰部,直到他满意为止。 严夏摆好姿势,回头想看爸爸要干什么的时候,男人将自己的裤子褪下了一点,他跪在严夏身后,微微低下腰,严夏感觉一根滚烫坚硬粗长的东西插到了她的双腿间。 只用了一秒的时间感受,严夏就知道那是什么。 男人的性器嚣张地抵着她的小逼口,虎视眈眈。 男人跪在她身后,像是骑在她身上,拍了拍她的屁股:“夹紧,往前爬!” 严夏心跳加速,颤抖着双手双脚开始在房间里爬动,严以冬跟在她的身后,随着她爬行的节奏挺腰撞着她的小逼。 严夏爬他就动,严夏停下他也停下,严夏一边忍受着身后男人的撞击一边在地上移动,好几次她被男人撞得软了手脚,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地上,奶子被她压在地毯上,腿也软,不过腰上有男人的手做支撑,两人的私处依然紧密相连。 当她停下的时候,男人也停下撞击的动作,只用坚硬的鸡巴在她的小逼上缓慢的磨来磨去,磨得严夏心痒难耐,只能再次撑起身体往前爬。 男人穿着衬衣,系着领带,西裤半退,只露出腿间的性器,而他身前的女孩浑身赤裸,腿间插着一根骇人的鸡巴,时不时地从她腿间冒出龟头。 严夏不知道自己爬了几圈,她感觉自己流的骚水不仅弄湿了爸爸的性器,还顺着她的大腿处往下流,腿间那根狰狞的大东西随着爸爸的动作,每次狠狠地摩擦过她的逼口时都能碰到她的阴蒂,她的小逼口被横在上面的鸡巴压得凹陷,她爽得夹紧了双腿,再次高潮的时候,彻底瘫软了身体,不管爸爸说什么也不起来。 男人无奈,抬着她的下半身,两只手帮她夹紧双腿,他也不再忍耐,鸡巴快速在严夏腿间抽插。 射精前,男人让严夏仰面躺在地毯上,鸡巴在严夏柔软的乳肉上随意地滑动,最后抵着她的奶头射了出来。 严夏身上一片狼藉,男人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浑身舒畅地压着严夏接吻。 “严夏,你是不是爸爸的小母狗?” “嗯。”声音娇气。 严夏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迷迷糊糊就回答了,男人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 再次低下头和严夏接了一个缠绵温柔的深吻。 严以冬把严夏抱进浴室洗澡,又没忍住把娇滴滴的女儿按在墙上,坚硬的鸡巴再次从她身后插入腿间…… 晨勃 水雾缭绕的浴室,两具赤裸的身躯暧昧地交缠在一起。 花洒的声音也掩盖不了女孩的娇吟。 她被身后高大强健的男人压在墙上,男人粗长的性器在她的腿间进出。 他的声音带着惑人心弦的性感,低沉悦耳,他在女孩的耳边说道:“宝贝,我要插进去了!” 还不等女孩做出回应,男人的性器蛮横地闯进了女孩湿润的小穴。 “啊——” 严夏从梦里惊醒,愣了几秒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个春梦,她有些遗憾,早知道不这么早醒过来了。 房间内一片黑暗,严夏看了一眼窗外高悬的月亮。现在应该是凌晨。 她的后背贴着爸爸宽厚的前胸,被爸爸搂在怀里。 睡前的性爱让她整个人很疲惫,被爸爸抱进浴室清洗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昏昏欲睡,后面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春梦被打断,此时严夏的下体很空虚,急需什么东西填充,而且她发现自己身上只有一条吊带睡裙,没有穿内裤。 同时她在爸爸怀里察觉到爸爸没有穿着睡衣睡裤而是穿着睡袍。 没过一会儿,被窝里扔出一件衣服,落在床边的地上,俨然是严夏的睡裙。 她动作很轻地在爸爸怀里翻了个身,变成面对爸爸,然后她伸手,扯开了爸爸的睡袍,露出精壮的胸膛。 小手向下摩挲了一会儿,隔着内裤能感受到爸爸半软的性器,她摸着那团东西,在黑暗中咽了一下口水。 果断地向下一扯,那根鸡巴弹跳出来落在严夏手心里,严夏握在手里撸动了几下,爸爸也没什么反应,但是没关系,就算没有完全坚硬,形状还是很可观。 严夏将爸爸的性器夹在双腿间,满足得叹了口气,调整好位置后,她伸手环抱住爸爸的腰,将自己的上半身贴在爸爸身上。 做完一切后,严夏这才满足地重新闭上眼。 第二天清晨,严夏还在睡梦中,感觉到身旁的人醒了,她下意识地手脚并用缠住男人。 “爸爸,今天是周六,再陪我睡会儿。”声音慵懒沙哑。 “好。” 在得到男人的肯定回答后,她再次沉沉睡了过去。 此时两人的姿势,严夏娇小的身体压在男人身上,两条腿搭在男人腰间,小逼贴着男人晨勃的性器。 早上严以冬是被憋醒的,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把自己的性器插进了女儿的小穴,快要高潮的时候他醒了过来,还在睡梦中的女儿在他怀里动了一下,赤裸的奶子在他胸膛划过,带起一片电流,他有些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缓了几秒他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有些吃惊,昨晚睡前他记得自己明明给严夏穿好睡裙的,但是此时严夏浑身赤裸,自己的性器还被严夏夹在腿间,小穴流出来的淫水沾湿了他的鸡巴,逼口还微微蠕动,就算在梦里也要贪婪地亲吻着爸爸的性器。 真是骚得没边了。 严夏还在睡,但是他毫无睡意,却也不想起身,恨不得全年都在加班的严总此刻也想给自己放个假。 女儿的小逼刚好慰藉了自己晨勃起来的鸡巴,他伸手在严夏光滑的背上抚摸,最后落到肉嘟嘟的屁股上,一手罩在一边揉捏着,稍微用了点力加重两人性器的摩擦。 睡梦中的严夏居然张口小嘴喘息着,温热的呼吸打在严以冬的胸口,让他心痒难耐。 严以冬不再忍耐,一个翻身将身下的小女人压在身下,鸡巴模拟着性交在她腿间撞击,压低了上身,用自己的胸膛去磨严夏的奶子,低头吻上严夏的小嘴,把她的舌头拖进自己嘴里吮吸。 严夏被弄得半梦半醒,忍不住抱怨:“爸爸你好讨厌,打扰我睡觉。” 刚睡醒的声音又娇又软,严以冬整颗心都化了,他一边亲着严夏一边哄她:“乖,先让我射出去,你再睡。” 一大早就被爸爸压在床上弄到了高潮,严以冬在严夏腿间射精后想要起来给两人清理。 此时已经清醒的严夏趴在他身上,耍赖:“不让你起来!” 严以冬挺了一下腰,问严夏:“不难受?” 黏糊糊的精液粘在两人腿间,严夏这才放开爸爸。 严以冬起身去卫生间清理好自己,又拿着沾了热水的毛巾出来帮严夏擦拭身体。 两人洗漱好后,严以冬站在镜子前穿衣服,打领带的时候,严夏又来到爸爸身前,像只无尾熊挂在爸爸身上。 严以冬无奈:“不穿衣服?” 严夏红着脸说道:“不是要当爸爸的小母狗吗?狗狗不穿衣服的……” 严以冬脸色都变了,呼吸加重,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感觉自己的下体又有抬头的趋势。 严夏也很害羞,把自己埋在爸爸肩膀上,不愿抬头。 这时,严以冬的手机响起,他抱着吊在他身上的严夏过去找手机。 他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捧着严夏的屁股以防严夏掉下去。 严夏隐约听到电话那头提到了赵子月的名字,爸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等严以冬挂了电话,严夏问他:“出什么事了?” 严以冬把她抱到衣柜前,给她拿了几件衣服:“换衣服,你太爷爷进医院了,现在正在抢救。” 严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马上从爸爸身上下来,接过他手里的衣服。 两人到达医院的时候,太爷爷还在手术室里没有出来,严父严母还有严以然一家叁口都来了,赵家只来了赵母,太奶奶阴沉一张脸,严母坐在她身边安慰她,赵母远远地坐在另一张长椅上。 来医院的路上,严夏大概知道了前因后果。 #富二代网红乱伦##网红痴恋亲哥##赵氏兄妹乱伦##兄妹乱伦艳照# 各种词条上了热搜,严夏手机上也有推送,她点开翻了一下,居然是赵子月自己在微博上爆料的,她在自己的微博账号上诉说着暗恋哥哥的心路历程,还放出了一张两人接吻的照片,那张照片的背景在酒店,赵子阳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看样子是睡着了,赵子月蹲在床边亲吻着哥哥,不难看出照片里的赵子阳没有穿衣服,赤裸着上身,赵子月也没好到哪儿去,围着一条浴巾,这张照片引人遐想。 严夏知道赵子月经营着几个社交账号,会在上面炫富、晒包晒车、发自拍…… 有时候心情不好,她还会在评论里和黑子对喷,几年下来也算一个不大不小的网红,不仅有粉丝还有黑粉。 严夏偷偷看了一眼爸爸,阴沉着脸色。 赵子月的微博账号已经沦陷,下面的评论五花八门。 “脑补出一部兄妹虐恋的豪门。” “贵圈真乱!!!!!” “这女的几岁啊,看着一副整容脸……” “这是谁?想红想疯了?” “加我,看完整资源。” …… 严夏退出微博,为赵子月担心不已。 万一 一直沉默着的太奶奶忽然走到姑奶奶身边,问她:“子月在哪个病房?” 赵母低着头沉默不语,老太太忽然发狠地推搡着她:“你教的好女儿!” 严母站在一旁拉着太奶奶:“妈,您别激动,您心脏也不好。” 太奶奶不管不顾:“你不说我就自己去找去问,我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找!” 赵母求助地看向两位哥哥,后者撇开了目光。 赵母最后向母亲妥协了。 两位儿媳陪着太奶奶,严夏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病房里赵子月穿着条纹病号服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靠在床头侧头看着窗外发呆。 有人来了她也只是面无表情地回头看了一眼,又继续转过头看向外面发呆。 严夏注意到她的右手手腕上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 她这个样子让太奶奶十分生气,她走到赵子月床前,毫无预兆地扇了赵子月一耳光,痛心疾首道:“家门不幸,竟然出了你这么个孽障!” 这一巴掌让所有人始料未及,太奶奶这些年有多宠爱赵子月全家人有目共睹,老两口立的遗嘱里面,给赵子月的最多,亲儿子亲孙子都得靠后。 赵子月捂着脸,忽然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看向她的母亲:“外公住院了,他也来医院了吧?为什么不来看我,我是他亲妹妹!” “你还知道你是他亲妹妹!” 赵子月执迷不悟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太奶奶,对这个打从心眼里疼爱的外孙女非常失望。 赵子月忽然掀开被子光着脚从床上下来,跪在太奶奶和赵母跟前:“外婆、妈妈,求求你们,让哥哥来见我一面吧,你们不要关着他!让我见一见他吧!不然我会死的会死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两人磕头,没一会儿额头就一片乌青,尽管如此二人都没有松口,眼见赵母和太奶奶态度坚决,她爬到了两位舅母身前,拉着两位长辈的手:“大舅母、二舅母,求求你们了!” 看到这样子的赵子月,在场所有人的心里都不好受,严母把赵子月从地上拉起来:“子月你先养好病,以后的事等你出院再说。” 赵子月哭着摇头:“如果哥哥不来见我,我就去死,没有他我真的活不下去!他不能和别人订婚!他是我的!他抛弃了我,我不想活了,我不会让他好过!除了我他不能娶别人!得不到他我就毁了他!” 太奶奶觉得眼前一黑,她怎么也没想到从小在她眼里听话可爱的外孙女,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这出闹剧,最后由护士查房告终。 刚好奶奶接到电话,太爷爷从手术室出来了。 赵母和二奶奶留下照看赵子月,严夏和奶奶陪着太奶奶去看太爷爷。 下午快到饭点的时候,严以冬带着严夏离开了医院,太爷爷还没醒过来,奶奶让严以冬带着严夏先回去,医院里有他们就行了。 两人回了御景苑。 进屋以后,两人回了各自的房间洗澡。 严夏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地上的白色毛毯,回想起昨晚的激情,心情十分沉重。 她出去的时候,严以冬正站在露台边抽烟,严夏今天看到爸爸好几次离开病房出去接电话,一直有人找他。 严夏从背后搂住了爸爸。 严以冬牵起她的手,把她带到客厅,拿出手机递给她:“看看,晚上想吃什么?” 严夏摇摇头:“我没胃口,爸爸决定。” 严以冬选了一家严夏曾经说过好吃的餐厅,点了几道菜,才把手机扔到一旁。 严夏问他:“子月的事情影响到严氏了吗?” “没有,网上只扒出赵子月是赵家的人,只不过赵家没有能力平息这件事,姑父找我帮忙。” 严夏点点头,她紧紧地搂着爸爸的手臂,靠在爸爸肩膀上,努力汲取着男人身上的温度。 “爸爸,我好怕。” 从医院出来以后,她的情绪很低落,她和爸爸的关系也是乱伦,她不敢想象万一哪一天她和爸爸这段关系被人知道,会怎么样? 她是否能够面对众人的指责。 严以冬知道严夏在担心什么,他伸手揉了揉严夏的头,安抚道:“我不是赵子阳,你也不是赵子月,放心,我不会让人伤害你。” 爸爸的保证驱散了严夏心里的阴霾,一直以来,爸爸就像一座大山挡在自己面前,保护自己。 四目相对,眼神中都是对彼此毫不掩饰的爱意,严以冬把女儿压在沙发上,亲了上去,一只手从宽松的T恤下摆伸进去,推高内衣,握住一只柔软。 擦枪走火之际,外卖到了,男人粗喘着从严夏身上爬起来,开门拿外卖。 晚上严夏躺在床上,想了很多,她和爸爸这段禁忌的关系,她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 爱上爸爸是个意外,但是事情已经发生,她不想逃避,她不能想象未来的人生里没有爸爸。 她大概能理解赵子月今天在病房里歇斯底里地想要见赵子阳,也能理解她在哥哥订婚当天晚上选择自杀。 可是理解不代表她愿意成为这样的人,这个世上除了爱情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 有些人终其一生得不到所爱或者遇不到爱情,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她想起了何冉,分手后的何冉消沉过一段日子,后来她和严夏说,那段时间她难过伤心的同时还在不断的质疑自己,是不是自己不够好所以男朋友才会出轨,是不是自己太失败以至于不能好好经营一段感情,好在她很快摆脱了这些消极的情绪,她努力热爱生活,每天积极向上,生活回报给她的也是光明的前途。 她还给严夏看过渣男找她复合的短信截图,没有回复,干脆利落地拉黑,彻底告别那段黑暗的过去。 严夏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以后和爸爸不能有个好结局,她或许不会再爱上第二个人,但是她会好好生活、努力赚钱、认真上班。 想通以后,严夏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再次一起出差 第二天太爷爷醒了,严夏跟着爸爸去医院看望太爷爷,一屋子的人里面她辈分最小、年纪最小,插不上什么话,只能当个透明人站在严以冬身边。 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太爷爷清醒后第一时间就问了赵子月现在的情况。 得知赵子月就在他楼上病房里,他叹了口气:“等她好了,把她送出国吧,派人看着她,过几年大家淡忘了这件事,再把她接回来。” 太奶奶坐在床边忍不住抹泪:“你吓死我了!” 太爷爷和太奶奶不会用电子产品上网冲浪,但是赵子月发了微博以后,事情发酵得很快,太爷爷出门散步的时候,听到镇上的人在议论这件事,他从别人手机上看到了赵子月发的那张照片,一时气急攻心,突发心脏病。 太爷爷拍拍太奶奶的手:“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管不了那么多,子月不是小孩子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三天后,太爷爷转到普通病房,请了私人看护,太奶奶留在医院照顾他,其余人都被他赶走,尤其是严以冬,他还开玩笑地问严以冬是不是公司快破产了,才让他闲得三天两头往医院跑。 太爷爷坚持,其他人也拿他没办法。 严以冬准备去上海出差,问严夏要不要一起去。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当然。” 时隔两年,严夏再次和爸爸一起出差。 和爸爸坐在头等舱里,严夏看着窗外的云彩笑了出来。 严以冬放下手里的财经杂志,问她:“笑什么?” 严夏把目光放回到爸爸身上,笑眯眯地道:“我想起以前和你去雨花村。” 那时候她被爸爸没收了手机,还冻结了银行卡,在家里无聊得快长蘑菇了,才提出要和爸爸去乡下出差。 那时的心境和现在可谓是天差地别,从前严以冬在她心里是一位严厉的父亲,她对他又敬又怕,不过回想起来,她和爸爸好像是从雨花村回来以后,关系才有了改善。 严夏凑近爸爸耳边,小声问他:“爸爸在雨花村和我住一个房间,有时候还睡在一起,有没有趁我睡着对我做那些事情?” 严以冬也凑到她耳边:“那些事情是什么事情?这样吗?”他凑得极近,说话的时候,嘴唇时不时碰到严夏的耳朵,撩得严夏面红耳赤。 一边说着他还把手伸进严夏宽松的衣服里,隔着内衣揉着严夏的胸部。 严夏吓了一跳,好好的说着话,爸爸怎么动手了! 她慌张得四下张望,生怕被人看见,手上推拒着:“爸爸,不要……被人看到的……” 严以冬从她衣服里抽回手,叫来空姐要了一条毯子,递给严夏:“用这个挡住,别人就看不见了。” 严夏今天穿了一件短袖和一条短裤,看起来清凉又可爱,倒是方便了严以冬。 一脸严肃、西装革履的严总,没人能想到,他的手在毛毯的遮挡下,正在肆无忌惮地玩弄着身旁女儿年轻的身体。 他的手从严夏裤腰那里伸了进去,穿过内裤拨弄着严夏的阴蒂,他还不忘告诉严夏:“我刚才用三张湿巾擦过手了。” 严夏红着脸瞪他,她看到了,不仅看到她还天真地问爸爸是不是要吃东西。 她一只手揪着毛毯,一只手攀住爸爸在她身上作乱的大手,过大的快感让她声音都变了调:“爸爸,不行!我快高潮了!” 在公共场合被爸爸用手插到高潮,她害怕被人发现,太刺激了,她急得快哭了。 严以冬感到她是真的害怕,也不急在这一时,安抚地揉了揉光洁的阴户,然后抽出了手指。 “乖,不弄你了,你睡会儿,还有一个小时才到上海。” “嗯。” 严夏吸吸鼻子,瓮声翁气地嗯了一声。 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他欺负她一样,严以冬有些好笑,不过后来的飞行时间里也没有再弄她。 飞机落地后,助理联系好的酒店派了商务车来接他们。 办理入住的时候,严以冬的房间是套房,严夏名正言顺和爸爸住一起,两位助理单独开了房间。 晚上在房间里吃过饭后,严夏拿着手机看她在家里提前订的迪士尼的门票,她是迪士尼的忠实粉丝,来上海一定要去迪士尼,玩多少次她都不会腻。 严以冬坐在她身边看她订票的日期,后天。 晚上严以冬在客厅里处理明天要用的文件,严夏躺在床上玩手机,刷了会儿手机觉得没意思。 她拿着平板来到爸爸身旁,严夏发誓,原本她是打算戴着耳机安静地呆在爸爸身边看电影的,绝对不会发出一点声音影响爸爸。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被爸爸抱在怀里,一边揉着她的奶子一边翻阅文件。 她的平板放在腿上,上面放着《罗马假日》,爸爸帮她选的,严夏很少看这类电影,看了一半觉得挺不错的,如果忽略掉胸前的大手,她的观影感受会更好。 严以冬正在看着一份重要文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急喘的呼吸声。 他的注意力这才从文件转移到严夏身上,怀里的女儿正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无声地瞪着自己,严以东后知后觉地松开手指,刚才那份文件有问题,他思考的时候不自觉地反复捏着指间的奶头。 不知道揪了娇嫩的小奶头多久,严夏从最开始的舒服到后面觉得有些疼。 严以冬掀开她的衣服,哄着她:“我看看有没有伤着。” 左边的小奶头受了刺激,肉眼可见比另一边的大了一圈,颜色也更艳,严以冬低头合进嘴里,用嘴蜃轻轻地抿着,温柔地安慰着这粒小红果。 含了一会儿,严以冬才松开她,不舍地亲了下。 “再陪我坐儿,这份文件看完就可以睡了。” “嗯。” 严夏继续看她的电影,爸爸的手依然伸进她的衣服里,摸着她的奶。 严夏电影看完,玩了会儿平板,困得睁不开眼,刚才她和爸爸已经洗过澡了,合上平板,靠着爸爸睡了过去。 严以冬收到助理发来的修仅过的文件,再三确认没问题后,在微信里告诉助理明早重新打印出来。 按下电脑的关机键后才发现严夏已经睡着了,严以冬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抓着奶子揉了几把,恶作剧地捏了一下她的奶头。 夏不舒服地皱起眉头,哼唧了几声,严以冬赶快把手拿出来,轻拍着她的后背,再次把人哄睡,他抱起严夏来到床上,相拥而眠。 好人好事 严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时候不早了,严以冬已经去了分公司。 她今天的行程安排是几个网红店打卡。 在房间里叫了一份早餐,吃完后她换上好看的小裙子,兴高采烈地出门了。 第一站是一个很文艺的手账店,严夏不喜欢写手账,但是很喜欢看花花绿绿的手账。 因为是工作日,店里的客人不算很多,严夏找了张桌子坐下,来之前严夏在网上查看过攻略,这家店的特色不止是手账文具,老板娘做的甜点也是一绝。 严夏点了一杯珍珠奶茶和一块草莓慕斯,每张桌子上都放着三四本手账本,旁边还有一个小盒子里面有很多胶带和一些贴手账的工具,还有文具盒,这是给客人体验用的。 严夏随手拿起一本,已经写了一半多,每一页的字迹不一样,贴胶带的风格也不同,严夏一边喝着奶茶吃着甜点一边翻看内容,看得津津有味。 严夏坐了一个多小时,看了两本本子的内容,自己动手尝试着贴了一页,过程中漂亮的老板娘拿着相机过来询问严夏能不能帮她拍几张照片,贴在店里的照片墙上。 严夏欣然应允,老板娘拍了几张,满意地给严夏看,严夏临走前和老板娘加了微信,晚上通过微信把这些照片发给严夏。 第二站是个小吃店,老板只卖线下,而且每天限量出售牛肉面,卖完就没有了,严夏去的时候十一点不到,但是店里已经有很多人了,好在严夏来得也不算晚,卖到她的时候还有最后几份。 她端着一看就很有食欲的牛肉面找了个位置坐下,不仅量足还美味,严夏吃完面条后还喝了半碗汤,最后满足地放下碗筷。 她忽然想起爸爸,如果爸爸工作不那么忙,她也想带爸爸来品尝这道美食。 严夏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多打包一份,现在都卖完了,不过她转念一想,这里好像离分公司挺远的,就算她买了带过去,面在路上可能都坨了。 下午严夏又陆续去了几家店,晚饭时分,她看到爸爸半小时前发给她的微信,告诉她不用等他一起吃饭,他在公司楼下和员工一起吃,吃完还要继续开会。 末了,爸爸又叮嘱她,不要太晚回去。 严夏不急着回酒店了,决定在外面解决晚饭。 她记得附近有一家还不错的西餐厅,他家的海鲜炒饭挺好吃的,严夏拿出手机搜到位置后准备打车。 这时她身后传来一片喧哗声,她下意识地回头去看。 一个女人闭着眼睛,表情痛苦地捂着胸口,躺在地上,嘴巴张张合合,听不清在说什么,但是从口型上来看,应该是“救命。” 这里不是闹市区,还不到下班的晚高峰时期,围观的人不算多,偶尔有路人路过,脚步慢下来看了几眼,但最终还是走了。 严夏关了打车软件,点开拨号界面,一边走向那个女人。 她详细地向“120”描述了位置,以及女人现在的状况,挂断电话后,她蹲在女人身边。 路边的大爷提醒她:“小姑娘,不要碰她,担心是碰瓷。” 大爷出于善意才提醒她,严夏报以微笑,指指路边的监控:“放心吧大爷,这里是监控区域。” 严夏这时听清了女人嘴里的话,除了“救命”,她还说道“药……包里……” 女人的包掉落在她的手边,严夏马上翻开她的背包,果然在里面找到了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粒白色颗粒,严夏身上没有水,她跑去旁边便利店买了一瓶矿泉水,付钱的时候老板朝她摆摆手:“救人要紧。” 严夏道了谢,回到女人身边,托起女人的头,把药塞进了女人嘴里,还好女人还有一点意识,就着矿泉水把药吞了进去。 感觉到女人的呼吸没有刚才急促,严夏松了一口气,她维持着双手托着女人头颅的姿势,等待着救护车。 这时严夏注意到,女人的包是香奈儿最新款,再看她的穿着,身上的裙子没有明显的logo,严夏认不出是什么牌子,但是不管是面料还是设计来看都不便宜,一看就是定制的,看样子不缺钱,应该不会讹上她,况且就算讹上了,她也不怕。 严夏胡思乱想之际,救护车来了。 严夏本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女人被送进急诊。 在救护车上,女人已经醒了过来,只不过很虚弱,在车上医护人员帮她联系了家属。 严夏在门外等着正在做检查的女人,她的家属在赶来的路上,等家属来了严夏就准备离开。 女人被护士从急诊推出来的时候,刚好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匆匆赶来,吸引到严夏注意的不是男人身上桀骜的气质也不是他那张堪比选秀男团的脸,而是他右耳的耳钉,太闪了。 男人看到严夏的时候楞了一下,随即来到女人身边,握着她的手,心有余悸道:“还好你没事。” 病房内,男人还在不住地向严夏道谢,看得出来他很担心自己的妻子,对于救了妻子的严夏是真的很感激。 “是你救了我妻子吧,谢谢你!”说着想从衣服口袋里拿出自己的名片给严夏,但是出门太着急,他忘了自己没有穿外套。 男人讪讪地收回手,自我介绍道:“我是议程建筑的总经理齐文曜,日后有需要可以找我。” 严夏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阿姨没事就好。” 严夏和两人道别,离开了病房。 在严夏走后,女人一改刚才的平和,揪着齐文曜的袖子,激动地问道:“严夏,她是严夏对不对?我不会认错的!她就是严夏!” 齐文曜把女人搂进怀里,安抚她:“是,她是严夏,你不要这么激动,你的心脏受不了。” 男人叹了口气,大概猜到了她为什么会在大街上突发心脏病昏倒。 做了一件好事的严夏此时正站在医院门口打车,刚才不觉得,现在松懈下来她肚子饿得不行,时间不知不觉过得很快,她跟着救护车进医院的时候天还没完全黑,现在外面已经华灯初上,她没了在外面逛街的兴致,决定先回酒店。 回到房间后,严夏用酒店内线叫了餐,等餐期间,严夏的视线来到落地窗前一个很大的浴池。 昨天入住她就注意到这个浴池,但是这次出门她没有带泳衣,今天逛街的时候,路过一家店,她进去买了一套性感的比基尼。 乳交 严以冬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夕阳西下,太阳的余晖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撒在严夏身上。 严夏端着高脚杯,浑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听到开门的声音,她回过头,懒懒地开口:“爸爸,你回来了!” 严以冬开了一天的会,疲惫地解着领带往屋内走去,走近了他才看清严夏身上可爱性感的比基尼。 上身稀少的布料堪堪遮住奶头,粉色的乳晕若隐若现,细细的带子绕到背后,系了一个松散的蝴蝶结,严以冬怀疑严夏下一个动作这个蝴蝶结就会散了。 严夏交迭着双腿,泡泡浴里看不清她的腿心,但是严以冬从她腰上细小的布料,推测到她下半身的布料也不会很多。 严以冬来到水边蹲下,他的脚边有个小盘子里面装着一些面包和水果,明显已经被人吃过。 他晃了晃严夏的高脚本,问她:“喝了多少?” 严夏眼角都红了,眼神带着醉意,软软地道:“没喝多少。” 严夏继续开口问他:“爸爸,吃饭了吗?” “没吃多少。”严以冬忙了一整天,晚饭的时候没什么胃口,吃得不太多。 严夏想要从浴缸里出来,给严以冬叫餐:“爸爸想吃什么,让酒店送过来。” 严以冬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拒绝:“不用。” 说话间,他的手指顺着肩膀往下滑…… 严夏微微起身的动作,让自己的上半身离开水面,右边的胸部正对着严以冬的眼睛。 男人微凉的手指,像是带着电流,划过的地方又酥又麻,严夏咽了咽口水,干巴巴地说道:“好吧,那等会儿饿了再说。” 此时的严以冬,比起食物,更想吃了严夏。 他的手指来到严夏的后背,在带子的蝴蝶结周围摩挲着,好几次严夏以为他要解开自己内衣的带子,最终男人移开了自己的手。 严夏有些失望,不过下一秒男人的动作,让她欣喜。 严以冬动手脱着自己的衣服,严夏会意过来,在浴缸里跪坐起来,解着男人的皮带。 严以冬朝严夏看去,两人眼神相对,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出对彼此的渴望,两人手上的动作加快,不过几秒,严以冬便拥着严夏靠在浴缸边上。 恒温的浴缸水温正合适,娇软的女儿乖乖地趴在自己怀里,严以冬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两人已经袒诚相待多次,严夏面对爸爸的裸体除了渴望和喜爱已经不再脸红羞涩。 严夏后背贴着严以冬的前胸,坐在他的大腿上,心疼地看着爸爸疲倦的脸色,她扭过头,细细地吻着爸爸的下巴,一边吻着一边小猫似的叫着严以冬:“爸爸……” 严以冬将怀里的小女人又搂紧了一点,低头和严夏接吻,激烈火热的湿吻,吻到严夏舌根发麻,严以冬才放开她。 刚才热吻的时候,严夏不得不改变坐姿,面对面跨坐在爸爸胯间,她靠在爸爸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带动了全身肌肉颤动,小逼一下一下地挤压着严以冬的下体。 在看到严夏近似于赤裸的身体时,男人的性器就开始硬了。 男人微微挑眉,伸手向严夏的下体摸去,一根细细的带子横在小逼处,严以冬不用看都知道这跟带子什么也遮不住。 严夏趴在他怀里,又娇又软地问他:“爸爸喜欢我这么穿吗?” 他拍了拍严夏的屁股:“站起来我看看。” 严夏也不忸怩,从浴缸里站立起来,大方地向男人展示自己年轻美好的身体。 她看到爸爸眼里浓重的欲望,得意地说道:“今天出门买的,第一眼看见的时候,就知道你会喜欢,我还买了好几套,以后穿给你看。” 小巧可爱的布料衬得眼前的女孩又纯又欲。 “确实很喜欢,以后在家里都这么穿。” “才不要,好羞人。”严夏不满地嘟着唇,拒绝道。 虽然现在是夏天,房间里还开着空调,但是严以冬担心她身上的水汽没擦干容易着凉,示意她回自己怀里。 严夏没有坐进他怀里,而是捧着两只嫩白的奶子,跪在他身边,含羞带怯地说道:“爸爸,要不要试试乳交……” 说完她低下头不敢看严以冬…… 她真的越来越没有下限了,居然捧着自己的奶子和爸爸说这种话。 共浴 严以冬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含笑表示赞同:“试试。” 严夏双手来到背后,利落地解开胸罩的带子,趴到爸爸的腿间,坚硬的性器嚣张地抵着她滑腻的乳肉。 严夏一手一边握着自己的奶子,聚拢着试图将爸爸的鸡巴夹在乳间,她以前在小黄片里看过的姿势,早就想试试,可惜她高估了自己奶子的发育程度。 磨蹭间,敏感的乳尖多次划过爸爸的性器,原本安静小巧的乳头现在又红又肿,肉眼可见的变大了不少,双乳蹭着爸爸的鸡巴,她的性欲越发高涨,但依然没有把爸爸的大鸡巴夹住。 双乳被她掐得又酸又疼,满是红痕,试了半天,她手都酸了,虽然不甘心但只能放弃,她直起身子,靠在爸爸身上,泄气地说:“还有点小,爸爸你平时多摸摸,我还能在发育发育。” 严以冬此时代替严夏的双手,抚慰着那对诱人的奶子,笑着应道:“好。” 其实刚才美貌清纯的女儿趴在他腿间,捧着奶子夹弄他的性器,心理上的满足和画面的冲击感,让他差点射精,临门一脚的时候严夏放弃了。 他的鸡巴硬得发疼,此时气势汹汹地抵着严夏穿着丁字裤的小逼。 严夏被爸爸摸胸摸得很舒服,像只慵懒的小猫呆在爸爸怀里。 好奇怪,明明都是摸奶子,她自己的手放上去的时候不管怎么揉都没感觉,但是爸爸的手包着她的胸部的时候,她觉得好爽好舒服,乳尖在爸爸温热的掌心里滚来滚去,刺激得她小逼又酸又软。 她用小逼夹了一下爸爸昂扬的性器,提议道:“爸爸,你插进来吧。” 严以冬闻言朝她光滑的嫩逼看去,女儿的私处无疑是好看的,但就是看着很像个幼女。 他和严夏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已经不能再回头,但是他还想再让严夏再长长,虽然严夏已经过了十八岁的生日。 他的心里很矛盾,他的占有欲让他想彻底地插入,可是作为严夏的父亲,他又不希望女儿这么早就破身,尤其是白虎的馒头逼,毛都没长出来,看着太幼了。 他压抑住内心的渴望,哑声道:“不插进去也可以很爽,像之前那样。” 严夏不高兴地嘟着嘴,撒娇道:“我想试试嘛。” 严以冬的右手从她的胸前挪开,一路向下,插进了她的腿间,手掌包住整个小逼,用掌心揉着小逼,才几下就让严夏软了身子,趴在男人肩上难耐地呻吟:“嗯……爸爸……好舒服……还要……” 严以冬修长的手指找到了夹在她逼缝里的丁字裤,拉扯着那根布料,一边前后磨着她的小逼一边问她:“爽不爽?” 严夏被他玩得头皮发麻,娇软地回他:“好爽……啊……爸爸……爸爸……” 男人一只手拉着丁字裤玩弄着她的小逼,另一只依然还放在她的奶子上,捏着她的奶头拉高,头一低,用牙齿叼住。 上下两处敏感点被男人玩弄,严夏受不了地踢着小腿想躲,但她整个人都在男人怀里,躲也躲不开,只能承受着男人唇舌地玩弄。 最后她在爸爸手指下达到了高潮,她有些失神地看着浴池里漂浮的她解下来的内衣。 不等严夏从高潮中回过神,严以冬扯过一旁的浴巾包住严夏,抱着她进了浴室。 他把严夏放在马桶上,自己去调试水温,等水温调好以后,他回身想带严夏冲洗…… 严夏身上的浴巾落在脚边,身上带着暧昧的痕迹,靠在马桶上,脸颊泛红,双乳满是指印,红肿的奶头,顶底裤挂在膝盖处,阴蒂可怜兮兮地露在外面缩不回去,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她这个样子,让始作俑者欲望高涨,刚才他只让严夏高潮,还没有释放自己。 原来想带严夏冲洗,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他走到严夏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严夏。 严夏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习惯性地伸手撒娇:“爸爸,抱抱。”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撒娇,反而在她脚边蹲下,慢条斯理地帮她把挂在腿上的丁字裤脱下来。 下蹲的姿势让男人矮了严夏一大截,严夏低下头和男人对视,男人眼里的侵略性太强,她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玩弄全身 严夏今晚喝了一点酒,又刚刚经历过高潮,此时瞌睡上头,只想快点洗完澡上床睡觉,但是身前的男人显然不这样想。 他单膝跪在严夏身前,缓缓伸出左手,抚上严夏精致的小脸,男人的手刚接触到她的皮肤,她马上迎过来,乖巧地蹭蹭男人的手心,嘴里喃喃着:“爸爸……” 这样又娇又乖的女儿任他予取予求,他的心里涨得满满的,里面全是乖巧可爱的女儿。 他的手仔细描绘了一遍严夏的五官,在经过严夏眼睛的时候停留得最多,那里是和他最相像的地方,然后划过她高挺的鼻子,来到粉嫩的樱唇,重重地揉了一下她的下唇,继续向下。 修长的天鹅颈、精致的锁骨,然后是那对经常被他把玩的小奶子,今晚这个小女人居然捧着它们诱惑他,说要给他乳交,虽然没有成功。 严夏经常说自己胸小,让他多揉揉,其实他觉得这样就很好,只要是严夏,怎么样都好,胸大胸小他都喜欢。 他的眼睛跟随着左手,细细打量着严夏诱人的娇躯。 平时粉嫩的乳头,今晚在他的玩弄下红肿不堪,他微微直起身体前倾,再次含住可口的奶子,小小的奶头被他含进嘴里,用粗糙的舌头安慰着,但是没一会热他又忍不住用牙齿磨着奶头,同时用了点力气吸着,像是要吸出奶水。 微微地刺痛,让严夏忍不住娇声制止:“爸爸,轻点,疼!” 严以冬这才松嘴,左手继续往下,戳了戳肚脐眼,揉了揉可爱的小肚子,最后落到小逼上。 严以冬用手指轻轻碰了碰阴蒂,便看到严夏的小逼流出一股骚水。 他的手指一会儿逗弄阴蒂一会儿在穴口周围试探地戳着。 严夏累得不想动一下手指,全程都乖乖地靠在马桶上任爸爸的手指抚摸玩弄。 “爸爸,我好累……” 严以冬闻言挑眉,他抓起严夏的手放到自己的性器上,严夏这才想起来,爸爸今晚好像还没射过精,手里的大鸡巴又烫又硬。 虽然很累,但是她还是打起精神提议道:“爸爸,我用嘴帮你吧!” 她没想到爸爸会拒绝,从之前的经验来看,爸爸明明很喜欢她用嘴。 “你靠着休息就好了。” 严夏听话地点点头。 在她的目光下,严以冬握着自己的性器,在她的小脸上蹭了一会儿,扑面而来的麝香味,让已经习惯性爱的严夏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在严夏以为爸爸想要尝试颜射的时候,男人的鸡巴顺着她的身体来到她的胸部。 严以冬控制着自己的鸡巴贴着严夏的乳肉滑动,他还恶意地用龟头去戳她的乳头。 严夏娇滴滴地喊着他:“爸爸……爸爸……” 男人低低地应了她一声:“嗯。” 声音低沉暗哑,饱含欲望。 严以冬用自己的性器抚遍了严夏的全身,最后是他把严夏拉起来,在严夏的腿间释放出来…… 射精的时候,严夏扭过头和他接吻。 洗澡的时候,严夏累得睁不开眼,严以冬没办法,让她双手环着自己的脖子靠在自己身上,匆匆给她冲洗干净把她抱到床上,等他给严夏吹干头发的时候,严夏已经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严夏还以为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她没穿着衣服,趴在爸爸怀里,她一动就感到腿间夹着的爸爸的鸡巴,刚刚得到满足的鸡巴此刻处于休眠状态,只是插在她的腿间贴着她的小逼。 严夏刚刚醒过来,还有些懵,听到头顶男人的声音:“醒了?” “嗯,爸爸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半。” 严夏慢慢清醒过来,透过窗子看到外面闪烁的霓虹灯,还在午夜。 此刻她才发现,她和爸爸都是赤裸的,而她迭在爸爸身上。 爸爸半靠在床头,多半是用平板处理着工作上的文件,严夏的奶子刚好贴着爸爸的胸肌。 严夏睡醒一觉,没那么困了,她贴着爸爸的身体往上动了动,鸡巴从她的腿间滑了出去,奶头贴着皮肤滚动,让男人蛰伏的性器又有了苏醒的趋势。 严以冬一手拿着平板,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落在严夏的屁股上:“别动。” 严夏撇撇嘴:“我不想躺着。” 严以冬放下手里的平板,用手机点了一份酒店的宵夜,他晚饭吃得少,现在有点饿了。 在等到酒店服务的间隙,父女俩交迭着躺在一起聊天。 严夏和爸爸说了自己白天去的景点,以及还很热心地送了一位路人阿姨去医院。 严以冬一边听着,一双手在被子的掩盖下,揉着严夏手感极好的小屁股。 睡前牛奶 酒店服务很快就到了,严以冬放开严夏,自己下床套上裤子披好睡袍才去开门。 太晚了他点的也不多,其中有一碟应季水果,看着挺新鲜,他正要打算招呼严夏过来的时候,严夏出来了,没有穿酒店的睡袍,而是她自己带来的吊带睡裙,裙摆很短,堪堪遮住屁股,以前她的睡裙风格不是这样的,走得是甜妹风,自从和爸爸在一起后,她的衣服偏向性感。 严以冬坐在餐桌前,端着玻璃杯喝着牛奶,举手投足间优雅性感,把严夏迷得不行。 严夏走近后,严以冬示意严夏坐在他旁边。 严夏盯着他手里的牛奶若有所思。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爸爸,我也想喝牛奶。” 严以冬拿起另一杯没喝过的牛奶,放在旁边的座位前。 严夏没有坐到那个位置,而是在他腿边蹲下。 严以冬诧异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想干嘛。 严夏小小的一团蹲在爸爸脚边,眼神清纯地和爸爸对视,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淫乱不堪。 她的纤纤玉指在严以冬的胯间揉弄,试图唤醒沉睡的巨物。 严以冬的呼吸一滞,吃东西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目光沉沉地盯着严夏,问她:“不是困了吗?” 严夏手上的动作加重,感觉到爸爸的性器隔着裤子顶着她的掌心,心里有些骄傲。 “现在不困了,”她噘着嘴娇声道,“你喝牛奶,我也想这里的牛奶。” 说话间她的食指点了点爸爸的性器。 严以冬听懂她的意思,呼吸重了几分。 “我明天要早起不能熬夜,在我吃完东西前,你让我射出来,就让你喝,如果我吃完东西还没射,我们就睡觉。” “好!” 严夏动作迅速地扒了爸爸的裤子,露出粗壮的鸡巴。 她用双手来回抚摸着,严以冬边吃着盘子里的东西边指导她:“你揉一揉下面的囊袋,我会很爽。” 严夏媚眼如丝地看了爸爸一眼,抬手把头发别在耳后,然后头埋进了男人的胯间。 她从顶端开始含进嘴里,一点一下地含弄着爸爸的性器,一只手扶着根部,另一只手揉弄着下面的囊袋。 严以冬扔掉手里的面包,舒服地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伸手捂住眼睛,克制住想要深喉的冲动。 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强行深喉只会弄伤严夏。 好在这几年严夏的口活在他的调教下越发不错,会吸、会舔、会裹、会含……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严以冬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射精的时候,严夏一直含着爸爸的鸡巴,一边接着精液,一边揉着囊袋,延长他的快感,末了还仔细地用嘴巴给爸爸清理着性器。 严夏吐出嘴里软着的鸡巴,用手背擦了擦嘴唇,乖巧地问严以冬:“爸爸,舒服吗?” 严以冬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说完将严夏从地上拉起来,摸着她的唇角问她:“难受吗?” 严夏看着爸爸的眼睛,笑眯眯地道:“不难受,就是……” 她没把话说完,而是拉着男人的大手从裙子下摆伸进去:“又湿了……” 严以冬失笑:“小骚货。” 说着开始揉捏阴蒂,打算用手帮严夏。 严夏还记得爸爸明天要早起,她夹紧双腿,阻止了爸爸的动作,秀气地打了个哈欠:“不要了,你抱我去清理一下,我困了。” 严以冬用手指戳弄着小穴,挑眉问她:“真不要?” 严夏趴在爸爸肩上:“真的,我们去睡觉。” 严以冬抱着严夏,快速吃完桌上剩下的食物。 “爸爸,你吃饱了吗?” 严以冬没有回答,而是隔着睡裙揉着她的肚子,反问道:“那你呢?吃饱了吗?” 严夏凑近男人耳边,一句话乱了男人的呼吸。 “没吃够,睡觉都想含着。”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凌晨一点,两人相拥躺在床上。 在严以冬快要睡着的时候,被严夏摇醒。 小姑娘娇软的声音嗡嗡地从胸口处传出来,严以冬没有听清她说了什么。 “嗯?” 严夏又说了一遍:“我想夹着爸爸的鸡巴睡。” 不一会儿,男人的睡裤和内裤从被子里抛出,落在床下。 男人把自己的性器插进了严夏的腿间,问她:“这样可以吗?” 严夏如愿夹着爸爸的鸡巴,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严以冬先醒过来,感觉到胸口有湿润的感觉。 他低头一看,严夏含住了他左边的乳头,是不是还会裹上两口,严以冬没好气地揉了几下她的屁股。 趁着严夏张嘴哼唧的空隙,他把自己的乳头从严夏嘴里抽出来。 他动作很轻地放开怀里的严夏,起身前发现严夏一边的肩带垂在手臂上,露出一只鼓鼓胀胀的奶子。 想起刚才严夏的行为,男人报复心很重地放平严夏,伸手揉了几下奶子,然后头一低含住了可爱粉嫩的奶头。 明明还在睡梦里,严夏下意识地伸手抱住爸爸的头,微微挺胸…… 男朋友 严夏醒来的时候是早上八点,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爸爸的身影。 她今天要去迪士尼,昨晚特地调了闹钟要早点出门。 美美地化了妆,床上漂亮的小裙子,严夏出门了。 她之前来过好几次迪士尼,不需要看攻略也知道要怎么玩,只不过之前都是和朋友一起来,这还是她头一次一个人来迪士尼玩。 和嘟嘟自拍的时候,严夏有点想念罗真仪,这几年在她的“逼迫”下罗真仪的拍照技术进步很大,如果罗真仪在的话她都不用自拍。 跟花车的时候,严夏遇到了昨天她帮助过的阿姨夫妇。 娴静的女人显然认出了严夏,她笑着和严夏打招呼:“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严夏礼貌微笑着和夫妻二人打招呼:“阿姨,叔叔,又见面了!” 严夏能感觉到他们夫妻感情很好,看花车的人很多,男人一直把妻子护在怀里,不让路人碰撞到她,行为态度小心翼翼,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但是手上系着一个气球,和他周身的气质格格不入,严夏猜想这是他妻子的。 本来也只是陌生人,严夏关心地询问了女人的身体状况后,就和二人分别,继续逛着乐园。 离开的时候,严夏又买了很多周边,有些是给自己的,有些是送朋友的。 晚上严夏回到酒店,整理着今天的战利品的时候,严以冬回来了。 严夏看到爸爸一身酒气,由助理搀扶着进屋,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迎了上去。 助理把严以冬扶到沙发后就走了。 严夏进厨房给爸爸倒了一杯温水,端着来到爸爸身边。 “爸爸你今晚喝酒了?” 男人接过严夏手里的水杯,应了一声:“嗯,喝了一点。” 严以冬喝了一半的水,放下水杯的时候注意到另一边沙发上的大袋子以及袋子里的各种大大小小的玩偶,想起今天下午严夏发到他手机里的照片,有自拍有风景照也有迪士尼人物,总之一路上她看见有趣的都分享给他。 “你很喜欢迪士尼?” 严夏点点头,大部分女孩子都喜欢迪士尼吧。 其实严夏很想和爸爸一起去,今天看到自己喜欢的角色才会忍不住拍下来发给爸爸,其实她已经很克制了,尽量不打扰爸爸工作。 她知道如果她提出来想和爸爸一起去迪士尼,爸爸不一定会拒绝,可是爸爸工作那么忙,她不想耽误爸爸宝贵的时间。 男人继续开口道:“如果再去一次,你会腻吗?” “当然不会!” “我这几天把工作处理完,离开前一天我们再去一次。” 严以冬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给助理发短信让他买票。 严夏有些不敢置信,兴奋地扑到爸爸怀里,爸爸居然察觉到她隐秘的期待。 “谢谢爸爸!” 有了期待的行程安排,这几天严夏不敢再撩爸爸,让他专心工作,希望在离开前能抽出时间陪自己去迪士尼。 更让严夏高兴的是,第二天爸爸告诉她,他们在迪士尼住一晚,可以玩两天再离开。 在严夏的期待中,那一天很快就到了。 严夏一大早就起来挑选裙子化妆,严以冬还在刷牙的时候,她从后面抱住爸爸,问他:“爸爸,我今天好看吗?” 严以冬打理好自己,才把她从身后拉开一段距离,认真地打量着她:“好看。” 从昨晚开始严夏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她催着爸爸换衣服吃早餐,想要快点出门。 在她眼里这算是父女二人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 中午的时候,两人已经在迪士尼公园里,严夏拉着爸爸排队买棉花糖。 其实是严夏要排队的,严以冬让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等着,但是严夏不想和爸爸分开。 排在他们后面的两个女生和严夏的年纪差不多,性格活泼开朗,排队的时候有些羡慕地和严夏说:“你男朋友对你真好,还肯陪你买棉花糖。” 刚刚她们可都听见了,男人提议让女朋友去旁边等的,女孩没有同意两人才一起排队。 “男朋友”这个词让父女二人都愣住了,严夏反应很快地将小手伸进爸爸的大手里,十指相扣,毫不心虚地承认道:“是啊,他对我很好。” 严以冬也默认了男朋友的身份。 交谈中严夏才知道,其实她们的男朋友也来了,就在不远处玩着游戏。 严夏听了也只是笑笑,并没有附和着她们的话吐槽别人的男朋友。 很快就排到棉花糖,严夏拿着棉花糖和两人告别。 等走到人流量少的地方的时候,严夏晃了晃两人交缠的手,甜蜜地道:“爸爸今天是我的男朋友。” “只是今天?”男人稍微低头,凑近了她的耳边问道。 温热的呼吸打在严夏敏感的耳朵上,低沉好听的嗓音撩得严夏不要不要的,要不是时间场合不对,严夏一定要扑到爸爸。 严夏点点男人的胸口:“爸爸今天穿得很年轻,像个大学生。” 严夏这么说有点夸张,不过男人今天的装扮确实比以往看着年轻一点。 严夏记忆里还是第一次看到爸爸穿除了西服套装以外的服饰,白色的短袖T恤和浅蓝色的牛仔裤,头发也不像以往用发胶梳得一丝不苟,刘海放下来随意地垂在额头,很普通的装扮,只不过男人身材挺拔颜值出众,加上平时包养得不错,这样的打扮不仅帅气还减龄,站在严夏身边根本看不出两人是父女。 夜幕降临的时候,严夏拉着爸爸往房间走去,严以冬虽然没有来过迪士尼但是也听说过迪士尼晚上有烟火。 “不看烟花吗?” 严夏停下脚步,踮起脚尖,凑近爸爸,小声说道:“我想在烟花下和你做爱。” 用奶子给爸爸洗澡 在电梯里和走道上的时候,担心有监控,两人还算克制,没有做什么亲密的动作,只不过眼神对视的时候,能看出对方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浓重的欲望。 两人进屋后,刚关上房门,两具火热的身体便在门后纠缠在一起。 严夏勾着爸爸的脖子,垫起脚尖,和爸爸接吻。 大概是看出女孩的动作有些费劲,男人有力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一只手托起严夏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严夏的细腰,严夏借力顺势双腿缠上爸爸的劲腰。 严夏感觉到爸爸灵活的舌头在自己嘴里,一点一点地舔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最后勾着她的舌头去他的嘴里吮吸着。 两人吻得激烈,严夏能清楚地听到啧啧的水声,可是还不够,远远不够。 她的身体非常渴望爸爸,这样的接吻不能抚慰她内心的欲望。 严夏挂在爸爸身上,被爸爸抱着往屋内走去,走动的动作加重了两人性器的摩擦,严夏缠在爸爸腰间的长腿夹得更紧了,她有些激动地希望,爸爸的大鸡巴能撑破裤子狠狠地插进她的小穴里。 爸爸托着她屁股的那只手,隔着裤子揉捏着她的臀瓣,一边揉一边帮她的小逼按在自己的胯间,一边走一边挺胯压着她的小逼。 严夏被爸爸压倒在沙发上的时候,还双手双脚缠着爸爸,不舍得身上的男人离开。 严以冬松开她被亲得红肿的嘴唇,怜惜地舔了舔她的嘴唇,严夏感觉到爸爸在舔舐她的嘴唇,也从嘴里伸出舌头,在空气中缠住爸爸的舌头。 两人的嘴巴再次合在一起,严夏主动将舌头伸进爸爸嘴里,胡乱地搅动,她吸着爸爸嘴里的口水,吞咽的动作太明显,让严以冬胯下的性器越发坚硬。 严夏勾着爸爸的双手情不自禁地越收越紧,让严以冬不得不拍拍她的手臂提醒她,但是沉迷在欲望中的严夏没有放松。 严以冬直接把手伸进严夏的裙子里,推高胸罩,重重地揉了几下,然后稍微用些力气捏了一下奶头。 “啊!” 敏感娇弱的奶头受不了粗暴的对待,严夏下意识地松手护着自己的奶子。 她娇嗔道:“爸爸,轻点!” 缠在身上的手脚放开,严以冬喘着粗气坐在沙发上,又把严夏打横抱在自己怀里。 “娇气。”他用了多少力气自己知道,不会伤到严夏,不过嘴上这么说,他的手还是拢着刚刚那只被他捏过的奶子轻柔地抚摸着。 严夏这只欲求不满的小猫,窝在爸爸怀里,一会儿舔爸爸的下巴一会儿舔喉结。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强制她松开嘴。 “我先去洗澡。” 严以冬刚要把严夏从怀里放下去,严夏狡黠一笑。 她故意凑近爸爸耳边,用气音说道:“一起洗嘛,我想……我想……用奶子给爸爸洗身上……” 她的呼吸打在男人的耳朵上,麻麻的,以至于男人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没有立即接话。 严夏贴在爸爸身上,隔着衣服感受着爸爸鼓胀的肌肉,继续说道:“好不好嘛爸爸!又不是没一起洗过!” 说完张嘴含住了爸爸的耳垂,细细地舔着。 严夏觉得她今晚像是肌肤饥渴症重度患者,无时无刻不想贴着亲着爸爸。 男人垂眸看向怀里的严夏,眼神幽深复杂。 “怎么这么骚?从哪里学来的勾引男人的手段?” 曾经清纯的女儿是由他一手调教,变成现在在性事上热情大胆的小淫娃。 在性事上他教过严夏的他都记得,这种新花样他从没提过,作为严夏的父亲,他不免担心严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学坏。 严夏不知道他这么复杂的想法,但还是小声解释道:“从AV里看到过,一直想和你试试。” 严以冬闻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呼吸忽然加重了几分,明显得让严夏怀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毕竟爸爸不仅是她的男人还是她的爸爸,严夏小声地撒娇着喊了他一声;“爸爸。” 严以冬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捞起严夏,往浴室走去:“洗澡吧。” 严以冬打开淋浴调试着热水,等他回身准备脱衣服的时候,严夏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卸妆。 做完脸部清洁后,她走到男人身前,往男人胯间伸手:“爸爸,我帮你脱裤子。” 男人没阻止她的动作,任由她解开扣子拉下拉链。 严以冬上身只穿了一件短袖,扯着下摆就把衣服脱下来和严夏的裙子扔在一起。 严夏痴迷地摸着爸爸的腹肌,硬硬的手感很好,这个男人马上就要奔四了,但是身材管理得很好,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严夏以前数过,真的有八块腹肌。 严以冬担心严夏冻着,拉着她站在淋浴下。 在严夏要去挤洗发露的时候,男人忽然开口:“开始吧。” 严夏一秒就反应过来了爸爸的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这个建议是她提出来的,但是真的要实施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她回忆着看过的电影,先挤沐浴露涂在奶子上,打出泡沫,然后伸出手环抱住爸爸,她的奶子贴在爸爸的胸口,随着她的动作,奶头跟着奶肉按摩着爸爸的胸肌,一软一硬。 严以冬一直盯着严夏,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动作,在严夏贴上来的瞬间他僵直了身体。 好爽! 人前清纯乖巧的女儿,没有人能想到,会是个捧着奶子给亲爸爸洗身上的小骚货,而这个小骚货是完全属于他的,心理上的快感加上身体上的,让他的鸡巴更硬了,抵着严夏柔软的大腿。 严夏一边用奶子给爸爸的身体涂沐浴露一边偷偷打量着爸爸,看到爸爸舒服地粗喘以及感受到戳着她大腿的性器越来越硬,她心里十分满足,涂抹的动作越来越色情,故意用自己的奶头去磨爸爸的奶头,让爸爸的性器滑进腿间,故意露出小逼让鸡巴去插逼口。 烟花下的前戏 今晚的严夏骚浪得过分,严以冬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扯开,在严夏还没反应过来以前,将人压在墙上。 男人从身后覆在严夏身上,将人积压在冰冷的墙壁上,宽大的手掌伸进严夏的身体和墙壁之间,握住白腻的两团乳肉,狰狞的性器从后面插在严夏双腿间,快速滑动着,一下一下穿过逼口,擦过阴蒂。 严夏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感受着爸爸的鸡巴在腿间进出。 一低头还能看见男人修长的手指把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 过多的快感让严夏娇声呻吟:“爸爸……爸爸……啊……好爽……爸爸……” 她扭过头,舌头在嘴唇边若隐若现,一副索吻的模样,勾得严以冬欲望更盛。 严以冬低头亲上严夏的小嘴,和她的小舌缠绵,撞击的动作越来越重。 严夏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要不是双手撑在墙上,她早就瘫软在地了。 严夏含着爸爸的舌头,含糊道:“爸爸,插进去好不好,小逼想吃你的大鸡巴。” 严以冬闻言呼吸一滞。 “啪”一声,扇在严夏屁股上,娇嫩的皮肤上很快浮现出红印。 “啊啊啊……啊……” 严夏的高潮来到猝不及防,男人愣住了,他对严夏的身体了如指掌,虽然平时也很敏感,但是这么快就到了高潮还是第一次。 男人见她高潮以后也不再隐忍,在她腿间插了一会儿,最后在她的手里释放出来。 严夏感觉到手里黏糊糊的,有些可惜地想,要是射到她身体里就好了。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娇软无力,明明是她提议要给爸爸洗澡,最后却成了严以冬伺候着她洗过这个澡。 关了淋浴后,严以冬随意扯过一条浴巾围在胯间,又把严夏擦干水汽裹好浴巾,抱着她在镜子前吹头发。 严夏柔若无骨地靠在爸爸怀里,享受着爸爸的服务,爸爸的手指轻柔地穿梭在发间,温热的气流吹在耳边,严夏抬头看到爸爸神情专注地护理着她的头发,性感迷人,这样眼里只有她的爸爸,让她好喜欢。 严夏解开围在胸前的浴巾,然后将爸爸的身体和自己的身体都围在里面。 虽然浴巾非常宽大,但是围住两个成年人还是不够,严夏揪着浴巾的边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奶子变形地贴着爸爸的胸肌,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抬眼看着爸爸。 男人无奈又宠溺地纵容着怀里的女儿,摸了摸发尾,觉得差不多了,关掉吹风机的电源。 “今晚怎么了?怎么这么骚?” 严夏不满地嘟着嘴,反问他:“爸爸不喜欢吗?” 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爽到? 严以冬示意她看浴巾:“你这样我们怎么出去?” 严夏嘿嘿一笑,松开男人,两人来到外间,穿上睡袍。 严夏还缠着爸爸亲亲抱抱的时候,窗外忽然升起了五彩绚丽的烟花。 助理订的房间是个主题豪华景观房,还带着露台,严夏兴奋地拉着爸爸来到露台外。 男人站在她的身后,把她圈在怀里,一起欣赏着对面的烟花。 严夏想起两年前回老家过年,她和爸爸在古镇的老树下接吻,想起今天爸爸放下工作陪着她玩了一天。 今天有无数个瞬间,她为了身旁的男人心动,如果不是因为两个人是身份,她在排队买棉花糖的时候,在她最喜欢的人物面前,在小矮人矿山车的时候……她都想和爸爸接吻。 像是感受到了严夏此刻的心情,男人收紧双臂,将严夏更紧地搂进怀里。 严夏靠在爸爸胸前,一只手向后,伸进男人松散的浴袍里,隔着内裤将男人的性器握在手里或轻或重地揉弄着,试图唤醒男人的欲望。 严夏感觉到耳边爸爸的呼吸加重,手里的性器逐渐苏醒,抵着她的手心。 她将男人的内裤往下扯了一点,释放出性器,毫无阻隔地握在手里,前后撸动着。 男人放在她腰间的手越来越用力,搂紧她,两个人贴在一起,严以冬把下巴放在严夏肩膀上,浑浊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见。 “爸爸,你也摸一摸我的小逼好不好?” 女儿娇滴滴的声音被夏天带着燥热的夜风吹进他的耳朵里。 严以冬看了一下周围,确定不会被人看到,从撩起交叉的睡袍一角,伸了进去。 没穿内裤。 在他们对面的烟花还在持续燃放,但是浑身燥热的两人注意力早已不在烟花上,而是沉迷地揉弄着对方的性器。 严夏被爸爸揉了几下阴蒂,娇喘的声音已经有些憋不住,被男人的手指掐了一下阴蒂,就颤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 她和男人身上的睡袍还完整地穿在身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两人的手穿过交叉的睡袍伸进了彼此的下体。 严夏靠在爸爸身上缓了一会儿,稍微恢复了一点力气。 她转过身,面对面看着爸爸。 刚才高潮的时候她已经顾不得手里爸爸的鸡巴,爽得她松开了手,攀着爸爸揉她小逼的那只手的小臂达到了高潮。 刚刚经历过高潮的严夏,妩媚动人,一颦一笑都带着诱人的风情,像一只专门吸食男人阳气的妖精,而此时这只妖精伸手勾着他的脖子,示意他低下头,伸出舌头,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型。 她笑容娇媚,声音又软又甜,一边舔着他一边说:“爸爸,手好酸,我用小逼帮你夹出来。” 说完,她用光洁的大腿暧昧的摩擦着他同样光裸的大腿,一寸一寸贴近,直到碰到暴露在外的龟头。 严夏身后,烟花明明灭灭,可是在严以冬眼里再绚烂的烟花都比不上身前明艳动人的女儿。 他说了一声“好”,然后稍微撩起睡袍,将硬得发烫的性器插进严夏腿间。 两人贴得极近,根本看不出在睡袍的遮掩下,两人的性器正抵在一起疯狂摩擦。 烟花下的表白 两人的性器抵在一起疯狂挤压摩擦,快感从下体传至全身。 粗长的阴茎从逼口下方穿过去,逼缝紧贴在茎身,被撑开一条缝隙,阴茎每次前后挪动的时候,都会擦过阴蒂。 严夏爽得整个人贴在爸爸身上,娇吟不断。 “爸……爸爸……插……插进去……好不好?” 一开口,嘴边的话就被男人的动作撞得断断续续。 “不插进去,一样可以让你很爽。” 严夏意料之中的拒绝。 随即男人撞击的动作越来越重。 严夏感受着爸爸下体的形状和撞击的规律,紧张地倒吸了一口气。 在男人动作向后的的时候,她微微退开了一点,让男人的鸡巴从腿间滑出去一截,剩个龟头夹在腿间,然后在男人挺腰的瞬间,她踮起脚尖迎了上去。 “啊!” 一小截鸡巴陷进小逼口,刚开始时不适的肿胀感很快消失,随即是更大的快感。 明明只是进去了一小截,但是柔软的小逼非常贪吃,紧紧地裹着男人的性器。 严以冬愣了一下,强大的自制力让他忍住了一冲到底的冲动,想要咬牙从严夏身体里退出来。 严夏怎么会让他如愿? 意识到爸爸想退出的动作,严夏先他一步,一只手探入浴袍里,握住男人鸡巴的根部,她又把腿张大了一点,垫着脚试图再把男人的鸡巴吃进去一点。 “严夏……” 男人欲言又止。 严夏想要强行把爸爸的鸡巴全部吃进去,但是这对紧致的处女穴有点难度,不仅没有塞进去,身上的快感开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行挤入的疼痛。 可是,她不想半途而废。 越想塞进去越紧张,越紧张下面越紧。 她可怜兮兮地看着男人,语气是一如既然的娇软:“爸爸,你帮帮我。” 男人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怜惜地摸了摸女儿的脸:“你急什么?先让我出去。” 严夏不确定爸爸出去以后还会不会继续,所以她没有动,继续缩着小逼握着爸爸的性器,和爸爸僵持着。 身后忽然升起一束烟花,在两人的头顶绽放。 “爸爸,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迪士尼吗?六年级的暑假,你答应要带我去香港迪士尼,后来你失约了,奶奶带我去的,但是我很想和你一起去,直到我长大,不再是小孩子,你也没陪我来过一次迪士尼,”想起往事,严夏有些难过,严以冬离得她很近,能清楚地看到她眼睛里忽然漫起的水雾,女儿的话就像一根针狠狠地扎在他心上,让他的心又酸又疼,还不等他说什么,严夏继续说道,“后来上海也有了迪士尼公园,离得近了我经常和朋友一起来,第一次在迪士尼看烟花的时候,我就想以后也要带我喜欢的人来看烟花,我们要在烟花下拥抱接吻。” 说着严夏的手松开爸爸的性器,双手环抱住男人,然后抬头,亲上爸爸的嘴唇。 两人的唇瓣单纯地贴在一起,没有像以往一样激烈地舌吻,但是这么纯情的吻,却让两人心离得更近了。 身后的烟花还在继续,严夏贴着爸爸的嘴唇一会儿,便离开。 眼里的水雾散去,她的嘴角上扬勾起一个甜美的笑容。 “今天,爸爸完成了我的两个愿望,满足了我从小到大想和爸爸来迪士尼的愿望,也满足了长大后我想和男朋友来迪士尼约会的愿望,爸爸,我不仅想做你的女儿,还想成为你的女人。” 严以冬现在明白了严夏今晚特别热情的原因,一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对严夏的疏忽,对严夏更加怜惜。 他温柔地亲亲严夏的眼角。 “严夏……” 他不是个会把情爱挂在嘴边的人,更多的时候只会做。 比如现在,上一秒才缱绻地喊了一声严夏的名字,下一秒便含住严夏的小嘴。 两人亲得难舍难分。 他伸手托起严夏的屁股,鸡巴小幅度地在小逼里研磨。 亲了一会儿,他松开严夏,抽出鸡巴。 “爸爸!”严夏不可思议地喊着他。 她以为,自己刚才一番真情流露已经打动男人了。 在她失望的眼神下,男人失笑。 “这里不方便,我们去床上。” 说完,便整理好严夏的浴袍,打横抱起严夏往屋内走去。 破处 两具赤裸的身躯在床上缠绵地交迭在一起,如果离得近一点,还能发现男人身下的女孩,眉眼间和男人如出一辙。 对于即将到来的破处,严夏既紧张又兴奋。 男人在她的上方,两人正在接吻,严夏能从爸爸亲吻她的力道感觉到爸爸的亢奋。 严以冬亲吻她的同时,一只手在她的穴口做着扩张。 严夏能感觉到自己下面被爸爸玩弄得湿哒哒的,淫水顺着股沟滴落在床单上。 严夏小脸一偏,躲开爸爸的亲吻,含羞带怯地和男人说:“爸爸,可以了,进来吧。” “嗯,我会轻一点,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们先不做。” 严夏乖巧地点点头。 严夏感觉到爸爸的阴茎抵着自己的阴唇,缓慢地往里插入。 肿胀感越来越强烈,只要严夏稍微一皱眉,男人就停下动作,揉着阴蒂和奶子转移她的注意力,让严夏放松。 “嗯……” 男人粗壮的阴茎深深地埋进她的体内时,两人都情不自禁地闷哼出声。 可能是爸爸的动作很温柔,处处照顾着严夏的情绪,短暂的疼痛消失后,酸胀酥麻感袭来。 花穴被男人的性器霸道地撑开,紧紧地夹着男人的肉棒,不停地收缩挤压。 严夏看爸爸隐忍得有些难受的样子,扭了扭小腰,体贴地建议:“爸爸,动一动。” 话音刚落,男人便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随着他的动作,身下的女孩摇晃着,胸前的奶子一下一下的划过他的胸口,他眼神一暗。 伸出舌头舔上了严夏红肿的奶头。 “啊啊啊啊……” 严夏的声音从隐忍的娇喘到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和鸡巴摩擦阴道带来的激爽相比,之前的乳头刺激阴蒂高潮就像小孩子过家家,果然比她想象的还要爽还要刺激。 一阵天旋地转,严夏被男人搂着腰从床上坐起来,从始至终男人的鸡巴都不曾从她的身体里出来。 这样的姿势就像严夏坐在爸爸的鸡巴上,她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小嫩逼是怎么把爸爸的鸡巴吃进去。 每一次男人拔出的时候,都能带出一部分小逼里的嫩肉裹在鸡巴上,下一秒插入的时候又随着鸡巴被推回原位。 严以冬捧着严夏的屁股,迎合自己的动作,这样的姿势让他入得很深。 每一次撞击严夏觉得自己要被爸爸的肉棒插穿了,随之而来的是被大鸡巴填满的满足。 耳边是爸爸粗重的呼吸声,身体里是爸爸的性器。 意识到这些,她忍不住收缩着阴道,感受着爸爸埋在她体内的肉棒。 “嘶……放松。” 男人感觉到她刻意的收缩,拍了拍她的屁股提醒她。 严夏双腿勾在爸爸腰间,随着他的顶弄上下晃动。 男人越让她放松,她缩得越紧。 “爸爸……爸爸……” 男人越顶越快,越顶越深,下体被充满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向她袭来。 她哆嗦着身体,在男人身上达到了第一次阴道高潮,一阵颤抖后便浑身无力地倒在男人怀里。 男人的鸡巴还坚硬地埋在她的体内,但是怀里的小女人已经双目失神,小嘴微张,一副爽坏了的模样。 男人无奈:“没出息。” 严夏爽过了头,意识还没回神,但是嘴里下意识地喊着:“爸爸……爸爸……” 声音娇气微弱,像没断奶的小猫。 严以冬不管自己还硬着的性器,抱着怀里的严夏,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婴儿一般哄着她。 严夏小嘴一撅,他便凑过去,含住严夏的小嘴,温柔地舔舐。 等严夏从高潮中回过神后,严以冬想把鸡巴从严夏的体内抽出来,带她进卫生间洗澡。 肉棒退到一半的时候,严夏双腿一合,夹住了。 此刻她还被爸爸抱在怀里,她在爸爸的胸前小声地说着:“爸爸还没射呢,爸爸射进小逼里好不好?小逼还没吃过爸爸的精液。” 原本还怜惜她刚被破处的男人,下一秒将拔到一半的肉棒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 射精 暧昧的喘息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唇舌交缠的水渍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严夏被爸爸用最原始的姿势压在床上。 此刻她仿佛置身在一个名为欲望的无边无际的海洋里,而身上的男人是她唯一的浮木,不擅游泳的她除了抱紧他,别无选择。 严夏表情迷离,张着嘴难耐地喘息着,嫩白的奶子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摇晃着,勾引着男人伸手握住,不让这对宝贝晃花了他的眼。 严以冬正值壮年,加上常年禁欲,现在终于尝到女儿的滋味,甜妹可口,怎么也要不够,甚至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就想再多插会儿。 不过到底是怜惜严夏刚刚破处,他加快了动作,手上揉搓奶子的手寻到顶端的樱果,捏在指尖刻意刺激着严夏。 果然没过一会儿,甬道里的嫩肉明显开始收缩绞着肉棒,从阴道伸出涌出一股淫水浇在龟头上。 严以冬操了一会儿没有再克制,精液射在严夏身体深处。 严夏被爸爸的精液一烫,搂着爸爸再次达到高潮。 父女俩紧紧搂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激情褪去,严以冬也从严夏的身体里退出来。 软下来的阴茎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一股液体,严夏知道那是自己和爸爸混合在一起的体液。 严以冬只看了一眼严夏狼藉的下体,感觉到自己刚刚释放过的欲望又开始抬头,马上转开目光。 只要一想到,严夏是由自己的精子带到这个世界上,而此时他的精子竟然射到了严夏体内,他的心里因为这种禁忌乱伦的关系升起了一丝隐秘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不过不是变态的话,也不会和亲生女儿做爱。 他不去看严夏的下体,目光停留在严夏汗湿的小脸,亲了亲严夏,哑声说道:“我抱你去洗澡。” 他故意忽视严夏的下体,但是严夏并不知道他此时的心理,手指往腿间一勾,黏黏的液体沾在指尖上。 她举着手指在爸爸面前晃了晃,抱怨道:“爸爸,你怎么射进去了?” 她的手指纤细好看,水淋淋的,上面的液体是由两人的下体分泌出来的。 他眼神一暗,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一开口,声音比刚才更加低沉暗哑:“没事的,你也不用吃避孕药,不会怀孕。” 既然爸爸这么说了,严夏也就放心下来。 在男人伸手要把严夏抱起来的时候,严夏往他怀里一躲,只露出可爱圆润的后脑勺。 埋在他怀里,小声地说道:“不要。” 严以冬以为是自己刚刚做狠了,娇气的小女人在使性子,于是好声好气地哄着她:“身上黏黏的,睡觉不舒服,我抱你去洗一洗,不用你动手,我帮你洗。” 严夏知道爸爸误会自己了。 她从爸爸怀里露出小脸,涨红着脸,咬着下唇,最后自暴自弃地开口:“一会儿再洗,爸爸,下面还痒。” 她馋爸爸的身体这么久了,只射了一次怎么够,长夜漫漫,她还想再和爸爸玩会儿。 男人身体一僵,垂眼看着怀里妖精似的女儿。 一只手往下探入严夏的腿间,摸上红肿的小逼和缩不回去的阴蒂,借着两人的体液,手指一用力轻松地插进小穴里。 “嗯……”严夏舒服地哼了一声。 但是吃过爸爸的大肉棒以后,一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她了,她夹着爸爸的手指扭了扭屁股。 娇声提要求:“不要手,要爸爸的那个。” 男人的手指不急不慢地在她小穴里搅动。 “肿了,还要?” 严夏伸手搂上爸爸的脖子撒娇:“爸爸你轻一点插我就好了。” 说着,抬起一条腿勾上爸爸的腰,吃着爸爸手指的小逼很贪心地又贴上爸爸的鸡巴。 “爸爸你硬了,你也想要对不对?” “轻不了。” 男人抽出手指,再次硬起来的阴茎抵着严夏的穴口,一点一点地往里深入。 青筋 严以冬嘴上说着轻不了,但实际动作温柔得不行。 再次被爸爸填满下体,严夏舒服得眯着眼睛。 两人刚刚高潮过,暂时抚平了身体对彼此热切的渴望,此时的交欢更多的是温存。 严夏感觉到爸爸的阴茎从自己体内抽出,还来不及埋怨,头上方的暖黄的灯光一晃,她被爸爸换了个侧躺的姿势,很快身后抵上一具滚烫的成熟男人的身体,严以冬一只手抬起严夏的一条腿,从身后再次插进严夏身体里。 粗壮坚硬的性器很慢但是坚定地深入严夏的阴道里,直到进无可进,才抵着她的深处研磨,然后稍微退出去一点,再重新进入,研磨……反复循环。 动作虽然不如刚才那场性事激烈,但是严夏从爸爸的轻柔的动作里感受到爸爸对自己的爱怜,身心都被爸爸满足。 调整好姿势后,严以冬放下严夏的大腿,那只手顺着严夏的身体往上,路过小腹、胸部……最后覆在严夏放在枕头上的手背上,五指插入严夏的指缝里,两人十指相扣。 另一只手穿过严夏和床之间的空隙,霸道地横在严夏胸前,揉弄着严夏奶子的同时还能固定住严夏的身体。 “嗯……嗯嗯……爸爸……好舒服……” 严夏彻底沦为爸爸的小性奴,恨不得永远都让爸爸插在她的身体里,怎么能这么舒服。 失神的双眼慢慢聚焦,凝聚在眼前交握的双手上。 她一直都很喜欢爸爸的手,离得这么近她能看清爸爸手背上细微的汗毛,以及手背上鼓起的青筋。 她盯着爸爸的手背看了一会儿,发现只要爸爸的鸡巴插自己的小逼时,他手背上的青筋就会微微鼓起,退出去的时候又会放松,性感又迷人。 因为这个发现,严夏的阴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渴望,这股渴望表现为小穴的骚痒,希望爸爸的肉棒能狠狠地捅她,越深越好,越重越好。 于是,在男人插入的时候,她会自觉地向后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她被爸爸握住的那只手带着那只令她深深着迷的属于男人的手,往她面前又移动了几分。 她先是眷恋地用脸蹭着爸爸的手背,感受着凸起的青筋,然后她伸出舌头舔上那一股股明显的青筋。 身后的男人看着她像一只小母狗,伸着舌头舔舐着自己的手背,淫乱不堪,呼吸不由加重几分。 他有些激动地胡乱亲吻着严夏的耳根、脖颈…… 另一只大手贪婪地同时玩弄着严夏胸前的一对奶子。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再次射在严夏的体内。 事后严夏像只餍足的小猫,乖顺地窝在爸爸怀里,被抱进浴室清洗。 两人一身干爽地从浴室出来,躺在床上,房间里只有昏暗的壁灯,严以冬搂着严夏准备入睡。 严夏下体被清理过,但是因为今晚做得久了,小穴有些红肿,严以冬只给她穿了睡裙并没有给她套内裤。 严夏闭着眼睛几秒,又飞快地睁开,担心爸爸睡过去,她摇了摇爸爸的手臂。 “爸爸……” “嗯。” 男人闭着眼睛回应她,顺便又把双臂收紧一些,搂紧她。 “爸爸,下面痒……” 男人睁开眼,无奈地把鸡巴从内裤里拨出来,插进严夏的小逼里。 “这样可以了吗?” 严夏乖巧地点点头,亲了亲爸爸的嘴唇。 “爸爸晚安!” 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严以冬醒来的时候,怀里没人,但是下体传来一阵湿润感,他往下看去,被窝里拱起一团,明显躲了一个人。 他掀开被子,果然看到他的宝贝女儿正撅着屁股给他口交。 没穿内裤的屁股对着他,从他的视角只能清楚地看到女孩可爱的小小的屁眼。 严以冬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那多菊花。 忽然的触感让沉迷吃鸡巴的严夏吓了一跳,松开嘴里的鸡巴回头看到已经醒过来的爸爸。 严夏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爸爸,你醒啦。” 说完,又继续低头吃着爸爸晨勃的大肉棒。 69 严以冬下体被舔得很舒服,半根阴茎被严夏含在嘴里吸裹,爽得他伸出一只手用手背挡住眼睛。 缓了一会儿,他放下眼睛上的手,看向严夏对着他的浑圆挺翘的小屁股。 他伸出手一边一个,捏上严夏的臀瓣,随着他的揉弄,可爱的屁眼忽大忽小若隐若现,单纯的抚摸已经不能满足他。 他拍了拍严夏的屁股:“过来点。” 严夏听话地由着他摆弄,双腿打开跪在他身体两侧,屁股凑近他的脸,这下不仅离那多菊花更近了,还把严夏的小逼看得清清楚楚。 如严以冬猜想的,这个小骚货给自己舔鸡巴舔得小逼一片水淋淋的。 在他的注视下,红肿不堪的小逼又吐出一口骚水,滴落在他的胸膛上。 刚破处就被自己的大鸡巴插了一晚上,严以冬用两根手指撑着逼口检查可怜的小逼有没有受伤,好在除了肿胀没有撕裂。 肿的不仅是她的小骚逼,还有那颗阴蒂,到现在还没缩回去。 严夏等了半天,感觉爸爸除了用两根手指摸了摸逼口就没有别的动作,对于吃过大鸡巴的小逼来说,这点抚摸远远不够。 她吐出嘴里的肉棒,回头催促男人:“爸爸,你快舔舔呀!” 说完还摇了摇小屁股。 男人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伸手握住眼前晃得他眼花的臀肉,笑骂道:“小骚货,趴好!” 严以冬挺腰,用性器蹭了蹭严夏的嘴角:“你顾好你的,我顾好我的。” 严夏顺着爸爸的动作,再次把肉棒吃进嘴里。 严以冬同样伸出舌头舔上女儿被自己操肿的小逼,仔仔细细地用唇舌抚慰着,还用鼻子顶着阴蒂狠狠地摩擦。 一大早,父女俩就用69式躺在床上吃着对方的私处,迎接新的一天的到来。 严夏被爸爸舔上高潮的时候,男人还没有射,原本双腿跪在爸爸身侧,现在脱力地倒在爸爸身上。 嘴里还含着爸爸的鸡巴,但是高潮的刺激让她只是含着,再没有多余的动作。 严以冬放开她的屁股,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就看到她像个性爱娃娃,嘴里含在鸡巴,手里握着精囊,失神地靠在他大腿上。 严以冬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也没有忍耐,对着她漂亮的裸体撸了几下,抵着她的奶头射在了严夏身上。 等他射完精,严夏也从高潮中回过神,看着自己身上的弄精,她可惜地埋怨爸爸:“怎么不射我嘴里,我想吃爸爸的精液。” 刚刚结束射精的男人闻言扑向她,对着她那张满是骚话的小嘴亲了上去。 勾着她的舌头就是一顿猛吸。 双手揉捏着身下女孩的皮肉,哪哪都很好摸。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会儿,身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和严夏的骚水,严以冬抱着她进了浴室清洗。 等他们退房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午饭时间,吃过午饭后,严夏和爸爸赶往机场,他们下午叁点的飞机。 去机场的路上,严夏还在可惜,本来爸爸还订了今天迪士尼的门票,都没有进园区,白白浪费了两张门票。 男人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然后凑近她的耳边,用两人才能听到的气音问她:“是谁一大早发骚?” 严夏心虚地看了一眼前座的司机和助理。 原本他们是明天早上的飞机,严夏和爸爸胡闹了一早上,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脚软逼疼得走路都要扶墙,她这个样子出去玩也玩不了,知道爸爸上海的工作已经结束,于是撒娇让爸爸订今天回家的机票。 从下车到登机,严以冬都会等着严夏,让她挽着自己的手臂,在外人眼里俨然一副父慈女孝的温馨画面。 飞机平稳飞行后,严夏坐在爸爸身边,又有点蠢蠢欲动。 严以冬像是看出严夏的打算,在严夏撩拨她之前,他提醒严夏:“不想扶着墙离开机场就乖乖别动。” 严夏想起今早自己扶着墙离开卫生间,伸向爸爸裤裆的小手又默默地缩了回来。 回味着昨晚被操逼的滋味,心里想着还是快点养好小逼,她还没吃够爸爸的大鸡巴,这么想着严夏睡了过去。 下飞机后,家里的司机已经在机场外等候多时,两人回了别墅,这个暑假严夏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爷爷奶奶家里,偶尔才会和爸爸去御景苑住一两晚,这次出差一个星期左右,严母早就想念严夏了,严夏也很想奶奶。 因为是在爷爷家,加上严夏下面还没消肿,晚上严夏没有偷摸进爸爸的卧室。 不过,习惯了和爸爸相拥而眠,严夏一个人躺在床上有些孤枕难眠。 “啪”! 深夜里门锁被打开的声音那么明显。 严夏有些期待地朝房门看去,果然是爸爸! “爸爸!” 男人反锁好房门后,走向严夏,手里拿着一样东西在严夏的床边坐下。 “爸爸,你手里拿着什么?” “消肿的药膏。” 严夏一听就知道是干嘛的,掀开被子利索地褪了内裤,两只脚踩在床上,呈M形,张开双腿对着男人露出小逼。 严夏豪放的动作让严以冬一时没反应过来。 “爸爸,快点!” 严夏的催促让男人回过神,把药膏挤在指尖,小心翼翼地给严夏的嫩逼上药。 “嘶……” 冰冰凉凉的感觉让严夏抖了一下。 上好药后,严以冬给严夏穿好内裤,拉好睡裙,盖上被子,转身就要离开。 一只小手拉住了他的睡衣的衣角,他站在床前看着从被窝里露出小脸的严夏,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 “爸爸,你陪我睡嘛,没有你我睡不着。” 男人犹豫了几秒,在严夏期待的眼神里,躺到了严夏身旁。 严夏赶忙把自己的被子分给爸爸盖上。 昏暗的房间里,搂上女儿温软奶香的身体,严以冬满足地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其实,不习惯一个人睡的,何止严夏。 看戏 严夏在爷爷家养了两天,下面没那么痛,走路姿势正常以后,才敢出门。 中途婉拒了好几个朋友的组局。 这几天严夏既不能出门和朋友社交,也不能对着爸爸发骚,两人晚上睡在一块儿,除了亲亲抱抱也没有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可把严夏无聊坏了,能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罗真仪约出来逛街。 两人约在一家两人都很喜欢的甜品店碰头。 严夏先到,按照罗真仪的口味给她点了一杯奶茶和一块榴莲蛋糕。 严夏百无聊赖地一手捏着手机给爸爸发消息,一手搅着面前的芒果西米露。 严夏正通过手机打着字撩拨爸爸,旁若无人地对着屏幕吃吃地笑着。 忽然一道女声将严夏拉回现实:“严夏!” 严夏吓了一跳,将手机息屏扣在桌子上,循声看去。 是白霜琦和她的姐姐,以及她姐姐的女儿,严夏见过。 虽然白霜琦曾经是她的老师,但是因为这位白小姐对她爸爸有所企图,所以严夏对她并无好感,只不过多年受过的教育,严夏从座位上站起来,露出得体的微笑:“白老师好!” 白霜琦看了一眼严夏对面的空位置,有些尴尬地开口道:“严夏你约的人还没到吗?能不能让我们坐会儿?” 严夏看了一下四周,这家店很出名,经常客满,现在刚好是客流量最大的时候,店里的桌子都坐满了。 严夏发誓,真的是白霜琦的小侄女太可爱了,所以她才没有拒绝。 她把给罗真仪点的东西往自己这边挪了挪。 “当然可以。” 两个大人并没有坐下来,而是让小女孩坐下,然后把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椅子边。 严夏注意到白霜琦的姐姐被勒红的手心,心想小孩子虽然可爱但是带起来可真麻烦,出来逛街还要带这么多东西。 比起严夏第一次见面,小女孩长大了很多,会讲话会走路,不过还走不稳得要大人时时盯着。 白霜琦的姐姐教女儿喊人,一声奶声奶气的“姐姐”,把严夏的心都萌化了。 不过正是好动的时候,坐了没一会儿,小孩子便闹着要下来,然后迈着小短腿朝柜台走去,显然是被那边各式各样的蛋糕吸引。 小孩子走路的姿势也很可爱,严夏偷偷拍了几张照片给爸爸发过去。 “好可爱!!!” 白霜琦追着小侄女去了,临走前白霜琦让姐姐坐下休息会儿,于是座位上只剩下严夏和她姐姐。 两人并不熟,严夏除了刚才喊过她一声阿姨,也没什么话好说,于是戳着罗真仪的榴莲蛋糕,把蛋糕当成罗真仪,如果罗真仪没有迟到,她现在也不会这么尴尬。 “夏夏,你长得真像你妈妈,一点也不像你爸爸。” 对面的女人忽然开口,而且还提到了严夏的妈妈,严夏愣了一下,疑惑地抬头看向女人。 “阿姨你认识我妈妈?” “你爸爸没和你说过吗?我叫白霜雪,和你爸爸妈妈是高中同学。” 严夏隐隐约约记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这是第一次有人在严夏面前主动提起她的妈妈,但是严夏没有表现出好奇,也没有追问什么。 “原来是这样。”严夏回答道。 白霜雪笑容温和地看向严夏,就像一个和蔼的长辈:“我和你妈妈还是最好的朋友哦。” 说完还偷偷眨了眨眼睛。 严夏配合着她的话,眼睛里露出好奇,然后表情苦涩地开口:“白阿姨很少有人和我说我妈妈的事情,你能多和我说点吗?” 白霜雪说了几件她们高中时候的趣事,比如她带着妈妈一起逃掉课间操的时候,妈妈害怕被老师发现,急得快哭了;比如她带着妈妈翘掉晚自习出去看电影;还比如她们一起去看喜欢的男生打篮球…… 如果不是严夏看过妈妈的日记,听白霜雪这么说,肯定会以为妈妈拥有一个快乐普通像大多数女生一样的高中时光。 严夏听得津津有味,白霜雪忽然话锋一转,叹了口气道:“招娣高中时候有个感情很好的男朋友,我们都以为他们会考上同一所大学,谁知道她高二的时候忽然退学,接着就有流言说她是因为怀了以冬的孩子所以才不得不退学。” “男朋友?是我爸爸吗?原来爸爸妈妈早恋呀!”严夏惊叹道。 白霜雪解释道:“不是以冬,是班上另一个男生,算了,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不过我真没想到以冬会和招娣在一起,毕竟以冬的性格……当时班上还不相信以冬真的会和招娣在一起……” 白霜雪的话说得模棱两可,刚好在这个时候白霜琦提着一个蛋糕,拉着小侄女回来了。 白霜雪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临走前留给严夏一个欲言又止的眼神。 白家姐妹前脚刚走,罗真仪后脚就来了。 严夏把榴莲蛋糕推到她面前,有些可惜道:“你来晚了,要是再早十分钟,可以看一出戏。” 罗真仪喝了一大口冰奶茶解暑,嚼着珍珠,含糊地问她:“什么?” “没什么,你快吃吧,晚一点谢飞光组了个局,让我们别迟到。” 罗真仪坐在她面前吃着东西,严夏的手机刚好提示有消息,她解锁看消息。 爸爸:你好像很喜欢小孩。 严夏手指飞快地在界面滑动,很快便编辑好一条消息发过去:是的呀,爸爸今晚把精液射在我的子宫里,我要给爸爸生个宝宝! 发完以后,严夏立马退出和爸爸的聊天界面,把手机锁屏,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罗真仪。 视频做爱 谢飞光今晚组的局在郊区新开发的度假酒店,谢家自家的产业,亮点是温泉和水上乐园。 严夏和家里说一声,今晚不回去了。 他们这群人大部分都是同龄的,刚刚结束高中生活,严夏、罗真仪和谢飞光三人都在这个假期拿到了驾照,不过严夏家里还是不放心让她开车,况且家里有司机,所以严夏拿到驾照后还没碰过车,严夏和罗真仪是坐谢飞光的车子,不过两人坐在后座,两人很有默契地把副驾驶座位留给了谢飞光的小女朋友。 严夏认出谢飞光的这个小女朋友好像是个新人模特,她在杂志上见过。 路程大概30公里,挺近的,遇上了晚高峰,一行人被堵在绕城高速上。 好在他们都不是急性子,四个人在车里闲聊着,谢飞光想起中考结束的那个暑假,他们也一起去泡温泉,请客的人是严夏的姑奶奶,同行的人里自然也有赵子月。 他有些伤感道:“夏夏,子月在国外还好吗?” 因为有谢飞光的小女朋友在,严夏和她第一次见面,算是陌生人,她也不好多说家里的事情。 “挺好的,我小叔叔会照顾好她的。” 谢飞光也没再追问,只说:“下次她回国,我再组一次局。” 严夏打开手机,找出赵子月的微信,按住语音键凑近谢飞光:“来,你亲自和她说。” 谢飞光又重复了一遍:“子月妹妹什么时候回国?哥请你出来玩!” 严夏收回手机以后,对着副驾驶的小女友解释道:“子月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下次介绍你认识。” 小女友乖巧地点点头:“好呀!” 严夏敏感地察觉到,原本参与聊天的罗真仪,在他们提到赵子月以后沉默了,偏头看着窗外的灯光。 严夏朝她看过去的时候,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闪而过的嘲讽和不屑。 在严夏看过来的时候,罗真仪收回目光,看向严夏,问她:“我手机没电了,现在几点了?” 严夏以为自己眼花了。 “八点,你是不是饿了?” “有点……” 为了去吃五星级酒店的特色菜,他们都没吃晚饭,原本预计七点半到的,结果堵在了半路上。 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刚下车,遇到了罗真仪的哥哥和她那个便宜妹妹,严夏和谢飞光一向不喜欢罗家的人,不咸不淡地打了个招呼就要离开。 办理了入住后,一行人便去了餐厅吃饭,严夏注意到身边的罗真仪席间有点坐立不安,她吃得很快,然后和严夏说去找哥哥有点事,晚点再回来找严夏。 罗真仪离开不久后,他们也吃好了,谢飞光问大家要不要去半山腰泡温泉,还可以看到郊外的夜景,严夏挺心动的,但是罗真仪不在她不想去,想先回房间等罗真仪,要是罗真仪回来的早再去找大家。 严夏和罗真仪睡一间房,不过这间房挺大的,是个三层小洋房,还带庭院,庭院里还有温泉池。 严夏在房间里还看到了酒店提供的一次性浴衣。 严夏在一楼沙发上等了一会儿,给罗真仪发消息也没回复。 严夏拿起一次性浴衣进了二楼的卫生间,换上以后,她吃惊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果断地拿出手机摆了几个性感的姿势,刻意挺胸张腿,自拍了几张给爸爸发过去。 这浴衣是短袖短裤,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刚刚换衣服的时候严夏都担心会把衣服撕破,明明很正常的长度,但是因为材质的问题,穿在身上能若隐若现地看到红色的奶头和腿间的小逼,很像情趣内衣裤。 严夏在下楼的时候,爸爸的视频打了过来。 严夏马上接通,她只敢露出一张脸,谨慎地问爸爸:“爸爸你在哪儿?” “书房。”男人给她看了看周围的布置,是御景苑的书房。 然后换男人问她:“你在哪儿?怎么穿成这样?身边有人吗?”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不过严夏盯着爸爸那张冰块严肃脸,笑眯眯的。 “我一个人在房间啦,这是酒店提供的浴衣,”说着她凑近手机,说道,“奶子和小逼只给爸爸一个人看。” 坐在书房里的严以冬,看到屏幕里忽然放大的俏脸,能清楚地看到严夏嘴唇的纹路,以及说话间她微张的嘴里露出来的舌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此时严夏也走到了庭院里,幽暗的壁灯和天上的月光,足以让严以冬看清楚,下水后浴衣变得彻底透明,贴在严夏身上,像没穿衣服一样。 严夏也感觉到了,她惊呼一声,对着屏幕里的爸爸说道:“爸爸,这浴衣好讨厌,你看奶子都露出来了!” 说着把手机屏幕向下,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托着奶子。 屏幕那边的男人呼吸加重,他低沉着声音说了一句:“小骚货,又发骚?” 严夏在爸爸面前一向很诚实,她把摄像头移到自己脸上,坏笑着点点头:“是呀,想爸爸想得小逼好痒。” 她给爸爸看了小庭院的环境,和爸爸说道:“爸爸,下次你休假,我们也一起来,想和爸爸在院子里做爱。” 严以冬眼神深邃地盯着严夏,因为严夏的这句话,他的脑海里已经在想象和严夏幕天席地地做爱的场景。 他声音低哑地命令严夏:“揉奶子给我看。” 严夏把手机固定在一块石头上,在水里坐直身体,然后伸手覆上自己的奶子。 “扯一下奶头。”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严夏很听话地揪着自己的奶头拉扯。 “啊……疼!”力气没控制好,严夏娇气地朝爸爸呼痛,她看着爸爸冷峻的脸庞,欲念更甚,“自己摸没有爸爸摸得舒服。” “谁让你今晚要出去玩,不然让小骚逼吃精液。” 说着,男人脚一蹬,椅子朝后滑去,严夏看到屏幕里露出爸爸的上半身,爸爸应该也是把手机固定在书桌上,因为严夏看到男人的双手正在解着皮带,接着粗长紫红的鸡巴暴露在屏幕里。 严夏舔着舌头凑近手机屏幕,一脸痴迷地看着爸爸的阴茎。 男人看到她忽然放大的脸,无奈道:“你往后一点,露出你的小逼,继续揉你的奶子给我看。” 严夏听话地往后退了一点,让自己的上半身出现在屏幕里。 男人撸着性器的时候,她也揉着奶子,目光死死地盯着爸爸的大鸡巴,恨不得用自己的嘴、小逼代替爸爸的手。 严夏身体也来了感觉,双腿难耐地绞在一起。 男人粗喘着和她说话:“自己摸小逼。” 严夏摇摇头,不过她张开双腿,把裤子脱到大腿处,用手分开小逼往屏幕凑过去:“爸爸对着小逼射精。” 严夏现在虽然很想要,但是她不喜欢自慰,还是等着回家再让爸爸好好安慰饥渴的小逼。 严夏怕爸爸看不清,拿出水边的手机,凑近小逼,还很体贴地问爸爸:“看得清吗?” 手机那头,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撸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严夏觉得爸爸快射精了。 又说了几句骚话刺激他。 “爸爸,好粗好涨!射在奶子上好不好?” “啊……” “爸爸……” 男人低哼一声,严夏也跟着喘了几声,仿佛隔着屏幕闻到了爸爸浓重的精液味。 “严夏!” “啪!” 严夏还沉迷在和爸爸视频做爱,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罗真仪忽然进屋喊了她一声,吓得她手一滑,手机掉进了水里。 失眠 罗真仪进门后朝屋里喊了几声。 “夏夏!严夏!你在吗?” “在在在,我在院子里。” 严夏一边回着罗真仪的话,一边把卡在膝盖上的裤子提起来,虽然这布料穿了跟没穿似的,但是真裸着的话罗真仪可能会以为她是变态暴露狂。 严夏从水里捞出手机,还好现在的手机防水。 罗真仪在屋里看了外面一眼,知道严夏正在泡温泉,刚好她也看见了桌上的一次性浴衣,她拿了起来准备去二楼换上。 “我上去换衣服,我们一起泡。” 她经过一楼的落地窗的时候,告诉了严夏一声。 “好,你下来的时候顺便帮我拿一条浴巾,给你自己也拿一条。” 罗真仪换上浴衣的时候,有点怪异,但她不想让严夏久等,拿了两条很大的浴巾就下楼了。 将浴巾随意地搭在水边的椅子上,她也下水了。 这时她才看见水里的严夏,有些惊讶:“你怎么不穿衣服?” 严夏看着她窃笑,等罗真仪全身浸泡在水里,也变得“一丝不挂”的时候,严夏伸手点点她的胸部,笑得像个流氓:“真仪平时没看出来,你胸部这么大呀,得有D罩杯吧!” 说完还顺手捏了一把。 罗真仪这才注意到浴衣遇水后变得很透明,有些咬牙,难怪刚才罗嘉缙一直挽留她在他房间里泡温泉,还好她跑得快,这个死变态! 刚刚和罗嘉缙虚与委蛇了这么久,此刻泡在温热的水里,罗真仪紧绷的神经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严夏聊着天。 严夏对她胸前的D罩杯十分感兴趣,询问着罗真仪平时的饮食,怎么吃才长成这样的。 罗真仪垂眸看着自己胸前的波澜壮阔,有些意兴阑珊。 “你这么喜欢,给你好了。” 严夏撇撇嘴:“我倒是想啊。” 说着还动手挤了挤自己的胸部,和罗真仪的相比,她就像个正在发育的中学生,要是她的奶子有真仪的这么大就好了,你可以和爸爸玩乳交。 罗真仪顺着严夏的动作看向严夏的身体,她倒是很喜欢严夏的身体,合适匀称的奶子,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长的,明明来罗家以前还面黄肌瘦的,稍不注意就发育成这样了。 “夏夏你下面是没有毛吗?”罗真仪视线划过严夏腿间的时候,不确定地问严夏。 “是啊!”严夏大方承认,坦荡地张开双腿给罗真仪看。 “你自己剃的吗?” 严夏嘿嘿一笑:“不是哦,天生就没毛。” “好漂亮。”罗真仪一边称赞着严夏,一边打开自己的双腿,露出发毛浓密的下体,罗嘉缙那个畜生老是和她说性欲强烈生性淫荡的女人就像她这样毛多奶大。 严夏也觉得自己的小逼好看,爸爸也挺喜欢的。 罗真仪厌恶地看着自己的下体,和严夏说:“我想把下面的毛剃了……” “我帮你!”严夏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虽然两人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但是罗真仪想象了一下严夏帮自己剃阴毛的画面,挺怪异的,于是拒绝道:“还是我自己来吧……” “好吧……”严夏有些失望。 “罗嘉缙和罗嘉欣找你干嘛?有没有为难你?”严夏不知道她和罗嘉缙的另一层关系,还以为是罗家两兄妹找的罗真仪。 “就是问我怎么在这里,你知道的,罗嘉欣一直喜欢找我茬儿。”她的话半真半假,她不敢让第三个人知道她和罗嘉缙的情人关系。 “我们说点别的,不要聊扫兴的人。” 两人泡了一会儿,进屋准备睡觉。 严夏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刚好赵子月打了个视频电话过来。 严夏接通以后,看到消瘦但是精神不错的赵子月,两人聊了会儿,严夏招呼着罗真仪出镜的时候,罗真仪只是不咸不淡地和赵子月打了个招呼,然后借口洗澡进了浴室。 严夏敏锐地察觉到罗真仪对赵子月的反感,虽然罗真仪不喜欢赵子月某些行为,但是以前罗真仪和她说过,赵子月在她眼里就像没长大的小妹妹,很多时候是可以容忍她的娇纵任性,严夏想不通罗真仪忽然讨厌赵子月的原因。 想着几人一起玩了这么多年,朋友圈重合度很高,一个是好朋友一个是亲戚,严夏想问清楚。 在罗真仪脱了鞋子爬上床后,属于两人的闺蜜时间到了。 严夏在罗真仪面前一向不会弯弯绕绕,直接开门见山地问罗真仪:“赵子月得罪你了?” “没有啊。” “我怎么感觉你不喜欢她。” “是啊,不喜欢。”罗真仪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为什么?” 罗真仪沉默了几秒,告诉严夏:“因为她心理变态,罔顾人伦喜欢自己的亲哥哥,所以我不喜欢她。” “因为这个?”严夏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 “我知道赵子月是你家亲戚,和你从小一起长大,但是她喜欢亲哥这种行为我真的很不齿,想想都觉得恶心,但是夏夏你放心,我不会表现得太明显让你为难。” 恶心吗?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严夏这才知道,乱伦这种关系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对于赵子月喜欢赵子阳这件事,她只有吃惊,不会生气不会觉得不正常也不会觉得恶心,是因为她也喜欢自己的亲爸爸,她也在和自己的亲爸爸乱伦。 如果以后被罗真仪知道了自己和爸爸的事情…… 严夏不敢往下想,是不是也会觉得她很恶心,未成年就和爸爸上床。 因为这个话题,两人都有些沉默,但是各自都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发觉对方的不对劲。 以往两个人睡在一起,总是有聊不完的天,说不完的话题,这还是头一次,两人背对着对方,各怀心事地躺着。 严夏闭着眼睛胡思乱想,忽然想到自己以前总是和罗真仪说怀疑自己不是爸爸的小孩,想起太奶奶在医院里打赵子月的画面,想起睡前罗真仪说乱伦恶心,又想到今天在街上白霜雪和自己说的那番话,当时她对白霜雪的话是不信的,但是现在她希望她说的是真的,妈妈真的有个感情很好的男朋友,这样的话自己可能真的不是爸爸的孩子。 想着想着,严夏又想起来妈妈的日记本,在学校里被孤立怎么可能会有朋友,有感情很好的男朋友的话又怎么会暗恋爸爸…… 严夏越想脑子越乱,就像一团浆糊。 她既希望自己是爸爸的孩子,这样的话他们就有血缘上亲密的羁绊;又不希望自己是爸爸的孩子,那么他们就不算乱伦,她这么喜欢小孩以后还可以给爸爸生个宝宝。 严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第二天她和罗真仪醒过来的时候,看着对方的黑眼圈发出来惊呼。 “真仪你的眼睛!” “夏夏你昨晚做贼去了?” 多年的默契,两人同时开口打趣着对方浓重的黑眼圈。 洗漱完毕后,两人一起站在镜子前遮着眼下的黑眼圈。 回家 谢飞光在群里发了消息,让大家起床以后先去吃早点然后在酒店大厅集合,然后去露营烧烤! 这篇度假区主打绿色生态,附近有片人工种植的树林、大片的草地和人工河,特别适合野炊。 严夏和罗真仪到的不早不晚,在大厅里坐了会儿,大约二十分钟后人到齐,人家向目的地出发。 谢飞光提前和酒店负责人打好招呼,露营用的帐篷、烧烤用的东西已经帮他们准备好。 不过还是要享受过程,所以食材还是生的,火倒是生好了,严夏和罗真仪自告奋勇处理土豆,因为她俩最喜欢吃烤土豆。 大部分食材都是已经洗好的,处理起来不麻烦,很快就能烤了。 五花肉和烤肠正在烤火加上“滋滋”冒油,看起来十分有食欲。 谢飞光从车子后备箱抬出两箱啤酒和果汁。 他招呼着大家拿饮料:“一会儿要开车的自觉拿果汁啊,违法乱纪的事咱不做!” 大家举着杯子碰了一下,由组织人谢飞光说几句。 “谢谢各位朋友赏脸!在场的各位都是我这几年的好兄弟好朋友,今天约大家聚一次呢,首先是我马上要出国了,想着临走前聚一次,大家今天吃好喝好!” “来!走一个!” 河边的微风带着丝丝凉气,很是解暑,此时烧烤架旁边只有严夏、罗真仪和谢飞光三人,其他人用盘子端着食物,散落在草坪的其他地方。 严夏的位置在罗真仪和谢飞光中间,她一口烤翅一口冰可乐,很是惬意。 “我要订婚了。” 严夏右手边的谢飞光忽然开口。 “哦,”严夏嚼着嘴里的烤翅,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你要订婚了?和你女朋友?” 谢飞光顺着严夏的目光看向河边他带来的那个小模特,摇摇头:“怎么可能?” 严夏也觉得不可能,点点头认同谢飞光的话,他们这个圈子里大部分人的婚姻都和家族利益挂钩,就算谢飞光未来不是谢家的继承人,家里也不会让他娶一个没背景没家世的小明星。 “传言是真的?你真要和李家的小女儿订婚?”罗真仪开口问道。 “是啊。”谢飞光说完叹了口气,“家里让我们在我出国前订婚,过两天邀请函就会送到你们家里了。” 严夏和罗真仪有些沉默。 谢飞光扯扯嘴角:“好啦,李静晓我见过,长得漂亮、学习好、人也温柔,我不吃亏,你们不要这幅表情。” “我们是觉得人家姑娘吃亏了。” “滚!” 露营结束后,已经是傍晚,一群人开车回市区。 严夏问了爸爸在哪儿,然后让谢飞光把她送到御景苑。 严夏到家的时候,严以冬还没回来,估计还在加班。 在炭火边坐了一天,严夏身上烟火味很重,回家以后就进了浴室。 浴室里放着音乐,水声加上音乐声,严夏没有注意到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被男人从后面抱住的时候,严夏被吓了一跳。 “啊!” “是我。” 严夏回身看到是爸爸,惊魂未定地锤了一下男人的胸口:“爸爸你好讨厌,干嘛吓我!” 严以冬刚刚回来的时候,看到玄关处严夏换下的鞋子,知道严夏回来了,在客厅里喊了几声没人答应,隐隐听到从他卧室里传来的水声夹杂着少女甜妹的歌声,猜到严夏应该是在洗澡,他走进卧室的时候就开始动手脱身上的衣服,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淋浴下少女年轻诱人的身体,他的下体兴奋地翘起,手上脱衣服的动作加快,进浴室前已经一丝不挂。 严以冬搂着严夏光洁细腻的身体,一手一个包住她胸前傲人的两团,低下头和严夏接吻。 严夏被他亲得软了腿,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才放开严夏。 抵着严夏的额头问她:“吃晚饭了吗?” 严夏气息不稳地回答:“吃了一天的烧烤,不饿,爸爸呢?吃了吗?” “在公司吃过了。” 说着一下一下地啄吻着严夏,翘起的阴茎戳着严夏柔软的肚子。 严夏靠在爸爸怀里,眼光余角看到沐浴露,她眼睛里灵光一闪:“爸爸,你帮我洗,我帮你洗,好不好?” 男人一边舔着严夏的肩膀,一边问她:“用奶子帮我洗嘛?” “爸爸!”严夏小脸一红。 她从爸爸怀里直起身体,伸手去挤沐浴露,认真地帮男人洗着身体,不忘嘱咐爸爸:“爸爸要认真点,把我洗干净。” 严夏帮爸爸的上半身都打过泡沫,来到下面的时候,她握住爸爸的大东西,放在满是泡沫的手心里揉搓,嘴里念念有词:“洗干净、洗白白、洗香香,一会儿才能好好吃!” 严夏的话让严以冬放在她奶子上揉搓的动作一顿,他闷笑了一下,笑骂:“小色鬼、小骚货。” 严夏不满地反驳:“你才是色鬼,你不要只洗我的胸呀,别的地方也要洗。” 末了又补了一句:“爸爸是大色鬼,才会生出我这个小色鬼。” 两人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严以冬拿着浴巾把严夏擦干,要把她裹严实的时候,严夏避开严以冬的动作,伸手握住爸爸的阴茎。 “爸爸,把大鸡巴插小逼里好不好?插着走出去、穿衣服、然后吹头发……啊啊啊!” 严夏的话还没说完,男人坚挺的阴茎抵着逼口,缓慢地插了进去。 相亲 严以冬在给严夏擦身体的时候,就发现了她下面在流水,刚擦干净的小逼没过一会儿又水淋淋的,所以他的插入很顺利。 严以冬插进严夏温暖紧致的小穴后,有些忍不住地狠狠抽插了几下解馋。 “啊啊……爸爸……好深……”她娇喘着靠在男人身上。 男人要搂着她出去的时候,娇气的女孩噘着嘴撒娇:“被爸爸操得腿软,走不动了。” 男人无奈,一只手搂着严夏的腰,一只手拖着她的屁股,轻松地抱起严夏,严夏顺势用两条大长腿环住爸爸的劲腰。 严以冬刚走了几步,还没出浴室,严夏摸着他身上鼓起的肌肉,还伸出嫣红的舌头舔上去。 严以冬被怀里这个小妖精勾得心跳加速,手上用力,将严夏紧紧按向胯间,花穴里的阴茎研磨着里面的逼肉。 “额……”严夏又酸又爽,缠着腰间的双腿忍不住用力夹紧。 严夏的头发还在滴水,严以冬忍着欲望,把她抱出去穿衣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两人在御景苑的每一个晚上都是睡在一起,严夏的衣服大部分都搬到了主卧的衣帽间。 严以冬抱着她在衣帽间找睡裙,严夏摇摇头拒绝睡裙,指着一件短款轻薄的睡袍:“穿那个。” 严以冬也选了睡袍,睡袍的好处就是就算下体相连,也不影响穿着。 严夏松松地系着带子,故意露出鼓胀白嫩的奶子。 直到吹头发的时候,为了方便行动,严以冬放下严夏,把阴茎从她小逼里抽出来,两人盯着相连的下体,男人的性器拔出的时候还能看到带出来的嫩红的逼肉。 “啵!” 小逼不舍得阖动了几下。 严夏乖乖站在爸爸身前,让爸爸帮她吹头发,嘴上却没停:“爸爸,你快点,小逼好痒啊……” 男人喉结滚动,没有理她,依然动作轻柔地拨动着手里的秀发,不紧不慢地帮严夏吹着头发。 “好了。”严夏左等右等,终于等到爸爸关掉吹风机。 她扑进爸爸怀里,催促道:“爸爸,去床上!” 严以冬忍无可忍地吻向喋喋不休的小嘴,一边吻着一边重新把鸡巴插进严夏身体深处。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从浴室到床边,男人把怀里娇小的女孩扑到在床上,粗壮紫红的阴茎开始在少女体内大开大合地操干。 “啊啊啊啊……爸爸……轻一点……太重了……要……要坏掉了……” 严夏被操得大叫,在这里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叫床,不用压抑自己。 严以冬压在严夏身上,又重又深地操着严夏多汁的小逼,迷迷糊糊间,严夏听到床头的手机在响,黑色没有手机壳,不是她的。 她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爸爸,你手机响了。” 严以冬嘴里吃着奶子,含糊道:“不用管。” 严夏担心是工作上的事情,伸手去够手机。 看到手机上的名字,严夏愣了一下,长时间没接听,电话断了,但是没过几秒,铃声再次响起来。 严以冬在严夏把手机拿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来电显示。 严以冬没有管,身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爸爸……是……姑奶奶……你接一下呀……” 短短一句话,被男人撞得断断续续。 “不用管。” 严夏担心姑奶奶有什么重要的事才会一直给爸爸打电话,握着手机不再配合男人,在男人退出来的时候扭着腰躲,让严以冬插了个空,还伸手挡着自己的胸,不给爸爸吃。 “爸爸,你接电话吧,接完我们再继续。” 严以冬不得不接过严夏举在他眼前的手机,将严夏揽进怀里,这才接通电话还按了公放键。 “严以冬!!” 姑奶奶的愤怒就算隔着手机,严夏都感觉到了,她好奇地看向爸爸,用口型问爸爸怎么了。 还不等严以冬回答严夏,电话那头再次传来姑奶奶中气十足的声音。 “今天的相亲为什么不去?白小姐等了你一下午!” 相亲?严夏控诉地看着身旁的男人。 严以冬安抚地揉了揉严夏的头发,语气无奈地和姑姑解释:“姑姑,我说过我不会去,你以后不要再给我安排相亲了。” 他妈都不管他结不结婚。 “以冬啊,霜琦这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她姐姐白霜雪你也认识,我听说你高中时候还和她姐姐谈过,”说到这里,姑奶奶笑了一下,“你莫不是还忘不掉霜琦的姐姐吧?人家都结婚好几年了,我看着妹妹比姐姐好……” 严夏想起上次蛋糕店里遇到的白家姐妹,她都不知道爸爸还和白霜雪谈过,电话那头姑奶奶还在苦口婆心地劝着严以冬和白霜琦见面。 严夏朝着严以冬磨了磨牙齿,然后一口朝男人的胸肌咬去。 嘶,没有咬动,甚至还有点咯牙。 严以冬看着严夏可爱的动作无声地笑了,笑得整个胸膛都在动。 严夏恼羞成怒地盯着爸爸,眸光看到男人胸前的红点,灵机一动,她用手揪了一下男人的乳头,男人瞬间明白她要干嘛,但是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严夏叼住了敏感的乳头,严夏也不敢真的下重口,用牙齿磨了两下,便像个婴儿一样裹着爸爸的乳头,男人的乳头被她含在嘴里又吸又舔,没忍住哼出声。 “嗯……” 姑奶奶止住了话头,疑惑地问他:“以冬你在干嘛?” 严夏因为姑奶奶忽然的发问,止住了动作。 严以冬清咳了一下,用正经的语气说:“养了一只猫,被猫挠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养了一只猫?”姑奶奶想到什么,不等严以冬回答,继续说道,“霜琦也很喜欢小猫,养了很多猫,你们应该会有很多话题……” 再次提到见面,严夏气鼓鼓地松开嘴,用了点力气,推开爸爸放在她腰间的手臂,就要从床上起来。 男人哪里肯让她离开,三言两语敷衍了姑姑,把电话挂了。 严夏跪在床尾够着睡袍,撅起来的屁股露出湿淋淋的小逼,刚刚被男人操狠了,逼口被操开一个小孔还来不及合上。 男人来到她身后,握着她的腰,将还肿胀的性器从后就着严夏趴跪的姿势插进小逼。 严夏被插得差点从床上掉下去,还好男人揽着她的腰。 手里好不容易够到的睡袍再次松开。 “啊啊啊!!” 男人重重地插了几下,严夏便软着身子趴在床上,只有屁股因为被男人握着,高高地翘起。 只有你 男人的动作又狠又重,严夏的头已经从床边掉下去。 “爸爸,爸爸……” 严夏怕自己真的被男人干到从床边掉下去,不停地喊着男人。 在一个狠插后,严以冬搂着严夏将她放回床中间躺平,眼神微眯地盯着严夏胸前挺立的两个樱果。 “胆子肥了,敢咬我。” 说着一边挺动着阴茎一边低头含住严夏的奶头,连周围的乳肉都被他吃进去大办,他也不是真的要咬回来,就是刚才做到一半被打断,欲火中烧,严夏还来撩拨他,撩完拍拍屁股就想走,欲火夹杂着恼火,他含着严夏的奶头向上拉,严夏不得不努力抬起上半身。 “爸爸,奶子要坏了!” 奶头被拉得老长,男人松嘴的时候又恢复原位,男人不顾严夏的阻止如此反复玩弄她的奶子。 身下更是一下比一下重地插着小穴,严夏在他身下又哭又叫,双腿无力地垂在两边,一会儿喊着小穴要坏了,一会儿喊着奶子要坏了。 最后男人抵着花穴深处射精,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在小逼里,激得严夏也跟着高潮了。 射精后软下去的阴茎还堵在严夏的花穴里舍不得出来,如果是平时严夏很享受和爸爸事后温存的时光,但是现在她不高兴,一想到爸爸背着她去相亲,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挣扎着要从男人怀里起来。 因着她挣扎鸡巴滑出来大半,男人将她按在胸前,重新将鸡巴塞回去,顺便动了两下威胁她:“再来一次?” 严夏现在属于贤者时间,立马乖乖地窝在爸爸怀里。 “哼,爸爸你趁我出去玩,偷偷跑去相亲。” 小嘴撅着能挂油壶了,男人捏捏她嘟起来的小嘴,好脾气地解释道:“我没有答应相亲,是姑姑一厢情愿。” 严夏再次觉得如果自己不是爸爸的女儿就好了,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诉别人,这个男人是她的,生人勿近。 “爸爸,你真的愿意为了我,以后也不结婚吗?”严夏的声音闷闷的,听得男人心里也不好受。 他亲了亲严夏的嘴角,反问道:“那你呢?你以后会和别人谈恋爱然后结婚吗?” 自从和爸爸在一起后,严夏就没想过自己会和别的男人谈恋爱、结婚,这些事情她只想和爸爸做。 她摇摇头,从他怀里抬起头,语气坚定:“我只要爸爸。” 男人目光沉沉地看向她,同样说道:“严夏,我也是。” 两人自然而然地吻到一起。 想起上次在蛋糕店遇到白霜雪,严夏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示意他松开,她不信白霜雪的话,但不代表她不好奇,有些事情她早就想问爸爸了。 严夏被爸爸亲得微喘,平复了一下呼吸,问道:“爸爸,你真的和白霜雪谈过?” 男人想也没想就回答:“没有。” “那……妈妈呢?” “没有。” 过了一会儿,严以冬再次开口:“严夏,只有你,目前为止只有你,在你之前我没喜欢过任何人。” 严夏听完爸爸类似于表白的话,心咚咚地跳着,美滋滋的。 “我前几天逛街遇到白霜雪了,她说她是妈妈的好朋友,是真的吗?” 在严夏好奇的目光里,严以冬努力回忆了一下,放弃了:“我不清楚。” “嗯?你和妈妈不是同桌吗?” “是同桌,但不熟。” 严夏哑然,不熟怎么还生下她了? 严以冬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摸着她的头发:“我和你妈妈,是一次意外。” 严以冬还在想怎么和严夏说以前的事情,但是严夏没有纠结这个点,她继续问道:“白霜雪以前喜欢你?” “不清楚。” 严夏又问了几个问题,严以冬要么说不知道要么回不清楚,严夏觉得问不出什么,她发现爸爸根本不关注其他人。 这是严夏长这么大,第一次和爸爸说起妈妈,在话题快要结束的时候,严夏犹豫再三终于问出口。 “妈妈呢?” 这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开口问,妈妈呢。 严以冬沉默里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妈妈她……不在了……” 其实严夏很早以前就猜到了,但她还是不死心地问:“不在了……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嗯。” 严夏在爸爸怀里揉了揉眼睛,想起她看过的妈妈日记里的内容,虽然从没见过面,但是她心里还是一阵发堵,怪难受的。 “她还那么年轻,为什么?” “严夏……”男人叫了她一声,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 严夏也没再追问。 严夏对着爸爸笑了笑:“还好我是长这么大才问的,要是小时候知道了一定会哭的。” 严以冬看着严夏勉强的笑容,更加怜惜她。 因为提到了这个伤感的话题,后半夜两人没再胡闹,严夏由着爸爸用湿毛巾清理了身体,最后躺在爸爸怀里睡着了。 跳蛋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的时候,严夏醒来了。 可能是晚上人更容易伤感,昨晚提起“妈妈”这个话题的时候严夏心里堵得慌,但是白天的时候她再想起妈妈,心里还有些不舒服,但没那么难受了。 妈妈这个角色在她短暂的人生里存在感太低,她郁闷的心情只持续到中午。 阿姨做了枸杞炖小鸡,鲜美浓郁的鸡汤让严夏食指大动。 严夏看着鸡汤里满满的枸杞,不由地想起爸爸伏在她身上律动的样子,于是心血来潮地让阿姨帮忙把鸡汤装进保温盒里,又装了一些饭菜,胡乱地吃了几口饭菜便迫不及待地出门,希望能在十一点半午休之前赶到公司。 严夏来到爸爸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将将十一点四十,她看着禁闭的办公室门,问门口的秘书姐姐:“姐姐,我爸爸还没下班吗?” 秘书小声地和她说:“严小姐你来了,严总正在里面发脾气呢。” 严夏小脸一皱:“我来得真不是时候。” 秘书却不这么认为,她见严夏没有敲门的意思,反而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自己身边,于是拨了内线告诉严总严小姐来了。 五分钟以后,几位严夏面熟的公司高层灰头土脸地从办公室里出来。 严以冬跟在几位高层后面出来,亲自来喊严夏。 严夏把保温盒放在桌子上,问严以冬:“爸爸你还在生气吗?” 严以冬捏了下眉心,语气疲惫:“我没有生气。” 一边说着一边把娇软的女儿抱进怀里。 严夏心疼地摸了摸爸爸的下巴:“爸爸很累吗?” “看到你、抱着你,就不累了。” 因为男人的甜言蜜语,严夏心里很甜,笑得更灿烂了,不过男人的话不是哄她的,目前为止他努力上班挣钱大部分的目的是为了严夏。 严夏窝在爸爸怀里,娇娇的开口:“等以后我大学毕业了,我就进公司帮你,爸爸,你就不用这么累了。” 男人听完女儿给他画的大饼,低低地笑了几声,笑得整个胸膛都在震动:“好,我等着。” 严以冬伸长手臂,把保温盒拿到面前,问她:“今天怎么想到给我送饭来了?” 严夏把饭菜一一摆开,指着鸡汤告诉男人:“爸爸今天阿姨做了枸杞鸡汤,我特地拿来给你补补。” “嗯。”男人含笑地点点头。 严夏挣扎着要从爸爸怀里起来,让爸爸好好吃饭,但是横在她腰间的手没有放松,霸道地搂着严夏:“陪我吃饭。” 严夏很乖地靠在爸爸怀里,不时被爸爸投喂几口,她捂着嘴摇头:“爸爸我在家里吃过了。” 不过严夏的饭量严以冬清楚,坚持喂着严夏。 饭饱思淫欲,说的就是严以冬,严夏坐在他腿上收拾着饭盒的时候,他的手从严夏宽松的衣服下摆伸进去,熟练地推高内衣,揉上了严夏胸前的两团。 “嗯……” 严夏很快收拾好桌子,舒服地靠在爸爸身上,隔着几层布料,她把爸爸翘起的阴茎夹在腿间,用小逼蹭着那根肉棒。 严夏感觉到私处不断有淫液渗出,她小声地和男人说:“爸爸,把裤子脱了,小逼流水了。” 男人手上揉着奶子,嘴里舔着严夏的脖颈,闻言,他另一只手朝严夏下体伸去:“我摸摸,有多湿。” 严夏的身体已经适应爸爸,随便被爸爸撩拨几下小逼就随时做好了迎接爸爸鸡巴的准备。 严以冬的两根手指很顺利便插进了严夏的花穴,低哑道:“我用手帮你堵着。” 严夏不想一会儿穿着湿湿的内裤,不舒服,但是爸爸不帮她脱裤子,她只能自己动手,在男人腿上动来动去艰难地扯下热裤和内裤,挂在她膝盖上。 严夏的下体彻底暴露在两人眼前,白嫩无毛地小逼里插着男人两根修长的手指,男人的大拇指不时按着红肿的阴蒂揉捏,爱不释手。 严以冬按着嫣红的阴蒂,可以用指尖的薄茧去刺激凸起,评价道:“这里是不是这几天一直肿着?” “嗯……” 严夏不知是在回答爸爸的问题还是舒服的呻吟。 吃惯了爸爸大鸡巴的小逼,不再满足于细长的手指,她用了点力朝后磨了磨爸爸的阴茎,娇气地要求:“爸爸,插进来好不好?” 严夏分明感觉到她屁股下的阴茎坚硬如铁,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它的肿胀滚烫。 男人没有管自己的下体,拉开一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粉色的东西,放到严夏眼前示意严夏看:“你喜欢的颜色。” “爸爸这是什么?”严夏不确定地问道。 虽然没用过,但是严夏见过,她隐隐约约猜到了。 “这是跳蛋,以前没自慰过?” 严夏摇摇头,她还没成年就爬了爸爸的床,哪里需要自己动手。 男人把跳蛋塞进严夏身体里,用手机调整了震动频率,严夏心里有些激动,爸爸这是要和自己玩道具py? 但是在她跃跃欲试的目光里,严以冬淡定地拿过一份文件摊在面前:“你睡一会儿,我处理一下文件。” 严夏忍受着体内震动的跳蛋,体内的情欲不上不下,有些难受:“爸爸!你还硬着!” “不用管,工作要紧。” 男人声音如常,不过紧贴着严夏的阴茎又烫又硬。 严夏看着男人严肃正经的脸庞,打折商量:“爸爸,我不打扰你工作,我去休息室睡会儿。” “我也困了,你让我抱着,给我提提神,”严以冬修长的手指在一旁的手机上点了几下,严夏感觉到体内跳蛋震动的频率加快了,爸爸恶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是你不准高潮,你要是敢高潮,这星期自己睡。” 严夏哀怨地看着男人:“爸爸……” 男人亲了一口她的小嘴:“乖。” 一小时的午休时间,严夏觉得那么漫长,爸爸用手机控制着跳蛋的频率,每次她要到的时候,就让跳蛋慢下来。 严夏被情欲折磨得快疯了,像个破碎的性爱娃娃,躺在爸爸的臂弯里。 办公室play 男人合上文件,幽深的眼眸看向怀里的严夏。 眼神迷离,双颊泛红,衣服凌乱,精致的小脸上是欲求不满的神色。 小逼里的跳蛋忽快忽慢,每每临门一脚的时候又被男人调低了频率,认真浏览文件的男人无视她的撒娇,于是严夏自暴自弃地靠在爸爸怀里,双眼放空,努力忽视体内汹涌的情潮。 她上身的衣服没脱,不过被男人连着内衣一起推高堆在胸前,男人右手办公,另一只手基本上没从严夏身体上挪开过,一直流连在严夏的胸前。 现在男人两只手都闲下来,左手还掐着严夏嫣红的奶头,右手来到严夏一直光着的下体,小逼流出来的骚水顺着严夏的屁股缝流到男人裤子上,打湿了一大片,小逼含着跳蛋,穴口处被撑开一个小口,露出一截线头,严以冬修长的手指贴着逼缝缓慢地来回滑动,还用大拇指按住凸起的阴蒂。 “额……爸爸……”本就敏感的小逼经不起严以冬的亵玩,严夏的声音带上了哭腔,“爸爸……爸爸……插进来……好不好……” 不等男人说话,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严以冬伸手按下免提键。 “严总,郑经理来了。” “让他等一下。” 严夏猜到现在大概到了上班时间,听到有人要来,她挣扎着要从爸爸腿上下来,她想去休息室里整理一下,谁知男人不仅不放开她,一直在逼口徘徊的手指还塞进了小逼里,把跳蛋往里又塞了一点。 严夏吓了一跳:“不能再进去了,一会儿拿不出来的。” 她看过私处塞异物进急诊的新闻,她可不想也因为这种原因上社会新闻,多丢人。 严以冬有分寸,线头还有一大截在外面,他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还拍了拍小逼,像是奖励一般,小逼欢快地流出一股透明的淫液,逼口还微微地阖动,仿佛很喜欢男人的动作。 他把严夏塞进办公桌底下,然后俯下身压低声音说道:“不要发出声音让人发现,一会儿好好操你。” 还不等严夏做出反应,严以冬直起身体,按下内线:“让郑经理进来。” 严夏只听到开门的声音,随后就是脚步声,以及两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听两人和爸爸的谈话,一个是郑经理一个是郑经理的手下。 没有人能想到,一向严肃的严总的办公桌下,此时藏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小美人儿,而这个小美人儿还是严总的女儿。 严夏屈膝坐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比平时轻很多,不过很快,她就维持不了平静,差点尖叫出来,她咬住自己的右手食指。 体内的跳蛋忽然快速震动起来,她看向男人,但是只看得到男人胸部以下的位置,看不到男人的脸,她很想知道现在爸爸的表情是不是一如以往的冷清严肃,是不是板着一张冰块脸和下属说话,手上却通过手机玩弄着女儿年轻的身体。 严以冬的长腿离严夏很近,严夏受不了跳蛋的频率,揪着男人的裤腿扯了扯,想要男人调慢一点。 男人不仅没调慢,甚至还更快了。 严夏的视线能清楚地看到男人肿胀的腿间,大概是为了遮挡硬起的性器,男人坐得比平时离办公桌更近一点,严夏原本想伸手去触碰男人的性器,但是担心被别人看见,于是她的目光落在男人的大长腿上。 严夏一只手卷起男人的裤腿,露出男人满是腿毛的小腿,另一只挽着胸前的衣服。 忽然的触感让严以冬呼吸一滞,说到一半的话停住了,郑经理内心惶恐,还以为自己送上来的方案让大boss不满。 严以冬不动声色地垂眸看了一眼严夏,她把自己的衣服拉到下巴处,暴露出来的两只奶子正贴着自己的小腿磨蹭。 严以冬双腿交迭,被严夏夹在双乳间的那条腿迭在另一条腿上,为了方便严夏的动作,他还主动把脚上的皮鞋脱了。 严夏瘙痒的奶头在爸爸健壮的小腿上滚来滚去,浓密的腿毛并不光滑,但刚好能止住奶头的痒。 她抱着爸爸的小腿,还磨上瘾了,郑经理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也没发现。 男人把小腿挪来的时候,她还依依不舍地跟上去。 “小骚货。” 男人从办公椅上离开,蹲在她面前,伸出大掌代替小腿狠狠地揉捏着嫩白的奶子。 严夏从如梦初醒般发现办公室只有她和爸爸两个人。 “爸爸……让我高潮……” 她从办公桌下出来,但是并没有起身,而是跪在地上,朝男人打开双腿,露出欲求不满的小逼。 严以冬眼神一暗,就着严夏这个姿势,把她摆成小狗的姿势,四肢着地,扯出水淋淋的跳蛋,扔进抽屉,然后来到严夏身后。 严夏只听见解开皮带的声音,然后一根炽热坚硬的棒子抵上她的小逼,在逼口蹭了蹭,她像个小母狗似的摇了摇屁股,示意男人快进来。 “啊啊啊啊!!!”严夏压抑的呻吟声响起。 男人刚插进去,饥渴敏感的小逼便紧紧地绞着男人的鸡巴,被跳蛋折磨了这么久的骚穴终于被大鸡巴填满,严夏的高潮来得轻而易举。 姐姐 严夏还没搞清楚状况,就看到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匆匆赶来,一脸歉意地对严夏说道:“不好意思,小孩子不听话。” 说着就要伸手来拉抱着严夏大腿的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紧紧地搂着严夏不撒手,有些着急道:“姐姐,严夏姐姐,我不认识她,你不要让她把我带走。” 听到小女孩准确叫出自己的名字,严夏有些疑惑,她不记得自己见过这个小女孩,但现在显然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 中年妇女赔着笑和严夏说道:“刚刚我不给她买玩具正给我闹脾气呢,不是第一次了,对不起啊小姑娘。” 严夏看看焦急慌张的小女孩,又看看老实慈爱的妇人,心里不好判断,小女孩看到严夏犹豫,更急了:“姐姐,我真的不认识她!她是坏人!” 严夏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另一只手继续点着手机,过了一会儿,严夏把手机给妇人看:“我报警了,等警察来吧。” 那女人眼见严夏真的拨了“110”,转身就跑了。 等女人走后,电话也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罗真仪的声音:“夏夏,你到哪儿了?” 原来严夏并没有真的报警,不过是把罗真仪的备注改了。 三分钟后,严夏和罗真仪坐在一家甜品店里,旁边坐着刚刚的小女孩。 严夏觉得小女孩吃东西的样子像只小松鼠,问话的声音也不自觉放柔:“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严夏姐姐,我叫秋秋。”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们以前见过吗?” “没有哦,我们第一次见面。”秋秋奶声奶气地回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叫严夏?” “你是我姐姐,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啦。”秋秋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严夏,罗真仪坐在旁边偷笑。 罗真仪凑近严夏耳边,压低声音问她:“不会是你爸爸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在圈子里,私生子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严夏的心一沉,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觉得秋秋不可爱了。 “秋秋,你几岁了?你爸爸妈妈叫什么?” 秋秋一边吃着草莓千层一边说道:“我今年四岁了,是中班的大孩子了,妈妈叫李暮雨,爸爸叫孟成辉。” 罗真仪和严夏对视一眼,还是罗真仪试探性地问道:“你爸爸不叫严以冬吗?” 秋秋很用力地点点头:“我爸爸叫孟成辉。” 严夏觉得自己太敏感了,秋秋说她是姐姐,没说是亲姐姐啊,可能小孩子只是看她比自己大,所以就叫了姐姐。 但是秋秋下一句话,就让严夏和罗真仪大吃一惊。 “姐姐,爸爸妈妈可想你了,今天你会和我一起回家吗?妈妈要是知道我找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严夏心里好奇,又问了秋秋几个问题,但是小姑娘只知道自己和家长的名字,说不清楚家里的具体住址也记不清家里人的电话号码。 秋秋想到什么似的,一脸神秘地问严夏:“严夏姐姐,你知道我为什么叫秋秋吗?” 严夏猜不出来,反问她:“为什么?” 秋秋一副你果然很笨的样子看着严夏,好心解释道:“因为我是秋天的时候被妈妈带回家的,所以妈妈给我取名字叫秋秋。” 严夏莫名想起来李招娣的日记,日记上写过因为她是夏天出生的,所以给她取名严夏。 三人又你来我往的问答了几个环节,严夏和罗真仪除了知道她家一家三口的名字外,别的信息没问出来,吃完甜品喝完饮料后,她们把秋秋带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接待严夏和罗真仪的是一个年轻的女警察,记录了基本信息后,她让三人在大厅等候,她匆匆上了二楼,不过几分钟她带着一个身穿黑色职业套装,挽着低马尾,看上去很精干的女人下楼。 秋秋看到那个女人,甜甜地和她打招呼:“陈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女人看到秋秋,松了一口气,但面上不表,她冷静地开口:“小姐,孟总正从机场赶过来。” 秋秋一脸天真地说:“爸爸也来接姐姐回家吗?” 女人看向严夏和罗真仪,向她们道谢,并让她们不用把小孩子的话放在心上,并提出给严夏和罗真仪物质上的感谢,两人婉拒了。 确定女人和秋秋认识,严夏和罗真仪便要离开,秋秋看到严夏要走,从椅子上跳下来,揪着严夏的衣角:“姐姐,你不等爸爸来接我们吗?妈妈真的很想你。” 严夏摸了摸秋秋的头:“秋秋,你的爸爸妈妈在等你回家,我的爸爸也在等我回家,我要是回去晚了,我爸爸也会担心的。” 秋秋似懂非懂地松开了抓着严夏的小手,严夏离开的时候,还听到身后秋秋渐弱的声音。 “陈姐姐,严夏姐姐的爸爸不是我的爸爸吗?” 后面的话严夏没有听清,她便和罗真仪走出来派出所。 罗真仪回头看了一眼对严夏恋恋不舍的秋秋,有些奇怪:“这小孩的话真奇怪。” 严夏赞同的点点头,如果不是天色晚了,她也想留在派出所看看,秋秋的爸爸到底是谁。 严夏还记得罗真仪约她出来是要买东西,但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两人只得先去吃饭。 吃完饭后,两人按照原地计划逛街。 罗真仪以前的哥哥马上要过生日了,又加上哥哥考上了研究生,罗真仪准备给哥哥送份礼物,不知道该送什么好,这才把严夏叫出来参考一下。 最后在严夏的建议下,罗真仪买了一块表,严夏知道买礼物的钱是罗真仪这几天做兼职赚的,没有花罗家的一分钱。 两人分别的时候外面已经华灯初上,严以冬今晚有应酬,在微信上告诉过严夏,他今晚会睡在御景苑,严夏让司机把自己送去御景苑。 严夏回到家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严以冬刚好回家。 严以冬没有喝醉,但是接吻的时候严夏还是在爸爸的嘴里尝到了红酒的味道。 严以冬刚换上拖鞋,娇俏可人的女儿便缠了上来,双腿在他的配合下夹上了他的劲腰,红润的樱唇撅起索吻。 严以冬抱着严夏进了卧室,把严夏放到床上,拍拍严夏精致的小脸,笑着问道:“陪我再洗一遍?” 严夏头发还没吹干,看到爸爸来了便迫不及待迎上去,她推开身上的男人,催促他:“不要,爸爸快去洗澡!” 舅舅 卧室里的浴室在装修的时候没有做到干湿分离,男人洗澡的时候严夏在洗漱台前护肤,从清洁面膜到片状面膜最后才是基础护肤。 两人在哗哗的水声里聊着天,严夏和严以冬说起今天傍晚遇到的秋秋,严以冬听说是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便没有把秋秋的话放在心上,这个年纪的小孩子说话总是颠三倒四毫无逻辑,严夏想想也是。 不过在男人围着浴巾从身后抱住她的时候,严夏抬头看向爸爸,和爸爸视线相对:“爸爸,你会不会有除我以外的孩子?” “不会。”严以冬回答得很干脆。 “以前呢?” “没有。” 严夏相信爸爸,心里最后一丝怀疑也没了。 浴室里的灯光是柔和的暖黄色,透着暧昧,镜子里一高一矮两道身影交缠在一起,严夏在爸爸怀里转身,勾着爸爸的脖子,严以冬顺势低头,寻到严夏的小嘴,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交换唾液。 吻毕,严夏靠在爸爸怀里平复呼吸,男人饱含欲望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下午还没爽够?” 严夏想到白天里在爸爸办公室里激烈的性事,晚上洗澡的时候小逼还没消肿,她心里是没有想和爸爸再干一晚上的想法,再饥渴也要等小逼好了再说,她噘着嘴软着声音和爸爸撒娇:“忍不住想靠近爸爸嘛。” 严以冬今晚只想单纯地和严夏睡觉,他也怕频繁的性事会亏空两人的身体,虽然他的性器已经硬起,强势地隔着浴巾抵着严夏的臀部。 难得的一次,两人完好的穿着内裤,搂抱在被窝里,虽然严以冬没有想操逼,但是两人被子一盖,他的手便自觉地从严夏睡裙的领口伸了进去,摸着严夏两团手感极佳的奶子。 严夏被摸得很舒服,闭着眼睛向后靠在爸爸怀里,一边享受着爸爸的爱抚,一边和爸爸随意地聊着天,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没过几天,就到了谢飞光的订婚宴,那两天严以冬去了邻市出差两天,要不是要参加谢飞光的订婚宴,严夏肯定是要跟着爸爸一起出差的。 早上的时候,严夏像个小妻子似的帮爸爸收拾行李,在爸爸出门前又缠着爸爸要分别吻,要不是助理已经在楼下等着,严夏可能还要缠着爸爸做一次。 严谢两家是世交,谢飞光又是谢家的独苗苗,严夏的爷爷奶奶也要一起去,中午的时候严夏回了别墅,晚上再和爷爷奶奶一块儿出发。 严夏来到别墅的时候,化妆团队已经到了正在给严母做造型。 订婚宴的地址是谢家旗下在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谢家主要的生意就是星级酒店。 严夏和爷爷奶奶一起到的,刚进宴会厅,就有人过来和严父严母寒暄,严夏百无聊赖地跟在严母身边,严母拍拍严夏搭在她臂弯里的小手,让她只管去找朋友玩,不用一直陪着自己,结束的时候再一起回去。 严夏一向不喜欢大人间虚与委蛇的交谈,当下便去了花园里透透气,顺便给罗真仪发微信,她从进来就一直在找罗真仪的身影,没有看到她的人影。 此刻大部分的宾客都在宴会厅,花园里只有零星几个人,严夏找了个椅子坐下,罗真仪一直没回她的微信,好在花园里的景色不错,严夏正欣赏着夜景。 面前忽然坐下了一个人。 严夏转头看过去,一个很普通的男人,不认识。 严夏不悦地皱眉看向男人,懂不懂什么叫做先来后到。 男人含笑地看着严夏,率先出声:“严小姐你好,我叫李学正,是你的……” 男人顿了顿,继续说道:“舅舅。” 严夏这才正眼看着眼前自称是她舅舅的男人,严夏选的位置刚好在一盏路灯下,明亮的路灯打在李学正的身上,严夏仔细观察着李学正的表情,对方满脸诚挚地任由严夏打量。 但是严夏心里却没有去思考李学正话里的真假,而是想到,李招娣招来的弟弟原来就是这个样子,很普通的一个男人,严夏有些失望。 半晌,严夏垂眸看向忽然亮起的手机屏幕,淡淡地回了一句:“哦。” 对于严夏的反应,李学正有些诧异:“你一点也不好奇你的母亲吗? 严夏头也没抬,打着字回着罗真仪的微信,不甚在意:“不好奇,她对于我来说……陌生人而已。” 从刚才到现在一直一副儒雅随和的李学正,听完她这句话,握紧了放在膝盖上的手掌,声音里有压抑的怒气:“李招娣当初为了生下你连命都不要,要是听到这句话,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生下你。” 严夏听出李学正话里的嘲讽,懒懒地抬起头看向他,正要开口,被找来的罗真仪打断。 李学正看到有人来了,立马起身,临走时和罗真仪擦肩而过,快步离开。 罗真仪看着李学正的背影,问严夏:“你怎么和这个凤凰男认识的?” 严夏挑眉:“谁?李学正?” 罗真仪点点头,和严夏分享自己知道的八卦,李学正是陈家的上门女婿,从农村里考上名牌大学,大学时期认识了现在的妻子,陈家的独女,一直表现得老实纯良,直到结婚后才显露出男人的劣根性——包二奶、找小三。 最后罗真仪总结道:“凤凰男,要不得。” 严夏赞同地点点头。 从宴会回去后,严夏躺在床上有些烦躁,从白霜雪到秋秋,然后是今晚的李学正,都在她面前有意无意地提到“妈妈”,严夏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过去十八年的时光里从没参与过她人生的人,最近频频有人在她面前提起,刷足了存在感。 第二天一早,严夏收到李学正的短信的时候毫不意外,她答应了对方提出的见面。 怀疑的种子 严夏按时赴约,掐着点来到李学正发给她的地址,由着服务员将她领进包厢。 李学正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看到严夏进来,他露出温和的微笑,招招手让服务员出去,随即对着严夏做了个请坐的姿势,等严夏入座后,他亲自动手摆弄着眼前繁杂的茶具给严夏泡茶。 严夏冷眼了看了他半晌,因为爷爷和太爷爷喜欢喝茶,严夏耳濡目染对茶文化略懂皮毛,此刻李学正的仪态儒雅自然,任谁也看不出他出身寒门。 很奇怪,如果李学正说的是真的他和自己有血缘关系,而且他这个人看起来温和有礼,但是严夏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不喜欢这个人。 严夏开门见山地问李学正:“李先生约我到这里,是要和我说什么?” 李学正脸上的笑容不变,动作依然不紧不慢,他抬头看了严夏一眼:“我和你之间唯一的联系只有你妈妈,聊的自然也只有你妈妈。” 严夏赞同地点点头:“那你可以说了。” 对于严夏毫不客气的态度,李学正一副很宽容的样子,没有动气,他的语气依然平稳:“夏夏,如果你妈妈还活着,你愿意和你妈妈一起生活吗?” 严夏闻言笑了,没有多余的思考便回答:“不愿意。” 李学正毫无意外严夏的回答,又问了一句:“那如果你不是严以冬的女儿呢?” 严夏心想还有这等好事? 不过面上依然不露声色,她嗤笑一声:“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说的?” 李学正把一杯冒着烟的上好普洱放在严夏面前:“尝尝,你妈妈和你爸爸当年的事情,我也略知一二,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证,你的生父另有其人,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做一次亲子鉴定。” 最后,那杯普洱严夏没有喝,两人不欢而散。 从茶馆出来后,严夏脸色沉了下来,她的心里其实并没有面上表现得那么不在乎,她一方面坚信自己就是严家的孩子,另一方面她居然希望自己和爸爸没有血缘关系。 心乱如麻之际,严夏给严以冬打了个电话,手机里传出机械的女声,她才想起来此刻爸爸应该是在回来的飞机上,手机关机了。 回去的路上,严夏想了很多,不管是白霜雪的话还是李学正的话,理智上严夏告诉自己不应该相信,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心底里埋下,严夏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不过她自己心里清楚,不管是不是她都不会回到所谓的亲生母亲身边。 其实以她和爸爸现在的关系,如果她的亲生父亲不是严以冬,反而是一件好事。 晚上严夏侧躺在床上,严以冬正对着她躺在她身侧,一条粗壮的腿强势地插入严夏的双腿间,分开严夏的腿根,露出的馒头逼里正插着一根紫红色的布满经络的阴茎,严以冬已经射过一次,并不急着操穴,鸡巴在温热的小穴里插送,因为身高差他弓着腰,头颅埋在严夏的胸口,舔舐着严夏肥美的奶子。 一边操穴一边吃奶。 严夏像只小猫似的,哼哼唧唧地搂着爸爸黑色的头颅,挺着奶子,希望爸爸吃得更多一些。 严夏刚歇了两天的小逼,再次被爸爸粗长的鸡巴填满,不管是刚才激烈的操逼还是现在温柔的研磨,严夏爽得双眼微眯。 她的腿间混着白浊的花液,随着男人性器的进出,从小穴里顺着大腿根流到床单上。 渐渐的,这样缓慢的插逼满足不了严夏,小逼被大鸡巴磨得越来越痒,渴望被粗暴的对待。 严夏搭在爸爸肩上的手臂晃了晃,她的声音带着娇媚,催促男人:“爸爸,重一点好不好?” 严以冬从严夏的胸口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揪着嫣红的小奶头笑骂了一句:“小骚货。” 严夏怀疑爸爸有渴奶症,因为男人再次低头含住了可爱可口的奶头,鸡巴从小逼里抽出来,他搂着严夏从床上坐起来,让严夏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全程,都没松过嘴,还吸裹了几下奶子。 严以冬嘴里还叼着奶子,含糊地说道:“严夏,你自己动。” 说完原本扶在严夏腰间的大手滑到了她的臀间,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严夏握着爸爸的大鸡巴,抵在逼口,严以冬的大手握着严夏的屁股,在男人的帮助下,顺利插进了花穴里。 女上位肏得更深,严夏的小手撑在严以冬的肩上,自己控制着操穴的节奏。 “啊……啊……好爽……爸爸……” 只有二人的御景苑,严夏可以随意的叫床,她挪动着屁股,刻意让爸爸的大鸡巴去戳敏感点,爽得她直翻白眼。 严以冬搂着坐在他鸡巴上的女儿,一双大手在严夏身后的肌肤上肆意地游走,暗暗用力将严夏往自己身上按,他的鼻子都陷进了严夏的乳肉里。 呼吸间都是严夏身上淡淡的奶香。 严夏上上下下吃着爸爸的鸡巴,垂眸便能看到爸爸痴迷地舔着她的奶子、吸着她的奶头,两颊还稍稍内陷。 严夏想到如果自己和爸爸没有血缘关系,就可以怀爸爸的孩子,哺乳期奶子里就会有奶水,到时候就真的可以给爸爸喂奶了。 幻想着自己挺着孕肚被爸爸操逼、涨奶的时候给爸爸喂奶水的画面,严夏越发激动,动作大开大合。 严以冬感觉到严夏的小逼一阵不规则的收缩,身体有些微微的发抖,知道严夏要到了。 他松开严夏的奶子,把严夏紧紧地搂在怀里,在严夏抬臀往下坐的时候,他挺腰狠插小逼。 他的声音低沉暗哑,在严夏耳边说道:“宝贝,我们一起。” 严以冬没有可以忍耐,严夏高潮后,他也松开精关,浓稠的精液再次射进严夏体内。 严夏的下巴搁在爸爸肩膀上,双腿无力地垂在男人腰间,软软地靠在男人身上。 严夏失神地看着眼前爸爸黑色浓密的头发,心里有了决定。 对峙 第二天严以冬在办公室里,接到了严氏集团私人医院的电话。 站在一旁汇报工作到一半被打断的经理,看着严以冬越来越凝重的神色,擦了一下额间的冷汗,原本听秘书说严总今天早上心情不错,他才上来汇报本季度的工作,他有些埋怨给严总打电话的人。 严以冬沉着脸挂了电话,示意经理继续说下去,经理小心翼翼地说完,屏住呼吸忐忑地等着严以冬发言。 下一秒严以冬把手里的文件摔在桌子上,毫不留情地指出几个明显的错误,发了好大一通火。 五分钟后经理灰溜溜地从严以冬办公室里出来。 安静下来的办公室里,严以冬从椅子上起来,站在窗子前点燃一根香烟,严夏为什么要把自己和他的样本送去做亲子鉴定。 严以冬没思考多久,答案就自己送上门了。 晚上的应酬,昏暗的包厢里,男男女女,杯觥交错,但有一个男人,身边没有女伴,坐在中间的位置上,浅酌着手里的洋酒。 严以冬在圈子里出了名的不近女色,所以也没人敢给他塞女人,以他今日的身份地位也没人敢灌他的酒,但就算他再不喜这样的场合,有的时候还是不可避免。 坐了一会热,严以冬放下手里的杯子,刚刚生意已经谈得差不多,今晚的目的已经达成,他起身准备离开。 出门的时候,严以冬遇到了一个熟人,不过严以冬面不改色的从那人面前走过。 严以冬这种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态度,激怒了孟成辉。 他忍不住出声,叫住严以冬:“严总还是一如既往的目中无人。” 提到自己的名字,严以冬这才停住脚步,回身看向男人,一言不发。 两人僵持片刻,还是孟成辉沉不住气打破了沉默。 “严总,我的妻子想和你聊聊你的女儿严夏,还望严总赏脸,”说着孟成辉走到严以冬身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末了又补充道,“我的妻子你也认识,你以前的老同桌,李招娣。” 提到这个名字,严以冬的脚步停顿了一下:“她还没死?” 虽然是问句,但是他的声音冷淡,语气波澜不惊,似乎只是下意识地接了一句,并不在乎问题的答案。 他这样的态度一方面让孟成辉窃喜于他对李招娣的无情,另一方面又替李招娣不值,这样一个不把她放在心上的男人,她却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 不过一想到一会儿,能彻底毁掉李招娣心里的“白月光”,孟成辉眼里有按藏不住的兴奋。 这家会所背后的老板是孟成辉,二楼最里面有一个隐秘的房间,是他的办公室,此时李招娣正紧张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因为白天的时候孟成辉告诉她,晚上约了严以冬,孟成辉有很大的把握能让严夏回到她身边。 李招娣不小心碰掉了,桌边一个文件袋,李招娣赶忙蹲下身去捡文件袋,意外地看到了掉落出来的几张照片里有严夏。 李招娣直起身子,把文件袋里的所有照片拿了出来…… 孟成辉打开房间门的声音,惊醒了僵硬的李招娣。 率先进房间的是严以冬,虽然十八年没见,但是岁月很优待这个男人,依然俊朗,比起高中时期还多了成熟稳重的气质,令他更有魅力。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严以冬脸上,严以冬维持着被打偏头的姿势几秒,然后转过头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还没来得及进屋的孟成辉震惊了,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严以冬在李招娣心里的地位。 不过当他关门后看到桌子上被打开的文件袋以及摊开的照片,孟成辉便了然,被她提前发现了。 曾经的李招娣,现在的李暮雨,毫不示弱地回视着严以冬,因为愤怒,她的嘴唇微微颤抖。 “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说完,眼泪不受控制地从她眼里流了下来。 严以冬也看到了桌上他和严夏被偷拍的照片,是他们在车上接吻的时候。 其实没有正脸,大概是因为距离远,拍得也很模糊,但一个是她朝思暮想的女儿一个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所以她才能认出来。 严以冬摸了摸被李暮雨打过的左脸,刚刚是他没防备,才被李暮雨得手,他冷声说道:“李招娣,没有下次。” 李暮雨揪着他的衣领崩溃地哭出声:“严以冬,你还是不是人?严夏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对她做这种事?你会毁了她的!” 严以冬拨开李暮雨的手,使了点劲,李暮雨倒退了几步被孟成辉接住。 严以冬整理了一下被李暮雨弄乱的衣领,不甚在意地道:“我们父女的事情,与你们无关。” 李暮雨还想说什么,孟成辉眼神示意了一下,不甘地住嘴。 孟成辉笑容不变地说道:“严总别动气,请你体谅一下一个母亲的心情,还有严总有没有问过严小姐的意思,愿不愿意回到妈妈身边,毕竟,没有哪个孩子会不想要妈妈。” 严以冬想起今早医院的电话,严夏忽然去做亲子鉴定。 但是严以冬面上不表,他不想和外人说自己和严夏的事情,转身就要离开。 他的身后,李暮雨忽然哭着跪在他的脚边,要伸手去拉他的裤腿的时候,他闪身一躲。 李暮雨不顾孟成辉要把她扶起来的动作,固执地跪在地上哭着求严以冬:“以冬,这个世上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是夏夏,你放过严夏好不好,我把那三百万还给你,我再给你一千万你把严夏还给我好不好!” 李暮雨哭得声嘶力竭,但是严以冬不为所动。 他冷笑一声:“严夏在我这里无价,只有在你那里才把严夏明码标价。” 李暮雨听完,哭得更伤心了,曾经她就是用严夏换了三百万,是她放弃了自己十月怀胎的女儿。 严以冬不再理会身后痛哭的李暮雨,毫不犹豫地开门离开。 从会所出来,严以冬坐在车里,心情烦躁地点了一根烟,这时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 “爸爸,我今晚回爷爷家了,你今晚要自己一个人睡哦!” 女儿娇娇软软的声音,抚平了严以冬心里莫名的怒火。 和严夏说了几句,挂断电话后,严以冬吩咐司机回别墅。 严夏,我想肏你 严以冬回到别墅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整栋别墅很安静,大家都睡了。 严以冬走上三楼,打开严夏的房间。 严夏怕黑,睡觉的时候习惯留一盏夜灯,幽暗的灯光下,严夏睡颜娇憨,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严夏,轻轻地关上房门,回了自己房间。 十分钟后,严以冬洗完澡,披着浴袍再次走进了严夏的房间。 严夏换了一个睡姿,床头的枕头快要掉地上了,严以冬失笑,严夏的睡相一向不好。 他把房门落锁,走到严夏的床边,将枕头放好,原本他只是想看看严夏就回去睡觉的,但是看到女孩的睡裙卷在腰间,露出穿着纯棉内裤的浑圆臀部,一边的吊带落在手臂上,白嫩的奶子和嫣红的奶头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勾引着他,之前盖在身上的被子现在被她夹在腿间。 他的脑海里响起今晚李招娣骂他的话。 “严以冬,你还是不是人?严夏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对她做这种事?你会毁了她的!” “这个世上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是夏夏。” 他确实不是人,他何止不是人,他连禽兽也不如,要不然,此时他的手不会放在自己女儿的奶子上,不会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奶头揉捏。 欲念渐起,他把被子从严夏腿间抽出来,然后俯身亲吻着严夏光滑细腻的脸蛋。 严夏被男人这一番动作扰了好梦,她有起床气,不过微眯睡眼看到身上的男人是爸爸,她不仅不生气,反而伸出藕臂勾上男人的脖子,声音更娇更软:“爸爸,不是说今晚睡在御景苑吗?你怎么回来了?” 说完她把头埋在男人的颈间,勾在男人身上的手,感受到男人因为刚刚洗过澡干燥凉爽的皮肤,她的手松开男人的脖子,转而摸向男人肩膀手臂的位置,脸也贴了上去。 炎热的夏夜,温热的女孩渴望触碰更多男人冰凉的肌肤。 严夏还没彻底清醒,摸着爸爸的肉体,她再次闭上了眼睛,严以冬摸摸她毛绒绒的脑袋,搂着她躺在床上。 他在严夏的耳边哑声说道:“严夏,我想肏你。” 严夏半梦半醒,眼睛都没睁,娇娇地应了一声:“嗯。” 然后一条腿主动搭在他的腰间,向他暴露自己的私处。 严夏这些举动,让严以冬心里涨得满满的,明明很困,但是还张开双腿给他肏,小脸埋在他的颈间,小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这样又乖又娇的女儿,严以冬爱得不行。 谁也不能把严夏从他身边带走。 过了一会儿,一条白色的内裤从被窝里被抛出来,掉落在地上。 又过了一会儿,房间里时不时会传出几声有点像小奶猫叫的女声。 严以冬插入的动作很轻很慢,没有打扰严夏睡觉,严夏在他怀里是不是还会哼唧几声,他就会停下动作,安抚地拍着严夏的背,把人哄睡过去。 射精以后严以冬没有抽出阴茎,依然堵在严夏小逼里,他满足地轻叹一声,亲了亲严夏微张的红润小嘴,搂着严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严夏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下体清爽,要不是她胸部有几道指痕,以及红肿的阴蒂和酸酸的小逼,她都要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春梦。 小逼被插了一晚上,严夏下楼吃早餐的时候还有些合不拢腿。 另一边,严以冬的办公室里,助理把调查到的所有资料放在他的桌子上,他让助理先出去,等办公室里没人了,他才拿起桌上的资料。 十八年前,李招娣生下严夏后并没有死,而是被孟成辉带去了国外,还买通医生对外宣称她在生产时突发心脏病没有抢救过来。 去了国外后,李招娣改名李暮雨,和孟成辉结婚,但是两人这么多年都没孩子,三年前在孤儿院里收养了一个两岁的小女孩取名李秋秋。 看到这里的时候,严以冬开始不耐烦,他没兴趣知道李暮雨和孟成辉的事情,要不是和严夏有关,他不会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看这些无聊的东西。 一年前,李暮雨和孟成辉回国,最近几个月孟成辉接触过李学正和白霜雪,他们详细的谈话资料里没有提,不过谈话内容一定有关李暮雨和严夏。 调查资料里还提到几天前严夏在上海送过李暮雨去医院。 再往后翻,孟成辉收买过帮严夏做亲子鉴定的医生,原本孟成辉是要让医生在鉴定报告上做手脚,结论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一个星期前,孟成辉又改变主意,让医生如实鉴定。 看完资料后,严以冬皱眉,不解孟成辉为什么会改变主意,他推测孟成辉应该是想在鉴定报告上做手脚,证明他不是严夏的亲生父亲,再以此离间他们父女俩的关系,让严夏回到李暮雨身边。 严以冬放下手里的资料,不屑地笑了笑,不管李暮雨和孟成辉要做什么,他都不会让严夏离开自己。 严以冬用内线叫了助理进来,交代了助理几句。 过去的回忆(上) 严以冬让助理帮他约了李暮雨,地点在一家隐秘的会所包厢。 接到严以冬助理电话的时候,李暮雨正在给秋秋讲着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 “小鸭子一看不远处是一只母鸭子,和梦里的一模一样。他扑倒在母鸭子的怀里,大喊:‘妈妈。妈妈,我终于找到你了。’” 讲到这里,李暮雨忍不住想起了严夏,她多么渴望严夏也会扑到她的怀里,和她说:“妈妈,我终于找到你了。” 坐在她怀里的秋秋,伸出胖嘟嘟的小手摸了摸李暮雨的脸颊,奶声奶气地说道:“妈妈,你怎么哭了?” 李暮雨擦掉眼泪,温柔地和小女儿解释:“这是开心的眼泪,妈妈替小鸭子高兴,她终于找到妈妈了。” 突兀的电话铃声忽然想起,陌生号码,不过李暮雨还是接听了。 挂断电话后,她还挺意外的,没想到严以冬会主动联系她,以严以冬那天晚上的态度,她以为严以冬不会想再看见她。 李暮雨让保姆照顾好秋秋,然后她让司机送她去赴约。 途中路过了李暮雨的高中母校,她离开这个城市太久了,直到看见学校门口的几个大字,汹涌的记忆扑面而来。 严夏说得没错,李招娣的一生,实在太惨了。 李招娣的妈妈怀她的时候,找了个算命的算过,是个儿子,李家非常期待大儿子的出生,结果生出来是个闺女,失望之余便是对李招娣的迁怒,明明当时的她只是一个懵懂的婴儿。 李家曾为了这个“儿子”花了两百块钱找人算命取了个名字,结果是个女儿,便很随意地取名——李招娣。 李招娣三岁的时候,她的妈妈终于生了个儿子,她的弟弟李学正。 从小,家里人就告诉李招娣要照顾弟弟,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奶奶告诉她以后她要嫁人,拿到的彩礼要留给弟弟盖房子娶媳妇儿。 李招娣就在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重男轻女的家庭长到了十六岁,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她的爸妈会同意她去市里读书还是因为那所高中给的实在太多了,当初她是县里的中考状元,为了抢生源,那所高中承诺只要她入学就奖励她五万元。 明明她拿了丰厚的奖学金,但是入学的时候,她的兜里只有两百块钱。 她从偏远的郊县来到省会,才知道人外有人,班上的同学也有其他区县的中考状元,有的同学在初中就参加了各种她听都没听过的国家级竞赛,学校里人才济济,加上她还要想办法赚生活费花在学习上的时间很少,她的成绩在班上从前十掉到了中下游。 一个农村来的、土里土气、成绩不好、没有背景的土妞,某一天就被学校里一群成绩拉跨的小太妹拉到了女厕,各种殴打羞辱。 她们拍了她的裸照,威胁她要是敢告诉老师或者报警,就在网上曝光她的裸照。 她的忍气吞声,让那群小太妹越发肆无忌惮。 她原本在班上就没有要好的朋友,但还是能和同学说上几句话,但自从她被霸凌后,人越发的孤僻,渐渐的她成了班级的边缘人。 她一直忍耐的,她想只要她考上大学,就可以离开这里,一切都会好的。 就是这个信念支撑着她。 一次她浑身湿透地从厕所里出来,当时已经是放学时间,她回到教室的时候,教室里还有一个人,那就是白霜雪。 李招娣认识她,班上的学习委员,家里有钱、长得漂亮、脾气温和,班上很多都喜欢她,也是校园里出了名的女神。 白霜雪皱眉看着李招娣,她难堪地低下头,不想看见白霜雪眼里的嫌弃,出乎她意料的是,白霜雪拿着自己的校服,走到她身边,给她披上,声音温温柔柔地说道:“李招娣,你没事吧?” 李招娣咬牙摇摇头,忍着泪意说了一声谢谢后便回了宿舍。 第一次有人关心她,居然是来自于一个不熟的陌生同学身上。 从那以后,白霜雪对她释放善意,两人自然而然地做了朋友,白霜雪会拉着她找到老师告状,虽然结果是她在放学后被打得更惨;白霜雪会送给她名牌衣服,学校里开始有谣言说她卖肉不然哪里有钱买这么贵的衣服;白霜雪还把她介绍去自家开的餐厅里当服务员,只需要放学时间去,一个月能拿两千,对于她来说是笔巨款,她很感激白霜雪。 那时候她想,能认识白霜雪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后来,她不止一次的想,要是那天她没有折回学校就好了,因为第二天是白霜雪的生日,又恰好是周末她见不到白霜雪,她就想提前一天把生日礼物送给白霜雪。 那是一个水晶发夹,她吃了半个月馒头才攒够钱买下来的,她知道以白霜雪的家世这份礼物不贵重,但这已经是她能买得起的最好的东西了。 她走到教室后门,居然看到那群经常欺负她的小太妹在她们班里,她下意识地贴在墙边,刚想转身离开的时候,里面的对话让她愣在原地。 “霜雪,那个村姑真的给你买了一个不到一百块的发夹?笑死我了,这种垃圾你能看得上?” 说这话的,是平日里欺负她最狠的那群小太妹的头头。 白霜雪没有说话,李招娣贴在墙上,看不到教室里面,不知道此刻白霜雪是什么表情。 她又听到那个小太妹说:“估计她做梦也想不到,那些整人的招都是霜雪想出来的吧,哈哈哈哈哈……李招娣这个傻逼还把霜雪当好闺蜜,笑死我了,不过我说霜雪你怎么会去接近村姑,你继续在幕后当老大不好吗?” “哎,谁让她是严以冬的同桌,我不过是想利用她在严以冬面前刷存在感。”白霜雪的声音依然那么温柔好听,但是她说出口的话让李招娣如坠冰窟,她这是默认了小太妹的话了。 “走走走,霜雪,我们去玩,我哥说今晚严以冬也会当场哦……” 李招娣在这群人出来前闪身躲进了楼梯间,她猫着身子偷看到白霜雪和这群人离开的背影,穿着白色裙子的白霜雪抽着烟和小太妹有说有笑地离开。 李招娣躲在阴影处,手里捏着那枚发夹,因为用力,发夹陷进了她的肉里,划破了她的手心。 原来上天从来不曾眷顾过她。 即便是知道了真相,李招娣也不敢和白霜雪撕破脸,她真的很需要那份兼职,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和白霜雪做着朋友。 直到有一次,她被小太妹拉进厕所,和以前不同的是,厕所里还有几个猥琐的男生。 他们下流地笑着,男生压在她身上,女生拿出手机对着她,李招娣那时候真的很绝望,她想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也就是那天,严以冬像天神似的,踹开了厕所的门,救下了他。 过去的回忆(中) 在那天严以冬闯进厕所之前,李招娣对他的印象仅仅只是高冷的同桌,两人同桌几个月但是一句话都没说过。 虽然不熟悉但是并不妨碍李招娣知道严以冬是校草,全校女生眼里的梦中情人,除了李招娣。 为什么呢?因为穷,她连活着都很艰难,怎么有心思去想风花雪月。 严以冬进来以后那群人僵在原地。 高大帅气的男生薄唇轻启,冷漠地吐出一个字:“手机留下,然后,滚!” 那群人一改往日嚣张的气焰,将手机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然后麻利地溜了。 一件带着男生冷冽木质味道的校服盖在了李招娣头上。 严以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依然冰冷:“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宿舍。” 李招娣狼狈地整理着露出来的内衣肩带,而严以冬在一旁,几脚便踩坏了地上的几个手机。 离开前,李招娣不放心,把地上手机的残骸捡起来,想着要带回去亲自销毁。 第二天李招娣听说那群为非作歹的小太妹被学校开除了,白霜雪也没有来上学,听班上其他人说她出国了。 白霜雪走后,李招娣继续在白家的餐厅兼职,某一天放学后,严以冬破天荒的和她说话:“别去校外兼职了,不安全。” 李招娣摇摇头拒绝,她真的很需要那2000块钱的工资。 严以冬皱眉看着她:“李招娣,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以为你在餐厅被人非礼是无缘无故的?你还敢去?” 李招娣疑惑严以冬怎么知道她在餐厅被人纠缠过,像是看出李招娣的疑问,严以冬耐着性子解释道:“我听到白霜雪找人去餐厅骚扰你,还让经理不要管你。” 原来如此,李招娣之前还纳闷,白家的餐厅里到处都有监控,怎么还有人敢明目正当的非礼她,每次都要等事情快闹大的时候经理才会出现,然后就是劝她息事宁人。 就在李招娣纠结要不要去的时候,她接到了经理的电话,让她以后都不要来了。 李招娣有些失望,她没有收入来源了,以后会不会饿死。 哪儿知第二天,班主任找到她,说给她安排了放学时间去学校图书馆的兼职,工资没有在餐厅的时候高,但是一个月的伙食费是够了。 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李招娣觉得日子又有了盼头,图书馆的工作清闲简单,也不用去校外,她有大把的时候花在学习上,高一上学期的期末考试,她的成绩再次来到了班级中游。 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有流言说,她和严以冬在私下交往,霸凌她的人被开除、图书馆的兼职工作、以及后来学校整肃校风校纪杜绝校园霸凌事件,别人都说是严以冬为她做的。 但是李招娣知道并不是,严以冬不喜欢她,他们两个人的相处还是不冷不热的,严以冬很少和她说话,在教室里不是睡觉就是闭眼酝酿睡意。 有时候同学看严以冬不在教室里,会偷偷问李招娣他们是不是真的在交往,李招娣很认真地摇摇头,解释道他们只是普通同学关系。 可惜,没有人相信,大家觉得她只是欲盖弥彰地掩饰。 同样不相信的还有隔壁班的孟成辉,严以冬的死对头,严格来说,是孟成辉单方面把严以冬当成死对头,严以冬并不把他放在眼里,这更让孟成辉生气。 孟家和严家是世交,孟成辉又和严以冬同龄,从小到大,孟成辉的父母总是用严以冬这个别人家的孩子来和自家孩子比较,说严以冬如何乖巧懂事成绩好还孝顺,孟成辉是真没看出来成天板着一张脸,他爸妈是怎么看出来他乖巧的,还有成绩好,他们是没看见严以冬来学校就是睡觉,懂事更是笑话,是谁下课就去飙车,孝顺更是离谱,严以冬有段时间染了一头黄毛,严母接受不了,严以冬就去染回黑发,这也能算是孝顺? 但是孟成辉的父母不听这些,他们就是觉得严以冬比自家儿子好,搞得孟成辉看严以冬非常不顺眼。 于是他找上了严以冬的早恋对象李招娣,他知道李招娣是贫困生,边用金钱诱惑她让她说出严以冬平时的缺点,李招娣和严以冬根本不熟,哪里知道严以冬有什么缺点,更不可能知道严以冬考试有没有作弊。 孟成辉后来发现,李招娣没撒谎,她和严以冬真的不熟。 高一下学期的时候,孟成辉以一天一百的价格让李招娣监视严以冬,李招娣感叹孟成辉这富二代真是人傻钱多的同时,欣然同意了。 李招娣开始每天观察严以冬,再向孟成辉汇报,李招娣就是在日日注意严以冬的时候,惊觉自己喜欢上了严以冬,也或许在更早的时候,严以冬闯进厕所救下自己的时候。 越观察越了解严以冬这个人,她越喜欢严以冬。 她知道严以冬救她不是因为对她有好感,他对事不对人,就算那天在厕所里的是个男生,严以冬也会出现,他只是单纯的是个明是非知善恶的好人。 虽然外表冷漠但其实内心比谁都正义。 所以每次孟成辉试图抹黑严以冬的时候,李招娣都会替严以冬说话。 几次下来以后,孟成辉一脸怪异地盯着她:“你是不是喜欢上严以冬了?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又穷又不好看,严以冬不会看上你的。” 就算孟成辉不说,李招娣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严以冬,所以她根本不奢望能和严以冬在一起,能和他成为同桌,她已经很满足了。 意外发生在高二上学期。 过去的回忆(下) 高二刚开学,孟成辉原本暴躁的脾气,那段时间更加阴晴不定,他不再让李招娣监视严以冬,虽然少了每天一百的收入,但是李招娣还挺高兴的,她也不想用喜欢的人来赚钱,再说她还有图书馆兼职的收入,保障了每个月的生活费。 李招娣无意间听到,孟成辉和他的狗腿子说,晚上要去严以冬常去的酒吧,找机会给严以冬下药,他们还找了一个酒吧女,要拍下严以冬的床照。 李招娣没有严以冬的手机号码,也不知道严以冬常去的酒吧在哪里,但是本地有一条有名的街,街上全是酒吧,李招娣病急乱投医,她顺着那条街的酒吧一家一家的找着严以冬,好在她在街尾的最后一家酒吧里找到了严以冬。 她找到严以冬的时候,严以冬喝了很多酒,站都站不稳,身边还围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她赶走了女人,把严以冬带出了酒吧。 她发觉严以冬不对劲,刚好看到街对面有家宾馆,她用身上仅有的五十块钱开了一间房。 等孟成辉找到她的时候,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孟成辉难以置信地看着凌乱的床单和床上明显没穿衣服的严以冬,他跪在李招娣脚边,一边哭一边不停的道歉。 李招娣没有怪他,她是自己愿意的,她不过是半推半就。 虽然那天晚上因为药物的原因严以冬事后毫无印象,但是他调查以后知道那晚的女人是李招娣。 他给了李招娣十万块钱的现金做补偿。 严以冬找到老师换了座位,校园里都在流传她和严以冬分手了。 十月国庆的时候,李招娣坐上客车回老家,路程很遥远。 她没有银行卡也没有网银,十万块钱的现金放在书包里带回了家,被她爸妈发现。 她撒谎这个钱是她兼职赚的,她之前和父母说过同学给她介绍了一份餐厅服务员的兼职,她的父母做了一辈子的农民,没见过世面还真的相信了。 他们居然还提议让李招娣直接辍学去打工算了,兼职都能挣这么多钱,十万块钱他们得种多久的地啊。 李招娣告诉他们,那个同学出国了,没有同学的关系,她的兼职已经丢了。 李招娣的爸妈很是失望,不过还是美滋滋地没收了十万块钱,一分钱都没给李招娣剩下。 老两口信了李招娣的鬼话,但是李学正不信,已经初二的男孩子因为营养充足和李招娣一样高。 他目光阴郁的盯着李招娣。 当天晚上,李学正趁大家都睡着的时候,偷偷摸摸地进了李招娣破旧朴素的房间。 李招娣是被胸口揉弄的动作弄醒的,乌漆嘛黑的房间里,她身上趴着一个男人,她以为遇到坏人,吓得大叫,叫声惊醒了爸妈。 明亮的灯光下,趴在李招娣身上的是她的亲弟弟。 二老进屋的时候,李学正的手还放在他亲姐姐的衣服里,洗得发白的衣服能清楚地看到少年手掌的轮廓。 但是父母的态度是和稀泥,他们只是轻描淡写地留下一句声音小点就离开了。 李学正离开前,打量着她的身体,语气阴沉地对她说:“姐姐,你长胖了,看来你男朋友对你很好。” 第二天,李招娣的妈妈还让她不要勾引弟弟,传出去不好听。 在这个家生活里这么多年,李招娣毫不意外父母的态度,她麻木地听着妈妈说的话,这一刻她真的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 李招娣在家里提心吊胆地过完了假期,七号的那天一大早就到村口坐车去县城,再转车去市里。 回到学校以后,李招娣松了一口气,终于能好好睡觉了。 但是自从国庆收假后,李母开始频繁给她打电话,说来说去就是要钱,不管李招娣怎么解释自己真的没钱,她现在已经没有出去兼职了,但是李母不听,以为是李招娣拿着钱不给他们。 毕竟那十万块钱也是她翻李招娣的书包才找到的,不是李招娣主动拿出来的,她以为李招娣自己留着钱不愿意给家里。 每次说到后面,李母就开始哭着骂李招娣没良心、白眼狼。 李招娣被她的电话折磨得心力交瘁,这才惊觉她已经两个月没来月经了。 放学后她坐了十个公交站,转了两次车,才在一个药店里买了一个验孕棒。 两条杠。 她是想打掉孩子的,她不敢去黑诊所,去公立医院咨询,做手术要1500,她现在身上只有1200,她想等这个月底拿到兼职的钱就去做手术。 发工资那天,她原本打算第二天周六就去医院,但是刚拿到工资,李母的电话就打来了,说她在学校门口。 原来是李学正来做阑尾手术,李母看到她手里的信封,一把抢了过去。 那是李招娣第一次第一次反抗李母,换来的是她被李母狠狠扇了一巴掌:“那是你亲弟弟,还躺在医院里,这个钱我拿去给他买点营养品补补。” 那1500块钱李招娣攒了好久,攒到肚子大了起来也没有攒够,好在他们的校服是宽松的运动服,李招娣很瘦,四个月的时候也不怎么显怀,最先发现她怀孕的是李母。 李母不知从哪里听说李招娣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认定这个孩子就是那个有钱男朋友的。 她和李父替李招娣办了休学,一改往日对李招娣非打即骂的态度,劝说她生下这个孩子,等孩子生了再回来上学,他们说她的学籍还在。 办理退学后,李父李母没有急着回老家,反倒是带着李招娣在宾馆里住了下来,直到严以冬出现在宾馆,她这才知道她爸妈打的什么主意。 严以冬进房间以后,一直沉默不语,反而是她父母一直在喋喋不休,说着李招娣才十六岁,现在怀了孩子已经四个月。 等老两口说得口干舌燥停下来,严以冬才冷漠地开口:“多少钱?” “什么?”李父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多少钱?”严以冬又重复了一遍,“打胎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这些加起来,我给李招娣五十万,够不够?” 老两口对视一眼,忙不迭地开口:“够够够!!” 五十万对于他们来说,就像天文数字。 严以冬询问他的父母银行卡密码要给他们转账的时候,老两口提出要现金,严以冬当场带着他们去附近的银行取了钱。 全程,李招娣都冷眼旁观着她的父母。 如她所料,等严以冬走后,第二天,老两口给她留了2000块钱,带着现金回老家了。 不带上她,是因为李母说她男朋友这么有钱,出手大方,还那么好说话,她就应该留在市里好好挽回。 她有了2000块钱,她这时候只能选择引产,去医院的前一晚,她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很可爱的婴儿在她坐在她身边,“咯咯”地笑着。 醒来后,她第一次有了初为人母的感觉,她的肚子里孕育着她自己的孩子。 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父母不管,没有学上、大着肚子,她觉得未来没有希望,前路一片漆黑,但是那晚之后,她觉得她不是一个人,以后她会有一个属于她自己的亲人。 她会做个好妈妈,给孩子全世界最好的母爱。 她开始找工作,因为未成年还怀孕她找不到工作,好在遇到了一个好心的阿姨,让她去便利店做收银,虽然薪水微薄,但是能养活自己。 第一次产检的时候,医生建议她终止妊娠,因为她有心脏病。 她都快忘了,她有心脏病,从娘胎里带出来的。 所以她情绪上很少有波动,就是不想刺激自己的心脏,病了也没钱医,父母还会觉得她是累赘。 怀孕到八个月的时候,她遇到了孟成辉,孟成辉找了好久才找到她,孟成辉一见面就紧紧搂着她,向她表白。 “李招娣,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好久,李招娣我喜欢你!” 李招娣拒绝了孟成辉,她不喜欢他,只是把他当普通同学,何况现在她根本不想考虑感情的事情,她只想赚钱等待孩子的出生。 预产期前半个月,李母通过李招娣的姑姑找到了她。 这几个月,他们家用严以冬给的50万在县城里全款买了套房子,李母也从乡下搬了出去,她难得对着李招娣露出笑脸,慈爱地摸着李招娣的肚子。 “是男孩还是女孩?” 李招娣摇摇头,她不在乎性别,反正都是她的孩子。 眼看预产期快到了,李母留在了李招娣身边,这几日她装了几天的慈母,李招娣也就同意了。 知道她被推进产房,她都不知道,她前脚刚进产房,她妈妈就给严以冬打了电话,那天是工作日,严以冬的手机忘在了家里,人在学校里上课,接电话的是严母。 赶到医院的是严父严母,严母抱着刚从产房出来的严夏,这才想起来让司机去学校里接严以冬,来医院里做亲子鉴定。 没有人在意久久没有出来的李招娣。 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以后,严家用三百万买断了严夏和李家的关系。 李招娣被转进了重症监护室,医院对她的父母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她的父母拿着三百万却舍不得让她住在一天一万多的ICU里面,他们选择放弃治疗。 李招娣没有死,她被之后赶到医院的孟成辉救了下来,后来又悄悄地带去了美国。 临走前,孟成辉告诉她,严夏已经被严家接走了,现在他们是带不走严夏的。 很巧,严以冬也给女儿取名叫做“严夏”,这是她从孟成辉嘴里得知的。 作者有话说:终于把回忆写完了,求猪猪呀!!是不是因为收费了所以没猪猪。 她爱我 去了国外的李招娣告别过去,给自己改名李暮雨,她有了新的身份,重拾学业,而这些都是孟成辉给她的。 日久生情,她接受了孟成辉,她大学毕业后两人便在国外登记结婚。 只不过因为她身体的原因,他们结婚多年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一次偶然的机会,他们在孤儿院领养了秋秋。 秋秋的到来让她这么多年对严夏沉寂的思念像是打开了一个阀门,严夏一直是她心里的一道伤。 所以她和孟成辉才会决定回国,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想试试,让严夏和她相认,最好还能回到她的身边。 司机停车的时候,李暮雨的回忆刚好结束,她下车后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都说为母则刚,况且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初唯唯诺诺的李招娣。 包厢里严以冬早已等候多时。 看见李暮雨在他对面坐下,他开门见山地说:“你想带走严夏,不可能。” 面对曾经喜欢过的男人,李暮雨毫不胆怯,她的目光对上严以冬的眼睛:“你不配做严夏的父亲。” 严以冬嗤笑一声:“起码,我不会因为三百万就卖了严夏。” 李暮雨面露痛色,这是她这辈子最痛心的事情,哪怕当时她处于昏迷中毫不知情,但是也是她没能力守护好女儿。 李暮雨放缓了语气:“严以冬世界上有这么多女人,你放过严夏吧,你们这是乱伦!” 严以冬约她出来,不是听她说这些废话的,他不耐地说道:“既然你出国了,你就不该回来,更不该出现在严夏面前,如果你和孟成辉再在严夏面前搞什么小动作,别怪我不客气,你别忘了你还有另一个女儿,你要是敢对我女儿做什么,我已经加倍报复到你小女儿身上。” 闻言,李暮雨面色一白,她没想到,多年前将她拉出泥潭的那个正义的少年,现在会变得这么冷漠狠毒,用一个小女孩威胁她。 李暮雨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嘴里喃喃着:“她是你的女儿啊,你们是父女……” 严以冬不屑地冷笑一声,道:“那又怎么样?” “你……禽兽!” 严以冬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就算你出现在严夏面前,和她相认,她也不会和你走,严夏不会离开我,她爱我!” 李暮雨泣不成声:“一定是你引诱她的,她还那么小,刚刚成年,严以冬你配做她父亲吗?” “对了只要你和你老公不说出去,外人怎么会知道我们父女的事情呢?”严以冬想是想起什么,继续说道:“说到你老公,主动放弃孟家继承人的身份,为你远走他乡,你不会想看到他现在的事业被毁吧?” 孟成辉为了她和家里决裂,主动放弃继承人的身份,大学毕业后他创业自己开了一家投资公司,她已经欠孟成辉,不能看到他苦心经营的公司因为她出事。 李暮雨的表情已经开始动摇,但是严以冬看也没看她,起身离开。 严以冬开车回到别墅的时候,严夏趴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旁边放着种类丰富的果盘,手上还捏着一颗新鲜的车厘子。 听见开门的声音,她回头看过去,看见来人她惊喜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爸爸,你怎么回来了?” 女儿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丝毫不知道正有人想方设法想分开他们父女。 “提前下班。” 说着坐到了严夏身边,挨着她。 严夏举着手里的车厘子,献宝似的凑到爸爸嘴边:“爸爸你尝尝,很新鲜的。” 严以冬没有张嘴,一只手从严夏的短T下伸进去,推高内衣,捏住奶头。 严夏惊地将手里的车厘子扔回果盘里,看向厨房里正在晚饭的管家。 男人凑近她的耳边,压低声音:“我想吃这里。” 说着掐了掐奶头。 严夏闷闷地呻吟一声,靠在爸爸的肩膀上。 小声说道:“爸爸,被人看到的。” 男人身材高大,他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严夏身前,就算厨房里的人看过来也看不到他的动作。 他拿了一个抱枕塞进严夏怀里,语气霸道:“挡着。” 男人的大掌在抱枕的遮挡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女孩的胸部。 严夏紧张地竖直了耳朵听着厨房里的声音,清晰地听到管家和佣人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和开关冰箱的声音,可能是随时都会被人发现,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她能感觉到小逼流了很多水。 揉了一会儿奶,严以冬的手往下:“我看看湿了没?” 严夏穿了一条居家短裤,男人的手很顺利地伸进了她的裤子里,拨开内裤,摸到了一手滑腻,就着淫水,严以冬将一根手指插进了严夏的花穴里。 严夏咬着下嘴唇,忍着嘴边的呻吟,一双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男人。 看得男人下身一紧,在严夏体内的那根手指,正细细地摩挲着花穴内壁,感受湿润紧致的小逼。 “别……爸爸……别在这里……” “小骚货,舒服吗?”男人的声音饱含欲望。 严夏整个人软软地靠在男人身上,开口的时候,声音软软的,带着哭腔可怜兮兮:“爸爸……爸爸……” “嗯。”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 然后吻向了女孩饱满的红唇,他尝到了女孩嘴里甜甜的味道,于是更加贪婪地吞食着女孩的口水,掠夺着她的呼吸。 严以冬听到花园里车子引擎的声音,他离开严夏的樱唇,将人半搂半抱地带上楼。 被吻得脑袋晕乎乎地严夏不明就里,噘着嘴对男人表达不满:“爸爸……” “你爷爷奶奶回来了!” 两人走到楼梯拐角处的时候,严父严母刚好进门,严夏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奶奶说话的声音。 但此刻她顾不上那么多,因为严以冬将她压在墙上,扯下两人的裤子,坚挺的阴茎很顺利地插进了严夏湿润的小逼里。 “嗯……” 严夏被爸爸捂着嘴,在爸爸宽厚的大掌下,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 肏尿了 李暮雨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客厅里孟成辉正坐在地上和秋秋搭着积木。 记忆里当年那个暴躁冲动的中二少年,现在能够耐心地轻声细语地带娃,这要是放在十八年前,打死李暮雨都不会相信,孟成辉还有这么慈父的一面。 李暮雨一进门,秋秋便迫不及待地拉着李暮雨过来看她和爸爸搭的城堡,语气里满是骄傲:“妈妈,爸爸好厉害!这是爸爸帮我搭的,不过秋秋也有帮忙哦!” 李暮雨洗了手,也加入了父女俩的游戏里。 孟成辉从李暮雨进门时的表情里已经猜到,她和严以冬谈崩了,意料之中。 别说他现在已经不是孟家的继承人,就算他背后有孟家的支持,也不一定能斗得过严以冬,何况,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严以冬为敌。 年少不懂事的时候,他确实把严以冬视为眼中钉,事事要争个高下,但是他在社会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孟家小少爷,他懂得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一开始回国,不过是看李暮雨思女成疾,便提出回国帮她尝试一下,万一严夏在严家过得不好呢?万一严以冬已经结婚有了别的孩子呢?万一严夏也很渴望母爱呢? 最开始他找到白霜雪和李学正,让他们找机会在严夏面前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如果他们的三言两语就能挑拨了严夏父女的感情,那就说明他们关系本就不好。 最初的计划,是挑拨严夏去做亲子鉴定,然后他在鉴定书上做手脚,证明他们两人没有血缘关系。 谁知道世界上的事情会这么巧,他的助理和女朋友去迪士尼玩,拍了一堆照片发朋友圈,他在照片的角落里,发现了行为很亲密的严夏和严以冬,在人潮拥挤的花车游行里,严以冬搂着严夏的腰,把她护在怀里。 也许是因为人很多,严以冬不想严夏被挤到,理由太多了,但是看到照片的时候,他总觉得两人之间不对劲。 于是他雇佣了私家侦探跟踪两人,侦探只拍到了两人在车里接吻的侧脸,但是已经足够,他都能认出照片上的两个人,何况是李暮雨呢。 这时候的他,想的已经不是帮李暮雨争取严夏了,而是毁掉李暮雨心里的“白月光”——严以冬。 白月光这种存在,只会让现任寝食难安。 他知道李暮雨喜欢上他了,也是自愿和他结婚,但是夫妻这么多年,他也清楚地知道,李暮雨心里一直有严以冬。 多少次他希望时光能够倒流,是他冲进厕所里救下李暮雨,是他教训了那群欺负李暮雨的坏人,而他,也不会给严以冬下药,让两人有了肌肤相亲的机会。 好在,时间虽然不能倒流,但是眼下有个更好的机会,让李暮雨心里那个神一般的男人从此跌入泥潭,她不仅不会再喜欢严以冬,以后她只会痛恨严以冬。 原本收买的做鉴定的医生,他让那名医生不要插手,如实地做这份鉴定,亲生的也好,不是亲生的也罢,不管结果如何,对他只有利。 今天李暮雨回来以后,孟成辉松了一口气,他终于将妻子心目中的“白月光”彻底杀死。 李暮雨如果知道,严以冬此刻做的事情,恐怕会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 严家别墅的拐角处,严以冬伸手捂住严夏的嘴,下身一下一下用力地顶弄着严夏的骚穴,淫水流了一地。 严夏身体软成一团,夹在爸爸和墙壁之间。 花穴被爸爸撞得酥麻一片,巨大的快感从小逼处蔓延至全身。 楼下能清楚地听到严母和管家讲话的声音,严夏更加紧张,小逼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地夹住体内的大鸡巴。 男人抽插得有些困难,凑近严夏耳边,哑声说道:“小骚货,很刺激是不是?夹得这么紧。” 严夏说不出话,只能睁着水汪汪地大眼睛对着爸爸摇头。 不要在这里,被爷爷奶奶发现怎么办? 但是严以冬偏偏不如她愿,伸手摸到两人结合处的阴蒂,毫不留情地捏着阴蒂揉弄,鸡巴也不做活塞运动了,就这么插在严夏的小逼里。 严夏被爸爸掐着阴蒂哆哆嗦嗦地达到了高潮,意乱情迷之际,忽然听到奶奶提到自己。 “夏夏回来了吗?” 管家说什么她没听清楚,因为担心奶奶上楼,她的神经高度紧张地注意着楼下的动静,而严以冬的手还在不停地刺激着她的阴蒂,插在她逼里的鸡巴也在小幅度地顶弄,磨着本就刺激的骚逼。 她不受控制地再次喷出一股液体,随即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弥漫在空气里。 严夏这下是真的崩溃得哭了。 客厅偷情 严以冬愣了几秒,他也感受到严夏高潮后,又有一股更多更急的液体淋在他的胯间,他反应过来以后,整个人压在严夏身上,在她耳边低低地笑。 “爽到喷尿了?” 原本捂着严夏嘴巴的大手已经放下,严夏皱着整张小脸,不敢相信一个成年人居然失禁了。 严以冬从严夏体内抽出性器,将严夏的裤子衣服拉好,自己倒是方便,塞进去拉起拉链就好。 “你先上去,我清理一下。” 严夏软着腿,扶着楼梯扶手,头也不回地逃离了案发现场。 严以冬在二楼的卫生间里找到拖把,在其他人上楼之前,马上处理了那摊水渍。 严夏回到房间,快速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下楼的时候晚饭刚好上桌。 因为楼梯间的偷情,严夏还生着爸爸的气,严以冬几次和她说话,她都爱答不理的,连严母也发现了。 饭后,一家人陪着严母在客厅里看电视剧,严母问严以冬:“严以冬,你又惹夏夏生气了?你那臭脾气也不知道改改!” 严以冬没有开口,倒是严夏接过话:“就是就是,小心我以后不给你养老。” 老两口被严夏的话逗得哈哈大笑,严以冬面色不变,淡淡地睨了严夏一眼。 爷爷奶奶年纪大了,到了九点就开始困了。 “以冬、夏夏,你们也早点休息,我和你爸先上楼睡了。” 客厅里只剩下严夏和爸爸,严夏坐在离爸爸远远的另一边的沙发上,正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调着台。 严以冬起身,径直向她走去,在她的身边坐下,然后拿起另一个遥控,暗了一下,客厅里明亮的吊灯很快息了,取而代之的是暖黄色的壁灯。 严夏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视机,但是她能感受到爸爸落在她身上炙热的目光,因为离得近,她能感觉到来自爸爸身上的体温。 她假装注意力在正在播放的电影上面,其实心里正暗暗想着爸爸把灯光调暗,是想干什么。 “以后都不和我说话了?” 男人靠在沙发上,长长的手臂放在沙发背上,把严夏围在自己范围内。 严夏转头怒视着身前的男人,抿着唇没有说话。 这样生动鲜活的女儿,让严以冬心情更好了,他凑近严夏耳边,刻意压低声音:“你尿在我身上,我都没说你什么。” “爸爸!” 严夏生气地嘟着嘴,她伸出手想要捂住严以冬的嘴,不让他再说让她难堪的话。 严以冬伸手握住严夏的手腕,没有让她如愿,顺势一拉,严夏倒在他怀里。 严以冬将娇俏可爱的女儿搂在怀里,两具身体靠在一起,气氛逐渐暧昧,温度也渐渐升高,严夏感觉到自己背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严以冬更凑近了严夏几分:“以后真不给我养老了?”说话的时候,气息喷在严夏的皮肤上,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哼!不给!” 严以冬低笑了几声,继续开口:“那行吧,看来我只能延迟退休了。” 严以冬被女儿生气噘嘴的小模样萌到了,低头亲上了想了一晚上的红唇,细细地舔舐着严夏的嘴唇。 一只手臂伸到严夏身后,微微用力,严夏贴得他更紧了。 一个缠绵湿润的亲吻结束,严夏靠在爸爸怀里平复着呼吸。 “不生气了吧?”男人问她。 严夏在爸爸怀里抬头,哀怨地看着爸爸:“气!爸爸你好讨厌,明明人家已经高潮了,你还……”一直玩弄阴蒂。 后面的话严夏没有说出来,提起这事她又变得气鼓鼓的。 严以冬笑着问她:“那我也让你看着我尿一次好不好?” 说完就去掀严夏的裙子。 严夏还没反应过来,内裤已经被退到了膝盖处,严以冬一根手指在逼缝那里摩擦着,一根手指轻易地找到红肿的阴蒂,用指腹按压着。 严夏湿得很快,没一会儿便把严以冬的整个手掌弄得湿淋淋的。 严以冬换下了平日里穿的西裤,居家裤很容易便脱下来,他把严夏按在沙发靠背上,一寸一寸地插进严夏体内。 今天在楼梯间,她就发现了,别墅里还有其他人,在房间以外的地方做,严夏因为紧张刺激,小逼也夹得更紧。 阴茎满满当当地插在花穴里以后,严以冬没急着动,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搂着严夏的屁股,把她抱到自己身上。 随着爸爸的动作,鸡巴在体内摩擦着敏感的逼肉,严夏咬着唇,忍着嘴边的呻吟。 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他挺了挺胯,和严夏说道:“要不我尿你小逼里好了。” 严夏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爸爸!” 她作势就要从男人身上起来,被男人镇压住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严夏对爸爸的话将信将疑,她把自己的不愿表达出来,她还真怕爸爸尿在她的小逼里:“爸爸,那样多脏啊,真的不卫生!” 看着严夏认真的表情,严以冬不由失笑,感觉自己玩过头吓坏了小姑娘。 他只得保证:“好,不尿逼里,不弄脏宝贝。” “嗯……嗯……”声音是从电视机里传出来的,这是严夏找的一部外国片子,拍得尺度有点大,男主是女主老公家的仆人,两人正在马厩里偷情。 父女俩的注意也被影片吸引。 男主解开女主华丽的裙子,一只黝黑的大手从衣领处伸进去。 严夏感觉到爸爸放在她腰间的手顺着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这件衣服自带胸垫,所以他直接摸到了严夏的奶子。 他舔舐着严夏的下巴,笑道:“小骚货,胸罩也不穿。” 严夏刚要反驳,男人的手揪住了乳头,他真的很喜欢用两根手指捏着乳头,感受原本柔软小巧的樱果在他的指尖充血绽放。 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变成一道道压抑地呻吟。 “嗯……爸爸,奶子……好痒……” 电影还在继续,男主脱下女主繁重的裙子和裙撑,扔在一旁。 两人的下体相连,不好脱严夏的裙子,严以冬干脆掀起严夏的裙摆,露出严夏白得反光的皮肤,已经艰难含着大肉棒的被撑开的小逼。 男主急切地覆在女主身上开始一上一下的活动。 严以冬也开始操着严夏的小逼。 电视机里的两人干得热火朝天。 电视机外的两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女孩压抑不住发出低低地呻吟,男人沉重的呼吸在安静的夜晚格外清晰,不敢太过用力,担心发出的声音吵醒房里的其他人,严以冬操逼的动作有所收敛,但是每一下都顶得很重很深。 他用性感的声音在严夏耳边说道:“宝贝,我们试试宫交。” 严夏听出爸爸语气里的兴奋和期待。 作者有话说:今晚用了两个小时才爬上po,我的梯子们全军覆没了!!!!!以后要是断更那就是我登不上po,微博还没有充会员,系统反馈是我的昵称或者简介违规,不过直接搜索【冬夏莫言】点实时,可以看见我发的微博!我的微博名是【热爱学习的汐北北】! 宫交 两人虽然做了很多次了,但是从没体验过宫交。 严夏也只在小黄文和AV里听说过这个名词,看描述很刺激,不过要是太刺激的话,她会不会忍不住叫出来,正常的性交她已经觉得够刺激了。 “爸爸回房间吗?”严夏趴在男人怀里,一边喘息一边细细地问着。 严以冬的阴茎一下比一下重地顶弄着严夏的花穴,他含着严夏的耳垂,含糊地说道:“不回,就在这里,我们试试宫交,你叫得小声点。”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严以冬的嘴唇从严夏的耳朵移到了她的红唇。 他还把电视的声音调高了,严夏找的这部电影是外国文艺片,色情部分很少,此时男女主已经穿着衣服换了一个场景,但是两人的注意力已经不在电影的内容上。 爸爸的大鸡巴重重地撞击着严夏花穴是深处,脆弱敏感的宫颈口承受着男人略微粗暴的性交。 “嗯……额……嗯……” 细碎的呻吟声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溢出,很轻很细。 龟头每一次亲吻着宫颈口的时候,严夏都刺激得蜷起脚趾,两只手紧紧地抱着眼前的男人,放在男人背后的双手,用力地揪着男人身上的衣服。 宫颈口越来越松软,严以冬感觉到开了一个小口,劲腰再接再厉地耸动着。 “啊……”短促的尖叫声,被严以冬吞进肚里。 刚好电影里的声音有些大。 龟头插进了狭窄的宫颈口,严夏因为疼痛,整个人更用力地扒着爸爸,放在男人身侧的双腿紧紧地夹着爸爸的腰。 但是这种疼痛是可以忍受的,疼痛里更多的是酸胀,以及巨大的快感。 第一次宫交,严夏没几下就感觉自己要到了。 因为怕严夏忍不住叫得太大声,两人一直在接吻,接吻的时间过长,口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了很多出来。 高潮过后,她四肢无力,原本还紧紧地搂着夹着男人,此时无力地搭在男人身上。 严以冬也没坚持,随即也在严夏的宫颈口射精。 还在高潮余韵中严夏又因为爸爸高温的体液又上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昏暗的客厅,角落里的沙发上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一硬一柔…… 又过了一会儿,严以冬才放开严夏的嘴巴,细细地舔着严夏下巴的口水。 两人在客厅里胡闹了一个小时,严夏是跨坐在爸爸身上,爸爸的裤子没有脱,大部分体液都被男人的裤子和严夏的裙子吸收,沙发除了凌乱没有性爱的痕迹。 两人现在处于贤者模式,但是严以冬的鸡巴还没从严夏的小逼里拔出来,两人都很喜欢性爱后的温存,激情过后的亲密行为,让父女俩觉得对对方的喜欢越来越多。 他和严夏打着商量:“先插着,别把沙发弄湿了,一会儿回房间再拔出来。” 严夏缩在爸爸怀里,要不是她裙底的小逼吃着爸爸的大鸡巴,真的是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儿。 她乖乖地说道:“听爸爸的,而且……我喜欢爸爸插在里面,想要爸爸永远都插在小逼里。” 说完,小逼像是有意识地蠕动了一下。 “小骚货。” 严以冬说完,又吻向严夏水润的红唇。 两人又吃了对方十多分钟的口水,电影还在继续,但是两人都没有继续看下去的心思,严以冬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关了电视打算把严夏带去睡觉。 “我们回房?”男人询问道。 “嗯。” “夹好,我抱你上去。” 严以冬拍了拍严夏的小屁股,严夏便自觉地手脚并用,像个树懒似的被爸爸抱着,娇娇小小的一个。 他们的房间在三楼,走动间,严夏感觉到小逼里的大鸡巴又开始变粗变硬。 她靠在爸爸的肩膀上,故意凑近爸爸的颈间说话,让气息落在爸爸皮肤上。 她的语气贼兮兮地说道:“爸爸,你的贤者时间好短啊,大鸡巴又硬起来了!” 她满意地听到男人呼吸变得粗重。 她故意用自己的胸部贴着男人,隔着两层衣服挤压男人的胸膛。 娇滴滴地说道:“爸爸,奶子好痒,你给我揉揉吸吸嘛~” 两人此时已经到了三楼的客厅,严以冬的房门近在眼前。 但是男人停住了脚步,双手松开严夏。 “下来。” 严夏不明就里,乖乖地从爸爸身上下来,严夏刚在男人身前站定,便被男人一把掀开了衣服,他把衣服下摆拉到严夏嘴边,命令道:“咬着。” 说完便低头叼住了红肿的奶头。 在客厅的时候,他用手玩了这对奶子很久,但因为姿势的原因没有好好吃一吃,他也馋了。 现在如愿吃到了可头的奶子,他吸得有些用力,连带着乳肉和乳晕也被他吃进嘴里。 鸡巴也开始在小逼里抽插。 “嗯……啊……” 因为嘴里还咬着衣服,严夏的声音并不大,瓮声瓮气地,充满情欲。 等男人吃够了严夏的奶子,并没有把严夏的衣服拉下来,而是抽出鸡巴,将严夏转了个方向,又从严夏身后重重地操进去。 两人的姿势由面对面变成严夏的后背紧贴着爸爸的前胸。 男人的双手一边一个牢牢地握着严夏的奶子。 下体不停地耸动,插着严夏往前走,明明只是几步的距离,严夏却走得异常艰难缓慢,她就像是被男人的鸡巴推着往前走。 一进爸爸的房间,听到关门落锁的声音,严夏不再忍耐。 “爸爸……啊啊啊……爸爸……小逼要被操坏了……啊……” 嘴里的布料掉落,让严以冬摸奶的动作不那么顺利,他利落地将两人脱光。 直接进了浴室,两人在浴室里又来了一次,严夏浑身酸软,任由爸爸将自己清洗干净,抱回床上。 色情狂 严夏被爸爸从浴室里裹着浴巾抱出来,动作轻柔,像在照顾不能自理的小宝宝。 严以冬俯身将严夏放在床上,拍拍严夏勾在他脖颈后的细白手臂:“松开,我去给你找睡衣。” 严夏听了倒是松开了勾着爸爸的手臂,不过,一双冰凉的小手,顺着男人的肩膀来到前胸,此时严以冬只用一条宽大的浴巾围着下半身,上身赤裸着,严夏着迷地摸着爸爸的胸肌和腹肌。 一双大眼睛里是对身上男人深深的渴望,她直勾勾地看着爸爸的眼睛,红唇轻启:“不要穿衣服,我的身体这么好看,不要遮起来。” 她小手轻轻一扯自己身上的浴巾,浴巾便散,露出她美好诱人的裸体,她微微抬高身体,用自己白嫩滑腻的奶子挤压着爸爸的胸膛。 她又补了一句:“爸爸也不要穿,裸着。” 严以冬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身下的妖精。 严夏抬高身体的动作有点累,没有坚持多久便倒回床上,睡下去前,她环抱着男人的肩膀,顺势让男人压在她身上。 胸前两团被压成了肉饼。 一个高大的成年男人压在身上,很重,但是很满足。 她软着声音开口:“好不好嘛爸爸,这样睡觉好舒服的。” 严以冬没有意见,甚至求之不得,就像严夏渴望他的身体,他也一样着迷于女儿年轻青涩的身体。 父女俩很快相拥在一起接吻,在床上滚作一团。 今晚已经做过两次了,两人倒是都没有继续插入的打算,只不过搂在一起亲亲摸摸。 闹了一会儿,严夏窝在爸爸怀里,玩着爸爸的手指。 严以冬想到什么,忽然开口:“严夏,从小到大,你渴望过母爱吗?” 严夏思考了几秒,然后很诚实地摇摇头:“没有。” 她的回答让严以冬很好奇,不等他再次发问,严夏继续说道:“可能是从小到大什么也不缺,爷爷奶奶、太爷爷太奶奶还有二爷爷二奶奶、姑奶奶、小叔叔他们对我都很好吧。” 严以冬觉得也是,他这么问严夏倒不是担心严夏知道自己的妈妈还在人世会离开自己,他单纯好奇严夏小时候有没有很惨的在没人的地方哭着想妈妈,现在他知道严夏离不开他,就像他也离不开严夏一样,这世上唯有死亡才能把他两分开。 严夏语气一转,小嘴微撅:“我没渴望过母爱,但是很渴望父爱。” 说起这个,严夏将自己更紧地缩在爸爸怀里。 “我还记得一年级的时候经常一整天哪儿也不去,就在客厅里等你的电话,还有哦,你好几次答应了给我过生日,但是一次也没兑现承诺。”严夏埋怨完,感觉眼睛有些酸酸。 严以冬伸手将严夏拢在怀里,贴着严夏的耳朵,用严夏喜欢的性感低哑声线说道:“对不起宝贝,现在最爱你。” 严夏出生以后到上大班以前都是他一个人照顾,不过那会儿严夏还小,也不怎么记事,他去国外留学的时候正是严夏快要记事的时候,严夏对很多事情隐隐约约有些印象。 他出国第一年,严夏还很不习惯,经常哭着要爸爸,等到第三年的时候,爷爷奶奶代替了爸爸在她心里的位置,爸爸变得可有可无,等严以冬博士毕业回国以后,父女俩已经变得很生疏,不再像他出国前那么亲密,接着他接管了严氏集团,全身心地扑在事业上面,加上严夏也长大了,也没什么机会和严夏亲近。 那时候打死他俩也不信,两人的关系会发展成现在这样,比以前还更加亲密,直接肌肤相亲。 严夏很大度地原谅爸爸,不过她有个要求:“爸爸以后都要最爱我。” “嗯。”是父亲对女儿的爱,也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 听着爸爸沉稳的心跳声,严夏很快便在爸爸怀里睡着了,一只小手软软地贴在他胸前。 怀里娇小可爱的女儿,就连睡觉的时候都一副依赖他的模样,让严以冬爱得不行。 他把房间的灯光调暗,时间还早,十点半,他还不想睡,于是他轻轻地放开怀里的严夏,半靠在床头,拿起床头柜上的平板,开始处理文件。 没过一会儿,睡梦中的严夏滚到他的身边,靠在他的腰间。 严夏侧躺着,就算处于沉睡状态,身体还是本能地做出动作,一只手臂横在爸爸腰间,搂着身前的男人,一只大长腿很自然地搭在爸爸身上,将爸爸一条粗壮大腿夹在腿间,这样的姿势,让严夏的奶子和小逼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肌肤,尤其是温热干燥的小逼贴在他腿上的触感更甚。 严以冬停下在平板上戳戳点点的手指,那只没有拿着平板的手伸进被窝里,精准地握着女孩的一只奶子,揉捏了几下。 可能是男人的动作有点重,严夏哼唧了几声,直到男人的动作放缓,她又安静地睡过去了。 严以冬在十二点的时候,才疲惫地放下手里的平板,捏了捏眉心。 眼神再次落到严夏身上,虽然盖着被子,只露出一张漂亮的小脸,但是严以冬知道身旁挨着他的女孩在被子下一丝不挂。 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大概是春梦吧,严夏一直在他腿上小幅度地蹭着逼,他的膝盖上方水淋淋黏腻腻的,此刻严夏还不知不觉地挪动着小屁股。 严以冬一只手在被窝里摸上严夏的奶,那只被她夹住的腿,用了点力顶着她的小逼。 严夏还在睡梦中,微张着小嘴:“嗯……爸爸……” 不经意间的梦话,让严以冬眼眸一暗。 他躺回到严夏身边,面对面搂着严夏,严夏的睡姿发生了改变,他抬高严夏的一条腿,让她搭在自己腰间,性器在严夏湿润的逼口磨了磨,开始发硬后,他将半硬的鸡巴插了进去。 严以冬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色情狂了,真想把自己的鸡巴二十四小时都塞在女儿温暖的阴道里。 晨间性事 第二天早上,严夏是被插醒的,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双腿自然地环上男人的劲腰。 男人因为刚睡醒,声音慵懒:“醒了?” 严夏的小逼努力地吞吐着爸爸晨勃的大鸡巴,暴露在晨光中的奶子空虚,她挺着胸,眼都没睁便娇声要求着男人:“爸爸,摸一摸。” 严以冬温热的大手覆在严夏胸前,用掌心仔细感受着女孩细腻的肌肤。 “嗯……爸爸,好舒服……嗯……” 不管是小逼里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还是手掌揉奶子的动作,都让严夏很满意。 严夏闭着眼睛享受着温柔轻缓的性爱,她勾在爸爸腰间的一双腿缠得更紧。 她微微撅起红唇:“爸爸,亲亲。” 严以冬一边耸动着腰,一边低头吻向女儿。 满眼怜爱地看着身下的女儿,严夏一直闭着眼睛还不算完全清醒,但是身体完全地向他打开,还没睁眼便和他沉沦情欲,一起做欲望的奴隶,这样淫荡骚浪的女儿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这么一想,严以冬心里更加满足,亲吻更加缠绵悱恻。 严以冬换了个姿势,拥着严夏侧躺在床上,让严夏的后背贴着他的前胸,抬高严夏的一只腿,从她身后再次插进去,这个姿势比起刚刚他跪在严夏身侧更加亲密,两个人贴合的严丝合缝。 他的一双大手从后面揉着严夏的奶子,揉了一会儿又到此游移,平坦的小腹、可爱的肚脐、红肿的阴蒂……哪儿哪儿都让他爱不释手。 被插了一晚上的小逼依然紧致温暖,严以冬摸着严夏的小逼处在心里感叹,这是个极品,逼紧奶翘腰细腿直,这么好的女儿,还好被他占了。 他痴迷地舔着严夏的肩膀,下体的动作越来越快,今天是工作日,九点半的时候他还要见个重要的客户,没有刻意忍耐,滚烫的精液射进了严夏身体深处。 “嗯……嗯……爸爸……” 严夏半梦半醒间,身体忽然绷直,还没抽出来的鸡巴感受到小逼有规律的收缩,这是她高潮的前兆。 严夏半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侧首看向身后的男人,刚睡醒的声音更加娇软:“爸爸……爸爸……” 这样一副依赖自己的模样,严以冬把女儿拥得更紧,将软下来的性器从小逼里抽出来,把严夏面对面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等她从高潮里回神。 严夏本来想和爸爸说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用拍背哄睡,还想问爸爸上班会不会迟到,但是在爸爸怀里实在太舒服了,于是她又睡过去了。 做爱真的很消耗体力。 严以冬看时间不早了,放开严夏进卫生间洗漱,过了一会儿,还拿着温热的毛巾帮严夏清理了身体。 临走前,他亲了亲床上的严夏:“宝宝,我去上班了。” 严夏被人打扰睡眠,皱着眉翻了个身,留给男人一个后脑勺。 严以冬失笑。 然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严夏一觉睡到了午饭时间,还是被手机的短信震动音吵醒的,她摸到床头的手机,是医院的短信,她和爸爸的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了,医院让她有空过来拿。 严夏起床的时候,阿姨已经做好午饭离开,一大早的性爱以及没有吃早餐,严夏已经快饿晕了,吃了满满一碗米饭。 消食后,严夏化了个美美的妆,挑了一条裙子,直奔医院。 一个小时后,严夏捏着已经打开的文件袋,坐在医院走廊里。 她说不清楚自己此时的心情,其实对于鉴定结果,她有九成的把握自己是爸爸的亲生女儿,为什么还会来做鉴定呢,不过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她和爸爸现在的关系,如果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对两人更有利。 但是文件最后一行,白纸黑字印着——“亲子关系概率值经计算为99.9999%……被检父严以冬是孩子严夏的生物学父亲。” 彻底打碎了严夏的侥幸心理。 说失望吧,也谈不上,有没有血缘关系,他们也回不到以前单纯的父女关系,是不是亲生的,看爸爸对她的占有欲,两人这辈子都不会分开了。 这么想着,严夏呼出胸口的浊气,将文件袋装进背包里, 回去的路上,严夏忽然很想吃榴莲蛋糕,时间还早,她也没什么事,于是去了常去的那家甜品店。 外面天气热,担心奶油在路上化了,所以严夏没有选择打包带走,而是又点了一杯奶茶,在店里吃完再走。 因为是上班时间,店里的客流量不算爆满,但是陆陆续续一直有客人。 严夏无聊地玩着手机,然后一个眼熟的小女孩来到了严夏面对。 “严夏姐姐!”秋秋奶声奶气地和严夏打招呼。 自己才是自己的光 “秋秋!你怎么在这儿?”严夏看着眼前的奶娃娃,心想是不是又走丢了。 “姐姐,我和妈妈来买蛋糕的。”说完小手一指,严夏这才注意到秋秋身后的女人。 严夏觉得世界真的很小,不然为什么她在上海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居然就是秋秋的妈妈。 “严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女人朝严夏露出一个温柔和善的微笑。 “严小姐,介意我们坐这儿吗?” 秋秋期待的小眼神看着严夏,严夏不忍拒绝,点点头:“不介意,你们坐吧。” 女人自我介绍,她叫李暮雨,是秋秋的妈妈,提到秋秋,李暮雨再次向严夏表示感谢:“严小姐,真是我们家的恩人,不仅救了我还救过我的女儿,要不是严小姐帮忙报警,秋秋可能已经被人贩子带走了。” “这没什么,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做出和我一样的反应。”严夏谦虚道。 两人正说着话,秋秋颤颤巍巍地端着一个盘子过来了,盘子上放着一个芒果布丁,秋秋把盘子放到严夏面前,乖巧地说道:“严夏姐姐,为了感谢你上次救了我,我和妈妈请你吃布丁。” 严夏拒绝不了秋秋看向自己的小眼神,笑着接受了。 “谢谢秋秋,谢谢李女士。” 李暮雨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儿,心里有很多话想和严夏说,想让严夏和她一起出国,想和严夏相认,想告诉严夏她的思念,但是她什么也没说,甚至表面上还是一副从容温婉的神情,没有暴露自己波澜的内心。 她语气依然不急不缓,她说:“严小姐,我们这么有缘分,一看见你我就想到我的大女儿,感觉特别亲切,我能不能叫你夏夏,你也别叫我李女士,喊我阿姨,好不好?” 李暮雨的话让严夏愣了几秒,她没有马上回答,严夏沉默的这几秒里,李暮雨忐忑地看着严夏。 直到严夏点头,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严夏低着头,纤长的手指捏着叉子,动作优雅地切下一小块蛋糕,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她说:“李阿姨,你还有另一个女儿?” “嗯,”李暮雨的声音有些发颤,她掩饰地咳了一下,继续说道,“我还有个同你一般大的女儿,不过因为某种原因,我们没有生活在一起,看见你我就想起她,我真的很想她。” 严夏依然低着头,但是吃东西的动作停了下来,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 “姐姐,你吃东西的样子好好看!” 秋秋稚嫩的声音让严夏回神,严夏看过去,笑了出来,秋秋吃得脸上身上都是奶油,像个小花猫,但是很可爱。 李暮雨无奈地拿出湿纸巾给秋秋擦脸,笑骂道:“小花猫。” 秋秋点了很多甜品,大多数都点了两份,她有的严夏也有。 临走前,李暮雨又让店里打包了好几个招牌蛋糕,让严夏带回去。 李暮雨也觉得自己有些夸张,大大小小的蛋糕被店员打包好装在袋子里,有两大袋,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严夏,说道:“夏夏,我和秋秋今晚的飞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所以不要拒绝阿姨,好不好?你带回家以后可以和朋友、和家人一起吃……” “好。”严夏的回答打断了李暮雨的絮絮叨叨,“谢谢阿姨,这些都是我喜欢吃的。” 李暮雨差点当场流下眼泪。 她知道严夏早已过了像秋秋这样吃不到蛋糕就撒泼打滚的年纪,但是严夏长这么大她从来没给严夏买过东西,以后大概率也没有机会了,所以此刻她很想给严夏买蛋糕,就当是,她的补偿。 秋秋很羡慕地摸着打包好的蛋糕:“这里的蛋糕好好吃,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吃到。” 严夏失笑,摸摸秋秋毛绒绒的脑袋:“肯定能,以后秋秋还能吃到更好吃的蛋糕。” 李暮雨带着秋秋和严夏道别,从座位上站起来要离开的时候,严夏忽然开口:“李阿姨。” 李暮雨收回脚步,看向严夏。 “李阿姨,只有你自己才是自己的光,以后,照顾好自己。” “嗯,你也是,好好照顾自己。”说到后面,是再也掩饰不住的哭腔。 李暮雨带着秋秋,快步从店里离开。 等到离开严夏的视线,李暮雨再也忍不住地捂着嘴哭出来。 “妈妈……”秋秋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不让严夏姐姐喊她妈妈而是阿姨,妈妈让她听话,不要告诉严夏姐姐她们的妈妈是同一个人,如果她听话,妈妈就给她买很多很多的蛋糕,为了小蛋糕她答应了,明明她已经听妈妈的话了,为什么妈妈还要哭。 李暮雨哭了一会儿,情绪逐渐平复下来,她抱着秋秋香香软软的身体:“秋秋,妈妈以后只有你了,我们回去吧,爸爸还在等我们。” 另一边的严夏在李暮雨母女走后,她给严以冬发了一条微信:“我好像看见我妈妈了。” 严以冬很快回了她一个:“?” 严夏又发了一张她刚刚偷拍的李暮雨照片。 如果说之前只是怀疑,但是李暮雨最后的表现,让严夏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她真的是自己的妈妈,可能在上海的时候,她救下李暮雨不是偶然,遇见秋秋也不是。 这次严以冬没有再回微信,而是直接打电话。 “她和你说了什么?” 要爸爸的大鸡吧插进来 严夏注意到爸爸电话那头声音很嘈杂,过了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男人的声音依然冷清,隔着电话,他问严夏:“你们怎么遇到的?” 严夏简单地叙述了在甜品店遇到李暮雨母女,以及离开前她给自己买了很多东西。 末了,严夏再次问他:“照片上的这个女人,就是我的生母吗?” “嗯。”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 严夏想问爸爸一会儿几点下班,没等她问出口,就听到了电话那边有人在叫爸爸,爸爸还在工作,于是她懂事地和爸爸说了再见。 提着蛋糕回到御景苑的时候,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原来她和李暮雨在甜品店呆了蛮久的时间。 厨房里阿姨在做饭,严夏把袋子里的蛋糕一个一个的放进冰箱里,想着这么多,自己也吃不完,保质期挺短的,放久了口感也不好,晚一点的时候给邻居们分点,她记得他们这一栋楼好几家都有小孩。 做完饭后阿姨和她打了声招呼便走了,爸爸没有回家吃饭,严夏一个人吃完饭,八点左右的时候,从冰箱里拿出甜品分给邻居,他们是一梯一户,严夏只去了自己家上下几户。 小蛋糕很快分完,严夏给自己留了一块最喜欢的口味——榴莲蛋糕。 她用塑料叉子吃了一口,细细地品味着,然后她失望地发现和平时吃的味道一样,她以为妈妈买的会更好吃一点,她还以为自己能在里面吃出母爱的味道。 李暮雨看向自己时,表面上掩饰得很好,波澜不惊的,但是她的眼神里流露出不舍和悲伤,她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时,大概是因为血缘的关系,她也会不开心,但是别的,就没有了。 她不会离开爸爸,不会和李暮雨一起生活,但是她希望李暮雨能健康快乐。 她感觉自己是个冷血的人,她竟然觉得母亲这个角色可有可无。 窗外夜幕降临,爸爸还没有回家,严夏一个人带在空旷的房子里,觉得有些孤单,以前觉得宽敞自在的空间,现在她觉得空荡荡的。 严夏回房间洗了个澡,早早上了床,将爸爸的枕头抱在怀里的时候,严夏才感觉好了一点。 她现在和爸爸睡在主卧,自己那个房间形同虚设,大部分衣服和生活用品都搬到了爸爸的房间里。 严以冬回来的时候,严夏抱着一个东西,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房间里的投屏上还放着电影,一部印度的喜剧片。 严以冬走近了认出严夏抱着的东西是他的枕头。 他关了电影,给严夏盖上毯子,才拿着睡衣睡裤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到别的卫生间洗澡。 严夏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刚睡醒还有点发懵。 过了一会儿,她听出声音是从书房里传来的。 爸爸回来了! 书房的门半开着,严以冬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严夏进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他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到桌子上。 “爸爸。”严夏乖乖地喊人。 “过来。” 严夏走进了才看到爸爸手里捏着的那张纸是她包里的亲子鉴定,她站在爸爸身边,心虚地低着头,不敢和男人对视。 “从你包里掉出来的,我没翻你的包。”严以冬向她解释,事实上是一半在包里一半露在外面。 说着,严以冬向后靠在椅背上,拍了拍大腿,示意严夏坐上去。 严夏很自然地坐了过去。 严以冬不仅看了这份鉴定,还看到了茶几上吃了一半的榴莲蛋糕,哦,剩下的都被他吃了。 严夏靠在爸爸怀里,又把白天遇到李暮雨的事情详细和爸爸说了,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爸爸的脸色,看见他没有不悦的神情,这才松了一口气。 严以冬盯着手里的报告一会儿,目光沉沉地看向严夏:“你希望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严夏在他怀里摇摇头,伸手环抱住男人的劲腰,解释道:“有没有血缘关系,爸爸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 蛮横霸道的语气取悦了男人。 严以冬放下手里的鉴定,轻笑道:“这样的鉴定报告,你太爷爷那里有两份,你爷爷那里有三份。” 严夏沉默,太爷爷和爷爷也太严谨了,没想到小时候她做过这么多次亲子鉴定。 严夏才不会告诉爸爸,自己有时候会幻想给爸爸生个宝宝,于是她开始甩锅。 “爸爸,我是被人误导的!” 于是她一五一十把白霜雪、李学正、秋秋在她面前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向爸爸坦白。 这些严以冬已经知道了,他也处理了,这些人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严夏面前。 严夏看着爸爸没有在办公,于是晃了晃爸爸,秀气地打了个哈欠:“爸爸,我们可以去睡觉了吗?爸爸不在睡不着。” 严夏当然不是只想单纯的睡觉,她在爸爸扭扭腰蹭蹭胸,眉目含情地看着爸爸。 严以冬看着怀里的女儿像只发情的小猫咪,无奈道:“怎么越来越骚了?” 严夏正用自己的屁股磨着爸爸睡裤里的性器,娇声道:“爸爸不喜欢我这样吗?” 说完她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凸起的喉结。 严以冬呼吸一窒,他双手一用力,将严夏从怀里抱起来,放到书桌上,掀起严夏的裙摆,扯下纯棉的内裤,光洁无毛的小逼暴露在他眼前。 男人略显粗糙的手指落在严夏的阴蒂上:“天天发骚,阴蒂缩不回去了,还要大鸡巴吗?” 爸爸的dirtytalk刺激得小逼吐出一口淫水。 严夏坐在冰冷的书桌上摇了摇小屁股,答道:“要!要爸爸的大鸡巴插进来!” if严夏回到爸爸上高中的时候(一) 这天晚上到最后严以冬也没有插进去,不过严夏被爸爸按在书桌上吃小逼,又吸又舔,她高潮连连,被爸爸抱回房间前,她看见书桌上那张鉴定报告被她的骚水打湿,皱巴巴地躺在桌子上。 两人简单了冲洗了一下,躺在床上的时候,不管严夏怎么撒娇卖萌,爸爸就是不插着她睡。 “爸爸,就是好痒嘛,你插进来好不好?”严夏扮可怜状地央求着男人。 可惜遭到了男人态度坚决的反对:“不行,这几天养养,别真的操坏了。” 严以冬不顾严夏可怜兮兮的眼神,把人往怀里一按,关灯睡觉。 可能是欲求不满吧,严夏当晚做了一个梦…… 严夏明明记得她和爸爸睡在御景苑的主卧里,临睡前她还求着爸爸把大鸡巴塞进小逼里插着睡的,但为什么她睁开眼以后会出现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陌生是因为她不能通过路边的建筑物辨别出自己在哪里。 熟悉是因为她在这座城市里生活了十多年,这些街道的名字她都认识。 严夏想给爸爸打个电话,摸遍全身以后,她绝望地发现她没有带手机,而且全身上下只有一张皱巴巴的十块钱纸币,她想起来这张纸币还是有次手机没电她使用纸币的时候超市给她找的零。 严夏站在街上,一筹莫展之际,路边的商铺开始开门做生意,严夏随意地瞥了一眼大爷摆出来的报刊杂志,瞬间愣住。 她一连看了好几个封面,上面写的时间都是200X年10月XX日,严夏不信邪地又走到隔壁街,一连看了好几个杂志摊位上,甚至严夏还买了一份今天的报纸。 “大爷,来一份今天的X城日报。” 拿到报纸后,严夏接受了,自己回到了十八年后,她出生前一年。 不过马上严夏就安慰自己,这只是一场梦,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和爸爸一起睡下的,睡前的对话还历历在目。 可是梦里怎么会感觉到又饿又渴呢,严夏在路边买了一杯豆浆和两个包子。 她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她根本不认识十八年前的路,不知道怎么回家,不知道怎么找爸爸和爷爷奶奶。 她只能一边走着一边安慰自己,等天亮了梦醒了就好了。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艳阳高照的时候,她又觉得饿了。 她觉得不对劲,她不仅会饿会渴,走了一早上她的脚又酸又疼。 会疼,那还是在做梦吗? 除去买早餐和矿泉水的钱,她身上现在只剩五块钱了,是打车回家还是吃饭,她陷入了两难。 爷爷奶奶家的别墅在郊区,五块钱肯定是不够打车过去的。 为什么不坐公交车呢,她平时坐公交车的次数比较少,出入都有自家的司机,加上现在没了手机查路线,她不知道要坐往哪个方向,而且她去公交站看过,上面的站点她一个也不认识 最终严夏拦下一辆出租车,不抱希望地说了目的地御景苑,结果司机说还真有这个小区,严夏燃起希望。 上车后她告诉司机,她身上的钱不够,打表到了五块钱就停车。 比较幸运的是,五块钱刚好够她坐到了目的地。 只不过下车后的严夏看着眼前矮小破旧的小区很难和她家的大平层小区联系起来。 她在小区门口看到,不是“御景苑”而是“玉锦园”。 身上一毛钱都没有了,严夏又累又饿,饥肠辘辘的滋味真不好受,她长这么大还没吃过饿肚子的苦。 严夏想去严氏集团直接找家人,一路询问才知道,现在严氏集团还没有搬到市中心,办公大楼还在三环外。 严夏一路走走停停,不知道具体时间,只能通过太阳的位置估摸着可能是到了下午。 然后她走到了一所学校门口。 严夏看清学校名称以后,都快哭了,这不仅是她后来高中的学校,也是她爸爸高中上学的地方,只要在这里等着,就能和放学的爸爸一起回家了! 严夏不知道自己坐在墙角等了多久,随着一声铃声,安静的校园瞬间吵闹起来,禁闭的学校大门也被保安打开——放学时间到了! 严夏从地上站起来,不知道是起猛了还是饿的,刚起来的时候她眼前一阵发黑。 她揉了揉眼睛,能看清以后她马上就来到学校门口,目不转睛地盯着出来的学生,就怕看漏了爸爸。 她这时候又担心,爸爸今天会不会请假不来上课? 不过她很快就在人群里找到了爸爸。 实在是太好找了,毕竟全校可能就他一个粉头发,严夏想起在奶奶那里看到的爸爸高中时的照片,顶着一脑袋粉毛。 “爸爸!” 严以冬冷淡地看了一眼眼前娇小漂亮的女孩,绕开她继续往前走。 严夏站在原地愣了几秒,反应过来爸爸没有搭理自己,马上转身跟了上去。 if你至少玩了四个游戏 严夏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她年轻时候的爸爸,但是对方并不知道。 所以,严夏跟着严以冬走了一路,十分钟后在一栋居民楼下,严以冬不耐烦地转身,眼神冰冷地看着严夏:“同学,适可而止,你跟了我一路。” 严夏无视爸爸冷漠的态度,再次耐心地解释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叫严夏,来自十八年后,我是你的女儿。” 严以冬冷冷地嗤笑了一声,反问她:“我看起来很像弱智?” 严夏诚实地摇摇头,能考上国内一等学府、严氏在他的手上更上一层楼,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天才但也多少算个人才。 “我以为你把我当弱智,编这种瞎话。” “我没骗人,你真的是我爸爸……” 严夏的话没说完,因为她察觉到身边来往住户好奇的打量,还有些大妈经过他们的时候故意放慢脚步,听到“爸爸”两个字的时候,眼冒绿光。 严以冬也注意到了,他不悦地皱紧了眉头。 这个小区是学校的家属房,大部分住户都是学校里的老师和家属,严以冬住的房子就是从一位退休老师那里买来的。 现在是放学时间,也是老师的下班时间,已经有两个严以冬的任课老师从他们身边经过,有个老师还和严以冬打招呼:“严以冬,这是你妹妹啊?也是咱们学校的学生吗?” 没办法,严以冬只能先把严夏带回家。 一进门,严夏非常自觉地脱了鞋子,换上不合脚的拖鞋,没坐相地瘫在沙发上。 严夏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严以冬还站在玄关处,冷声道:“你还挺自觉。” 严夏走了一天,终于能好好坐下休息,她揉着酸疼的脚,不甚在意地说道:“你的以后都会是我的,我在自己家当然自觉。” 严以冬拖了一把椅子在严夏面前坐下,带着审视意味地盯着严夏:“说吧,想从我这里骗多少钱?不过你骗钱的借口也太低劣了点。” 严夏舒服地葛优瘫躺在沙发上,进了家门,温饱得到保障,起码不用担心今晚露宿街头。 最开始严夏也不能接受自己穿越了,但是她走了一天,已经接受了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爸爸,我用不着骗你的钱,你的钱以后都归我。” “你十八,我十七,你管我叫爸爸?” “都说了我从十八年后来的。”严夏灵光一闪,想到了证明自己身份的办法,她一鼓溜从沙发上爬起来,“爸爸,你最好的朋友叫狗蛋,还有子阳叔叔出生前看错了性别,姑奶奶和太奶奶很想要个女娃,爷爷的银行卡密码是XXXXXX,奶奶的银行卡密码是XXXXXX,你的银行卡密码是XXXXXX。” 严夏说完以后,洋洋得意地看着严以冬,她又补充了几件她从奶奶口中得知的一些家里亲戚的事情。 她一直注意着爸爸的表情,发现爸爸的表情从怀疑到震惊,她猜爸爸已经信了一半,于是她再接再厉:“太爷爷的身份证号是……太奶奶的……爷爷的……奶奶的……” 她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呢,她还没成年前玩游戏要认证身份证,她偷偷用了几位长辈的身份证号,还偷偷记在小本子上。 严以冬不知道他爷爷奶奶的身份证号,但是他爸妈的没有说错。 他眼眸一眯:“谁派你来的?调查得这么清楚?” 严夏叹了一口气,还没相信她啊,她又躺回沙发上,放弃向严以冬解释,她早就肚子饿了,还讲了那么多话,现在口干舌燥。 “爸爸,咱们晚上吃什么?饿死了?” 严以冬也饿了,站起身进了厨房。 这时候严夏在他身后喊道:“对了,爸爸,你在老家房间的第三个抽屉里放了色情杂志和香港的三级片!” 严以冬猛地回头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严夏一脸傲娇:“你是我爸爸,你什么事我不知道?” 说着,严夏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爸爸身后,推着他往厨房走:“爸爸,你快去做饭吧,饿死了饿死了!!” 严夏长这么大都不知道爸爸还会做饭,好奇地在厨房里一直盯着严以冬,被严以冬塞了两个土豆在手里。 严夏捏着土豆,没有动。 “刮一下。” “我不会。”严夏诚实地说道,接着解释道,“家里一直有煮饭的阿姨。” 严以冬把土豆拿走,让她剥蒜,这总会吧。 严夏帮爸爸打着下手,顺便观察做饭的爸爸,做家务的男人果然很帅。 男人专注切着土豆丝,头也不抬地问她:“你刚才怎么没说我的身份证。” “……” 没爬爸爸床的严夏怎么敢用爸爸的身份证玩游戏。 严夏异常的沉默让男人怀疑:“你不知道自己爸爸的身份证?” 严夏向他解释自己知道长辈的身份证号是因为以后大部分的游戏有未成年防沉迷系统,她借用了长辈的身份证注册。 严以冬挑眉:“四个人的身份证,你至少玩了四个游戏。” 严夏:“……” if你异父异母的妹妹 严以冬大部分时候的晚饭都是在学校食堂里吃,但是今天周五,周五下午学校食堂不煮饭,他一般都会回父母家里,等周末结束再回这边。 但是严夏的出现打破了他的计划,吃过晚饭后,他给严母打了个电话,这周末不回家了,刚好严母和严父去了国外谈生意,也不在家。 饭后两人因为洗碗的问题发生了分歧。 “饭是我做的,碗应该你洗。” “可是我是你女儿,女儿应该宠着。” 严夏眨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房子两室一厅,另一间房间空着,偶尔严母过来看他的时候会留宿,但是严母现在还在公司任职,没有那么多时间花在他身上,已经一个多月没来过了。 “这是新换的床单被套,还没人睡过。”严以冬把她带到房间里。 严夏还以为自己要磨破了嘴皮子,才能让爸爸收留自己过夜,没想到他已经主动给自己安排房间了,星星眼看着眼前的男人:“爸爸,你相信我说的话了!” 严以冬薄唇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没有,日行一善而已。” 睡前严夏提出要洗澡,严以冬没有异议,还给她拿了新的牙刷和毛巾。 结果严夏洗完澡擦干身体以后才发现,爸爸没给她睡衣啊! 她朝外面喊道:“爸爸,睡衣!没有睡衣!” 隔了一会儿,卫生间的门被敲了敲,严夏想也没想直接打开门。 严以冬见鬼似的看着她,将睡衣往她怀里一放,“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严夏抱着睡衣,后知后觉,刚刚爸爸看见她的裸体被吓到了? 真不怪她,她已经习惯在爸爸面前光着身体,不会害羞自然也忘了遮掩。 她抖开睡衣,发现这是爸爸的短袖短裤,穿在她身上短袖变成了短裙,短裤成了七分裤,她原本不想穿裤子的,短袖已经够长了,但是她内裤已经扔在地上了,还是穿上吧。 严夏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嘱咐爸爸:“爸爸,帮我把内衣裤洗了,不然明天没有穿的。” 说完不等严以冬拒绝便溜进了房间。 她就是要让爸爸没有拒绝的机会。 严夏睡到半夜被吓醒了,她做梦自己被抓到手术台上解剖,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说她来自未来,是非人类,要好好研究她。 在手术刀快要落在她身上的时候,她醒了。 严夏被吓得不行,抱着枕头和被子去了另一个房间,好在爸爸没有锁门的习惯,她才能摸黑爬上了严以冬的床。 她的动静惊醒了严以冬。 “你干什么?” “我……我害怕,爸爸。” 已经凌晨三点,严以冬困得不行,问完这句话后不等严夏回答,又接着睡了过去。 严夏想钻进爸爸怀里,但是想想算了,现在的爸爸不是以后的爸爸,万一不能接受父女乱伦把她赶出去怎么办,她不贪心,睡在爸爸身边就好了。 她裹着自己的被子,睡在严以冬身侧,能隐隐闻到空气中爸爸的味道,和以后的爸爸味道一样! 严夏安心地睡了过去,一夜好眠。 相对于严夏的好眠,严以冬就没那么幸运,严夏睡相不好,一晚上不知道钻他被窝里踢了他多少次,每次都把他踢醒。 一晚上没睡好,还好第二天是周末不用去上课。 早晨的时候,严夏睡到了他的怀里,昨晚抱来的被子乱七八糟地掉在地上。 严夏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一根坚挺的棒子戳在她的腰上,严夏还没完全清醒,忘了自己穿越到了过去,身体的记忆让她把手伸进了男人的裤子里,握着了那根滚烫坚硬的棒子,不仅握着她还来回撸动。 严以冬做了一个春梦,梦见那个自称是他女儿的女孩骑在他的身上,身上一丝不挂,两人下体相连,他爽得握住了女孩的翘乳,在心里又揉又捏,鸡巴不停操着女孩光洁的小逼,女孩漂亮的小脸因为欲望而潮红,清纯里带着妩媚,他感觉下体一股熟悉的冲动。 射精的瞬间严以冬醒了。 他还在回味这个春梦,也太真实了。 可不就是真实吗?他的手真的握着一对柔软的奶子,鸡巴虽然没有插在阴道里,但是被一只手握着。 感觉到男人在她手里射精,严夏闭着眼睛含糊地抱怨:“爸爸好讨厌,把我的手弄脏了。” 然后严夏的动作更让严以冬震惊,她开始动手扯两人的内裤,一边脱一边说着:“爸爸,插一插小逼嘛。” 严夏被爸爸摇醒的时候,一只手还放在男人的内裤里握着性器。 严夏睁着眼睛眨了几下,昨天的回忆回笼,她打量着男人的脸色,将手从男人裤子里拿出来。 她咽了咽口水,顶着爸爸冰冷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道:“如果我说我睡迷糊了,你会相信吗?或者你当我昨天说的都是假的,其实我不是你的女儿,我是严家收养的孩子,你异父异母的妹妹。” if你勾引的我? 严以冬寒着一张脸斜睨着严夏,听着严夏胡扯。 “对,其实我骗你的,我不是你女儿,是你没血缘关系的妹妹,我们……” 严夏说不下去了,就算他们是没血缘关系的兄妹,她也不能大早上帮他打飞机啊。 两人就这样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地僵持住了。 还是严以冬先下床进了卫生间,留下严夏一个人坐在床上,她看着手上粘稠的体液,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不会被爸爸赶出去吧,她现在确定了她不是做梦,如果爸爸不收留她,她真的只能去睡大街,渴死饿死还会冻死。 怎么就那么饥渴呢!还没清醒呢就去抓爸爸的性器! 严以冬从卫生间里出来后,严夏进去了,她发现爸爸没帮她洗昨天的衣服!所有衣服,外衣裤和内衣裤都没洗,她叹了口气,这个爸爸不是后来的爸爸,不会宠着她。 她洗完脸以后,开始动手洗自己的衣服,她现在身无分文,如果爸爸不给她买衣服,这将会是她现在唯一的衣服。 严夏长这么大第一次动手洗东西,洗得很随意,倒了洗衣粉搓一搓就完事了,也不管有没有洗干净,她拿着衣服去阳台上晾晒,路过严以冬的时候,他看到了严夏手里的内裤。 然后他盯着严夏的下身,他的短裤松松垮垮的穿在她身上,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很滑稽,但是他笑不出来,他联想到,她没有穿内裤,下体是直接贴着他的裤子。 这个想法浮现在脑子里的时候,他下面开始硬起来。 他更恼了,他居然对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产生了欲望。 等严夏晒好衣服来到客厅的时候,他语气不善地说道:“你到底是谁?” 在严夏要开口之际,他又补了一句:“不准撒谎。” 严夏今早对他熟稔亲密的态度,还没睁眼呢嘴里就说着:“爸爸,插一插小逼嘛。” 这句话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严夏低着头站在他面前,虽然严以冬是坐着的那个人,但是严夏莫名觉得自己气势上就是矮他一头。 “我叫严夏,是你和李招娣的女儿,我睡了一觉醒过来就到了这里,没钱没手机只能来找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带我去做亲子鉴定,”严夏停顿了一下,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眼睛对上严以冬,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们不止是父女,从我十七岁开始,我们就是情人关系,爸爸,你不要赶我走……” 严以冬越听脸色越沉,如果严夏说得是真的,未来的他真的会和亲生女儿乱伦,他不敢相信。 “你勾引的我?”他问道。 一句话,让严夏湿了眼眶,什么意思?明明是爸爸主动的,她只不过没有拒绝,就因为她今天早上的表现所以认定是她淫荡得勾引了亲生父亲? 严夏拼命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试图把眼泪逼回去,也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正常:“不是,是你先摸的我,先脱的我的衣服。” 虽然在这之前她吃过爸爸的豆腐,但是那会儿爸爸在睡觉,所以严夏默认不算,她没撒谎,两人清醒的时候是爸爸先动的手。 严以冬沉默地看着严夏,想是想要透过她的表情,辨别她话里的真假。 过了好久,在严夏站得腿酸的时候,男人才开口:“你去我衣柜里重新穿件衣服,我带你去医院做亲子鉴定,如果我们真的有血缘关系,我就信你的话。” 严夏挑了一件卫衣,现在已经到了秋天,穿卫衣刚刚合适,卫衣的厚度让她不穿内衣也不会激凸,虽然长了点大了点,但是严夏穿出了oversize的男友风,裤子她选了一条牛仔裤,裤脚被她卷到刚好的长度,系了个皮带,嗯,她找了条爸爸的三角内裤穿在里面。 严夏站在镜子面前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穿搭,她的穿搭一向不错。 两人打车到了医院,严以冬没有带她去挂号,径直带她去坐电梯。 当电梯里只剩两人的时候,严夏扯了扯爸爸的袖子,声音低低的:“爸爸,我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检查的话会不会……嗯……我的身体异常被发现,然后被人拿去解剖……” 严以冬思考了片刻,在电梯来到五楼的时候,他没有出去,又按了一楼。 他早上被父女乱伦惊到了,现在冷静下来细细想想,他怎么能亲自带着严夏来做亲子鉴定,如果严夏说得是真的,他有私生女这事传出去就不好办了。 私生女还比他大一岁。 不能这么光明正大地带严夏来抽血。 所以他又把严夏带回去了。 回去的时候,他带严夏在小区外吃早点,十点半吃早点,时间点有点尴尬,不吃的话严夏一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自己,但是吃了的话一会儿午饭该吃不下了。 所以进早餐店的时候,严以冬点了很多东西。 严夏从小到大吃的一直是家里保姆做的,偶尔点的外卖也是星际酒店,这还是她第一次到小馆子里吃东西,价格也让她惊讶。 她没想到严以冬以前生活得这么朴素。 店里只有一对夫妻,东西也是现做的,要等一会儿。 严夏看了一眼在后厨忙碌的店家,她开口问严以冬:“爸爸,你是因为担心我被人解剖所以没让我抽血吗?” 严夏说这话的时候挨得他极近,呼吸打在他耳边,痒痒的。 在知道他们以后可能会乱伦以后,严以冬不喜欢她离自己这么近,他不知道未来的自己为什么会和女儿乱伦,但是现在的他还真接受不了这种背德的感情。 严以冬挪了挪凳子,离严夏远一点。 他没回答严夏的问题,反而问她:“你说你是李招娣的女儿?” 这学期刚开学的时候,他不小心被人下了药,虽然那天晚上具体的过程他不记得了,但是第二天醒来他和李招娣睡在一张床上,他不会不承认,可是他和李招娣不熟,他不会因为这一夜就要赔上自己的感情和婚姻,事后他给了李招娣十万块作为补偿。 如果李招娣怀孕,十万块做个手术绰绰有余了。 他决定周一上学的时候好好问问李招娣。 作者有话说:剧情有点多,会努力吃上肉的!求珠珠!! if严以冬梦见“自己”和严夏做爱 两人吃饱步行回去,没想到那么小的铺子早餐的种类不仅多还很好吃,严夏一扫出门时郁闷的心情,又开始叽叽喳喳和严以冬说话。 “爸爸,你没发现我们长得很像吗?” “没。” “你再仔细看看,从小到大,见过我的亲戚都说我长得像你,眼睛最像。” “没我的大。” “鼻梁一样都很挺。” “你的有点塌。” “……” 会不会聊天! 然后严夏又说了几个爸爸的秘密,比如他生活上的一些细微的习惯、他在老家房间里的摆放的东西、还有从奶奶那里听来的爸爸小时候的事情……说得大部分都对得上。 但是对于现在的严以冬来说,严夏真是他女儿的话,他更难以接受。 他的三观、受过的教育都告诉他,父女乱伦是不容于世的。 严夏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她以为把事情说开就好了,未来的爸爸会喜欢她,现在的爸爸一样会。 一路上严夏都在喋喋不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严夏和他说了很多未来的事情,当晚,严以冬就做了个很真实的梦。 他以第三人视角,围观自己和严夏的“春宫”。 他一眼就认出严夏,以及严夏身边的男人,正是他自己。 容貌上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但是看着比他更硬朗更成熟也更严肃,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应该是在他的办公室,他甚至还能听到门外员工走来走去的脚步声。 他鄙夷地看着抱成一团的父女俩,“他”衣服完好地坐在办公椅上,除了衬衣有些凌乱,反观在被他抱在怀里的严夏,上身穿着的的衬衣纽扣全开,内衣松松垮垮地,下身的裙子落在地上,只穿着一条纯白的内裤。 “他”的右手翻阅着文件,时不时地用笔勾勾画画,另一只手放在严夏的胸上,握着严夏的一边奶子,神情专注地看着文件,但还无意识地揉着严夏的奶。 而严夏一脸春色地享受着爸爸的爱抚,乖巧柔顺地窝在男人怀里。 淫乱不堪的画面,他更加鄙视未来的自己,怎么堕落到和女儿厮混在一起。 他不想再看这样的画面,想要出去,但是他打不开那道门,好像他被困在这件办公室里。 于是他努力让自己忽视抱在一起的那对父女,参观着自己以后的办公室。 真烦,他能看见他们,但是他们看不见他,要是能反过来就好。 “嗯……爸爸……” 严夏轻吟一声,将他的目光吸引了过去,然后他看到眉眼相似的两个人正在激烈地接吻,他都能听到唇舌交缠地口水声。 他忍着心理的不适,看着“自己”一边和严夏接吻,舌头伸进严夏嘴里,原本在处理的文件的右手也来到了严夏身上,两只手一边一个包住了严夏的奶子。 他不由自主地抬脚,向两人走去,自己浑然不觉。 直到他看到自己伸到半空中的手,那只手的目标是严夏白嫩小巧的奶子,他被自己吓了一跳。 他想扇自己一巴掌,唾弃自己,怎么也动了这么龌蹉的心思,此时他很想快点从这个离奇的梦里醒过来。 但是他醒不过来,做不做梦肯定不受他控制。 他从最初的不适到后面不由自主地被吸引,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他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手陷在严夏乳肉上的痕迹、严夏内裤中间深色的水渍、红肿的奶头…… 反正不会有人知道,他还弯下腰凑近去看严夏嫣红的奶头和乳晕,好像能闻见一股奶香味。 这时,未来的“他”忽然低头,他一惊虽然碰不到他,但是他还是往旁边让开,然后他看见自己张嘴将奶头和乳晕纳入嘴里。 他不由地咽了咽口水。 “爸爸,轻点!”原来是他在用牙齿磨着奶头。 严夏的声音又娇又软,叫得他也硬了。 但是他又没法给自己撸。 只能干看着。 下一秒,“他”解开皮带,拉链一拉都不用脱裤子,露出紫红的阴茎,伸手将严夏的内裤一拨,粗壮狰狞的性器缓慢地推进严夏的小逼里。 “嗯……爸爸……好粗……”严夏秀气的眉毛微微皱起。 他死死地盯着两人结合的部位,白嫩嫩的小逼吃力地含着男人的肉棒。 “他”抱着严夏插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将严夏按在办公桌上,从后面重新插进去,一双大手从后面握着严夏的胸部,两颗嫣红的奶头被他夹在指尖揉捏玩弄。 “爸爸,慢一点……好深……” 这个姿势他能清楚地看见严夏因为欲望潮红的脸蛋、鼓胀的奶子、平坦的小腹、以及光洁的馒头逼、修长的腿……严夏真的长了一具诱人的身体。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严夏被他插得口水直流。 他作为观众觉得两人可能是要高潮了,不过在“他”射精前,严夏先到了,小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喷了一地,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下巴淌到胸口、双眼迷蒙、无力地躺在桌子上,像被玩坏了一样。 这样的严夏让他同样欲火高涨。 然后严夏身体不受控制地又抖了一下,应该是身后的男人射精了。 鬼使神差地他朝严夏微张的小嘴吻了上去。 严以冬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黑暗的环境让他搞不清现在是现实还是梦境,他最后居然想亲严夏! 他坐了一会儿,裤子里湿润的触感提醒他,他现在醒了,以及他居然梦遗了。 他捂着眼睛再次倒回到床上。 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if你和我一起学习 严以冬天还没亮醒过来后,进卫生间冲了个澡换了内裤,离开卫生间前,他看到门后的脏衣篮里放着一堆换下来的衣服,其中有一条他的内裤放在最上面,但是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最近没穿过。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还鬼使神差地拿起了那条内裤,凑近了闻了一下,还没闻出什么味,脑海里闪过梦里的内容,严夏光洁无毛又水淋淋的小逼,内裤瞬间变得很烫手,被他再次丢回了篮子里。 回到房间后他已经没了睡意,索性拿出一套理综试卷出来做。 等他将最后一题物理大题的解题思路看完,天已经彻底亮了,下面陆陆续续能传来大爷大妈们打招呼的声音。 他出去慢跑路几圈又买了早餐回来,时间已经到了九点,严夏的房门依然紧闭。 好几次他都想敲门让她快出来吃,早餐快冷了。 正当他纠结的时候,严夏从房间里出来了,睡眼惺忪、头发凌乱,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只穿了一件他的T恤当睡衣,露出一双白皙笔直的长腿。 “爸爸,早。”她朝他打了个招呼,接着打着哈欠进了卫生间。 严以冬匆匆瞟了一眼严夏就移开了目光,他看到严夏脑子就不受他控制地想起昨晚那个梦。 梦里的女主角活生生地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严以冬在严夏洗漱的时候,为了不面对严夏,又进了自己房间。 他坐在书桌前,面前时另一套理综试卷,但是他捏着笔发了好久的呆,也没有落下一个字。 客厅外能听见严夏看电视的声音,不知道她在看什么,时不时会发出几声笑声。 听着严夏娇俏的笑声,严以冬心里更加烦躁。 过了一会儿,外面安静了下来,就在他好奇严夏在干嘛的时候。 他的房门被敲了两下,然后从没关严的门缝里,他看到严夏狡黠的目光。 “爸爸,我能进来吗?” “嗯。” 得到他的允许,严夏推门进来,在他身后的床边坐下。 严夏看到爸爸面前的试卷上写着高考理综模拟卷,她记得现在的爸爸刚刚高二上学期,怎么就开始做理综卷了。 “爸爸,你好厉害,已经在做高三的题了。” 严以冬没有理她,忽视背后的人,开始做题。 严夏也不好再说话打扰他,脱了鞋子爬上床,趴在床上看着书桌前做题的爸爸。 她细细观察着眼前的少年,用他和多年后成熟的男人作对比,严夏觉得虽然现在的爸爸很年轻,从外貌上两人一样大,但是不知道是做女儿的原因还是爸爸身上冰冷的气质,她对他还是心存敬畏。 而且她在眼前的爸爸面前,比在未来的爸爸面前还要小心翼翼,大概是知道现在的爸爸不喜欢她,她很怕他不要她不管她了,那她该怎么办,她在这里没别的亲人和朋友。 严以冬沉下心做了几题,但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很在意身后的人,他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自己,然后放下手中的笔,椅子一转看向严夏。 严夏趴在他的床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他微微挑眉,吃了睡睡了吃,真像只小猪,而且凭什么他在这里备战着高考,她却舒服地躺在床上,到底谁是爸爸谁是女儿? 他伸手推了推严夏,将刚刚闭眼的严夏摇醒。 然后扔了一套五三到严夏面前。 “你不是说你十八岁吗?刚刚高三吧,你和我一起学习。” 严夏朝爸爸眨了眨眼睛,听懂爸爸的话后,她说:“爸爸,我高考结束了,我不用做题。” “你考上了什么大学?”严以冬有些好奇。 严夏报了自己的大学,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虽然没有爸爸的大学排名高,但是我已经尽力了,我以前的成绩很差的。” 其实严以冬心里挺意外的,以他现在的成绩还考不上严夏的大学,不过严夏说他的学校排名更高。 于是他问:“我后来高考考了哪个大学?” “清大啊!全国最好的大学!”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一副很骄傲的样子,如果她身后有尾巴可能能翘到天上,“爸爸,你很棒的!” 严以冬:“……” 中午的时候,严以冬带她出去吃了午饭,然后去了附近的商场给她买衣服,总不可能一直让她穿自己的衣服吧。 严夏没有跟他客气,看上什么就买什么,根本不看吊牌的价格。 回去的时候,他的手里大包小包提着很多东西,严夏就提着一个小小的袋子。 她笑眯眯地和爸爸说:“爸爸,这是你第一次陪我逛街,还给我买衣服!” 严以冬睨她一眼:“我以后对你这么小气?衣服都不给你买?” 严夏摇摇头,解释道:“你都直接给我卡,没有亲自给我买过衣服。” 在出租车上,严以冬接了一个电话,他的狐朋狗友约他晚上老地方见,他答应了。 晚上八点的时候,严以冬要出门,严夏缠着要跟他一块儿去。 他本来不想带上严夏的,但是严夏太会磨人了,他妥协了。 if赛车 两人打车来到郊区的一条车流量很少的盘山公路边,下车后严夏还奇怪爸爸的朋友怎么喜欢约这种地方。 严以冬带着严夏沿路走了大概五分钟…… 远离市区的盘山公路上,成排的车子、震天响的引擎声、聚集的人流、性感的美女…… 这种场面严夏并不陌生,她的朋友圈也会有人组织塞车,邀请过她到场围观,不过她一向只在旁边看,不管朋友怎么劝也不会真的上场。 严父严母对严夏的教育和严以冬不用,他们坚持女孩要娇养,尤其是严母对她可谓是纵容和溺爱,但是在某些方面,严家对她的管教很严,其中一项就是,没考到驾照之前不可以开车。 以前严夏尽管成绩不好又爱玩,但是爷爷奶奶的话她还是听的。 不过严夏虽然没上场参与过,但是还是知道这种塞车的规则,这群闲出屁的二世祖们,会找一条车流量少的公路,找人把路口堵起来,给他们塞车清场。 两人的到场让原本就热闹的气氛更加沸腾,众人看向他们,准确的来说是看严以冬。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句:“严少来了!” 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哟,严少还带了个妞!” “严少!严少!” 严以冬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带着严夏穿过人群,朝一辆酒红色的车子走去。 车子的引擎盖上已经有两个和严以冬差不多年纪的男人,一个蓝头发一个灰发,身边围着好几个女人。 这夸张的发色,要不是颜值还看得过去,真的非常杀马特,严夏撇撇嘴,可能这就是当下的潮流吧。 严夏又看了一眼身边的爸爸,粉色的头发也很显眼,但是好在没有像小蓝和小灰那样搞了锡纸烫和遮眼的刘海,严夏觉得爸爸的审美还是在线的,这不常见的发色并没有拉低他的颜值,反而有些桀骜不羁的气质,特别适合现在这样的氛围。 严夏已经注意到周围好几个女生跃跃欲试想上前搭讪。 两人走到小蓝小灰面前的时候,严夏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人,一个是以后的地产大鳄、一个是建材巨头,她在晚宴上见过几次,严夏很难把当时西装革履的霸总和眼前的“非主流”联系到一块儿。 小蓝递给严以冬一根烟,三人开始吞云吐雾。 小灰朝着严夏扬了扬下巴,问严以冬:“以冬,这位妹妹是谁?你怎么也不介绍介绍?” 严夏还在想要给自己编个什么身份,总不能说自己是他女儿吧。 严以冬看着身侧的严夏,轻笑了一声:“我异父异母的妹妹,严夏。” “异父异母?妹妹?” “严以冬,你们家什么时候有个妹妹了?” 三人正聊着天,一辆车子很隆重地登场了,开着远光灯直直地朝他们开过来。 严夏不适地抬手,遮着眼睛,真没素质。 严以冬挪了几步,站在严夏面前,替她挡住刺眼的车灯。 小蓝“啧”了一声,语气有些不悦道:“他怎么来了?” 车子在他们几米开外停下,下来了一个人,酒红色的发色,严夏觉得这几个人还真有趣,都喜欢染这么惹眼的颜色。 这个小红更有趣,头发是酒红色,车子是粉色,和严以冬刚好相反。 可能是远光灯的缘故,严夏对这个小红没有好感,等他走进了,严夏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但是她没有马上认出来这个人是谁。 “是孟少!” 从旁边的女生口中,严夏知道小红叫做孟成辉,严夏猜测应该是她知道的那个孟家,但是她跟着奶奶参加了那么多场宴会,从来没听过孟家有一个孟成辉。 孟成辉目标明确地走向严以冬,挑衅地问他:“严以冬,今晚再来比一场,今天我一定能赢你!” 严夏盯着爸爸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淡淡地回了一句:“哦。” 倒是小蓝不屑地“切”了一声,不屑道:“这话你都说多少遍了,耳朵都起茧了。” 孟成辉听到了,凌厉的目光射向小蓝,二人看起来积怨已久,矛盾一触即发。 严以冬再次开口:“开始吧。” 然后几个穿着机车服的男人过来,将几人的车子开到起点处。 小蓝和小灰也参加,严夏刚才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还有人在下注,要不是她身上没钱,她也想押爸爸。 除了严以冬以外,其他人的副驾上都坐了一个性感的辣妹,严夏想也没想便坐了进去。 严以冬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倒是小蓝看见以后过来了。 “严夏妹妹,你还是第一个坐严少副驾的女生。” 严夏有些开心,没想到穿越一次还能收获爸爸赛车副驾驶的“第一次”,值了。 严夏今晚有一肚子的好奇,于是趴在车窗上和小蓝聊天:“李奇哥哥,你和我……哥哥经常这样飙车吗?” 对于严夏知道他的名字,李奇以为是严以冬私下告诉她的所以没有在意,倒是严以冬因为她的称呼往她这边看了几眼。 “塞车算是以冬的一个爱好吧,他这个人不喜欢酒吧不喜欢夜店也不喜欢女人,他……” 严以冬打断了李奇的话:“快开始了,你还比不比?” 严夏系好安全带,紧张地坐在座位上,车子轰鸣的引擎声让她心跳快得要蹦出嗓子眼了。 不经意地一瞥,看到左边表情依旧冷漠的爸爸,严夏紧张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她的目光看向正前方,在红色的丝巾掉落在地上的时候,几辆车子如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if又做梦了 改装过的车子性能更良好,加上严以冬的车技不错,就算是崎岖的山路,他加速的动作非常流畅。 但是行驶的过程里,车速实在太快了,好几次严夏都有失重的感觉。 她抿着嘴唇,紧紧地捏着胸前的安全带。 她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紧追不舍,好几次试图超车但没成功的粉色车子,别的车子已经被严以冬远远地甩在后面,除了孟成辉。 又一次转弯的时候加速,严夏理智上是相信爸爸的,但是身体还是会本能的紧张害怕,她也没办法让自己放松下来,实在是太快了。 她侧首看向爸爸,他专注地看着前方的道路,一只手放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放在挂挡杆上,除了神情比平时多了几分认真,没别的不同,依然是一副对什么都很有把握的样子。 他比粉车快了几秒到达终点。 车子停下的时候严夏还没回神,呆滞的目光从爸爸的脸上移开,她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但是她能从众人的样子里想象到此刻车子外面应该是一片欢呼雀跃,热闹非凡,庆祝着严以冬又是第一。 “严夏。” 是爸爸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车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严以冬站在车子外面,严夏惨白的小脸让他微微皱起眉头。 他弯下身子,凑近严夏,解开严夏身上的安全带,将严夏带下车。 他温暖的大手一直牵着严夏向前走,就算是小蓝和小灰在后面喊他,他也没有停下脚步。 他们走到一处相对安静的环境。 一直安静的严夏忽然停下脚步,严以冬也跟着她停了下来,正要问她怎么的时候,严夏忽然松开他的手。 下一秒,严夏抱住了他。 他第一反应就想要推开严夏,但是严夏哽咽的声音让他伸出来的手停在半空中。 她说:“爸爸,以后不要赛车了好不好?” “爸爸,这样真的很危险,不安全。” “爸爸,我好担心,爷爷奶奶也会担心。” “爸爸,我不想做没有爸爸的小孩。” “爸爸,我害怕……” 到后面,隐忍的哽咽声变成嚎啕大哭。 严夏开始后怕,那么快的速度,那么狭窄的道路,那么急的转弯,只要方向盘稍微动一下,就会……她不敢想。 飙车出事她在社会新闻里看过好多次,还有一些被压下来没上新闻的,她也听说过。 虽然她知道爸爸能健康地活到她十八岁,但是她不想爸爸承担一点点风险。 真的,太危险了。 严以冬半空的手掌最终落在严夏头上,带着安抚的意味摸了摸严夏的脑袋。 “好,以后不会了。” 这里不好打车,所以最后严以冬开了一辆他之前留在这里的轿跑回去。 刚刚大哭了一场,严夏此刻眼睛红红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她问了今晚一直想问的问题:“爸爸,你成年了吗?你有驾照吗?你现在是无证驾驶吗?” 严以冬:“……” 然后严夏有些气恼地侧着身子看向爸爸:“爸爸,你这样被抓到,以后我要是考G,你会影响我zs的!” 严以冬:“……” 晚上严以冬躺在床上,想着在赛车场严夏在他怀里哭得眼睛红红,毫无形象,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睡前脑海里哭得眼睛红肿的严夏和此刻哭得惨兮兮的严夏重合。 只不过一个是因为担心他,一个是被肏的。 看到严夏被“自己”压在床上,从正面肏逼的时候,严以冬就知道自己又做梦了。 依然是他看得见他们,他们看不见他。 今晚的梦太直接了,没有前戏,一来就是简单粗暴的性爱,对他的冲击还挺大的。 “啊……爸爸……太深了……小逼……小逼要被……肏坏了……” 随着身上男人挺腰的动作,严夏说出口的话被撞得零碎。 虽然嘴上说着太深了太重了,但是她的腿紧紧地勾着男人的腰,手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肩膀,小嘴还去寻男人的嘴巴。 严以冬有些不适,被迫开始看“自己”和严夏的性爱过程。 床上的那个男人,他百分之百确定就是以后的他,但他依然唾弃鄙视以后的“自己”,居然能带着亲生女儿一起沦为欲望的奴隶。 他知不知道这样不仅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严夏。 他看着覆在严夏身上,满脸欲望,不停操着严夏的“自己”,他一向自制力不错,为什么还会做出这种事情。 如果只是想做爱,世界上女人那么多,怎么偏偏要是严夏,他最不该沾染的女人。 难道是为了追求背德乱伦的刺激? 那他更鄙视未来的“自己”了。 虽然心里很排斥,但是他眼睛不受控制地看着在床上交缠的两个人。 两人又换了个位置,他让严夏侧躺着,抬高一条腿从后面肏进了严夏的小逼里,这个体位让他能清楚地看见严夏正面的身体。 两人都没穿衣服。 他原本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床边,他绕到了严夏那边,坐在床边,细细地打量着严夏的身体。 上一次的梦境严夏身上还有布料,现在的严夏除了奶上有他的一双大手外,浑身上下不着一物,让他看得更加清楚。 毫无意外,这具年轻的身体很漂亮,尤其是逼里插着一根粗壮的鸡巴的时候,既清纯又淫荡。 男人射精后,抽出阴茎,躺到一旁回味刚才激烈的性事,于是他看到严夏狼藉的逼口流出一股白浊的液体,混着透明的花液,小逼口被插出一条缝,还在微微阖动着,上面的阴蒂红红的探出头,真漂亮。 他抬起手,摸了上去…… if她最喜欢的爸爸,正试图把她从这个世界上 严以冬醒过来的时候,毫无意外地感觉到内裤里的温热黏腻。 他有些烦躁地从床上爬起来,进了卫生间,期间故意弄出很大的声响,撒气似的。 但是严夏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并没有被他打扰到。 离上学时间还有两个多小时,严以冬躺在床上但是并不打算继续睡,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思考着什么。 今天是周一,严以冬去学校前,去看了严夏一眼。 严夏的房间没有反锁,门把手一动,门就开了。 他有些生气严夏的不设防,晚上睡觉也不知道锁门,万一有坏人怎么办? 严夏的睡姿他早就领教过,所以现在看到严夏豪放的姿势,他也不觉得奇怪。 整个人横躺在床上,被子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边,仅有一个被角搭在她的身上,小熊样子的睡衣掀起一点,露出她雪白的肌肤。 严以冬目光沉沉地看了她半晌,拉过一旁的被子帮她盖好,这才关门离开。 出门前,他在茶几上放了一把钥匙以及几张红色的钞票。 他不知道这些行为算什么,算是愧疚吗? 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早自习开始前,他把李招娣带到楼顶,看着眼前怯懦的李招娣,他想起来昨晚临睡前,严夏让他今天遇到李招娣给李招娣一点钱,她说:“爸爸,妈妈很穷很辛苦,她的家人对她也不好,你给她一点钱,不要让她大着肚子辍学去打工。” 他很难想象,严夏是他和李招娣的孩子,他后来仔细照了镜子,自己和严夏在长相上很相似,却没有遗传到李招娣的一星半点。 楼顶早晨的时候风还挺大的,将两人的校服吹得鼓鼓的,李招娣穿着单薄,冷得抱住了双臂。 严以冬开口,语气比吹过的风还要冷上几分:“你怀孕了。” 他用的陈述句。 李招娣身体僵住片刻,呐呐地开口:“应该不会,那天我是安全期。” 闻言,严以冬皱了眉,事后他给了李招娣一些钱,他以为那些钱足够李招娣去买药。 他的声音更冷了几分:“你事后没吃药?” 在李招娣摇头以后,严以冬视线看向她的肚子。 他又问:“你上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让李招娣瞬间白了脸色,她这个反应不用回答,严以冬也知道了答案。 他今早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做好决定,未成年生子也好、未婚生子也好,如果没有后来的父女乱伦,他可能会征求李招娣的意愿,如果她想把孩子留下来也可以,养个孩子的钱严家有。 但是他现在知道了,未来的自己会和亲生女儿乱伦,他不知道他以后怎么会变得这么下流龌蹉。 一直以来他受到的教育,近亲相奸是错误的,被曝光的后果很严重,那么现在他要修正这个错误。 他努力甩掉脑海里浮现出的严夏的模样,语气不带丝毫感情:“是我陪你去做手术,还是我给你钱,你自己去?” 李招娣不敢看严以冬,低着头,小声地回答:“我自己去。” 她和严以冬又不是男女朋友,那天晚上也是她自作主张把他带走,他以什么身份陪她去医院? 去了也只不过让她更加难堪。 两人从楼顶下来,一个回了教室,另一个朝学校门口走去。 李招娣没有银行卡,严以冬去学校附近的ATM机取了十万块钱,塞进书包里,这才回学校。 中午午休的时候,严以冬将钱递给李招娣。 那一瞬间,他忽然想起昨晚赛车场的严夏,她紧紧地搂着他,好像怕他会离开,她因为担心他哭得很伤心,一边哭一边说: “爸爸,这样真的很危险,不安全。” “爸爸,我好担心,爷爷奶奶也会担心。” “爸爸,我不想做没有爸爸的小孩。” “爸爸,我害怕……” 他很想反悔,想告诉李招娣,别做手术了,把孩子生下来,虽然他不会和她结婚,但是他可以给她一笔钱,保证后半辈子的衣食无忧。 但是这几天晚上做的梦,真实得令他害怕,让他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李招娣接过他的钱,低着头,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她闷闷的声音:“我明天请个假去做手术,你放心。” “嗯。” 一整天,严以冬都趴在桌子上补觉,他这几个晚上都没休息好,眼下一片乌黑。 他上课睡觉这件事,任课老师和同学已经见怪不怪。 等李招娣把手术做了,严夏是不是就消失了? 他想着这个问题,恍惚地走回家。 一进家门,便闻到一股诱人的食物味道。 严夏从厨房里伸出头,笑眯眯地看着他:“爸爸你回来了!” 严夏的笑容太过灿烂明媚,晃花了他的眼。 严夏一边从厨房里端出食物一边催促他:“爸爸你快去洗手,开饭了!” 他魂不守舍地洗了手,坐到餐桌旁,这次注意到盘子里盛满了食物。 这当然不是严夏做的,严夏热情地一一为他介绍。 “爸爸,这个牛肉面好好吃,我特意打包带回来给你尝尝。” “爸爸,这个小笼包也很好吃,我早上出门发现的,也想让你尝尝。” “还有这个小肉串,是今天我出去玩……” 等到严夏把所有菜都介绍了一遍,碗里已经堆得满满的,都是严夏给他夹的。 他的心脏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很难受。 他问严夏:“这些都是你今天出去玩,觉得好吃,所以带回来让我尝尝的?” 严夏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嗯嗯,爸爸你快尝一口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 在严夏殷切期待的目光下,严以冬每一样都吃了一点。 “嗯,我很喜欢。” 严夏一副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样子,开心地端起碗开始吃东西。 她不知道,今天白天,她最喜欢的爸爸,正试图把她从这个世界上抹杀。 严以冬看着身边什么也不知道的严夏,感觉心脏更加难受了,怎么会这么痛。 每年他都会定期体检,上个月的体检报告并没有说他的心脏有问题。 if第一次生出了嫉妒 也许是一种弥补的心理,吃过晚饭后,严以冬问她:“想不想出去玩?” 原本严夏今天在外面已经玩一整天了,逛得脚都疼了,但是爸爸一问,她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爸爸,你等我换身衣服。” 严夏换了一身学院风的裙子,和穿着校服的爸爸站在一起,刚刚好! 一出门,严夏很自然地挽上严以冬的手臂,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爸爸,我听说附近有条有名的小吃街,我们过去看看吧。” 她小幅度地摇着严以冬的手臂撒娇。 “嗯。” 夜市里大部分卖的都是一些小吃,但是严夏晚饭已经吃得很撑了,现在看什么食物都勾不起她的食欲,但是她依然逛得兴致勃勃。 毕竟这还是第一次,她和爸爸手牵手光明正大地走在这么多人的地方。 因为夜市太拥挤,严以冬主动牵了严夏的手,他偷偷观察严夏的神色,担心从她脸上看到不悦的表情,显然他想多了,比这亲密的严夏都和爸爸做过,牵手而已她觉得在正常不过。 从街头逛到街尾,严夏买了几个有趣的小玩意儿,胡萝卜造型的发夹、搞怪的钥匙扣……钥匙扣是情侣款,她一个爸爸一个。 她站在严以冬面前,难得露出一丝娇羞,她朝爸爸伸手,手心里躺着一个黑色的大眼仔钥匙扣,她说:“爸爸,这个给你。” 严以冬看向她手心的东西,犹豫着要不要接过来的时候。 就在严以冬要伸手拿过那个钥匙扣的时候,一辆装满货物的三轮车失控地朝两人冲过来。 严夏第一反应就是用力将严以冬朝旁边推开,然后她呆呆地愣在原地,一时反应不过来要躲开。 手里的钥匙扣慌乱间掉在了地上的水坑里。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严以冬瞳孔放大地看着还在原地的严夏。 好在三轮车在离严夏一米不到的时候停住了,车主急急地下来向严夏道歉。 严以冬将还没回神的严夏抱进怀里安抚:“严夏,严夏,没事了。” 这话,不知道是对严夏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过了一会儿,三轮车离开,围观的人潮也散去,只剩严以冬和严夏还在原地。 此时严夏已经从刚才的意外里缓过来,从爸爸的怀里退出来,她蹲下身,看着躺在水坑里被踩坏的钥匙扣。 她蹲在严以冬脚边,抬起头,有些难过地和爸爸说:“爸爸,脏了还坏了。” 严以冬将严夏从地上拉起来:“下次我们再来买。” 也只能这样了。 回去的路上,严以冬一直紧紧地牵着严夏的手。 走到安静的地方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严夏:“刚刚为什么要把我推开?” 严夏回答得理所当然:“担心爸爸被撞到嘛。” “那你不担心自己受伤?” 严夏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太突然了,没想那么多。” 其实不用严夏回答,严以冬也知道,遇到危险的时候,为什么她的第一反应是把自己推开。 因为,她把他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 因为晚上的这场车祸,严以冬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什么时候睡着的他也不知道。 不过当他发现自己又出现在熟悉的房间里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又做梦了。 这次房间里只有严夏一个人,她安静地躺在床上,酣甜的睡颜宛如沉睡中的天使。 睡得小脸红扑扑的,红润的小嘴微张,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她微微皱了下眉头。 严以冬坐在床边,心情复杂地看着床上的少女。 他伸出手想要抚平严夏的眉头,毫不意外地他的手穿过了严夏——他碰不到严夏。 严夏猛地睁开眼睛,看起来像是做了噩梦,她愣了几秒后,掀开被子,从床上离开。 严以冬跟在她身后。 看见她推开另一个房间的门,赤着脚跑向书桌前的“自己”寻求安慰。 看见她进来,男人自然地伸出双手,让她窝进自己的怀里。 小小的一团,被男人抱在怀里,可怜又可爱。 男人摸着她的头发问她:“怎么了?做噩梦了?” 她娇娇的应了一声“嗯”,手上用了点力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梦见爸爸不要我了。” 刚说完,眼泪就蓄满了眼眶。 男人失笑,耐心地安抚着怀里的宝贝:“你是我的宝贝,不会不要你。” 在得到男人的答复后,她乖乖地靠在爸爸怀里:“爸爸,我在这里陪你吧。” “好。” 男人抱着她,继续看手里的文件。 严以冬站在一旁,看着父女俩的互动,第一次生出了嫉妒。 男人只是单纯地抱着严夏,专心处理着文件。 严以冬注意到书桌的一角,放着一份皱巴巴的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亲自鉴定,上面写着——“亲子关系概率值经计算为99.9999%……被检父严以冬是孩子严夏的生物学父亲。” 严以冬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他后悔了,后悔昨天的决定。 他来到学校想要让李招娣把孩子生下来,如果李招娣不愿意,他有办法说服李招娣。 但是,李招娣没来上学,也没有找老师请假,问她的室友也是说李招娣昨晚就没有回来。 他心里有些恐慌,不会是自己去医院了吧? 他在学校里找不到李招娣,又马上回家。 严夏还在睡觉,他看着床上完整无缺的严夏,松了一口气。 严夏悠悠转醒,看见房间里的男人,有些惊讶:“爸爸,你没去上学吗?” if小狗 李招娣再也没有来学校,据说是因为怀孕退学了。 有个学生在办公室的时候刚好听到李招娣的班主任给她的家长打电话。 不知道李招娣的家长说了什么,把班主任起得脸都红了。 “有这么当家长的吗?” “她和我说李招娣是女孩读书没用,还不如留在家里把孩子生下来。” “我问她这是不是李招娣自己的意愿,她还骂我多管闲事。” 班主任发泄一通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办公室里还有学生,赶忙住嘴。 等学生出去以后,老师们纷纷围上来安慰班主任。 那天之后,李招娣被人搞大了肚子的流言开始在校园里传播,一部分人认为孩子是严以冬的,一部分人认为是孟成辉的,还有一些人说得更难听,说李招娣被她爸妈卖给乡下的老男人。 虽然流言有好几个版本,但是没有人敢在严以冬和孟成辉面前说起,更加不敢找他俩求证。 严以冬找了人去找李招娣的下落,严以冬派出去的人告诉他,老家那边李招娣一家都不在家,听隔壁邻居说,她家发了一笔横财,李招娣的父母说要去城里买房子。 严以冬想到自己前前后后给李招娣的钱,如果那些钱都被她爸妈拿了的话,她暂时应该没钱去医院做手术。 不过以防万一,严以冬还是要亲自找到李招娣。 严以冬最近不怎么做关于严夏的梦了,不过他常常看着严夏发呆。 严夏不会对他避嫌,也没有边界感,在家里穿衣服很随意。 不出门的时候就穿着家居服,里面也不会穿内衣,有时候能看见她胸前的激凸;穿裙子的时候不在意自己的坐姿,随意地趴在沙发上,掀起的裙摆露出纯棉的内裤,包裹着浑圆的屁股;对他也是自然而然的亲近,比如挽着他的手、随意进出他的房间…… 严以冬自己也发现了他对严夏的下限越来越低。 他不会提醒严夏穿内衣,在严夏看不见的地方,他甚至会盯着激凸的部位和裙下的风光,梦里的严夏和眼前的严夏重合,他知道布料下的身体有多美好。 他不再抗拒严夏的一些肢体接触,甚至窃喜于严夏的屁股擦过他的下体、胸部扫过他的手肘…… 他自我安慰,他只是看看,他没有动手,还隔着一层布料,他远没有梦里的那个自己那般下流。 又过了几天,他派出去找李招娣的人给他打电话,在李招娣老家的县城找到了李招娣的父母和弟弟,她的弟弟在县一中读初中,她的父母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房子给弟弟陪读,但是不见李招娣的踪影。 他让人继续盯着,如果李招娣出现马上通知他,但是在这之前不要在她的家人面前暴露。 严以冬和严夏的日子照常过,白天的时候一个去学校一个出去玩。 这几天严以冬直接给了严夏一张银行卡,还给了她一部手机和用他身份证办的电话卡,方便两人联系。 严夏第一次用这么小巧的滑盖手机,拿到手的时候新奇了一小会儿就放下了,网速慢、键盘小、输入法不好用,编辑一句话都老费劲了,她用不惯。 这天严夏回家的时候,严以冬正在弹钢琴,客厅里的角落放着一架钢琴。 严夏刚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对于爸爸会弹钢琴这件事严夏并不奇怪,他不仅会弹钢琴,小提琴、跆拳道、射击、书法…… 这也不是严夏第一次看爸爸弹钢琴,不过也算是很少见,所以严夏星星眼地看着坐在钢琴前像王子一般的爸爸。 以前严夏就很喜欢严以冬的手,现在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灵活地在琴键上跳跃,严夏看着看着红了脸…… 她居然看爸爸弹钢琴,看湿了…… 她自我安慰,一定是禁欲太久了,毕竟她自从破处以后,小穴基本上每天都能吃到大肉棒,穿越来以后她就过上了清心寡欲的生活,她会想吃肉也能理解。 一曲完毕,严以冬看向她:“会吗?” 严夏还着迷地看着爸爸的大手,听见问话,反应了几秒才答道:“学过。” 然后,严以冬从凳子上离开,示意她坐上去:“我听听。” 严夏坐过去以后,开始翻琴架上的琴谱,刚刚爸爸弹的那首太复杂了,她选一首简单的。 严夏很轻松地弹完,一脸骄傲求夸奖地看着严以冬,严以冬没说话,翻了一页,指着另一首曲子:“弹这首。” 严夏嘴角垮了下来…… 磕磕绊绊地弹完最后一个音符,她不敢抬头看爸爸,脸色涨红,想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严以冬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未来的他到底是怎么教小孩的。 他和严夏相处了半个月,大概摸清了严夏的性子,最初的几天他还担心严夏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无聊,事实上他想多了,严夏太会给自己找乐子了,说得不好听就是吃喝玩乐样样在行。 性格也非常娇气,除了刚来的第一天自己洗了衣服,还没洗干净,后来的衣服要么是他洗要么是洗衣机,不止是洗衣服这件事,她完全不会做家务。 他不禁反省自己,如果他真的为人父,会这么宠孩子吗? 他有些泄气地想,答案是肯定的。 娇气有娇气的好处,严夏非常爱撒娇,每天回家严夏都会围着说话,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撒娇,让他想起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小狗,还是只听他话的小狗,他看书学习的时候,严夏会安静地在一边做自己的事情。 他开始享受严夏的陪伴。 if银趴 严以冬再次做梦的时候,内心深处居然是隐隐的期待和兴奋。 不过这份期待和兴奋很快又化成了嫉妒。 严夏更乖地坐在“自己”的脚边。 她在给男人口交。 小嘴努力将男人粗长的性器含在嘴里,因为男人的尺寸过大,她含得很辛苦,眼角还有不适的泪花。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伸出手掌放在严夏头上,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头发,像是一种鼓励。 男人舒服地粗喘:“严夏,再吞深一点。” 严夏真的很听话,又将阴茎吃进去了一截。 这一幕让严以冬嫉妒得发狂。 他第一次生出想要把另一个他取而代之的冲动。 男人紫红的阴茎被严夏吃得水淋淋的,她吞吐的动作有些艰难,吃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在她嘴里射出来。 当男人把阴茎从她嘴里抽出来以后,严夏脱力地靠在男人的大腿上,白浊的液体从她微张的小嘴里流出来,像是被玩坏了一样,让人更加想蹂躏。 她靠在男人的腿间,离男人的鸡巴很近,男人又用软下来的鸡巴在严夏脸上蹭来蹭去,弄得精致的小脸上一条一条湿润的痕迹。 在男人把鸡巴凑过来的时候,严夏便顺从地闭上了眼睛,小脸微微昂起来一点。 真的好乖。 也真的很像只乖巧的小狗。 嫉妒的种子在严以冬的心里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他没想到有一天会自己吃自己的醋,会想要成为另一个“自己”。 第二天早上,严夏难得起了个大早,两人一起吃早餐。 严夏端起桌边的牛奶喝了一口,香醇的味道让她满足地眯起了眼。 严以冬看着她的目光暗了下去。 严夏吃着小笼包的时候,终于发觉爸爸一直在看自己。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不确定地问爸爸:“爸爸,我脸上有东西吗?” 严以冬没回答她,沉默着将目光移开。 下午放学的时候,严以冬告诉严夏,吃完饭带她出去玩。 严夏欢呼了一声,马上进房间换衣服。 她来这里不到一个月,已经把次卧的衣柜塞满了。 她按照自己的审美穿了一条嫩黄色的吊带裙子,现在是十一月初,天气冷了下来,她又穿了一件白色的毛绒外套,肉色的丝袜,再搭配一双米白色的不过膝的长筒靴。 显得她的腿更长了。 严夏没想到严以冬带她来的地方会是一个夜店性质的会所。 严以冬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他带着她径直上楼,来到二楼的包间。 昏暗的包间里,一群年轻的男男女女,有的在喝酒、有的在唱歌、还有的在调情…… 空气中还有股甜腻的香味,腻得严夏有些头晕。 她搂紧了严以冬的手臂,跟着他进去。 看见严以冬来了,众人自觉地让着中间的位置,但是严以冬并没有坐上去,而是带着严夏来到角落的空位。 上次赛车的小蓝和小灰也在。 他俩都见过严夏,但是其他人还是第一次见严以冬带妹来这种场合。 尽管心里好奇但也不敢多问,在场的都是X二代,不过比起严家来说还是略逊一筹。 李奇平时和严以冬玩得不错,平时的性格也是大大咧咧那种,他搂着身旁的美女问严以冬:“严少又带异父异母的妹妹出来玩了?” 李奇的话一出口,更加勾起众人的好奇。 “什么妹妹?” “异父异母?” “情妹妹吧。” 严以冬理会李奇的调笑,只是冷淡地回了一个“嗯”字。 众人习惯了严以冬的冷漠,没人敢继续八卦,这茬儿马上就被掀过去,大家又开始继续玩自己的,只有个别几个人余光暗戳戳地盯着角落里的严以冬和严夏。 严夏刚坐下就把外套脱了,早知道是来这种地方她连丝袜和靴子都可以不穿,有些热。 房间里的灯光开得很暗,严以冬仔细看了一会儿严夏的裙子,确定没看错后,他在严夏的耳边问她:“没穿胸罩?” 严夏的肩膀上只有裙子的带子,没有内衣带子。 严夏压低声音告诉他:“穿了,这是无肩带款。” 两人离得极近,说话的时候,严夏的胸部挤压在严以冬的手臂上。 但是严夏没有察觉,兴致勃勃地打量着包房内的情况。 严以冬一只手搭在严夏身后的沙发上,这姿势像是把严夏拢在她的怀里。 “爸爸,这人唱歌跑调也太严重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辛苦他女朋友了,还要昧着良心夸他。” “爸爸,你看那边,那两个人在干嘛?” “啧啧,他们成年了吗?”严夏语气嫌弃。 严以冬顺着严夏的目光看过去,离他们远一点的座位上,一个男的把一个女的压在座位上,看身影像是在做不可描述。 除了严夏,其他人对于那两个人见怪不怪,其实不止这一对,已经有好几对交迭在一起,有几个已经不能用“对”字,而是几个人。 严夏怀疑爸爸带她来的是银趴。 作者有话说:受宠若惊今天居然有这么多珠珠,十多颗,太开心了!!!谢谢大家的珠珠。我没有存稿,都是写了就马上发上来了,凌晨更新是因为大部分时间我只有晚上有空写,写完发上来的时候已经到凌晨了。总之还是很谢谢大家的珠珠!!感谢感谢!!!尤其是这两天,这两天觉得自己写的水平真的很差,没想到今天就收到了这么多鼓励,真的很感激很感谢,谢谢你们。虽然没有存稿但是我会写完,不会坑。 if春药「Рo1⒏red」 “嗯……” 一声娇媚隐忍的呻吟在严夏的身旁响起,她循声看过去,离她最近的一对男女,男人的手伸进了女人的裙摆里,在女人的私处能看见男人的动作,手掌一动,女人咬着唇拼命忍着嘴边的呻吟。 严夏注意到女人的打扮,还穿着不知道哪个学校的校服,束着的马尾有些凌乱,靠在她身边的男人身上。 严夏不自觉地也朝爸爸的怀里靠了靠,小声说道:“爸爸,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 严以冬挑眉:“你不喜欢?那我们走吧。” “哎,别,再玩会儿。” 说不上喜不喜欢,不过比起在家里看电视,中途还有广告,不能跳过片头片尾不能倍速不能快进,严夏觉得还是在这里看活春宫有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被周围的人影响,也不知道是不是爸爸的体温太高,严夏觉得她整个人有点燥热,但是明明身体觉得热,她还忍不住往爸爸滚烫的身体上贴。 严夏觉得房间里那股甜腻的味道越来越重,她现在已经习惯了,还觉得挺好闻的。 没人唱歌,点歌机随即播放着音乐,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严夏趴在严以冬怀里,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天真又单纯,她眉头皱起,表情有些疑惑,她在爸爸耳边小声说:“爸爸,我好像有点奇怪。” 这种感觉她很熟悉,赵子月过生日那天晚上,她喝下赵子月给她的鸡尾酒以后,身体也是这般燥热。 但是今晚她从进门到现在没喝东西。 严以冬声音低哑,问她:“哪里奇怪?” 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呼吸打在严夏皮肤上,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严夏夹紧双腿,不自觉地动了动,她苦恼道:“爸爸,头晕晕的,而且……我好像湿了。” 严夏的话让严以冬眼眸里情潮翻涌,他努力克制着自己。 “我看看。” 说音刚落,严夏就被爸爸侧着抱在了怀里。 冷冽的木质气息围绕着她,掩盖了那股甜腻的香味,这是她熟悉的味道,她觉得她比刚才更热了。 她脑子里一片浆糊,双眼迷蒙地仰着头看着爸爸,眼前年轻的爸爸和后来成熟的爸爸渐渐重合。 她抬起光裸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腰,让自己靠在男人怀里,柔软的胸部紧紧地贴着男人的胸肌。 语气委委屈屈的:“爸爸,好难受,小逼好痒。” 说着严夏扭了扭腰,浑圆的屁股下是男人坚挺的性器。 严夏的动作让严以冬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放在严夏腰上的双手收紧,将严夏按在自己的性器上。 隔着布料磨逼对已经被操熟的严夏来说如同隔靴搔痒。 她不满地在严以冬怀里扭来扭去,小嘴撅起:“爸爸你明明已经硬了,怎么不插进来?” 顶着一张清纯漂亮的面孔,说出口的话却淫荡骚浪。 严以冬深吸了一口气,问她:“严夏,我是谁?” 她不假思索地回道:“你是爸爸。” 严以冬又把自己凑近她一些,捏着她的下巴,想要让她看清楚:“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嘿嘿,”严夏傻笑了一下,因为脑子昏沉她大着胆子揉了一下严以冬的头发,“粉头发,没有错,你是年轻的爸爸。” 她的话让严以冬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他的整个身体又马上紧绷起来。 因为严夏说完后,手臂一勾,红润的小嘴便贴上他的。 严以冬愣住了,一时没有做出反应,严夏舔了舔他的嘴唇,发现爸爸没张嘴后,便没耐心地离开了。 “爸爸,你好讨厌,你不张嘴的。” 被春药折磨的不止是严夏,严以冬也同样吸了燃放在空气里的春药,他的下体硬得快要爆炸了。 要不是他自制力一向过人,此时早已像房间里的其他人一样,把严夏按在身下了。 严夏像只发情的小猫,在他怀里胡乱地蹭着扭着。 他将严夏的外套拿过来,盖在严夏的大腿上,然后他的手顺着顺滑的丝袜一路向上,停留在透着潮气的小逼口。 严夏扭着屁股在他手上蹭了蹭,催促他:“爸爸,摸一摸小逼嘛。” 他不再犹豫,隔着丝袜和内裤按向了严夏的私处。 “嗯……” 严夏紧紧地搂在爸爸,舒服地叫出声。 摸了一会儿,隔着布料不好动作,但是丝袜太贴身也不好脱,他索性双手紧紧地抱着严夏,用自己裤子里的坚硬去磨严夏的下体。 他垂眸看向怀里一脸春情的严夏,这是和他血脉相连的女儿,他在用自己的鸡巴贴着女儿的私处。 他变成了曾经自己最看不起最唾弃的人。 他心想,未来的自己在和严夏发生关系前,是不是也像他这样挣扎过,最终还是被自己的女儿吸引。 “嗯……爸爸……插进来嘛……” 严夏娇软的呻吟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他看向怀里可爱的宝贝:“乖一点,我们回家。”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if去床上等我 严夏被爸爸搂着走出会所,站在门口等车,鼻间闻不到那股甜腻燥热的香味,严夏的脑袋逐渐恢复清明。 不过她依然像没骨头似的被严以冬搂在怀里,一是她穿的太少了,夜风太凉,而爸爸的怀抱太温暖,她贪恋这份温暖;二嘛,自然是她的身体也在渴望和爸爸亲近,这么亲密的接触,从她来到这里以后,很少会有了。 她没有刻意去勾引爸爸,她知道这份禁忌的感情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也包括十七岁的爸爸。 不过她不难过是假的,午夜梦回她的心里总是空荡荡的,像是缺了一块儿。 而现在,两具滚烫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连同着严夏心里缺掉的那一块儿,现在也补齐了。 一阵凉风吹过来,严夏被冻得往爸爸的怀里又钻了钻。 严以冬看着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有些无奈:“现在知道冷了?” 嘴上这么说着,他还是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风口。 严夏身体里的情潮被冷风吹散,不过她紧贴着爸爸的身体,依然能感觉到爸爸的胯间,在包间的时候就硬到了现在,现在依然隔着几层布料顶着她的肚子。 想起刚才包间里淫乱的场面,严夏不敢相信爸爸年轻时候也会来这种地方“鬼混”。 以前她去会所玩,爸爸生了好大的气,但是他自己不也出来玩吗? 而且,严夏刚刚注意到里面的人身边至少有一个女人,那之前是谁陪爸爸来的? 严夏有些吃味,心里酸酸的。 “爸爸,你经常来这种地方玩吗?” “没有。” 严以冬没有撒谎,他们圈子里有个人很喜欢组织这种聚会,他家经营着好几家KTV、娱乐会所、夜总会…… 这种产业免不了会有灰色地带,每次有新的妹子来了,他就组织一次聚会。 严以冬圈子里出了名的不近女色,他自己也没这方面的需求,所以他从不参与这种活动。 今天是个例外。 严夏显然不相信爸爸的回答,撇撇嘴。 严以冬捏捏她可爱的小脸:“没骗你,今天第一次来。” 两人说话间,一辆出租车停到了他们跟前。 严夏马上拉着爸爸上了车。 终于可以回家了。 回到家后,严夏先进了卫生间洗澡,进去的急,严夏没有拿睡衣,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鼓涨涨的半截奶子、白皙的手臂、又细又长的大腿。 这副要遮不遮的模样,诱惑着严以冬。 严夏一只手揪着胸口的浴巾,含羞带怯地问坐在沙发上的严以冬:“爸爸……今晚……今晚……可以和你睡吗?” 严以冬沉默地看着严夏,看到她滴水的发尾,有些不满:“先把衣服穿好,把头发吹干。” 严夏失望地低垂着脑袋。 严以冬站起来,走向卫生间,路过严夏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去床上等我。” 严夏的心情瞬间阴转晴,满眼都是笑意,她重重地点头:“嗯!” 严夏躺在主卧爸爸的床上,翻来滚去兴奋得不行。 严夏不傻,今晚爸爸的表现,她知道什么意思,其实不用带她去会所,她也愿意的。 严夏裹着沾满爸爸气味的被子,期待着一会儿爸爸出来会发生的事情。 她还特意穿了一件不符合当下季节的吊带睡裙。 不过,今晚什么也没发生。 因为严以冬来到房间的时候,严夏已经睡着了。 她抱着他的枕头,睡容恬静。 严以冬坐在床边,看着严夏,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将严夏怀里的枕头拿开,严夏怀里一空,在严夏不满之前,他躺到了严夏身边,将人揽进怀里。 严夏抱着他,在他胸口蹭了蹭。 他摸了摸严夏细腻的脸蛋,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虽然他的欲望还没纾解,坚硬的阴茎顶着严夏的小逼,但是他又不是真的禽兽,不顾严夏的困倦也要做爱。 这样抱着严夏,紧紧地贴着她,已经很好了。 严以冬又做梦了,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个梦境。 这次的梦里只有一个他,他可以碰严夏、亲严夏……以及肏严夏。 场景是老家的古宅,他们背着众人在假山后面接吻,他们在粗壮的古树后面拥抱,他们在他的房间里翻云覆雨,太真实了,真实得他觉得这可能不仅仅是个梦,他们在假山后面耳鬓磨腮的时候,严以然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 “大哥,你在那边吗?” 严夏在他怀里吓得全身僵硬:“爸爸,小叔叔来了。” “我先出去,没事的。”他安抚严夏。 后来他出去引开了严以然,让严夏偷偷地从假山的另一边溜走。 晚上的时候,严夏避开众人进了他的房间,浴袍下的严夏一丝不挂,像个勾人夺魄的妖精躺在他的床上,在他压过去的时候,她没有躲,而且放开自己的身体,藕臂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双长腿自然地勾在他腰间。 因为激动他的手有些发颤,揉上了那对他肖想很久的浑圆,他的性器被湿润温暖的花穴裹挟着。 她乖顺地躺在他的身下,承受着他的肏干,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又娇又软。 因为梦境太过真实,所以严以冬醒过来,看到躺在他怀里的严夏的时候,一时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做梦。 在脑子还没转过来之前,他的手继续着梦里的动作,往严夏的胸口探去…… 下体硬得难受,他从严夏的身后趴上去,一半的身体交迭在严夏身上,手里握着柔软白嫩的奶子,鸡巴隔着内裤抵在严夏的臀间。 if黏人 手里实在的触感,让严以冬忍不住加重手上的力度。 “嗯……爸爸……” 背后忽然压上来的重量,以及胸前作乱的大手,让这具已经被操熟的年轻娇躯一阵酥麻。 还在沉睡的严夏挺着胸,凑了上去。 严以冬趴在严夏身上又摸又蹭,渐渐清醒…… 他睁着清明的眼睛,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毫无防备地在他身下熟睡,小嘴微微张着溢出一声声的呻吟,还会自己挺着胸方便他揉奶子。 “爸爸……爸爸……” 闭着眼睛喊爸爸的样子,又娇又乖。 她好像真的很喜欢他,也很依赖他。 严以冬心头涌起一股冲动,想要和严夏融为一体的冲动,想要把她拆吃入腹的冲动。 加上男人早上醒过来的晨勃,他的体温越来越高、性器越来越硬、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 而现在的严以冬远没有多年后那么成熟老练,他只是压在严夏身上蹭了蹭,还隔着几层布料呢,他已经射了…… 他当场愣住,然后看了一眼严夏,还好还没醒过来。 严夏不知道爸爸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她悠悠转醒,因为刚刚睡醒声音有些沙哑:“爸爸,你还没出门?” 严以冬见她醒了,从她身上挪开,没再压着她。 手也从严夏的睡裙里抽出来。 严夏翻了个身,面对面抱着爸爸,睡眼惺忪地看着他,一条长腿搭在爸爸腰上。 严夏终于又和爸爸睡到一个被窝,她很享受此时和爸爸抱在一起的安心和满足。 但是她知道爸爸还要去学校,尽管心里很不舍,她还是催促着爸爸起床。 “爸爸,你上学快迟到了!” 其实迟到或者请假对于严以冬来说都家常便饭,不过自从严夏来了以后,他每天都按时去学校,他不自觉地有了当父亲的包袱,想要在严夏面前维持一个严肃、认真、积极向上的“好”爸爸。 他甚至还想要不要把头发染回黑色。 还是严夏有一次夸他审美不仅正常还超前,这个发型在十多年后依然很流行很好看,这才打消了他染回黑色的念头。 “嗯,我去学校了,你再睡会。” 严以冬放开严夏去了卫生间洗漱,他一脸清爽地回房间换衣服,严夏已经彻底清醒,只是还不想起床,她躺在床上欣赏着美男换衣服。 严夏惊喜地发现,爸爸这个时候已经有腹肌了。 注意到严夏的目光,严以冬故意没穿衣服,裸着上半身坐到床边,忽然俯身,双手撑在严夏枕边。 他的眼里含笑:“不要忘记吃早餐。” 严夏点点头,有些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爸爸,不管过了多久,这张脸她总是看不腻,有时候对着这张脸还会脸红心跳以及……软了腿、湿了小逼。 在察觉到男人要干什么的时候,严夏抢先一步朝旁边滚开。 她捂着嘴,一双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男人,声音闷闷地从手掌里传出来:“不要,我没刷牙呢!” 男人轻笑:“我不嫌。” 严夏捂着嘴,重重地摇摇头。 虽然以前的时候,爸爸早上肏她的时候,两人没洗漱的时候也会接吻,但那时候她被肏晕了,现在清醒明白的时候,她拒绝。 等严以冬离开后,严夏也起床了,她之前一个人睡的时候不觉得,自从昨晚又和爸爸睡到一块儿以后,她发觉一个人躺着有些空虚。 还不如起床呢。 白天出去玩的时候,严夏也无精打采兴致缺缺的,她前几天也不是这样的,她一个人也能找到乐子,但是现在她脑子里全是爸爸。 严夏晃了晃脑袋,拍拍额头,试图暂时先把爸爸从脑海里赶出去。 她这样不行的,怎么能这么黏人。 她是不用上学,但是爸爸还要读书的。 尽管一直这么暗示自己,严夏中午吃过饭,逛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今天是周五,放学比平时早一个小时。 严以冬刚刚进屋,还没来得及换鞋,严夏过去缠着爸爸要抱抱。 “爸爸,你回来了!” 他一进门严夏便迎了过来,让严以冬觉得严夏就像等丈夫回家的小妻子。 这个“小妻子”把他肩上的书包拿下来随手放在鞋柜上,在他换鞋的时候从背后搂着她。 严以冬很享受严夏的黏人。 他搂着严夏走到客厅,抱着严夏坐在沙发上,严夏侧坐在他腿上。 “爸爸,明天是周末!” “嗯。” 严以冬盯着严夏的红唇,忽然冒出来一句:“现在可以了吗?” “嗯?” 严夏疑惑地看着爸爸,什么可以了吗? 下一秒,男人的脸放大,严夏感觉到唇上冰凉的触感。 在男人亲上来的时候,严夏的肌肉记忆让她自然地张开嘴伸出舌头,不过,现在的严以冬还是个新手,他贴上严夏以后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仍由严夏舔着他的嘴唇。 不过严以冬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学生,他马上模仿着严夏的动作,张嘴,伸舌头,当他触碰到严夏的时候,已经学会举一反叁。 他的吻技还很青涩,亲了一会儿,他就离开严夏,紧紧地搂在严夏,在她耳边粗喘,反观严夏,仅仅只是呼吸乱了一点。 他有些吃醋,严夏熟练的吻技不是他调教出来的,但他又觉得这醋吃得很没道理,调教严夏的也算是“他”。 在这时,严以冬的手机响了,严以冬看了来电显示,上面写着“赵杰”,他接起来后,点了免提,随意地扔在一边。 “严少,今晚去我家新开的度假村玩,你去不去?” 严以冬原本想拒绝的,但是一旁的严夏两眼放光地看着他,小声地在他耳边说:“去嘛去嘛。” 原本严夏就在想周末去哪里玩,乐子不就找上门了吗? “好。”严以冬答应了。 赵杰把时间地址告诉了严以冬,这才挂了电话。 赵杰的电话刚结束,李奇的电话紧接着来了。 他也是问严以冬今晚去不去赵杰家的度假村玩,在知道严以冬答应了以后,李奇笑着问他:“是不是你异父异母的妹妹也去啊?不然你最近怎么转性会加入赵杰的局了。” 昨晚的银趴就是这个赵杰组织的。 严以冬没有回答李奇的话,只是让李奇去的时候顺道来接他们。 “哎,严以冬你真的转性了,你又不是没车你怎么不自己开,我住城北你住城南,哪里顺路了?” “我没有驾照,你有。” 这是严以冬的解释。 李奇比严以冬大了两岁,在本市读大学,他是那群人里为数不多持证上路的。 if插进来,好不好 李奇来接他们的时候已经八点,副驾位置上坐着一个很好看的小姐姐。 他们四个人来到度假村的时候快要九点,严夏庆幸她和爸爸已经把晚饭吃了。 赵杰告诉他们到了以后先去办入住,然后去五楼,有好玩的。 他们四个人是最后到的,其他人都在等他们了,严夏在人群中看到小灰也在。 这个度假村是赵杰家新开的,这个月初才开始营业,赵杰早就想在这里办个聚会了,今天终于有机会。 他带着众人来到五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从外面看严夏还以为是个会议室,进去了才发现是个中型的放映厅。 不同于电影院里单人单座的座位,这个放映厅里的座位是躺平的沙发,沙发是两人座的,情侣座。 大家陆续进去,小灰走在严夏和爸爸的身边,特意告诉他们:“沙发上铺着的毛巾是从去第叁方消过毒的。” 他知道严以冬有轻微的洁癖,担心严以冬嫌弃。 严以冬点点头。 进去以后,严以冬拉着严夏去了后排最角落的位置,严夏本来是想坐中间的位置,那里观影体验最好,看这装修这设备,她猜想赵杰请大家看的可能是刚上映的3D外国电影。 严夏坐下去后,期待地拍拍身边的位置,催促爸爸:“爸爸,快点坐下来,电影要开始了。” 严夏挺期待的,倒不是期待电影本身,而是看电影这件事,虽然不是在外面的电影院,但是赵杰的朋友多,有二十来个人,氛围也和普通电影院差不多。 严夏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和爸爸全程手牵手,他们就像普通的情侣一般,不用掩盖他们父女的身份。 电影开始以后,严夏靠在爸爸怀里,发觉有些不对劲。 再往下看了几分钟,她有些无语。 居然在大屏幕上投放高清无码的岛国AV,严夏看字幕知道剧情是一对兄妹背着父母在家里各个角落偷情。 这时候严以冬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拿出来看,是小灰给他发的短信:“兄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我让赵杰专门找的兄妹偷情。” 严夏离得近,也看到了手机屏幕的内容,小灰还真是贴心。 她轻笑了一下,小声嘟囔:“还不如选父女乱伦的呢。” 男人听了她的话,环在她肩膀上的手臂紧了一下。 小黄片的选角男帅女美,两人的身材都很好,场景唯美,意境也渲染得很到位,拍得像是文艺片。 开场不过十五分钟,严夏听到屏幕外的呻吟声和肉体撞击声。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能看到整个房间,前面已经有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她趴在爸爸宽厚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好像有些快,她朝爸爸的胯间看过去,太昏暗了,看不清爸爸硬没硬。 当屏幕上出现女主私处的特写,稀少的阴毛,流着淫水,被男主的两根手指掰开露出粉红的嫩肉。 严夏看向爸爸,一抬头,撞上男人深邃的眼眸,四目相对,严夏凑近爸爸的耳边,小声地说道:“爸爸,我下面天生没毛哦,颜色也比这个女主角的淡,你要不要摸一下?” 借着屏幕的光,严夏看到爸爸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沉。 原本环在她肩上的手臂下滑,来到她的腰间,一使劲,严夏整个人都迭到了男人身上。 原本两人是并排躺在一起的,严夏只是把头靠在爸爸胸口,现在两人的身体紧紧地重迭在一起。 他的手从严夏的腰间离开,掀开她的裙摆。 低哑着嗓音说道:“要。” 温热的大手顺着严夏的大腿向上,严夏没发现爸爸贴在她大腿上的手在微微颤抖。 手指拨开内裤,整个手掌伸了进去,原本就贴身的内裤,不够容纳多余的大手,勒疼了严夏。 她娇气地向男人提要求:“太勒了,爸爸你帮我把内裤脱了吧。” 男人求之不得。 严夏叁两下蹬掉脚上的鞋子,整个人缩在爸爸怀里,她抬起屁股,曲着腿让男人顺利地脱下内裤,最后被爸爸装进了裤子的口袋里。 这下,裙底光裸的小逼可以被他彻底的玩弄了。 他的手掌包着严夏的小逼,手心磨着逼口,严夏缩在他怀里,咬着自己的手指,发出一声声隐忍地娇吟。 淫水流了他一手,虽然看不见,但是光是手上的触感他就能感觉到那里有多嫩多娇。 电影还在继续,男女主趁父母睡觉的时候,在客厅里偷情,哥哥把妹妹脱光放在沙发上,自己跪在地上给妹妹舔逼。 严夏的余光看到这一幕,她忍着从私处传来的酥麻感,在爸爸耳边说:“我也想让爸爸给我舔。” 严以冬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严以冬没有舔到逼,但是手上摸到了,他的手跟随着电影里的哥哥,哥哥咬妹妹的阴蒂的时候,严以冬灵活的手指也找到了藏起来的小核;哥哥舔逼缝的时候,严以冬用一根手指在上面摩擦;哥哥直起身把鸡巴插进去的时候,他的一根手指也插进了严夏的小逼。 严夏被他搞得很舒服,眯着眼睛躺在他怀里,美中不足的是没被照顾到的上半身。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连衣裙,不好摸奶,她只能让自己压在爸爸身上,磨着爸爸的胸膛。 男人用饱含欲望的声音问她:“奶子痒了?” 她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他:“嗯,奶子也想要爸爸摸。” 严以冬用另一只手摸了上去,但是隔着两层布料,快感减半,不过聊胜于无。 “我也帮爸爸摸摸。” 说着她的手摸上了男人的阴茎,从她趴到爸爸怀里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那里的硬挺。 摸了几下,严夏提议:“爸爸,我把手伸进去吧。” 严以冬穿的还是校服的运动裤,不等男人回答,严夏解开松紧带,伸了进去。 柔若无骨的小手包裹住鸡巴的时候,严以冬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昏暗的角落里,父女俩互相玩弄着对方的性器,正前方的屏幕上播放着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严夏忽然惊呼了一声,她小声地示意爸爸看向第叁排:“有人起来了,他们好像在……” 严夏想说换妻,但是又觉得这个词不够准确。 严夏大概明白了爸爸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远离人群的角落。 其实严以冬并不知道今晚的活动具体是什么,但是他了解赵杰,他怎么会单纯地让大家看电影,保险起见,他把严夏带到了最后一排的角落。 严夏一边享受着爸爸的揉弄,一边还分心关注着电影内容,她低估了岛国人的下限,她原本以为这是1V1,结果画面一转…… 严夏偷偷地瞟了一眼爸爸的表情,又看了一眼电影的画面。 “爸爸,插进来,好不好?” if爸爸你太用力了 屏幕上播放的岛国AV,开始的剧情是兄妹背着家人朋友和同学在各个角落偷情,直到一天晚上,哥哥从妹妹的房间离开后,另一个身影推来了没有关严的房门,妹妹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逼口还流着哥哥射进去的精液,她无力地躺在那里喘息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另一个男人进入了她的房间。 来人是女主的爸爸,爸爸早就发现了两个孩子的事情,甚至不止一次地在女主的房门口偷窥过。 看来爸爸是第二个男主,他只穿着内裤,爬到女儿的床上,从身后抱住她,一双大手罩住了女儿的两只奶子。 女主还以为是去而复返的哥哥,直到男人凑过去和她接吻,她才看清楚身后的男人是平日里严肃的爸爸。 女主起初的时候还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几分钟后女主便半推半就地被爸爸掰开双腿肏了进去。 这样的剧情让严夏更加软了身子,贴在爸爸的身上,她的一只手伸在爸爸的裤裆里握着滚烫的阴茎,另一只从爸爸的卫衣下摆伸进去,摸着他的肋间。 严夏细细感受着手下紧实的肌肉,她没想到爸爸这个时候已经有腹肌了,她一直以为爸爸的腹肌是后来工作了,找健身教练练出来的。 电影里爸爸的演员找得还挺帅的,有中年男人成熟严肃的气质,不过脱了衣服以后,能看到演员发福的肚子。 严夏撇撇嘴,身材管理这点,不如她的爸爸。 严夏看着电影里女主一边推拒着爸爸一边被男人插得死去活来,她不由地夹紧了双腿,主动去磨蹭男人放在她腿间的手掌。 她压低声音,在爸爸耳边说道:“爸爸,插进来,好不好?” 她的小逼已经好久没有吃到肉棒,馋了。 严以冬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哑声道:“回房间?” 严夏目光还盯着前面的大屏幕,时不时看向前排的活春宫,她想了想,摇摇头:“再看会儿,好刺激。” 两人的动作都掩在衣服下,比起室内的其他人已经算很克制了。 屏幕上女主跪在爸爸的腿间口交,镜头给了一个特写。 严夏嫌弃地移开了目光,看向男人英俊的脸庞洗洗眼睛,她在男人的耳边说道:“没有爸爸的长,没有爸爸的粗,也没有爸爸的好看。” 说着,她的手捏了捏手里阴茎。 不知道是严夏的言语还是她的动作,刺激到了严以冬,他手上加重了力道,揪着严夏的奶头,一根手指浅浅地戳着严夏的穴口。 此时小小的疼痛只会增加严夏的快感,并不会感到不适。 她的余光看到电影里女主被爸爸扑到在床上含着奶头操穴。 她也很喜欢和爸爸用这个姿势做爱,她继续开口,语气有些埋怨:“爸爸你太用力了,奶头肯定肿了,你一会儿也要给我含。” 严以冬:“……” 后来他们没有把电影看完,在第叁个男主出场的时候,严以冬把严夏带出去了。 严夏那张小嘴真是什么都敢说,他的鸡巴硬得快炸了,连哄带骗把严夏从放映室带出来。 他们的房间在二十多楼,严以冬怕在电梯里遇到人,他下面硬得遮不住,于是把严夏搂在身前,挡住他的胯部。 电梯里还真的有人进来,严以冬带着严夏站在电梯后面的角落,严夏看着面无表情的爸爸,忍不住恶作剧。 她动了动身体,故意去摩擦男人肿胀的部位,踮起脚一下一下地亲着男人敏感的喉结。 其他人背对着他们,严夏更加肆无忌惮地撩拨着男人。 两人来到房间门口,刷卡进去,还没开灯,严以冬便一脚踢上房门,在黑暗中抱着严夏接吻。 严以冬一边亲严夏一边动手脱两人的衣服,还不忘打开墙上的开关。 明亮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将整个房间照得恍若白日,也让严以冬将严夏看得清清楚楚。 房间是个套房,有客厅有厨房有阳台,两人来到客厅的时候已经一丝不挂。 作者有话说:回来了,有魔咒,每次在数据好的时候我都有事断更,不会弃坑,没更新的时候是真的有事,忙完了就会回来更新,尽量做到日更。 if操进去了 严夏的下面已经很湿了,不需要再多的前戏,严以冬勾起她的一条腿,便操了进去。 “啊!” 久违的饱胀感让严夏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 严以冬也被严夏温暖紧致的小逼裹得很舒服,他微眯着眼睛看着身前娇小的女人,灯光下曼妙的身体一览无余。 两人还维持着站立的姿势,严以冬插进去以后并没有给严夏适应的时间便开始大开大合的干起来。 不动的话,他真怕刚操进去就被严夏夹射了。 又湿又软又紧,真的太舒服了。 在他插进严夏体内的前一刻,他居然还分心地想,未来的那个“自己”是否也像他,逃避过、不耻过,但最终还是忠于自己的欲望,把自己的性器埋进了亲生女儿的体内。 他不仅不后悔,甚至还无耻地想,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就该在严夏爬床的第一个晚上就把她草了。 憋得久了,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又急又凶。 严夏一只腿被他抬起来挂在腰间,方便他的动作,只剩下另一只腿站在地上,好在她把身上大部分的重量都靠在男人身上,才不至于被男人凶狠的动作撞倒。 但即便如此,严夏还是有些支撑不住。 她一边发出小猫似的呻吟一边娇娇地开口:“爸爸……嗯……我们去床上……脚……好酸……” 严以冬看了一眼房间的位置,再看看脚边的沙发,他直接严夏放倒在沙发上。 精虫上脑的男人觉得去房间的距离太远了。 严以冬让严夏半躺在沙发上,他跪在严夏的身体两边,继续操着骚逼,甚至因为严夏朝后靠的姿势,奶子挺立在他的面前,被他握在手里玩了一晚上的奶子,果然奶头通红,小小的一颗可怜兮兮的。 他凑近了过去:“肿了。” 说着便含了进去。 “嗯……” 严夏的一双手臂勾上他的脖颈,收紧挺胸,想要男人好好疼爱这对宝贝。 严夏还没高潮,严以冬便射了,射精的时候严夏感觉到爸爸的牙齿叼着她的奶头,她真怕男人一激动便咬了下去。。 射完精后他没有从严夏的身体里退出来,他和严夏对换了一下位置,他坐在沙发上将严夏抱在怀里,全程半软的阴茎依然插在小穴里。 严夏体谅现在的爸爸性经验还不是那么丰富,乖乖地仍由爸爸摆布。 严以冬摸摸她汗津津的小脸,又亲了亲红润的小嘴。 两人缠绵地亲吻了一会儿,严以冬松开严夏的小嘴,声音暗哑:“我抱你去洗澡。” 两人洗着洗着,又在厕所里来了一会儿,可能是因为先前射过一次,所以第二次的时候严以冬特别持久,严夏被他按在卫生间的墙上,不顾她的高潮依然不停地抽插着小穴,操得严夏嗷嗷叫。 后来还是严夏红着眼睛扭头看向身后刚刚开荤的爸爸,委屈地撅着小嘴:“爸爸,去床上好不好,这里不舒服。” 严以冬虽然意犹未尽,但是长夜漫漫,他也不再忍耐,再次在严夏身体里释放出精液。 他将软下来的阴茎抽出来,开始动手给无力的严夏清理身体。 在严以冬给她洗头的时候,严夏伸手撑开逼口,看到白浊的液体流了出来。 好多。 她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抠精液,还不忘向男人抱怨:“爸爸,你怎么射进去了?” 严夏有些担心,毕竟两人的关系,她不能怀孕。 严以冬看着她纤细地手指在光洁的小逼里进出,一时看得入迷,忘了手上的动作,还是严夏提醒他,他才回过神继续给严夏洗头。 “对不起,”严以冬道歉,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急色的一天,急到忘了做安全措施。 “算了算了,爸爸明天你一定要记得给我买药。” 两人洗好以后,严以冬将两人擦干,自己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又用另一条浴巾将严夏裹起来,把人抱出浴室。 两人是带了换洗的衣服的,严以冬把严夏放到床上,要去拿内衣裤的时候,被严夏从身后抱住了。 浴巾在严夏起身的时候便从她身上滑落了,此时她的奶子紧紧地贴在爸爸的背上,被压得扁扁的。 “爸爸,就这样好不好,别穿衣服了。” if吹头发 严以冬停住脚步,回过身,接住严夏靠在身上娇软的身体。 严夏半跪在床上,比严以冬矮了一截,在男人转身以后,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拉低他的头颅索吻。 调皮的舌头在男人的嘴里到处乱舔,勾得男人反客为主,亲着亲着严以冬又有些情动,没忍住把严夏扑倒在床上。 女下男上的姿势,让他紧紧地贴着严夏,吻得更加深入,水渍声从两人的唇齿间传出来。 严以冬原本放在严夏腰上的大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流连。 在碰到严夏还在滴水的发尾的时候,严以冬想起刚刚只是草草帮严夏擦了一下头发就出来了。 他松开严夏,从严夏身上起来,进去卫生间找吹风机。 他很快就拿着吹风机从卫生间出来,严夏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地仰躺在床上,嘴角还有刚才亲吻留下的水渍,她的手脚张开,美好的身躯一览无余。 房间里的灯光不同于客厅里的白炽灯,而是柔和的暖黄色,但也足以让严以冬把严夏看得清清楚楚。 严以冬看着严夏如此坦荡的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刚被满足的身体又隐隐开始兴奋。 他拿着吹风机走到床边,插上插座,严夏便自觉地爬到了他身边,真的是用爬,他能清楚地看到她胸前的奶子因为她的动作贴着床单,粉色的奶头时不时地碰到床单。 严以冬眼眸沉沉地看了一下严夏,在床边坐下,严夏没有坐起身,依然是躺着的姿势,只是把脑袋放到了爸爸的腿上,身体侧躺着,脸朝向爸爸的腹部,她目光看向爸爸脸盘的时候和爸爸的目光相撞,她在爸爸黑色的眸子里看到赤身裸体的自己,她有些羞涩地移开目光。 严夏躺好以后,严以冬按下开关,开始帮严夏吹头发,嗡嗡的声音在严夏的耳边响起,男人的动作非常轻柔,修长的指尖在她柔软的发间穿梭。 严夏满足地闭上眼睛,躺在爸爸的腿上享受着温柔的服务。 如果严夏这时候睁开眼睛就会看到严以冬眼里的疯狂和着迷,他手上的动作又轻又柔,但是与手上动作不同的,是他肆无忌惮看着严夏身体的眼神。 严夏的身体他并不陌生,但这还是第一次他细细地观察严夏,严夏脸上细小的绒毛以及乳晕的大小,还有奶头上的一小点颗粒,严以冬看得一清二楚。 她闭着眼睛躺在他的腿上,那张和他眉眼相似的小脸对着他的小腹,脸上是满足的感情,她的神态和肢体动作常常不经意间流露出对他的依赖和眷恋。 他的目光继续往下,是严夏那具充满诱惑的身体。 前凸后翘、凹凸有致,全身都很白,白得晃眼。 今晚进这间房间之前,他只在衣服的遮掩下摸过严夏的身体,严夏的身材实际上比摸上去还要好。 尤其是胸前那两团,没想到严夏平时看着那么瘦,奶子又挺又大,不过不是那种很夸张的大奶,对比起她的小胳膊细腿,看着挺大的。 严以冬忍不住想,这是不是被未来的自己揉大的,吃醋的同时他还挺想感谢那个栽树的“后人”,让他这个“前人”乘凉了。 严以冬回想起他的手摸上去的时候,能满满地塞满他的手掌,还有奶子上点缀的樱果,小小的一粒,颜色和她本人很符合,粉粉嫩嫩的,看着就很可口。 再往下看,严以冬目光又暗下去几分,他盯着严夏的腿间。 果然如她所说,那里光洁无毛,此刻逼缝紧紧地闭合着保护着小穴口,严以冬浴巾下暂且蛰伏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进入过紧致的小穴,尝过那里的美好,阴茎忍不住食知髓味,想要再次进去那里面。 连严以冬自己都觉得神奇,那里看上去小小的窄窄的,居然能吃下去自己那么粗的鸡巴,还整根都吞进去了。 还有露出来的小小的红红的一颗阴蒂,严以冬上过生理课也看过电影还听过朋友们讨论,知道那里平时都藏起来,只有被刺激到才会露出来。 还有那双大长腿,光滑细腻,刚刚在沙发上的时候,紧紧地夹在他的腰间,那么优美有力。 严夏这副身体,在他眼里那么完美,秾纤得中,修短合度。 他把严夏细细地从头看到脚,没有拿吹风机的那只手检查着严夏的头发。 “好了。” 严以冬放下手里的吹风机,断开电源。 嗡嗡声停止的那一刻,严夏睁开了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爸爸。 “爸爸,可以陪我睡觉了吗?” “嗯。” if睡觉 严以冬躺上床,刚挨到严夏,严夏便自觉地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看着严夏暴露出来的好看的蝴蝶骨、白皙的背部以及挺翘的臀,严以冬心领神会,从后拥住严夏。 两人赤裸着皮肉紧紧地贴在一起。 这个动作方便了严以冬玩弄她的身体,果然,严以冬贴上去以后,左手穿过严夏和床间的缝隙,和右手一起,肆无忌惮地在这具诱人的娇躯上游移。 严以冬将一只胸乳握在手心的时候,心情有些复杂,这几天和严夏的相处,他发现严夏身上的某些肌肉记忆,就像刚刚两人睡在一起的时候,严夏会马上背对着她,再比如,只要感觉到他下面硬了,不管在哪里有没有穿衣服,严夏会把自己的下体凑过去,还有他稍微弯腰,严夏会微微噘着嘴一副索吻的样子,操穴的时候会夹着他的腰,鸡巴抽出去的时候会弓腰,插进来的时候会迎合……不用说这些都是“后人”栽出来的树,被他享受到了,他嫉妒另一个平行时空的自己可以调教严夏,不过一想到这样的严夏现在在他怀里,可以任他为所欲为,他的心里不仅平衡还很满足。 “嗯……爸爸……” 严夏娇软的呻吟将严以冬的思绪拉回来,原来是他刚刚沉思的时候,原本摸着小逼的右手,不由自主地伸了中指进去。 严夏靠在爸爸的肩膀上,双眼迷蒙,一脸深陷情欲的模样,嘴里无意识地喊着爸爸。 严以冬的角度可以看见严夏潮红的小脸,在他手里被揉成任意形状的胸乳,以及插着一根手指的小逼,她的阴户白白嫩嫩,让他爱不释手,插了一根手指还不算,他用拇指的指尖一下一下地蹭着肿胀冒出头的阴蒂。 “爸爸……啊……爸爸……” 脆弱的阴蒂被玩弄,严夏夹紧了双腿,觉得刺激的同时又觉得不够,两条腿夹着男人的大手不停扭动。 严以冬凭着本能,毫无技巧地玩着可爱的小逼,手指在花穴里细细地感受着穴壁的紧致和温暖,时不时地刮蹭几下,拇指和食指一起逗弄着小小的阴蒂,还试着用两根手指捏住阴蒂。 “啊啊啊……” 严夏不堪玩弄,被男人玩上了阴蒂高潮。 淫水流了男人一手,男人从花穴里抽出手指,鬼使神差地把手抬到鼻子前闻了一下,不难闻,又骚又香,他把中指伸进嘴里,把上面的液体舔舐干净,不难吃,又骚又甜,让他情欲大涨。 严夏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红唇微张靠在他身上喘息着。 他又将那根中指伸到严夏嘴边,严夏看到是爸爸的手,下意识地含在嘴里裹吸舔舐,严以冬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舌头围着他的手指打转,他又把食指伸进去,两根手指一起夹着严夏的舌头玩弄,玩得严夏口水直流。 严以冬下体硬得快要爆了,但是他担心严夏的小穴使用过度,毕竟今晚已经被他插进去肏了两次,加上一次指奸,他怕把严夏肏坏了,忍着操穴的冲动将性器插在严夏腿间,前后耸动着,聊胜于无。 严夏感觉到男人的动作,舌头抵着男人的手指,将手指从嘴里推出去。 察觉到严夏的抗拒,严以冬将手指从严夏嘴里抽出来,沾着口水水淋淋的手指又摸上了严夏的胸乳。 被解放了唇舌,严夏终于可以说话了,不满地和男人说道:“爸爸,不要插腿,肏小逼嘛!” 严以冬有些好笑,揪了一把她的奶头:“已经肿了,还肏。” 严夏才不管,见男人不肏逼,便自己动手,握住爸爸的阴茎就要往逼里塞。 严以冬拨开她作乱的小手,伸腿夹住她,让她的双腿并拢紧紧地夹着性器。 严夏不开心地撅着嘴,委屈巴巴地看着爸爸:“爸爸……爸爸……” 严以冬被她磨得没办法,将人翻了个身,从正面肏了进去,严夏抬起一只腿搭在男人的腰上。 “嗯……爸爸……好舒服呀!” 被爸爸的大鸡巴填满,严夏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像只餍足的小猫。 不过过了一会儿,严夏便不满足地动了动小屁股,被男人拍了一下不安分的屁股,威胁她:“别动。” 严夏眨巴眼睛朝男人撒娇:“爸爸,动一动嘛,好痒。” 严以冬的手还放在严夏屁股上,闻言只是将严夏的屁股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胯间,依然不为所动,然后闭上了眼睛,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严夏不可置信地看着闭着眼睛的爸爸,过了一会儿,男人睁开眼,伸长了手臂把壁灯关了,关灯的动作小幅度地牵扯了身体,还硬着的阴茎在严夏身体里动了动。 房间里暗下来以后,严以冬保持着插入的动作,收拢双臂抱着严夏睡觉。 严夏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明明爸爸还硬着怎么就到了关灯睡觉? 严夏尝试着小幅度地扭动屁股,再次被男人按住屁股,不让她乱动。 “再乱动,我就抽出来,各睡各的。” 男人的话让严夏安静了下来,她已经好久没有被爸爸插着睡了。 作者有话说:这个平行时空除了父女吃肉,别的地方不会因为严夏的穿越而有不同,妈妈很惨这一点不会因为严夏的到来而改变,前面也说过女主让男主给妈妈钱,在男主的视角,虽然妈妈没来读书,但是拿着他的钱不会活得很辛苦,毕竟他们不会知道妈妈的钱是自己拿着还是被人抢了,而且男主一直派人出去找她,时间是十八年前以当时的物价男主给的钱很多了,那会儿的监控通讯这些肯定不如未来,找人也不好找,但是男主没放弃找她,只是没找到;女主的视角,她很依赖男主,她以为告诉了男主,男主肯定能处理好。而且他们和妈妈没有感情,只能用钱弥补,男主给的也不算少,在不惊动父母的情况下,他把自己手里的钱都给了妈妈,只能交代这些,再说下去就剧透了。 if普通情侣 第二天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 严夏睁开眼的时候,便看到腿间的一个粉色头颅。 下体涌遍全身的快感,让她立刻就知道了男人在干什么。 她很快便放松身体,享受着男人唇舌的舔弄,没过一会儿,花穴流出大量的透亮清甜的蜜汁,全被男人吃进嘴里,她身体忽然僵直,高潮来临的前兆。 男人从她腿间抬起头,嘴角、下巴都水淋淋的。 他躺回严夏身边,将高潮的严夏搂在怀里,然后粗壮的性器抵上湿透的逼口,轻松地插了进去。 然后开始耸动腰身,鸡巴又深又重地进到严夏身体最深处。 一大早严夏就开始承受男人强烈的性欲。 半小时后严夏全身无力地被爸爸抱进了卫生间…… 等两人来到二楼吃早餐的时候,小蓝和小灰早已经等候多时,看见严以冬和严夏出现,神色暧昧地看着两人。 小蓝打趣严以冬:“真怕你哪天精尽人亡。” 几人吵吵闹闹的时候,一道身影站在了餐桌旁。 严夏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嚣张的红发——来人是孟成辉。 孟成辉是跟着家里人一起过来的,远远地看到一个粉色头发的男人,看着很像严以冬,走近了看果然就是他,然后就听到了李奇的话,昨晚严以冬和他身边的女人在这里过的夜,还是一间房,再看看两人亲昵的动作,孟成辉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了,严以冬一向冷漠的脸上,在看着身旁那个女人的时候,眼神却是连他都看得出来的温柔,他想到了李招娣,那个傻女人一颗痴心都扑在严以冬身上,越想越气。 他眼神晦暗地来回打量着坐在一起的严以冬和严夏,最后视线落在严以冬身上。 “严以冬!你昨晚和这个女人睡了?你对得起李招娣吗?” 一开口火药味十足! 闻言严以冬只是冷冷地嗤笑一声,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倒是一旁的小灰看不下去,开口讽刺道:“孟成辉,我还是第一次见,把喜欢的人往别的男人身边推,你算是给我开眼了!” “你!”小灰的话瞬间点燃了孟成辉的怒火。 严夏注意到他垂在身侧的拳头瞬间握紧。 提到李招娣,严夏马上看向爸爸,爸爸没有处理好妈妈那边吗? 察觉到严夏的视线,严以冬拉起严夏的手就准备离开,早餐也吃得差不多了。 小蓝和小灰看到他们二人离开,也不想留在这里和孟成辉大眼瞪小眼,跟着起身离开。 孟成辉看着严以冬就算提到了李招娣还是一眼事不关己的模样,心中怒火更盛,恨不得当场和他打一架,他冲着严以冬的背影愤愤道:“严以冬我会比你先找到李招娣!” 严以冬拉着严夏,脚步不停地继续往前走,仿佛根本没听到孟成辉的话。 倒是严夏瞪大了双眼看着爸爸,什么意思,什么先找到,妈妈不见了? 度假村前面有片面积很大的草坪,背后有半山温泉,此刻严以冬牵着严夏在草坪上散步,只有他们两人。 严夏这才找到机会说出心里的疑问。 “爸爸,刚刚那个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妈妈不见了?” “嗯。”面对严夏的发问,严以冬有些心虚,心里暗骂孟成辉发神经,如果可以,他不会让严夏知道李招娣消失前,他对李招娣说的话,所以他并不希望严夏关注李招娣,他会处理好李招娣的事情,“放心,我已经派人在找李招娣。” 严夏闻言点点头,她相信爸爸。 严以冬不想和严夏继续讨论李招娣的事情,于是问了一些严夏关于未来的事情,严夏此刻对他,就像对未来的“严以冬”那样十分信任依赖,即使按照现在的年龄他还比严夏小一岁,严夏对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倒是让他套出不少话。 严夏生下来就没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直到成年以后才遇到了后来的李暮雨,可以说,两人毫无感情可言,唯一的羁绊不过是身上的血缘。 严夏在爸爸身边忽然轻笑了一下,严以冬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笑什么?” 严夏晃了晃和爸爸牵在一起的左手,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几对情侣,宽敞的草坪上有和他们一样手牵手的情侣、有嬉闹的一家叁口、还有正在拍婚纱照的新婚夫妇、以及叁五成群出来玩的年轻人…… “感觉现在和爸爸就像是普通情侣一样,不用担心别人知道我的身份。” 可以被爸爸的朋友以女朋友的身份打趣、可以和爸爸手牵手散步、可以和爸爸在人多的地方接吻……这些都是以前严夏想做又不能做的,换了个时空,一一实现。 下午的时候,严夏拉着爸爸去体验半山温泉,她在大厅的宣传册上看到,温泉真的是在山上,有石头、有花有树,风景好极了。 严夏在度假村里买了一套泳衣,是严以冬给她挑的,很保守的分体式泳裙,严夏有些嫌弃,她其实更想穿细带子的比基尼。 度假村刚刚开业,而且消费不低,游客不算很多,泡温泉的人也很少,严夏拉着爸爸来到一个中药浴。 严以冬靠在池壁闭目养神,倒是严夏很喜欢周围的风景,每个池子间都是用石头和绿植隔开,池子和池子间私密性很好。 严夏欣赏着池子边不知名的一簇小花,这时,隔壁的池子传来一阵男女暧昧淫靡的声音。 “嗯……啊……爸爸……不要在这里……嗯啊……不要……碰……那里……” 应该是隔壁池子的,因为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清清楚楚地传到严夏耳朵里。 她面红耳赤地缩在爸爸身边。 if跟踪 “爸爸……不要……会被看到的……” “不会的,乖女儿,把腿张开,让爸爸的大鸡巴进去。” 随后就是水声夹杂着皮肉撞击的声音。 清晰的称呼传到严夏耳朵里。 严夏缩在严以冬身边,看了一眼靠在池边闭目养神的爸爸,刚好和睁开眼的严以冬四目相对。 严夏指了指声音的方向,小声地说道:“爸爸,他们也是父女。” 严以冬微微勾唇:“嗯。” 说着将严夏搂进了怀里,隔着泳衣摸上了她的奶子,吓得严夏含胸覆在男人的大手上:“爸爸,别。” 他们能听到别人野战的声音,别人也可能听到他们的,严夏可不想让别人听到或者看到自己做爱的过程。 严以冬也没这方面的癖好。 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严夏泡澡也泡不下去了,从水里出来,披上浴袍和爸爸离开了。 不过他们起身时带起水花的声音,被隔壁听到了。 啪啪声戛然而止。 “爸爸,好像……好像有人,怎么办?” “没事,我挡着呢,就算有人也看不到。” 傍晚的时候,严夏和爸爸来到酒店二楼吃自助晚餐,严夏挽着爸爸取餐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爸爸,这虾看着好新鲜!” 严夏愣了一下,这是今天下午在半山温泉打野战的那对父女中女儿的声音。 严夏不动声色地朝后看去,一个和她差不多大的看着很文静很清纯的女孩,女孩身后站着一个高大儒雅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两人长相相似,一看就是父女。 严夏和严以冬拿着食物找了个窗边的桌子坐下,刚落座严夏便看见左前方的位置是那对父女,他们没有坐面对面的双人桌,而是找了一个更大一点的桌子,两人坐在同一边。 不过严夏很快就收回目光,和爸爸一起享受着桌上的美食以及窗外的美景,他们的座位视野很好,可以看到度假村的人造湖和人造沙滩,夕阳洒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给湖水镀上一层金黄色。 严夏拿的食物不多,但是都是她爱吃的,很快就把盘子一扫而光,她拿着最后一块小蛋糕吃着,目光随意地一瞥,然后愣住了。 严以冬注意到严夏的蛋糕举在嘴边,但是迟迟没有咬下去,顺着严夏的目光回头看过去。 不远处的那对父女,女儿坐在里面的位置,父亲坐在外面的位置,高大的身材将娇小的女儿遮得严严实实,从正面看就是一对普通就餐的父女,但是从严夏他们这桌的角度可以看到桌子底下,男人的手伸进了女儿的裙摆下。 只一眼严以冬便了然,他很快收回目光,手指点了两下桌子,提醒严夏专心吃饭。 严夏悻悻地收回目光,解释道:“我好奇嘛。” 让严夏没想到的是,那对父女离开前竟然会主动过来和严以冬打招呼,严夏从他们的对话里知道,这个男人是严氏集团的高层,在他身边的是他刚上大一的女儿,在本地读大学,借着周末带女儿出来玩。 严夏没想到在认识的人里面,居然还有人像她和爸爸一样。 严以冬倒是见怪不怪,兄妹、母子、父女、公媳、叔嫂……他见过很多,只是没想到自己也会成为其中之一,毕竟曾经的自己对这些乱伦关系嗤之以鼻。 周日的晚上,两人回到市区,第二天严以冬还要上学。 严夏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餐桌上的豆浆油条已经冷了,严夏头天晚上吃得少,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收拾好自己后便出门觅食。 好在附近就是严以冬和严夏就读的高中,对面那条街上有很多吃的,有几家店店面干净卫生味道也还不错。 严夏找了一家店进去,要了一碗小碗的牛肉面,不敢多吃,怕中午的时候不饿吃不下午饭。 她从店里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校门紧闭的高中,严夏想起昨晚睡前爸爸和自己的聊天,严以冬看出严夏每天在家其实挺无聊的,提出让严夏和他一起去学校上学,入学手续不用严夏操心他有办法,不过严夏想了想,拒绝了,马上就到冬天了,她可起不来。 严以冬也没有勉强她。 严夏离开前又看了一眼校门,心想爸爸现在在干嘛,是在教室里好好听讲,但是在做别的,其实如果是和爸爸一起上学,她也不是真的起不来。 正想着呢,心里那个男人从面前一闪而过。 粉色的头发,一如既然的显眼。 严夏刚想抬手和对面的爸爸打招呼,但是男人行色匆匆地拦下一辆出租车,上了车。 严夏来不及思考,也上了停靠在街边的一辆出租车。 “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车。”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条狭窄破旧的巷子前。 严夏付了车钱,下车的时候已经没了爸爸的身影。 巷子两边是又矮又怕的老房子,严夏看了一眼通往巷子深处的那条路,又脏又乱,到处是污水垃圾,到底没有踏上去。 她漫无目的地在四周游荡,碰碰运气,兴许能找到爸爸。 然后她在一家便利店门前看到了爸爸,以及李招娣。 这是她在这个时空第一次看到李招娣,她的亲生母亲。 看到李招娣的那一秒,严夏感觉到自己心脏停止了跳动,说不上很疼,但是很难受,难受得她忍不住捂着胸口,靠在便利店另一边的墙上,视角的盲区让她看不见李招娣。 她的心跳渐渐恢复,她虚弱地靠在墙上。 刚刚匆匆一瞥,李招娣的肚子已经有些显怀,看得出她是一个孕妇,那微微隆起的肚子里是胚胎的“严夏”,很神奇,同一个时空里竟然有两个严夏,严夏感觉刚刚自己心脏的不适就是因为另一个自己。 正当她思考的时候,听到李招娣激动的声音,她说:“严以冬,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想过要用这个孩子拴住你,求求你不要让我去打胎,求求你了让我把他生下来吧,我不会打扰你的,我会自己把她养大。” 李招娣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让严夏僵在原地。 她的手还放在心脏的位置,她能感受到心脏的跳动,但是为什么比刚刚的感觉还要疼。 耳边是李招娣断断续续的声音,她的妈妈在恳求着她的爸爸,让她能顺利降生到这个世界。 李招娣说了很多,全程严以冬都没有说一句话,严夏从她的话里拼凑得知,在李招娣从学校离开前,严以冬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去打胎。 严夏心里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破灭。 原来这个世界的爸爸不喜欢她,之前被她忽略的细节现在一一在脑海里回放,她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第一次说起自己和他的关系,他眼里毫不掩饰的厌恶,以及周末在度假村遇到那对父女时,他眼里的不屑。 他是严以冬,也是她的爸爸,她坚信就算此刻他们去做亲子鉴定,他们依然存在着生物学上的亲子关系,但是这个爸爸又和另一个世界的爸爸不一样。 严夏太伤心了,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于是没有听到严以冬后来和李招娣说的话。 直到一道不客气的男声,才让严夏回了神。 “喂,你在这里偷听什么?” if我要找我爸爸 骤然出声的是孟成辉。 李招娣消失以后,除了严以冬在找她,孟成辉也是。 今天在学校里他看到严以冬提前离校,便一路尾随严以冬,还真让他找到了日思夜想的人。 在他眼里,严以冬和李招娣拉拉扯扯的画面,让他妒火中烧,着实刺眼。 刚要上前打断两人,他看见了在一旁偷听的严夏。 来不及多想,他便开口喊了严夏,他就是要让李招娣看到,在她不在的日子里,严以冬身边已经有别的女人,她趁早对严以冬死心好了。 严夏小脸惨白,一只手捂着胸口,眉头紧皱,一副孱弱的样子。 严以冬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她吸引,顾不上身边的李招娣,他朝严夏走去。 “你不舒服。” 说着他一只手伸向严夏的额头,但是严夏刚刚偷听到他和李招娣的对话,现在心里充斥着对眼前这个男人的绝望和不可置信。 她微微侧身,躲开爸爸的手。 李招娣趁着严以冬和严夏说话的功夫,偷偷溜走了。 临走前,她瞥了一眼严夏的位置,她被严以冬高大的身躯挡着,只能看见米色大衣的衣角,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个女孩身上有种奇怪又熟悉的感觉。 但是她来不及细想,匆匆离开。 这段时间她想清楚了,孩子是她自己的,就算以后的生活会很艰难,她也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和严以冬也好、孟成辉也好,都毫无关系,这只是她李招娣一个人的孩子。 孟成辉看到李招娣离开,也快步跟上。 严以冬已经知道李招娣现在的住处,也不急在这一时。 现场只剩下严以冬和严夏。 严以冬没有问严夏为什么在这里,而是牵着严夏的手从正街走去,打车回家。 严夏在爸爸接触到她的第一时间就挣扎起来,但是严以冬还是强势地牵着她的手,她的挣扎在他眼里就像挠痒痒。 严以冬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以后便报了最近的一家公立医院的地址。 上车以后,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早已分开,严夏坐在另一边的车窗边,离严以冬一段距离,偏着头看着窗外,一副不想和严以冬交流的态度。 听到严以冬要带她去医院检查,她这才开口说话:“我没事,我要回家。” 她语气冰冷,说话的时候也没有看严以冬。 她这个样子,严以冬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还以为她小女孩心思,是在吃自己和李招娣的醋。 他重新向司机说了一个地址,又再次看向严夏:“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我带你去医院检查。” 严以冬身上还穿着校服,严夏看着年纪也不大,司机师傅还以为两人是闹别扭的小情侣,加上两人男帅女靓,妥妥的现实版偶像剧。 事实证明,这师傅不仅健谈还是资深偶像剧粉丝,一路上都在传授严以冬哄女孩的秘诀,都是他多年看偶像剧总结出来的。 其中有一条,师傅再三向严以冬强调——一定要长嘴。 一向冰冷示人的严以冬,虚心地听着司机师傅的教导,时不时还点点头表示赞同。 严夏懒得解释,全程闭着眼睛假寐。 回到家后,严夏换了鞋子坐在沙发上。 严以冬随后也坐到了她的身边,温柔地向她解释:“我不喜欢李招娣,我和她之间……只是意外……” 严以冬还在想怎么继续往下说,就在这时,严夏扬起脸,眼里蓄满了泪水,紧紧地抿着唇,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这样的严夏让严以冬一愣,然后他听到严夏颤抖着声音说道:“我听到了。” 听到了什么?他还没问出口。 严夏继续开口:“你给她钱,让她打胎,你根本不想让我出生。” 说着,严夏的眼泪决堤般流了下来,她一直忍耐的情绪开始爆发。 “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不会这样对我,我要找我爸爸……如果不是李招娣没来学校,是不是我早就……” 她一边说话一边哭,哭得毫无形象,说得也断断续续,像个孩子。 严以冬心想,自己不就是她爸爸吗?他了解自己,这个时候的自己如果没有遇见严夏或者说不知道以后会和爱上自己的女儿,以他的性格和观念,他会让李招娣打掉孩子,这才是最优选,只是严夏没看到另一个“严以冬”的做法而已,但是看到严夏脸都哭红了,他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而是把严夏抱在腿上。 一边用纸巾帮她擦眼泪,一边轻拍着她的背,真的就像在哄小孩子。 严夏坐在他腿上还不老实,一直扑腾。 “对不起。”他老老实实地道歉,“严夏,我没有不想你出生,相反,你的出生我很期待,你……” 严以冬的解释严夏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嘴里一直念着要去找她的爸爸。 最后还是她哭累了,靠在严以冬怀里睡着,被抱进了房间。 严以冬拿着沾湿的毛巾给她擦脸,她哭得小脸红扑扑的,她哭起来的时候无法沟通,让他头疼,但是看到她这么伤心,他又觉得心疼。 此刻,他照顾着这个比他还大一岁的女儿,提前有了初为人父的感觉。 if意外 严以冬简单地做了三菜一汤,已经到午饭时间,但是卧室的门依然紧闭。 严夏这一觉睡得很沉,她梦见自己回到了原来的世界,成熟的爸爸、慈祥的爷爷奶奶、塑料姐妹罗真仪……都在她身边。 “严夏,醒醒,起来吃饭。” 严夏在温柔熟悉的男声中悠悠转醒,梦里男人的容貌和眼前的重合,一模一样的样子,让严夏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又或者从她来到未来开始,一切都是一场梦。 等她看清男人粉色的头发,眼底的依赖渐渐变成冷漠,她把目光从男人脸上移开,偏头看向一边。 很明显,她记得她睡着之前的事情,记得她偷听到的对话。 严以冬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无力的感觉。 “先起来吃饭。” 严夏心情不好,胃口也不好,吃了小半碗就放下了碗筷,恹恹地坐在一旁。 饭后,严以冬收拾好碗筷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严夏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不知道在想什么,双目无神。 以往只要他出现,严夏的眼神都会落在他身上,第一次直到他坐到严夏身边,严夏都没有看他一眼,被无视的滋味让他心里挺不好受的。 但是他还是心平气和的向严夏解释。 “严夏,对不起,一开始我知道李招娣怀孕的时候,我确实给她钱让她打掉……这一点我不否认。” “但是后来,”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沉沉地看着严夏苍白冷漠的小脸,过了几秒才继续说道,“我爱上你以后,我就后悔了,那会儿李招娣消失,我派了很多人想方设法地找她,找到她以后我会好好安顿她养胎,让她把你健健康康地生下来。” “今天早上我接到电话,派出去的人打听到李招娣现在的住处,我去找她只是想照顾她,我不想你在她肚子里跟着她吃苦。” “我说的是真的。” 严以冬的话,让严夏的脸色缓和了一点。 但是严夏依然没有看向他,眼神没有焦距地看着远处,开口的时候,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如果我没有来到爸爸年轻的时候,是不是就不用知道,原来爸爸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并不期待我来到这个世界上?” 严以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两人对于答案心知肚明。 严夏不是傻子,很多事情很容易就想通了,但是她还是很难过,是不是在她还是一个胚胎的时候,只有李招娣期待着她的降临;是不是差一点,她就不会成为爸爸的女儿。 严夏眼里的难过委屈太过明显,严以冬心里疼惜得不行,他伸手将严夏搂进怀里,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严夏。 “严夏,我不能没有你。” 严夏没有挣扎,乖顺地靠在爸爸温暖的怀里,她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落下。 第二天早上,严以冬不放心严夏,打算请假在家里陪着严夏。 严夏笑嘻嘻地拒绝了:“爸爸,你还是个学生呢,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不要教坏自己的小孩。” 严以冬拗不过严夏,被她推着出门,关门的时候还不忘把书包塞到他的怀里。 等男人离开后,严夏马上敛去脸上的笑容,她沉着脸进了卫生间,没一会,便穿戴整齐地出来。 从小区出来后,她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昨天看见李招娣的那条街。 昨晚趁着爸爸洗澡的时候,她翻了爸爸的手机,已经知道李招娣现在确切的地址。 逼仄的巷子,狭窄的楼梯间,严夏照着从爸爸手机上转发过来的短信内容,找到了这栋破旧的老小区。 七楼,严夏爬到五楼的时候已经有些微喘,她很难想象李招娣一个孕妇,挺着一个大肚子每天怎么上下楼梯。 而且这栋楼太老了,基础设施也不好,楼梯间采光不好路灯也是坏的,外面艳阳高照一片明亮,但是进楼以后视线明显暗了下去。 严以冬和她说李招娣拒绝了他的照顾,他打算今天下午再来找李招娣的。 严夏觉得李招娣还是会拒绝他,李招娣看上去柔柔弱弱一个小女人,但是严夏看过她的日记,知道她只是看着怯懦,在某些方面却很固执。 所以严夏决定自己来找李招娣,而且她还想确认一点事,她和李招娣肚子里的“严夏”是不是不能共存,这样的话是不是意味着,等这个世界的“严夏”出生,她就会消失在这个时空,那时候她是不是就可以回到自己的那个时空。 “李招娣,你肚子里的,真的是以冬的孩子?” “霜姐,和她啰嗦什么!” “你们再这样,我就要报警了!” 楼上传来争执的声音,听到熟悉的名字,严夏加快了上楼的脚步,好像是李招娣被人欺负了。 严夏跑到六楼和七楼之间的拐角处时,看到几个人在昏暗狭窄的楼梯间推搡着李招娣,而她在越接近李招娣的时候,心脏越不舒服。 “啊!” “嘭!” “怎么办!怎么办!” “不是我动的手!” 严夏忍着疼痛,看向惊魂未定的李招娣,她张张嘴,想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但是最终什么也没说,便在巨大的窒息感和疼痛感中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之前她好像看到了爸爸…… if智力明显下降 李招娣和严夏被送进了医院,一个进了急诊一个进了妇科。 当那个女孩倒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李招娣忽然觉得肚子很疼,她莫名地心慌,作为母亲的第六感,她的孩子出事了。 所以当医生在给她做检查的时候,她紧紧地揪着那名女医生的白大褂,声音虚弱但非常坚定:“医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李招娣在B超室检查的时候,肚子的疼痛感消失,医生告诉她胎儿没事,对于她刚刚忽如其来的腹痛,医生也找不到原因。 从检查室出来后,李招娣被安排进豪华单人病房,还有专门的看护。 她知道这些都是严以冬安排的,第一次她没有拒绝严以冬的帮助。 之前,严以冬已经提出过好几次要照顾她,她拒绝了,孩子是她自己决定要生下来的,她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况且,这是她一个人的孩子,如果可以,她不希望严以冬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但是今天早上发生的意外让她心有余悸,还好有个女孩子忽然出现救了她和她的宝宝,不然她不敢想象,没有那个女孩从背后撑住她,那么躺在血泊里的人会是她。 经过三天的留院观察,她的身体没有问题,可以出院,她才看到了严以冬。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么狼狈的严以冬,眼下青黑、胡子拉碴、衣服皱巴巴的,一改往日的清新俊逸。 严以冬过来给她钥匙,他给她安排的新的住处,离医院很近的一套门禁严格的公寓,方便她产检,严以冬还给她在这所服务良好的私人医院建了档。 严以冬告诉她,新住处什么都有,还给她雇了两个住家保姆,如果缺什么东西就让保姆去买。 李招娣接受了,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必须得保证这个孩子平安健康的出生,为此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她的生命。 临走前,李招娣问了那天救她的那个女生的情况,严以冬没有告诉她。 李招娣想起来,那天严以冬赶到的时候,那个昏迷中的女孩好像喊了他“爸爸”…… 不过可能是她听错了。 目送李招娣坐上车子后,严以冬回到严夏的病房。 严夏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但是依然没有苏醒的迹象。 他时不时地用沾湿的棉签擦拭严夏干燥的嘴唇,就在这时,女孩的眼珠动了动,缓缓睁开…… 声音沙哑地喊他:“爸爸……” “严夏,你终于醒了。” 严以冬被严夏的苏醒冲昏了头脑,所以他没发现严夏的不对劲。 半小时后,脑科主任、副主任围着严夏。 “6加4等于几?” “一、二、三……十!”她认认真真地掰着手指数,等十根手指全部张开的时候,她很高兴地告诉医生伯伯答案,随即一脸求表扬的表情看着身边的严以冬。 “你叫什么名字?” “严夏!” “严小姐你今年几岁了?” “六岁……” “这是谁?”医生指着严以冬问她。 “爸爸!” 说完她便一脸懵懂地看着严以冬,眼神里满是纯真,搞不懂医生伯伯怎么老是问她这么幼稚的问题,她又不是三岁小孩! 两位医生示意严以冬跟他们出去,但是严夏揪着爸爸的衣摆,不让他走。 严夏柔声哄她:“严夏乖,爸爸有事离开一会儿,你乖乖在这里等爸爸回来,好不好?” 闻言,严夏松开,她重重地点点头:“夏夏会乖的,爸爸回来的时候给夏夏买棒棒糖!” “好!” 听到爸爸的回答,严夏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医生办公室里,两位医生互相对视了一眼,眼前这位是医院董事长的孙子,他们斟酌片刻,主任才开口道:“严小姐的头部受到强烈撞击,出现大面积颅内出血,导致颅内压增高,从而挤压脑组织,会影响记忆力、计算力等高级意识功能,智力明显下降……” 严以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副主任在一旁解释道:“不过这也不是不可逆的,也许脑内淤血散了,严小姐就恢复正常了,这段时间不要刺激病人,尽量让她保持平静安稳的情绪。” 作者有话说:对不起大家,断更只有0次和无数次,有空就会更新的! if吃奶 在医院待了一周后,严夏被爸爸接回了家。 现在的严夏已经和六岁的孩童无异,没有生活常识也没有自理能力。 严以冬不过是进卫生间洗了十多分钟的澡,出来的时候看到一片狼藉的客厅,罪魁祸首正坐在地上冲他笑得一脸无辜。 严以冬没有生气,他弯下身,和严夏的眼睛平齐对视:“严夏,我们去洗澡。” 严夏刚刚一个人在客厅,翻了他放在沙发上的书包,把他的试卷、文具袋都拿了出来,趴在地上涂鸦,白色的裙子上和手上沾染了黑黑的墨汁,他的试卷皱巴巴的散落在她的脚边,上面满是乱七八糟的涂鸦。 严夏很听爸爸的话,爸爸说要带她去洗澡,便扔了手里的笔,乖乖地被爸爸牵着进卫生间。 她的心智停留在六岁的时候,还不知道男女大防的年纪,不过就算是十八岁成年后的严夏,让她在爸爸面前脱光光,她也会照办。 六岁的严夏和十八岁的严夏还是有区别的,现在的严夏目光太过澄澈,她只把自己当作严以冬的女儿。 洗澡的时候不会自己洗头抹沐浴露。 现在的严以冬还没照顾过孩子的经验,他给严夏洗头的时候,一会儿扯到严夏的头发,一会儿洗发水流到严夏眼睛里,她娇声喊着:“爸爸,眼睛疼疼!” 虽然面前是赤身裸体、身材姣好的严夏,但是他全过程没有生出一点旖旎的想法。 好不容易把严夏洗干净,让她刷好牙,送到床上,刚刚洗过澡的他已经全身湿透,他怕把床弄湿,用一条很大的浴巾裹着严夏放到床上,他打算再洗一次澡。 但是严夏抓着他的衣角,像只落水的小狗似的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爸爸,陪我睡觉觉。” 他摸了摸严夏的脑袋:“你先乖乖在床上等我,爸爸洗个澡就来陪你睡觉。” “好!” 严以冬先到客厅里手脚利落地收拾好混乱的地板,才进了卫生间,已经洗过一次,他随意地冲了一下。 他洗澡的时候严夏一直在房间喊他,他担心严夏,抓过一条长睡裤穿上,便进了卧室。 他进去的时候,严夏正盖着被子,平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正扬声喊他:“爸爸!” “嗯,来了。” 看到爸爸进来,严夏在被子里咧嘴朝他笑。 严夏的头发还很湿,他坐到床边朝严夏招招手:“过来,把头发擦干。” 严夏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时候,他发现她居然没穿衣服,他又把放在床尾的睡裙拿过来给她穿上。 严夏是个乖女孩,爸爸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她很配合地伸直双手。 严以冬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胸前的樱果,严以冬僵了几秒。 严夏咯咯笑出声:“爸爸,痒痒。” 严以冬沉默着帮她拉好裙子,用一块干燥的毛巾给她擦头发。 两人是面对面的姿势,严以冬是坐在床边,严夏是鸭子坐的姿势,她比严以冬矮了一大截,目光落在爸爸赤裸的胸口。 她偷偷看了一眼,爸爸正专心给她擦着头发,于是她小心翼翼地伸手碰了碰爸爸的胸口那处,以为爸爸会和她一样怕痒:“爸爸,痒不痒?” 严夏的触碰让严以冬停住了手里的动作。 “严夏,别闹!” 严夏目光纯净地看着严以冬,然后说道:“爸爸,我想吃奶奶。” 说着,还不等严以冬做出反应,粉嫩的樱唇便含住男人褐红色的奶头。 她还用尖利的牙齿叼着,又吸又裹。 有点疼,但是这点疼痛更多的是刺激,严以冬下体有了反应。 他的手落在严夏头上,摸了摸她的头发,干得差不多了。 “严夏,松开。” 严夏含着奶头和他对视,没有动。 严夏有点苦恼,怎么吸不出奶水,但是她还是不想放开爸爸。 严以冬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使了点劲,让她松开嘴巴。 严夏一脸委屈地看着爸爸,但是敢怒不敢言。 严以冬不管她,关了灯,躺到床上。 “睡觉。” 黑暗中他看到身旁小小的身影坐了一会儿,也躺了下来,但是背着他,两人中间可以再躺下个人。 又过了会儿,严夏习惯性地滚进了爸爸怀里。 严以冬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里。 严夏的小手摸到爸爸赤裸的上半身,黑暗中她的声音更加娇软,她说:“爸爸,可以吃着奶奶睡觉吗?” “不可以。” 说着,严以冬将严夏往上提了提,一双大手搂住严夏,限制住她的睡姿。 if睡前习惯 严夏在爸爸怀里安分了不过几秒。 闷闷的声音从严以冬怀里传出:“爸爸,痒痒……” 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往下,掀开她的裙摆,熟门熟路地摸上女孩没有穿内裤的私处。 男人修长的手指揉了揉肉嘟嘟的阴唇,又找到隐藏起来的红豆子,不停地拨弄,最后中指刺入了穴内。 “嗯……”严夏舒服得发出哼唧声。 严夏颤抖着身子,在爸爸的手里达到高潮。 娇嫩的逼肉紧紧地裹着男人的手指,还在微微抖动,男人的手指浅浅地轻柔地移动着,延长着女孩的高潮。 直到女孩平复下来,他才抽出手指,就在男人的手指离开小逼的时候,女孩抬高了一条腿,男人粗壮的阴茎马上代替手指,在阴唇上蹭了蹭,然后插了进去。 严夏被男人插得舒服得蜷起了脚趾。 严夏的小逼里含着男人的鸡吧,这才满足得闭上眼睛。 “爸爸,晚安。” 严以冬摸了摸严夏的脑袋:“快睡吧。” 睡前帮严夏手淫,然后含着阴茎睡觉,是严夏在住院期间养成的习惯。 严夏刚醒的时候,记忆和智商停留在六岁,原本他心里是没有任何旖旎的想法。 他没有给严夏请护工,而是自己留在医院里亲力亲为地照顾严夏,把她当成一个六岁的女儿。 严夏住的是豪华单间,宽大的病床旁边还有一张给家属陪护睡的小床,严夏昏迷的时候严以冬就睡在小床上。 严夏醒来后,她缠着要和爸爸一起睡,两人又睡到了一个被窝里。 前三天两人是盖着被子单纯地睡觉,最多就是搂搂抱抱。 直到某一天,严夏被严以冬带去医院的花园里晒太阳,有一对情侣接吻的时候被严夏看见。 她指着那对情侣问爸爸:“爸爸,哥哥为什么吃姐姐的嘴巴?” “小孩子,别问。” “哦。” 严以冬把严夏带走,她不吵不闹的,乖乖地被他牵着离开,他以为这一茬就这么掀过。 晚上,严以冬从卫生间洗完澡,只穿了一条裤子出来,严夏坐在床上玩着爸爸给她买的玩具,看到爸爸出来,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爸爸年轻的肉体吸引。 好想摸一摸。 这么想着,在严以冬准备拿起睡衣时,她从床上下来,走到严以冬身前。 目光澄澈地看着严以冬,嘴里却说着:“爸爸,我想摸摸你。” “什么?” 在严以冬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前,冰凉的小手开始在他胸前游走,渐渐往下,在他的腹肌处揉了揉。 严夏戳戳他:“爸爸,硬硬的。” 严夏的手放到爸爸身上就不想挪开,虽然硬硬的,但是很好摸。 这时,她的目光盯着爸爸的嘴唇,她想到白天花园里看到的哥哥姐姐,她也想吃爸爸的嘴唇,看上去像是比糖果好吃。 她一只手还摩挲着爸爸的腹肌,一只手勾住爸爸的脖子拉低。 “爸爸,我想吃你。” 说完,水润的樱唇贴了上去。 严夏做这些动作的时候,严以冬只是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但是两人嘴唇贴在一起后,严夏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她傻傻地愣在原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求地盯着严以冬。 她想要什么吗? 这样吗? 严以冬反客为主,舌头撬开她的牙齿,伸了进去,找到女孩的小舌头。 严夏被爸爸送开的以后,气喘吁吁地瞪大眼睛看着悬在她上方的爸爸,这时她才发现已经已经躺在床上。 她嘟着被亲肿的红唇,朝爸爸撒娇:“爸爸,下面痒痒的,你给我挠挠!” 说着拉起爸爸的大手塞进了宽松的裤子。 严以冬的手背贴着光洁湿润的小逼,他喉结微动,微微动了一下手,严夏便舒服得眯起眼睛,还主动挺腰蹭着他的手背。 目光单纯如孩童,但是身体的反应又这么骚浪。 他也不再忍耐,她又不是真的是六岁的孩童。 严夏很快就被他剥光,诱人的娇躯暴露在他眼前,他把早已硬起的性器插进严夏身体里,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两人舒服地深深呼出一口气。 久违的满足感。 但是严以冬才按着严夏的腰插了几下,严夏忽然脸色一变,不管爸爸还埋在她体内,她趴在床边难受地干呕。 把严以冬吓了一跳,赶忙给两人穿好衣服,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医生过来给严夏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碍,又询问了刚刚严夏做过什么,严以冬当然不会说实话,他只说严夏摇晃过脑袋。 医生给出建议,平时得注意不要刺激她的脑袋,大幅度的动作也要避免,尽量保持情绪稳定。 医生走后,严以冬的欲望早已消退,但是懵懂的严夏不明所以,闹着还要爸爸把大棒子塞进她下面。 严夏乖起来的时候很乖,撒起泼来也是个熊孩子,严以冬被她闹得没办法,用手让她泄了一次。 痛经 因为严夏生病,严以冬一个多月没去学校。 毕竟还是学生,班主任把电话打到了严母那里,委婉地关心了严以冬同学的身体状况,请假这么久没来学校是不是生病了? 严母接到电话的时候刚从会议室出来。 挂了班主任的电话后她马上又给严以冬打了电话。 “严以冬你翅膀硬了!敢不去学校,你给我等着!” 高一的时候严以冬也经常逃课,被严父收拾了一顿后,老实了不少,但依然很叛逆,染发、泡吧、飙车。 在爸爸接电话的时候,严夏凑到了严以冬面前,耳朵听着电话里的内容。 在听到奶奶熟悉的声音时,严夏两眼放光,她有些激动。 像是知道她要干什么,严以冬在她开口说话前,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唔……” 严母狐疑地问道:“你在干什么?怎么不说话?” 严以冬假装清嗓地咳了一下,说道:“妈,你好好在国外谈生意,我明天就去学校。” “你最好是这样!” 严母又训了严以冬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确定通话切断,严以冬这才松开捂着严夏的手。 严夏噘着嘴,委屈地眼神一直控诉着爸爸。 “爸爸!你为什么不让我和奶奶说话?” 严以冬不想浪费时间和她解释,直接转移了话题:“明天我要去学校,你能不能一个人乖乖地在家?” 严夏想了想,爸爸在家的时候老管着她,不让她看电视、不让她吃零食,如果她一个人在家,是不是就开始一直看电视,想吃零食就吃零食。 “能!”严夏声音清脆地回答道。 生怕爸爸不相信,她还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后她立马捂住脑袋。 严以冬紧张地抚着她的头:“不用这么用力地点头。” 第二天一早,严夏还在睡觉,严以冬从床上起来,洗漱完毕后,他把还在熟睡的严夏摇醒:“严夏,牛奶面包我放在餐桌上,你一会儿起来记得吃,电视不要看太久,不要玩水玩火,远离电源插座……” 严以冬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后,发现严夏睁着一双迷蒙的大眼睛,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 算了,严以冬帮严夏盖好被子:“现在还早,你再睡会儿。” 闻言,严夏立马眼睛,又开始呼呼大睡。 严以冬摸了摸她柔嫩的小脸,反正中午他就回来了,就几个小时,应该没事的。 但是一早上,严以冬虽然人在教室里,但是心已经飞回家里。 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一响,严以冬第一个跑出教室。 他先在学校门口,买了两份炒饭,打包带走。 “严夏!” 严以冬进屋后,看到客厅的沙发上是散落的薯片,电视机开着上面播放着少儿频道,并唯独没有看见严夏。 严以冬换好鞋子,将手里打包的食物放到餐桌上,桌子上放着还剩半杯的牛奶以及半袋面包。 “严夏!” 严以冬又朝屋里高声喊了一句。 “爸爸……”这时一声带着哭腔的很轻的声音从卫生间传了出来。 严以冬心里一惊,想也没想,开门进去。 严夏皱着一张小脸坐在马桶上,她抬头看向爸爸,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 看见爸爸来了,严夏嘴角一弯,眼泪又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她朝严以冬伸出双手:“爸爸,抱!” 严以冬走上前,握住严夏的小手,在严夏面前蹲下:“怎么哭了?” 严夏是会自己上厕所的。 “爸爸,我下面流血了,肚子也痛痛!爸爸你不要去上学了好不好?我不看动画片了也不吃零食了,我要跟你在一起。” 严以冬这时注意到严夏脚边沾着血迹的内裤,他心下了然。 他抽了一张纸给严夏擦了擦眼泪,然后又用纸帮严夏擦干净下体。 擦拭的过程中,他的手碰到严夏大腿内侧的肌肤,有些冰冷。 马上要步入夏天了,天气炎热,严夏贪凉在家只穿裙子,不知道她在马桶上坐了多久,身上才会这么冷。 他把严夏抱到了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还好家里有姨妈巾,自从严夏来了以后,每次两人去超市采购,她都会给自己买女性用品。 严以冬找来了干净的内裤,给严夏换上垫好。 严夏有痛经的毛病,尤其是第一天,她白着一张小脸躺在床上,因为难受,秀气的眉头皱起。 严以冬用小碗盛了炒饭端进房里,严夏吃了几口就不肯再吃了。 他匆匆吃完饭后,连餐桌都来不及收拾,便到房间里看严夏。 “爸爸,痛痛。” 严以冬看到严夏这么难受,看了一眼时间,午休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当下便决定下午不去学校了,反正他早上露过面了。 他索性脱了外衣外裤,躺到床上,从严夏身后拥着她,一只大手撩开严夏的裙摆,覆在她柔软的肚皮上。 “这样好点了吗?” “嗯,不怎么疼了。” 看动画片 揉了一会儿,严以冬手上的动作机械地动着,人开始昏昏欲睡。 然后他被严夏一脚踢醒。 “怎么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严夏控诉的眼神。 他这才发现他原本放在严夏肚皮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了严夏的胸前,此刻他的手正握着一团奶子,应该是揉了有一会儿,他感觉到奶尖正充血地抵着他的手心。 严以冬装作无事发生,淡定地继续帮严夏揉着肚子。 严夏这才满意地继续窝在严以冬怀里,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很快睡了过去。 在严夏睡熟后,严以冬试探地停住手上的动作,发现严夏并没有醒过来,他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女生生理期的注意事项,睡意来袭他把手机一扔,搂着严夏也睡了过去。 严以冬睡得并不熟,他时不时地醒过来检查严夏的内裤。 两人一觉睡到了下午,严以冬率先从被窝里轻手轻脚地离开,他换了衣服到楼下超市买了红糖和鸡蛋。 回来后严夏还没醒,严以冬替她换了一次姨妈巾。 晚上严以冬给严夏煮了两个红糖鸡蛋,严夏很给面子,吃得干干净净。 倒不是严以冬煮得有多好吃,主要是现在的严夏是小孩心性,爱吃糖。 晚饭后,严以冬搂着严夏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严夏看到桌上还没拆封的零食,以为自己肚子疼是因为零食吃多了,于是向严以冬保证道:“爸爸,以后我都不吃零食了。” “嗯。”严以冬没有纠正严夏,他就像世上大部分的父母不希望孩子吃垃圾食品。 严夏原本安静地趴在爸爸怀里看着有趣的动画片,她忽然坐直了身体,在严以冬不解的目光里,她掀起了裙摆。 “爸爸,不舒服。” 严以冬被她的动作惊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去看窗子,看到拉好的窗帘他松了一口气,这才将目光落在严夏身上。 严夏的身体他并不陌生,但是每次看到还是忍不住惊艳,这时他又会很骄傲地想,不愧是他的女儿。 这种变态的想法每每都能刺激到他的情欲,此刻也不例外。 他眼里是翻涌的欲望,面上倒不显,他沉声问道:“哪里不舒服?” “爸爸,痒痒的,你摸摸。”严夏葱白的手指指着自己的奶子,眼神清澈地向自己的爸爸提出淫荡的要求。 严夏的要求,他一向有求必应。 严以冬伸出两只手,覆在严夏的胸前,随着他的动作,严夏软了身体,原本坐直的身体,再次软软地倒在男人的怀里。 男人的动作又轻又柔,揉得严夏很舒服,她的嘴里不时溢出轻吟。 沙发上是搂作一团的男女,女孩靠在粉发男孩的怀里,男孩的一双大手伸在女孩的裙子里,轻薄的布料下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动作。 女孩靠在他的怀里,一脸享受,和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而面容扭曲的男人不一样,女孩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机里的动画片。 严以冬垂眸看着怀里的严夏,严夏会因为他的揉弄而发出哼唧的声音,但是她的注意力还是在动画片上,严以冬觉得违和的同时,又觉得很兴奋。 他单纯的女儿知道自己在对她做什么吗? 刚刚,还是她主动掀开裙子,要求自己弄她的。 严夏整个人是被严以冬圈在怀里,她坐在严以冬的性器上,臀缝刚好正对着苏醒的巨物。 所以当严夏夹腿的时候,严以冬立马就发现了。 但是他下午百度到的相关知识告诉他,女性特殊时期更容易感染,所以此时他不会碰严夏的私处,他还百度到经期女性的乳房会胀痛,可能严夏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让他揉揉, 严夏在他面前真的很乖,这一晚上,在沙发上随他为所欲为。 到后面,他不再满足手上的动作,他将严夏压在沙发上,对着那对白嫩的大宝贝又舔又吸。 最后他把只穿着内裤的严夏抱回房间,而他的裤头能看出明显的湿痕。 也不一定要插入,只要严夏配合,他有一百种方法射精。 睡前,他直接给严夏换上安睡裤,给严夏揉着肚子哄她睡觉。 可能是因为身体不舒服,严夏难得不闹腾,乖乖地睡觉。 一起上学 第二天一早,严夏因为肚子不舒服进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刚好碰上严以冬拎着早点回来。 “爸爸,你没有去上学吗?”严夏懵懂地问道。 “嗯,一会儿再去。”严以冬向严夏招招手,“过来吃早餐。” 严夏揉了揉还有些困倦的眼睛:“爸爸我还想睡会儿,我睡醒再吃。” “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去上学?”严以冬忽然开口问道。 “想!”说到这个严夏可就不困了。 “过来吃早餐,然后换衣服,我们去学校。” “好!” 严夏吃得很快,五分钟后,她穿着爸爸肥大的校服,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严以冬正在给她扎头发。 严夏玩着长长的袖子,好奇地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对她来说过长的运动校服穿在身上,十分滑稽,她看着自己的模样咯咯咯地直笑。 “爸爸,你的衣服好大。” “嗯,过几天你的到了,你就穿你自己的。” 让严夏和他一起去学校,是严以冬昨晚决定的,他不放心让现在的严夏一个人在家,她的智力犹如幼童,一个人在家太过危险,临睡前他给一个朋友发了短信,让他帮忙解决了严夏的入学问题。 其实严以冬自己也能给严夏一个新的身份和学籍,但是势必会被他妈妈知道,到时候他不知道怎么和爸妈解释严夏的存在,所以他才找了别的朋友。 今天早上他接到朋友的电话,事情已经办妥,严夏今天就可以入学。 学校里统一穿着校服,严以冬不想严夏太过引人注目,所以找了自己的一件校服给严夏穿上。 到学校后,严以冬先带着严夏去了校长办公室。 来学校的路上,严以冬和严夏说好了,在学校里要跟大家一起安静地上课,不能发出噪音,严夏乖乖地点点头,下巴微微扬起,骄傲地说道:“爸爸,我上过幼儿园的!” 严以冬失笑,他揉了揉严夏的脑袋。 严以冬以前的同桌是李招娣,后来他知道李招娣喜欢自己后,一个人搬到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坐,他没有同桌,身边的位置一直空着。 他带着严夏从后门进了教室,让严夏坐在里面的位置。 因为提前打过招呼,所以班主任也没有让作为转校生的严夏到讲台上做自我介绍。 不过严夏怎么说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教室里多出来一个人,班上的同学很快就发现了,不过看到她和严以冬关系亲密,大家碍于严以冬的面子也不敢主动找严夏搭话。 又因为经常和严以冬同出同进、形影不离,严夏一时在学校里名声大噪。 关于神秘漂亮的转校生是校草的女朋友的流言在学校里越演越烈,对此作为当事人的两人并没有在意,依然在校园里我行我素。 下课铃声响起,老师前脚刚走出教室,还不等严夏开口,严以冬拉着严夏便从教室后门离开。 他把严夏带到远离教学楼的行政楼的男厕,帮严夏换了姨妈巾,帮严夏拉好裤子后,他摸着严夏的小肚子,轻声问道:“肚子还疼吗?” 今天是严夏来姨妈的第四天,量少了。 严夏摇摇头,然后语气委屈地问道:“爸爸,为什么不能在学校里喊你爸爸?” 严以冬继续用之前的理由骗他:“因为学校规定不能带小孩,你要是喊我爸爸,别人知道你是我的小孩,就不让你跟我一起来学校了。” 严夏闻言,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严以冬。 严以冬被她萌到了,他落下严夏捂着嘴巴的手,微微弯腰,亲向了严夏红润的小嘴。 他的嘴刚刚碰到严夏,严夏便乖巧地张开了唇,等待着爸爸的舌头,一双手勾在男人的脖子后,踮起脚尖,迎合着男人的亲吻。 刚刚被严以冬整理好的衣服,此时又被他亲手弄皱,他放在严夏腰间的手掌收紧,将怀里的女孩压向自己。 这时,外面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好在那人只是路过,并没有进来。 严以冬不想引来麻烦,只好放开了严夏,带着她回到教室。 这一节课是数学课,严以冬像往常一样,并没有抬头听课,而是自己在下面做题。 而严夏在他身边看着自己的漫画书,如果累了她就趴在桌子上睡觉,因为提前打过招呼,老师们对于严以冬和严夏的行为视而不见。 下午最后两节课是自习课,严夏看了一下午的故事绘本,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小声地对正在写试卷的严以冬说道:“爸……唔,我困了,你抱着我睡觉。” 严以冬看了一眼教室四周,班上的同学都在低头学习,没人会回头看他们这里,于是严以冬便同意了严夏的要求,让严夏坐在他腿上,趴在他肩膀上睡觉。 怀里坐了个香软的美人,严以冬的注意力很难再集中在面前的试卷上。 他的左手,从严夏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顺利地进入到严夏的内衣里,而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试卷,右手还在试卷上写写画画。 严夏靠在他的肩膀上睡得无知无觉,并不知道她的爸爸在她熟睡的时候亵玩她的胸部。 放学后,严以冬把严夏叫醒,拉着还处于迷糊状态的严夏回家。 糖果 夜幕降临,严以冬在房间的书桌上写着作业,严夏在外面的客厅里看着电视,她的笑声时不时地透过门缝传进严以冬的耳朵里。 严以冬放下手中的笔,从房间里走出去,看到严夏正抱着一袋薯片,没心没肺地看着动画片,看到有趣的画面时笑个不停。 余光察觉到严以冬出来,严夏举起手里的薯片说道:“爸爸吃薯片吗?” 虽然在和爸爸说话,但是她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电视。 做了一晚上试卷的严以冬此时头昏脑涨,看到严夏如此舒服,他就不乐意了,想起下午自习课的时候,他抱着严夏写作业,于是他说道:“把电视关了,跟我进来。” 说完转身回了房间,在书桌前坐下,等着严夏。 严夏眨了眨眼睛,虽然不愿意,但她一向听严以冬的话,还是乖乖地关了电视,进了房间。 严夏刚走近,严以冬便将她拉到自己腿上。 严夏回家后换上了居家服,一套小狗样式的短衣短裤,没有穿内衣,所以严以冬的手伸进去便握住了一只奶子。 严夏乖乖地窝在严以冬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甚至还主动将奶子往他手里送,严夏的温顺成功取悦了严以冬,他的左手在严夏身上游移,一会儿是后背一会儿是胸部一会儿是她的大腿,停留时间最长的还是她的两只嫩白的奶子。 时间也不早了,严夏在严以冬色情的爱抚下昏昏欲睡。 这天以后,严以冬在家里写试卷的时候,都会把严夏抱在怀里,一只手伸进严夏的衣服里,有时候为了让严夏看动画片,严以冬在客厅的沙发上写试卷,有时候严夏是看故事绘本,偶尔严以冬也会给她玩手机上的小游戏,不过怕影响她的视力,严以冬很少给她看手机。 周末的时候,严以冬的朋友们又组了一个局,自从严夏生病,严以冬推了朋友们的邀约,周五的局组织人说严以冬要是不来,他就亲自上门绑严以冬。 严以冬便带上严夏一起去了聚会。 聚会上有人带来了新东西,一种助兴的长得很像糖果的药。 严以冬一个不查,傻乎乎的严夏以为那是真的糖果,悄悄地藏了一颗糖装进衣服口袋里。 十点刚过,严以冬便以时间太晚为由,带着严夏离开了。 他没有说谎,到严夏的睡觉时间了,他现在真的把严夏当做一个六岁的小孩在照顾,担心她晚睡长不高、吃零食没营养、看电视影响视力…… 回到家后,严以冬让严夏先去卫生间洗澡。 严夏在卫生间里脱衣服的时候,她刚刚藏起来的糖果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糖果长得很好看,一看就很甜很好吃,严夏没有经受住诱惑,撕开了包装…… 卫生间里一直没传来水声,严以冬皱着眉走了进去,看见严夏坐在地上垂着头,他走近严夏的时候,看到严夏手里攥着的包装塑料袋非常眼熟。 他刚一靠近,晕乎乎的严夏便靠在他身上,难受地哼唧:“爸爸,好热……” 他从严夏手里拿过包装袋,问严夏:“你吃了?” 严夏胡乱地点点头:“糖果甜甜的。” 说完便伸出双手扒拉着爸爸,她很热,但是她的身体深处涌起一股欲望,那股欲望是对爸爸的,她想要占有爸爸,渴望和爸爸亲近。 严夏遵从了身体的渴望。 严以冬被她气笑,掐着她的下巴看她嘴巴里剩余的药,很好,化得干干净净,只能看见舌头上残留的色素颜色。 “爸爸,难受……” “忍着。” 嘴上这么说着,严以冬还是把严夏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伸手去调节水温。 在他调水的时候,严夏已经开始动手帮他脱衣服。 严以冬顺着她的动作,两人很快就坦诚相见。 因为药物的关系,严以冬还没碰严夏,严夏只是贴在他身上磨蹭了几下,闻着他的气息,便湿得一塌糊涂。 严夏踮起脚尖,本能地用自己的小逼去蹭着他的阴茎。 没几下就把他蹭硬了,严以冬摸了一把严夏的小逼,一手的黏液。 耳边是严夏难受的呻吟声,他在心里叹了口气,都不用做前戏,他一只手抬着严夏的小屁股,一只手扶着他的性器,缓慢地插进严夏温热湿润的花穴里…… “嗯啊……”严夏舒服得扬起脖子,露出修长的脖颈。 严以冬先把鸡巴塞进严夏小逼里给她止止痒,然后开始动手给严夏洗澡。 但是严以冬插进去以后便没有动,最初的快感过去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欲求不满折磨着严夏…… 洗澡 严夏夹着男人的性器,阴道被塞满的饱胀感缓解了她体内的瘙痒。 但仅仅只是几分钟,很快更大的情潮在她体内翻滚,她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插入。 她的腰肢开始摆动,在严以冬帮她洗澡的时候,她自己夹着硬挺的肉棒吞吐,但是因为身高的差距,她的动作幅度很小,对两人来说都如同隔靴搔痒。 小逼在痒,奶头也同样渴望被抚慰。 但是严以冬正在帮严夏洗头,没有功夫照顾到可怜娇嫩的奶头。 于是严夏贴在男人身上,随着她身体的动作,奶头顺着男人宽厚的胸肌滚动,算是望梅止渴吧。 严夏的这一系列动作让严以冬也不好受,他放在严夏体内的性器越来越涨,不知道严夏怎么弄的,她忽然喘了一下,然后花穴更紧地夹住了男人的鸡巴,这个刺激让严以冬停住了帮严夏洗头的动作。 他顾不上帮严夏冲洗干净头上的泡沫便将严夏压在墙上,一只手勾起严夏的一条腿,另一只手扶着严夏的脑袋,这个时候他还记着医生交代的,不能刺激到严夏的脑袋。 他固定住严夏的头,然后大开大合地狠肏了严夏几下。 和严夏自己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更加刺激也更加爽,每次严以冬狠狠地撞着花心的时候,严夏长大了嘴,呻吟得更大声也更加骚浪。 她一直闭着眼睛,但是洗发水还是流了一部分在她眼睛里,她的眼睛很痛,可是此刻从阴道传来的快感已经掩盖了眼睛的刺痛。 严以冬插了一会儿,便止住了动作,又把严夏拉回到淋浴下,继续给严夏洗澡。 严夏刚刚体会过正在的快乐,此刻爸爸停在她体内又不动了,她差点因为欲求不满而哭出来。 “爸爸,动一动嘛!” 严以冬帮她冲洗着头发,柔声安慰她:“先洗完澡,一会儿我们去床上继续,宝贝乖一点。” 但是严夏现在是小孩子,没办法和她说通道理。 接下来她根本不配合严以冬的动作,严以冬给她身上涂抹沐浴露的时候,她便像八爪鱼似的扒拉在严以冬身上不下来,严以冬没办法给她洗前面。 严夏还不知死活地搂着他的脖颈,啃上他的喉结,小孩子不知轻重,舔舐的时候收不住牙齿,咬到了他喉间的凸起,但是这点小疼痛在某些特定的时候会变成调情的手段,只会让他下面更硬,比如现在。 严夏又舔了一口爸爸的喉结,然后抬头看向爸爸,嘴里喃喃道:“爸爸,要亲亲!” 严以冬低头对上严夏的眼睛,她脸上懵懂单纯的表情和她的淫荡的行为形成极大的反差,刚刚被洗发露刺激过的眼睛红红的,看上去就像一只单纯无害的红眼小白兔。 小白兔此刻还张嘴水润的小嘴朝大灰狼索吻。 大灰狼怎么会放过任何一个欺负小白兔的机会呢。 严以冬低头伸出舌头舔上严夏的嘴唇,严夏学着他的样子,也将舌头伸了出来,两人的舌头在空气中相遇,然后开始纠缠。 严以冬两只手捧住严夏的屁股,一用力便将严夏托了起来,严夏两条细白的大长腿顺势勾上严以冬的劲腰。 严以冬不再忍耐,一下比一下重的操着严夏。 严夏被他操软了身体,靠在他肩膀上,软软地呻吟,圈在他腰上的腿缠得更紧,环在他肩膀上的手搂得更紧。 严以冬舔着严夏的天鹅颈,就这样抱着她肏。 可能是因为药效的关系,严夏很快就泄了,泄过一次严夏消停了一会儿,无力地靠在严以冬身上,严以冬松开托着严夏的手,让她从他身上下来,然后快速地替两人都洗完澡,然后扯过一块宽大的浴巾包着严夏,把她带到镜子前吹头发。 严以冬把严夏抱回床上,要去给严夏拿睡裙的时候,严夏从大大的浴巾中挣脱出来,她赤裸着身体,再次贴上同样赤裸的男人。 严夏分开她的腿,将小逼贴上爸爸的性器。 严以冬发现,洗完澡时他将严夏的小逼擦得干爽,但是现在又湿得一塌糊涂。 刚刚在卫生间里他没有射精,只是先满足了严夏,后来一直挺着翘起的性器。 严夏的小逼贴在还没释放的鸡巴上,她伸出双手勾住男人的脖颈,求欢意味浓重。 严以冬顺势将严夏压倒在床上,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他的龟头蹭了蹭湿润的花穴,然后再次插进温润的阴道。 严以冬一只手摸着严夏的脸,下体耸动做着活塞运动,他的视线始终在严夏的脸上,如果严夏有任何的不适,他都会马上停下动作,但是严夏一副沉迷欲海的模样,双眼迷离、小嘴微张、脸颊泛红。 这一晚上,严以冬的动作都很温柔,舒缓的性爱也别有一番滋味。 为了方便看到严夏的表情,他没有换姿势,一晚上都是用面对面的姿势插着严夏。 在他第三次射精的时候,严夏已经不知道丢了几次,严夏已经困得闭上了眼睛,但是小逼却还在蠕动着,缠着爸爸的大家伙。 严以冬想要将性器从小穴里抽出来,但是他刚撤出来一小截,严夏并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满,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 严以冬没办法,只能再次将严夏的小逼塞得满满当当,然后搂着严夏,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哄着她睡觉。 严以冬关机睡觉前时间已经快要到凌晨三点,难怪严夏刚刚困得睁不开眼,时间真的很晚了。 插一天 第二天清晨,严以冬是被严夏弄醒的,由于昨晚两人搞得很晚,严以冬此刻还昏昏沉沉的,他醒过来后看了一眼手机,七点不到,外面的天才刚蒙蒙亮。 他人还没彻底清醒,下面的性器倒是被严夏彻底唤醒。 严夏一只小手在他下体摸来摸去四处点火。 严以冬沙哑着声音问她:“严夏你在干什么?” 听到爸爸的声音,严夏知道他醒了,也不偷偷摸摸了,她的手握着男人的阴茎往自己的私处凑,声音委委屈屈地从男人胸口传来;“掉出来了,我想塞回去,下面好痒!” 昨晚严夏是被爸爸插着睡的,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性器滑了出来,严夏被下体的瘙痒给弄醒。 严以冬闻言,一只手从严夏的背上滑下,搂着她的后腰,配合着她的动作,插了进去。 从昨晚到现在,严夏的小逼一直是湿漉漉的,操起来很方便,都不用做前戏。 “嗯额……好舒服。”严夏满足地喟叹一声。 小逼再次吃到自己渴望的大鸡巴,严夏无师自通地从床上起来,跨坐在爸爸的腰上,严以冬顺着她的姿势改为平躺。 然后她用女上位的姿势开始摆动腰肢,这个姿势让她可以自己控制深浅和角度,她可以让爸爸的大家伙撞着自己的G点。 窗外的天还没完全亮,但也足以让严以冬看清此刻严夏的表情。 她一脸深陷欲望的模样,微微张开的小嘴还有口水流下来。 严以冬扶着她的腰,在她坐下的时候挺腰,让鸡巴插得更深。 被子皱巴巴地堆在床角,严以冬另一只手摸上严夏上下晃动的奶子,他觉得这里比严夏刚来的时候大了不少,又从奶子往上移,他摩挲着严夏的红唇,然后两根手指伸进严夏嘴里,压着她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姿势,用手指插着她的小嘴,更多的口水从她嘴角流下来,顺着下巴滴在胸口。 严以冬问她:“这样头晕不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严夏没办法回答她,只能摇摇头,用肢体语言回答他。 严夏没坚持多久,阴道开始痉挛,严以冬知道这是她高潮的前兆。 果然没一会儿,严夏便脱力地倒在严以冬身上。 明明身体已经累得动弹不得,但是饥渴的小逼还在无意识地夹着男人的性器。 刚刚泄了一次,她的声音又娇又媚:“爸爸,还要……” 严以冬挑眉,药效还没过吗?怎么这么贪吃? 他也不管现在还是大清早,给昨晚给他“糖果”的朋友打了个电话,那边没有接。 这边严夏趴在他身上,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一边抽泣一边小幅度地动着腰,让身体里的巨物动起来。 严以冬扔了手机,翻身将严夏压在身下,摸着她的小脸问她:“哭什么?” 因为这个翻身的动作,体内的东西狠狠地摩擦了花穴的内壁,让严夏爽得呻吟出声。 被吵醒的起床气加上欲火,严以冬的动作不再客气,他低头吻住严夏的小嘴,捞起严夏的两条腿环在自己腰后,开始他的晨间运动。 严夏在他身下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外面的天彻底亮了,晨光透过窗帘一角照射进来,她偏过头躲开爸爸的亲吻。 因为巨大的刺激声音都变了调,她急切地说道:“爸爸,我要尿尿!” 严以冬以为她说的是高潮的感觉,没当一回事,继续着挺腰的动作:“就在这儿尿。” 他的话音刚落,便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冲刷过他的柱身,接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严以冬停住了抽插的动作,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说:“你真尿了?” 严夏不明所以地说道:“爸爸不是你让我尿的吗?” 回答她的,是男人狂风骤雨般的狠肏。 射完精后,严以冬不顾严夏的挣扎从严夏体内抽出性器,然后也对着严夏红肿泥泞的逼口尿了出来。 严以冬扶着鸡巴,故意对着凸起的阴蒂射尿,激得严夏又攀上一次小高潮。 傻傻的严夏不知道严以冬此时的举动,但是严以冬却异常兴奋地看着躺在他胯间被他弄脏的严夏。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变态,对着女儿射尿的刺激程度堪比射精。 严以冬跪在严夏的身旁缓了缓,这才俯身将严夏抱进浴室冲洗,早起加上经历了一早上性事的严夏在洗澡的过程中又靠在严以冬怀里睡了过去。 严以冬清洗好两人后,将严夏抱到客厅的沙发上让她睡觉,然后自己回到房间里开始整理肮脏凌乱的床铺,还好床单和床垫中间还有一层塑料,被子早已掉在地上,他把拆下来的床上四件套扔进洗衣机里。 刚给床上换上新的床上用品,他便听到严夏在外面喊他。 “爸爸,爸爸……爸爸……” “怎么了?”严以冬走了出去。 看见他出来,严夏伸手要抱抱,这个动作让搭在她身上的大毛巾滑落在腰间,她美好的酮体一览无余。 刚刚洗完澡,严以冬还没来得及给她穿上睡裙。 严以冬在她殷切的目光中来到她身前,俯下身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在沙发上坐下,变成了严夏被她侧抱在腿上。 现在是夏天,严夏这么赤裸着也不觉得冷,所以也没要求要穿衣服。 严以冬的目光在她身上巡视,印着吻痕的锁骨、青红痕迹的胸部、殷红的奶尖、红肿的小逼、肿胀缩不回去的阴蒂…… 最后严以冬的视线落在她被操狠了的逼口,他问道:“疼吗?” 严夏摇摇头:“不疼,还是痒。” 严以冬看到,严夏的小逼又流出一股淫液,将清洗干净的小逼再次弄得湿润反光。 严夏挪了挪身体,流着水的小逼隔着睡裤贴上他的腿间。 “嗯……好舒服……” 严夏蹭着他藏在裤子里的性器,又开始发浪,赤裸的上半身同样贴着他的胸膛隔着睡衣开始蹭着她的奶子。 严以冬没办法,将鸡巴从睡裤里掏出来,撸硬了以后塞进严夏的小逼里。 虽然室内温度不低,但是担心严夏着凉,严以冬还是用毛巾裹住严夏,下面插着严夏,将严夏抱到厨房,还好冰箱里还有面包。 这一天,除了吃饭的时候,严以冬的性器就没有离开过严夏的下体。 期间严以冬再次给昨晚的朋友打了个电话,这次终于有人接了,朋友明显纵欲过度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 “多操几次药效就过去了。” 说了跟没说似的,严以冬挂了电话。 心想明天严夏要是还这样,就带她去医院看看。 虽然严以冬很享受,但是严夏的身体更重要。 白天严以冬抱着严夏,陪她在沙发上看了一个小时的动画片,两人睡了一个午觉,在严夏睡醒之前,严以冬抱着还在熟睡的严夏坐在书桌前写试卷。 两人一整天都跟连体婴似的,这倒方便了严以冬,想操的时候随时随地都可以操。 严以冬写试卷的时候,没拿笔的那只手自然而然地伸向严夏的胸口,摸上白嫩的奶子,轻柔的抚弄。 严以冬想起严夏刚来的时候他做的梦,梦里成年后的“他”在看文件的时候也会让严夏在书房陪着他,那时候他很嫉妒未来的自己,原来不管那个时空的他都是半斤八两,现在他不也在写试卷的时候还插着女儿的逼揉着女儿的奶。 在他写完一张物理试卷后才发现严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但是一直没出声,静静地靠在他怀里,乖顺的模样让严以冬怜爱得不行。 他低头亲了亲严夏的小嘴,问她:“什么时候醒的?” 严夏一脸单纯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无聊吗?” 现在的严夏并不知道什么是无聊,她再次摇摇头:“和爸爸在一起,真好。” 可能是药效快过了,晚上的时候严夏没有再缠着严以冬要操逼,只是还是要求要插着。 第二天,严以冬醒得比严夏早,他从严夏体内抽出性器,严夏并没有发觉,还自己在床上睡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是被严以冬叫醒起来吃早餐的。 她没有再缠着严以冬要做爱,只要严以冬不撩拨她,小逼也是干燥的。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下午的时候严以冬还是带她去医院做了一遍检查,顺便复查一下她的脑袋。 医生告诉严以冬,严夏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至于智力方面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可能是不可逆的伤害。 回家的路上,严以冬再三叮嘱严夏,以后外面的东西要经过他同意才可以吃。 但是看着严夏一副孩童的模样就知道她并没有把话听进去,算了,只能他盯紧一点。 if严夏穿越之旅结束 严以冬带着严夏去上学,严夏很乖,不会大吵大闹,上课的时候要么在睡觉,要么自己看带图的故事书或者画画。 下课的时候她才会和严以冬说话,而有同学和她讲话的时候,她会安静地抿着唇对同学微笑。 只要不开口,同学们察觉不到她的智力有问题,同学们只当新来的转校生性格腼腆。 有时候上自习课的时候,两人坐在最后一排,严以冬会把正在睡觉的严夏捞进怀里,不用写字的那只手自然而然地从严夏的衣服下摆伸进去。 在家的时候,严以冬会更过分,尤其是他在做高考模拟题,而严夏在呼呼大睡的时候,他会把严夏的衬衣纽扣全部解开,然后将严夏揉醒,在严夏用朦胧的睡眼看着悬在她上方的爸爸时,严夏又会心软地捏捏她的小脸。 这时候,严夏会很乖地勾着他的脖子,娇声说道:“我陪爸爸看书。” 五分钟后,严夏衣裳凌乱地蹲在书桌下替严以冬口交,严以冬一只手放在严夏脑袋上顺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在试卷上写写画画。 严夏吃了一会儿,嘴酸了,于是松开爸爸的性器,靠在爸爸的腿间中场休息,而这时严以冬正在攻克着一道物理大题,无暇顾及严夏。 等严以冬写下最后一笔,垂眼看向腿间时,严夏已经抱着他的大腿睡着了,精致的小脸还贴在硬挺的肉榜上,她微微张着嘴,刚刚因为口交流出来的口水还没有干,将她的下巴染得水淋淋。 还好现在是夏天,这么睡也不会着凉。 严以冬被这一幕刺激得鸡巴更加肿胀,他用性器蹭了蹭严夏乖巧的睡颜,然后将严夏从地上抱起来,放回柔软的床上,拨开严夏的内裤便插了进去。 早已准备好的小穴在肉棒插进来的瞬间便紧紧地吸附住柱身。 严以冬舒服地喟叹一声。 在严夏刚刚来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经常做梦,梦见严夏和另一个自己做爱的场景,另一个自己在办公的时候严夏给他口交,和今天他写作业时严夏给他口交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一边插着严夏,一边想着,果然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睡梦中的严夏并没有被严以冬插醒,但是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严以冬,她会伸出藕臂搂住爸爸的肩膀,会抬起双腿环住爸爸的劲腰,会在爸爸插进来的时候挺腰迎合。 射精前,严以冬从严夏的小穴里抽了出来,将精液射在严夏赤裸的身体上,又恶趣味地握着严夏的手,将精液一点一点的涂抹在她的上半身,直到严夏身上布满了他的气味,他心里异常的满足,再次俯身将严夏紧紧地拥在怀里。 他抱着严夏缠腻了一会儿,才把严夏抱进卫生间清洗。 两人的同居生活越来越腻歪,没羞没躁。 但是严以冬发现,严夏最近沉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不知道是不是李招娣快要临盆的原因。 严夏告诉过他自己的生日。 李招娣生产的那天,严以冬接到了严母的电话,严母不知道怎么知道了李招娣的事,在电话里劈头盖脸地骂了严以冬一顿,让他立马来医院。 李招娣有心脏病,生产的时候很容易出现意外。 严以冬要出门前,心里隐隐不安,他换好鞋子要出门前,又去到卧室里把正在睡觉的严夏从被窝里拉起来。 被扰了清梦的严夏委委屈屈地看着爸爸:“困困。” 严以冬哄着她穿好衣服,把她带去了医院。 一路上严以冬接到严母无数个电话,都是催促他怎么还没到医院,李招娣进生产过程中突发心脏病。 严以冬面色不虞地挂了电话,在他身边的严夏怯怯地问他:“爸爸,奶奶为什么骂你?” 严母骂人的声音大到坐在旁边的严夏都听到了。 严以冬没有回答,只是安抚地摸了摸严夏的头发。 两人赶到医院后直奔十二楼手术室,刚出电梯,严以冬想了想,还是让严夏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蹲在严夏身前说道:“宝贝,你坐在这里等爸爸好不好?爸爸马上回来!” 严夏睁着大大的眼睛,重重地点点头:“好!我在这里等爸爸!” 严以冬站起身,转身离开,当他一个转弯朝手术室走去的时候,在他身后的严夏忽然消失了,与此同时,手术室里传来一声嘹亮的哭声。 刚刚的一瞬间,严以冬觉得自己的心脏空落落的,像是缺失了什么,但是当听到婴儿的哭声时,他的心脏缺失的那一块像是补齐了。 护士抱着婴儿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严母接过了小宝宝,她看向站在身旁的严以冬时,严以冬忽然开口:“严夏,这个孩子取名严夏。” 出国旅游(回归主线) 严夏从梦里惊醒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她梦见自己变成傻子,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等着爸爸,但是在爸爸转身离开的瞬间,她感觉到身体十分难受,有种灵魂撕裂的感觉,她想开口留住爸爸,但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发出声音。 严夏吸吸鼻子,心里闷闷的想哭,她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才渐渐心安下来。 睡梦中的男人像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安,宽厚的手掌落在她光裸的背上,轻轻地拍了拍。 严夏带着哭腔,小声地喊了一声:“爸爸……” 没想到男人带着睡意、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怎么了?” “做噩梦,梦到你不要我了。” 闻言,男人轻笑了一下,哄着她:“梦都是反的。” 说着,放在她背上的手,将她更紧地压向自己,两人之间密不可分。 半个小时后,严以冬才将严夏哄睡过去。 还好第二天是周末,昨晚严夏因为做噩梦折腾了一会儿,今早父女俩难得的赖床。 严夏罕见地在爸爸之前睡醒,但是睁眼后她没有立刻下床,而是直接翻身趴在爸爸身上,赤裸的奶子压在男人的胸肌上,压成了一张肉饼。 严夏伸出手指,细细地描摹着爸爸的五官,昨晚的那个梦真的很真实,真实得像是她亲身经历过,梦里的爸爸比现在躺在她身下的爸爸年轻。 严夏自己玩了会儿,眼看爸爸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她又趴下身搂着爸爸睡起了回笼觉。 严夏再次醒来,是被严以冬叫醒的。 “严夏,起床换衣服洗漱,然后吃早餐,陪我去公司加班。” 严夏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撒娇卖萌地不愿意起来:“爸爸,今天是周末,少上一天班公司不会破产的!” 严以冬看着她把自己裹得只露出一个头,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只觉得有趣可爱得紧。 拍了拍她的屁股位置,便去衣帽间换衣服,正打着领带的时候,严夏裹着被子进来了,她坐在衣帽间的凳子上,看着爸爸换衣服。 严以冬通过镜子和严夏对视:“乖一点,起来换衣服,还有一周你就要开学了,开学前我想带你出国旅游,所以最近要抓紧时间处理工作。” 听见“出国旅游”四个字,严夏激动地站了起来,兴奋地问爸爸:“就我和你两个人吗?” “嗯。” 在得到爸爸的肯定回答后,严夏欢呼了一声,扔下被子开始找衣服。 几天后的私人飞机上,严夏跪在爸爸的腿间给他口交,可能是遇到气流,飞机颠簸了一下,严夏猝不及防地被深喉,因为没有心理准备,她难受地干呕了一下。 严以冬将她从地上拉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替她拍着背,又从桌上拿起一杯果汁喂给她喝下。 严夏偏过头,拒绝喝果汁,反而是凑到男人嘴边和他亲吻,吃着他渡过来的口水。 这一趟是旅游不是出差,没有带着助理和秘书,所以严以冬包了私人飞机,倒是方便了两人,十几个小时的时间也不那么无聊了。 两人搂作一团地亲吻了一会儿,严以冬拨开严夏短裙下的内裤,扶着性器肏了进去。 他插得很轻很慢,这个过程中,他垂眸看着严夏的表情,严夏靠在他怀里,被插得一脸春情,尽管咬着唇,但是还是泄出了一丝呻吟。 因为时间足够,所以严以冬插进去以后并没有急着动,而是静静地在里面,感受着媚肉的蠕动,他还伸手拿了一份三明治喂到严夏嘴边。 严夏不饿,但是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阴道,有东西到嘴边,她条件反射地张嘴咬住、咀嚼、咽下去。 严以冬没有投喂严夏的另一只手,从严夏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推高内衣,揉了上去。 他一边细细地摸着严夏的乳房,一边思考,然后在严夏耳边说道:“你这里是不是又大了一点?我一只手握不过来了。” 严夏靠在爸爸怀里,舒服地闭上了眼:“被爸爸揉大的。” 严夏的话引得男人低低地笑出声:“那你要怎么谢我?” 严夏不知羞地回他:“以后天天晚上让爸爸吃着奶子睡觉。” “嗯,不错,都知道反哺我了。” 十几个小时的路程,除开睡觉时间和乘务人员过来服务的时候,其余时候都是父女俩的淫乱时间,即便是睡觉,两人也是连在一起。 严夏被爸爸叫醒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穿好,身体也被清理过,下面是干爽的。 严夏挽着爸爸的手从机场走出去,宛如一对恋人,这里是异国他乡,没有人认识他们,他们不必像在国内的时候,在人前要避嫌。 光明正大 两人办理了入住,是一间二楼的海景房。 门童替他们把行李拿到房间。 严夏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服务员刚好推着餐车进来,严夏一脸花痴的听着严以冬用标准的英式英语和服务员对话。 这不是她第一次听爸爸说英语,但是在这个场景里,他用低沉的嗓音说着异国语言,脸上挂着淡漠的微笑,服务员微微倾声听着他的话开始布菜,严夏觉得爸爸就像上世纪西方的贵族,傲慢又贵气。 严以冬抬眸朝严夏看去,严夏穿着白色的浴袍,头发扎成一个丸子头,清纯可人,光是这么看着她,严以冬觉得自己又硬了。 不过他也不是精虫上脑的人,他朝严夏招了招手,用中文说道:“过来吃午餐。” 服务员在询问还需要什么服务后,推着餐车从房间里离开了。 明明还有别的椅子,但是严夏非要和爸爸挤在一张椅子里,一个人坐还有空余,但是两人坐显然坐不下。 严以冬大手一捞,将严夏揽在自己腿上,开始给严夏喂食。 严夏靠在爸爸胸前,非常乐意当一个宝宝,享受着男人的投喂。 午饭后,严夏原本打算换衣服出去逛逛的,但是看到爸爸疲倦的神色,他在下飞机前,又处理了一份重要文件,于是严夏体贴地提议,睡会儿午觉再出去玩。 严以冬随意冲了一个凉,围着浴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从卫生间出来后,看到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严夏,不禁失笑。 严夏的睡姿豪迈,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带子已经散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乳肉。 严以冬在床沿坐下,一只手撑在严夏身侧,,另一只手挑开严夏胸前的睡袍,将一侧右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静静地注视着严夏。 一滴水珠从他的发间滴落,掉在严夏裸露在外的乳房上,顺着弧度滚到樱红的乳尖上。 睡梦中的严夏因为这滴水珠,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然后抬起右手就要朝自己的右乳抓去,被严以冬轻轻地挡开,然后用自己的手背替严夏擦拭掉了那滴水珠。 擦拭干净后,他的手并没有从严夏胸上挪开,而是继续用手背来回移动,感受着可爱的乳头。 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随着他的动作,严夏身上的睡袍彻底散开。 严夏是天生的冷白皮,尤其是这对大宝贝,又白又软又嫩,每次严以冬看着,就像白得会反光,显得他留下的指痕和吻痕更加明显。 严以冬细细地一寸一寸地用目光爱抚着严夏,她的乳晕还是粉粉的,奶头颜色要深一点,是嫣红色,比起他第一次看见严夏的身体,乳晕的范围大了一些,乳头因为被他在飞机上长时间的玩弄,又红又肿,不知道消肿以后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小小的一颗,又或者乳头也在他的爱抚下大了一点。 摸了一会儿,严以冬的手撤回,他没有立马将严夏的睡袍拉好,而是直接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严夏身上,这才进卫生间吹头发。 等十分钟后,他出来的时候,严夏又换了一个姿势,她将被子夹在腿间,露出一条大长腿和一大片雪背,姿势风骚诱人,要不是她睡着了,严以冬都要以为她是在故意勾引他。 严夏的睡姿背对着他,他走到床的一边,缓缓爬了过去,这过程中,围在他腰间的浴巾被他扯下,随手丢在床下。 他动作很轻地抽走严夏腿间的被子,自己取而代之,把自己的一条腿放进严夏腿间。 两人大片的肌肤相碰,严以冬舒服地喟叹了一声,严夏本能地开始寻找他的怀抱,严以冬见状把她搂进怀里,长臂一伸,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被子下的两人,紧紧地抱成一团,肌肤相亲。 严夏睡到自然醒,她睁开眼后,便对上严以冬深沉的眼神,她在里面读出了专属于她的温柔。 “爸爸……” 严夏微微撅唇,是她一贯索吻的姿势。 “嗯。”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然后低头亲向她的小嘴。 两人吻得激烈,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严夏的下巴流到下巴,男人的大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流走。 在擦枪走火之际,严以冬松开了严夏。 “起床吧,再睡下去,你这几天都不用下床了。” 严夏并不觉得爸爸是在吓她。 于是掩着睡袍从床上坐了起来,好不容易和爸爸出来旅游,严夏自然不想一整天都和爸爸腻在床上做爱,这和在家里有什么区别? 严夏换上了一条波西米亚风格的吊带长裙,踩着一双细带拖鞋,亭亭玉立地站在爸爸面前:“爸爸,我好了,可以出门了!” “这里紫外线强,穿上一件防晒衣吧。” 严夏刚要反驳,她已经擦过防晒霜了,但是爸爸帮她穿上防晒开衫的动作不容置喙,严夏便没有拒绝。 严夏挽着爸爸的手臂,漫步在海边的沙滩上。 沙滩上的人很少,只有零星几个金发碧眼的歪果仁。 严夏紧紧地挽着爸爸的手臂,恨不得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走了几步,严夏停了下来,严以冬跟着她的动作停下,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 “爸爸,我想接吻。” 想像所有情侣那样,可以在阳光下接吻;想像所有情侣那样,光明正大地接吻;想像所有情侣那样,想接吻的时候就接吻,不需要避开第三个人。 这是他们在国内不能做的事,但是现在不同了,这里没人认识他们。 严以冬的手搭在严夏腰间,将她拉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 这不是父女俩第一次接吻,但是严夏此刻觉得自己心跳得很快,激烈又满足。 她仰着头,接受着男人的深吻,男人的一只手放在她的后颈,一边亲着她,一边细细地摩挲着她光滑的皮肤。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接吻才结束,严夏喘息着靠在爸爸怀里,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而她的余光注意到,路过的异国人投向他们的目光中,包含着笑意、祝福。 在路人眼里,他们不过是一对情到浓时情难自禁的情侣。 他们牵着手一直沿着海边走下去,有时候严夏会忽然扯着爸爸亲吻,有时候是男人忽然的强势索吻,两人不知走了多久,等严夏走累了,她已经没力气走回去,于是便耍赖要爸爸背着她回去。 严夏坐在柔软的沙子里扯着爸爸的裤腿撒娇:“脚好痛,爸爸要是不背我,就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吧,反正我走不动了,让我晚上被海浪冲走算了!” 严以冬无奈地在她身前蹲下:“上来吧。” 严夏立马移开捂着眼睛假哭的手,欢天喜地地爬上爸爸的肩膀,嘴里还念叨着:“猪八戒背媳妇儿咯!” 晚上的时候,酒店有特别节目,海边的篝火晚会,有当地人也有像严夏和严以冬这样的游客,大家围在一堆篝火前载歌载舞。 严以冬不喜欢人多的环境,他坐在人群的外围,目光专注地看着人群中的严夏,脚边放着他的啤酒瓶。 过了一会儿,严夏从人群中挤出来,来到严以冬身边,拉着他就要进去篝火前跳舞。 严以冬随她拉着自己,跟在她身后重新挤回人群中。 不知名的英文摇滚声音很大,严夏要贴近严以冬耳边大声说话,他才能勉强听清她说的内容。 “爸爸,我真的好高兴!!你呢?” 在嘈杂的环境中,他的目光一如既然地沉稳安静,从他的嘴型,严夏看懂了他的话。 他说:“你高兴我就高兴。” 现场不止他们这一对情侣,严夏看到有人在人群中接吻的时候,也毫不犹豫地勾住爸爸的后颈,拉低他的头颅,吻了上去。 这天晚上,两人玩得很尽兴,尤其是严夏。 严以冬搀扶着东倒西歪的严夏回到房间,照顾着她洗了澡,换上浴袍。 玩了一下午,两人身体上都很疲倦,尤其是严以冬还背着严夏走回来,也没那么多旖旎的想法,两人今晚只想好好的休息,毕竟明天还有别的行程安排。 严夏和爸爸十指相扣,并肩躺在床上,难得两人盖着被子纯睡觉。 包岛游 第二天,两人乘船出海,这不是严夏第一次出海,但因为这一次旅程,是她和爸爸单独两个人,不管是体验还是心境都和以前的任何一次旅游不同,当她看到粉色海豚的时候,在严以冬身边兴奋得像个孩子。 严夏挽着爸爸的手站在甲板上,觉得此时看到的一切风景比她以往任何一次旅游看到的都要好看。 她紧紧地搂着爸爸的腰,心里想,以后要和爸爸一起看更多的风景、走过更长的路。 游艇停靠在一座小岛上,早已有人在码头等着他们,从严以冬和金发歪果仁的对话里,严夏这才知道未来叁天,她和爸爸都会待在这座小岛上,而岛上除了工作人员,只有她和爸爸两个人。 叁天的包岛游,真正的二人世界。 严夏被爸爸牵着走下游艇,温热细软的沙子从凉鞋里漏进来,她心里隐隐有些期待接下来的叁天。 严夏来到房间的时候,发现她和爸爸的行李已经被拿过来了。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套比基尼,之前在人多的地方爸爸不给她穿,刚刚一路走来,她发现岛上的服务员都是女性,现在除了服务员外岛上只有他们两了,他总不能还不让吧。 严夏换衣服的时候没有避着严以冬,而严以冬姿态随意地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严夏换衣服。 比基尼的布料少得可怜,堪堪遮住重点部位,严夏拉着脖颈后面没有系好的带子,来到男人面前,娇声道:“爸爸我够不到,你帮我系。”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将手里燃到一半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接过严夏手里细细的两条带子。 男人幽深的眸子打量着少女光滑白皙的雪背,修长的手指动了几下,便完成一个完美的蝴蝶结。 严夏只觉得胸前一紧,回过头瞪向身后的男人,对上了男人揶揄的目光,她气鼓鼓地道:“爸爸!紧了!” 严以冬含笑看着她:“哦,是吗?” 话音刚落,他轻轻一抽,单薄的两片布料便落了下来,露出嫣红可爱的奶头。 严夏惊呼一声,双手下意识就要护住裸露的胸口,但是男人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他从后贴向严夏,从背后环抱住严夏,大手自然地包住严夏的胸部,敏感的奶尖正顶着他温热的掌心,慢慢绽放。 男人熟悉的气味瞬间将她包围。 深谙情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低沉的嗓音在严夏耳边响起:“连乳晕都遮不住,不如不穿。” 他离严夏很近,说话的时候嘴唇紧贴着严夏的耳朵,热气喷在严夏的皮肤上,她只觉得下腹一酸,私处不受控制地分泌体液。 男人的手开始动作,缓慢地揉着手里的绵软,可以用掌心研磨着乳头。 “嗯……”严夏轻吟一声,颤着声音回到:“那我不穿?” 严夏的话让男人揉胸的动作停顿了下来,他没料到严夏会这么说,低低笑了几声:“怎么这么骚?” “爸爸!”严夏噘着嘴瞪着爸爸。 两人闹了一会儿,严以冬才在沙发的角落捡起那几片布料,替严夏穿好。 出门前,严以冬仔细地替严夏抹好防晒霜,严夏躺在沙发上,舒服地眯着眼享受着爸爸的服务。 两人的午餐是在海边的沙滩上吃的,吃完后也没有回室内,严夏放下餐具后便迫不及待地拉着爸爸的手:“爸爸吃好了吗?陪我去游泳!” 严以冬经不住她的撒娇,顺着她的动作站起身,跟着她朝海边走去。 两人游了一会儿,严夏没力气了,便赖在爸爸身上,缠着他把自己背回去。 之前两人吃饭的地方已经被人收拾好,桌子椅子换成了沙滩椅和一把很多的遮阳伞。 严以冬将严夏放到沙滩椅上后并没有去对面的椅子上休息,而是搂着严夏,父女俩挤在一张椅子上。 一个人绰绰有余,但是两个人就略显狭小。 但是严夏并不觉得不舒服,她从爸爸的臂弯里爬出来,趴在爸爸的胸口。 严以冬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严夏趴得舒服一点。 严以冬穿着一条沙滩短裤,上身穿着花纹衬衫,此时衬衫的纽扣全开,衣领敞开,露出精壮的身体,而严夏上身的布料约等于无,两人此时交迭的姿势肉贴着肉。 严夏搂着爸爸的脖子,小脸埋在爸爸的胸前,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无比满足,适宜的温度、舒服的海风,加上刚刚在海里游玩了一个多小时,此时远处传来的海浪声仿佛催眠曲,让她昏昏欲睡。 就连男人在她背上四处游走的大手都无法驱走她的瞌睡虫。 严以冬垂眸欣赏着怀里女儿娇俏的睡颜,放在她身上的大手却没有停,渐渐往下,最终落在饱满挺翘的屁股,包着开始揉捏。 他在心里喟叹一声,双手稍稍用力,将身上的严夏又搂紧几分,他的目光从严夏精致的小脸移到严夏的胸前,因为重力,她的奶子在他胸前被挤压得像张肉饼,随着他起伏的胸口变形。 他从未软下去的性器,隔着薄薄的布料,顶着严夏的腿根,但是他并不急着插入。 反而跟着严夏闭上了眼睛,手上的动作没停,随意地揉捏着少女的身体,享受着此时的温馨时光。 不知道睡了多久,严夏醒来的时候,一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从爸爸硬邦邦的胸肌抬头,对上男人幽暗的眼眸。 她沙哑着声音喊了他一声:“爸爸。” “嗯。”严以冬低低地应了一声。 严夏又再次趴回到男人胸前,还有些困倦的闭上眼睛。 男人的大手抚上她的后脑,揉了揉。 “别睡了,晚上该睡不着了。” “知道了。”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她没有动,像赖床的小孩子。 严以冬托着她的后脑,露出她的小脸,另一只手将她整个人往上挪了一下。 两人嘴唇相碰,严以冬用独特的方式将严夏彻底唤醒。 这个姿势接吻让严夏的脖子发酸,两人的姿势从上下交迭变成侧躺着面对面。 不知道吻了多久,男人的嘴唇才从严夏的嘴边移开,顺着她的嘴角朝她的脖颈处移去,严夏挣开迷蒙的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胸衣不知什么时候移了位。 严以冬也注意到了,他的嘴唇在严夏的脖间停留了一会儿,便继续往下,含住暴露在空气中的乳珠,另一边也很快被大手照顾到。 严夏抱着爸爸的头,让他含得更深一些。 海边 严夏以为自己会在沙滩椅上被爸爸插入的时候,男人松了嘴,吐出水淋淋的奶头,还帮她调整好了比基尼的位置,把嫣红的奶头藏在那一小片布料后面。 刚刚耳鬓厮磨的时候,严夏好几次感受到爸爸硬挺的性器,她自己的私处也早已春情泛滥,她睁着迷蒙的大眼看向爸爸,无声地询问他,为什么不做? 男人看着她一脸欲求不满地躺在自己臂弯里,好像随时随地都可以任他予给予求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再次低头吻了吻严夏柔软的嘴唇,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怕这几天把你肏坏了。” 严夏听清爸爸的话后,羞红了脸,这场旅行的第一天晚上开始,他们好像是有些纵欲过度,可能是因为到了新的环境,她可以在人前和爸爸牵手、接吻,所以总是格外的容易动情。 有时候,只要闻到爸爸身上的味道,她都会腿心一阵发酸,小逼开始蠕动,渴望着爸爸的大肉棒。 这么想着,严夏又忍不住靠进了爸爸的怀里,他的衬衫依然是敞开的,严夏的脸贴了上去在上面蹭来蹭去的撒娇,胸前大片的柔软也肉贴肉地挨着他,一边蹭她还一边娇娇地喊着他;“爸爸,爸爸……” “嗯。”严以冬低低地应了一声,胯下被严夏叫得更硬了。 他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严夏的脑袋。 原本严以冬是打算带严夏到室内换身衣服,再出来逛逛这座海岛,但是两人又抱作一团又亲又摸。 就算不插入,严夏也非常享受爸爸的爱抚,那双大手修长好看的大手仿佛有魔力,所到之处一阵酥麻,就像带着电流一般。 严夏的一双小手也没有闲着,尽情地抚摸着爸爸的胸肌、腹肌以及宽厚的后背,最后牢牢地圈住爸爸的劲腰,她真的好喜欢爸爸,这辈子都不想和爸爸分开了。 不知道亲了多久,严夏的嘴唇有些肿,严以冬的前胸贴着她的后背,就这么相拥着看着远处的海景。 严夏浑身上下此时只剩一条丁字裤,上身的衣物在刚刚的温存中早就不知道被风吹到哪儿了。 男人的一只手臂从她的腋下穿过,环着她的胸部,替她遮住关键部位。 严夏低头就看到爸爸的手臂压着她的胸部,奶头被他手臂内侧压进了乳肉里,可能是知道岛上除了他俩和几个服务员再也没其他人,现在服务员在室内没有出来,严夏不担心自己的身体会被爸爸以外的其他人看到,但是眼前的画面又很色情,她稍稍动一下身体,乳珠就会贴着爸爸的手臂滑动,她觉得很刺激。 她将自己又往后缩了缩,贴紧身后的男人,两只手搭上了男人横在她胸前的手臂,整个人贴合着爸爸的身体,两人亲密无间。 她的后脑勺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她微微仰头,噘着嘴,男人心领神会地凑近她,吻上她红润的嘴唇,两人的嘴唇刚刚碰到,又是一阵激烈的湿吻。 又看了一会儿海景,严以冬才哄着严夏进屋,严夏穿着他的衬衫,被他抱回了室内。 差不多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服务员询问他们晚饭是在室内还是室外,严以冬考虑到海边晚上天凉,选择了室内。 将晚餐摆好盘端到餐桌上后,服务员们便识相地离开了。 两人回来后冲了澡换了衣服,严夏穿着一条白色吊带长裙,严以冬换上白T和运动裤。 严夏正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并不想被打断,加上她还不怎么饿,没有起身的打算,严以冬直接按了暂停,在她控诉的目光下,将她打横抱起朝餐桌走去。 严以冬并没有把严夏放到凳子上,他自己坐下后让严夏坐在他的腿上。 严夏还在因为电影没看完闹小情绪,嘟着嘴一脸不高兴,等着爸爸哄她。 严以冬看着她小孩子似的表情,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爸爸!”她娇声道。 严以冬将一碗海鲜炒饭拿到面前,和她打商量:“好好吃饭,一会儿陪你看电影。” “哼!”算是答应了。 严夏享受着爸爸的投喂,觉得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退化成一个婴儿。 饭后,严以冬陪严夏把接下来的电影看完,不过他陪伴的方式是坐在严夏身边,严夏看电影他用笔记本处理邮件。 对于爸爸旅行期间还在处理公事,严夏倒是见怪不怪,那么大的集团怎么可能因为一场旅行就完全放开手。 甚至在严以冬处理工作的时候,严夏还抱着果盘时不时地喂爸爸吃点水果,严夏也觉得爸爸工作挺辛苦的,不过正因为爸爸的努力工作,才能让她享受到包岛游的服务。 严夏看的是一部法国的老电影,很长,她饭前看了六分之一,严以冬合起电脑放到一旁的茶几上时,电影还有三分之一的时长,他长臂一揽,严夏顺势倒在他怀里,电影演到精彩的部分,严夏的眼睛舍不得从屏幕上移开,她头也没回地问爸爸:“爸爸处理完了吗?” “嗯。”男人的手拉下她一边的肩带,她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爸爸累不累?” “还好。”温热的大掌伸进内衣里,握住一只嫩滑的奶子。 “把电影看完我们再去睡觉,好不好爸爸?” “听你的。”男人用食指的指尖细细摩挲着奶头。 “嗯……”这不是严夏发出来的呻吟。 严以冬才注意到电影的内容,外国的文艺片会有一些大尺度的激情戏,没有马赛克,但是黑白的画质还是差强人意,和兴致勃勃的严夏相比,严以冬对电影的内容没什么兴趣,专心玩弄着女儿的身体,偶尔会把目光放在屏幕上。 严以冬大致看懂了电影讲述的故事,他觉得无聊又乏味,但是看到结尾的时候,严夏哭得眼尾发红,她衣冠不整地躺在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问道:“马克怎么到结局才找到凯蒂?” 马克和凯蒂是电影里的男女主角。 对于严夏的问题,严以冬回答不上来,不过严夏也没真想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她伸出手,勾住爸爸的脖子,娇声说道:“爸爸我困了,你抱我上去睡觉吧。” 两人出来这么多天,第一次晚上没有做,只是抱在一起睡觉。 睡前,严夏还在因为电影的内容伤感,被窝里,她的左手和爸爸的右手食指相扣,她忽然开口:“爸爸,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要分开!” 电影里,男女主青梅竹马,但是因为种种原因,两人聚少离多,三个小时的电影,有两个小时两人都是分开的,直到结局两人不再年轻才终于重逢。 虽然曲折的过程后是HE结局,但是严夏还是觉得很难受,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要分别那么久。 黑暗中,严以冬抬手摸了摸严夏的头:“不会分开,严夏,我们谁也离不开谁。” 他离不开严夏,就像严夏也离不开他。 野外 昨天晚上两人看完电影后很早就睡了,所以第二天早上严夏醒得很早,她醒过来的时候爸爸还在睡觉,难得她醒得比爸爸早,严夏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来到卫生间洗漱换衣服,然后下楼。 楼下有两个服务员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看见下来的严夏,金发碧眼的服务员热情地朝严夏打招呼。 严夏来到吧台边坐下,她之前学过雅思,但是那会儿也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后来倒是好好准备高考了,不过英语高考不考口语,所以她的英语水平仅限于听写,说就有点困难。 她用蹩脚的英语和两个服务员交流,知道她们在用椰子准备今天早上的早餐:椰奶、椰蓉面包、椰肉……原料是岛上现摘的椰子。 她看着服务员菜刀一挥便切开一个青色的椰子,把里面的椰汁倒在一个玻璃杯里,放到严夏面前,让她尝尝。 椰子是严夏喜欢的水果之一,觉得椰子浑身都是宝,里面的汁水可以喝,壳上的果肉也可以吃。 严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清甜的椰香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 她和两个服务员聊得很愉快,玻璃杯里的椰汁喝到一半的时候,严以冬下来了。 “爸……”叫到一半,严夏收了声,转而喊道:“亲爱的。” 严夏不确定两个外国的服务员能不能听懂中文,保险起见,她还是不在人前喊爸爸,毕竟他们最近在岛上的相处俨然就是一对亲密的情侣。 刚好早餐做好了,服务员将早餐摆好到餐桌上后,暧昧地冲着严夏笑了一下才离开。 只剩下两人以后,严夏不再掩饰自己,她端起自己的玻璃杯起身,来到爸爸面前,乖巧地将杯子凑到严以冬嘴边:“爸爸你尝尝!好好喝!” 这天严以冬原本是想带严夏去海钓的,但是严夏对钓鱼没有兴趣,比起海钓她更喜欢在岛上玩沙子,于是严以冬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给严夏涂好防晒后,两人又去了海边。 这个小岛对于严夏来说就是未知的藏宝图,到处充满了新鲜和乐趣。 两人的午饭是在外面吃的,吃过饭后,严夏靠在爸爸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严以冬帮她将碎发拨到耳后,清冷低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困了?” 严夏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还没玩够。” 严以冬轻笑出声:“怎么像个小孩子?” 说完,低头亲了亲严夏微微撅起的小嘴,在严夏小的时候,他想象过严夏长大后的样子,也许像他严肃冷冽,也许像她的奶奶是个端庄的大家闺秀……不管怎么样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女儿会这么娇软可爱,这么……会撒娇…… 一撒娇,他就……硬了。 比如现在。 他逐渐加深了这个吻,一只手伸到严夏的脖子后面,慢慢地摩挲着,像是在安抚什么小动物。 他侧了一下身子,严夏便靠进了他的怀里,他的另一只手来到严夏背后,微微用力,严夏和他贴得更近了,近得他能清楚得感受到严夏曼妙的曲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她的奶子在他胸口挤压。 亲了一会儿,严夏被亲得意乱情迷,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爸爸打横抱在胸前,她看了一下四周,疑惑道:“爸爸我们不回去吗?” “你不是还没玩够吗?” “嗯。”严夏乖乖地窝在爸爸怀里,随他把她带去哪儿。 严夏没想到爸爸口中的玩,就是把她带到树林里……做爱。 严夏觉得这是爸爸预谋已久的,因为树林里有吊床、桌子,桌子上放着果汁和玫瑰花,看上去十分有情调。 严夏被男人压在加厚的帆布吊床上,阳光从细碎的树叶漏下来,打在她的脸上,有些刺眼,她抬起右手想要遮一下。 但是因为男人的动作,她遮光的动作变成双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将脸埋在男人的脖子间,然后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的耳根和喉结。 严以冬的呼吸一滞,几秒后他揉胸的动作更加激烈,弄得严夏有点疼,但是在这疼痛中,她居然感到了……快感。 他的一只手从严夏衣服的下摆伸进去,肆无忌惮地摸着她的胸部,另一只手解开严夏牛仔短裤的拉链伸进了内裤里,找到藏在肉缝里的小核,细细地揉弄着阴蒂。 严夏被揉得一阵发酸,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难受还是舒服。 她想要夹紧双腿,但是男人整个人都压在她上方,她夹紧的是男人的劲腰。 “嗯……爸爸……我……” 严夏在男人的手上泄了出来,达到了一个阴蒂高潮。 当然这点快感对于现在的严夏来说还远远不够,她需要的是男人狠狠的插入。 男人的手从她的衣服裤子里伸出来,一边欣赏着严夏高潮过后潮红的艳丽模样,一边动手脱着两人的衣服。 严夏侧着身体躺在吊床上,衣裳凌乱,吊带背心被推高堆在胸部上面,短裤半褪,露出一半的屁股蛋,细碎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其中一道很小的光线落在她的奶尖上,沾满口水的乳尖好像在反光,男人没忍住又含了进去,又吸又舔。 “嗯……”严夏低吟了一声,稍稍从刚刚的高潮里回过神,娇娇地喊着爸爸:“爸爸,抱抱。” “好。” 不过在抱她之前,男人继续刚才的动作——脱衣服。 严夏乖乖地躺在吊床上任由男人对着她的身体为所欲为,男人托着她的头脱掉了她的背心,又抬着她的屁股脱下了她的裤子,她的身体完全赤裸,暴露在男人眼前。 男人也很快脱光自己的衣服,重新覆在严夏身上。 严夏伸手搂住爸爸宽厚的肩膀,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舒服地倒吸了一口气,心里非常满足。 知道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他们可以无所顾忌地在野外裸露、做爱。 严夏看着头顶宽阔的视野,觉得她和爸爸此时就像两个原始人,满脑子都是原始的欲望。 严以冬回抱住严夏,一只手抬起严夏的一条长腿让她搭在他的腰上,随即扶着坚挺的性器插进了湿润温暖的小穴。 插进去以后他没有急着动作,而是紧紧地搂着严夏,感受着全身贴着严夏肉体的满足感。 他的鸡巴不动,但是小穴里的穴肉会动,蠕动着紧贴着异物,没一会儿,严以冬便忍不住动了起来。 “爸爸……好舒服……” 严夏的小逼被插得软烂,一双长腿牢牢地勾在爸爸的腰后,她寻找着爸爸的嘴唇,明明此刻他就在她的体内,但是她还是无比的渴望他。 她伸出舌头急切地舔上男人有些干燥的嘴唇,一双手在男人背上毫无章法地抚摸。 严以冬像是能感受到严夏的内心,严夏渴望他的同时,他同样渴望着严夏。 吊床上两个人都是悬空,不好发力,他的动作放不开。 他抱着严夏下了吊床,走到一棵粗壮的椰子树下,让严夏双手撑在树干上,他从后面搂住严夏,重新插了进去。 他的动作不再像刚才那么轻柔,撞得严夏一阵头晕目眩。 她想要提醒爸爸慢点,她真的很怕树上的椰子掉下来砸到他们,但是一开口就是一声接一声破碎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严夏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撑在树干上的双手被磨得通红,爸爸还没有射精,她举着一只手到爸爸眼前,可怜兮兮地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爸爸,红了。” 男人又把她放回吊床上,不过自己没有上去,他站在地上,严夏大张着腿横放在吊床上,这个高度差刚刚好。 他很容易便再次插进严夏体内,两只手狠狠地揉捏着严夏的胸部,问道:“怎么又叫爸爸?” “嗯?”严夏被肏得晕头转向,一时没听明白他的话,懵懂地看着他。 严以冬微微勾唇,提醒她:“早上在餐厅,你叫我什么?” 严夏想起来了,那会儿当着服务员的面,她没敢喊他“爸爸”,而是叫了亲爱的。 严夏舔了舔嘴唇,想到什么似的有些害羞地侧过脸,微微启唇,喊了一声:“老公。” 说完便闭上眼睛,装死。 她咬着唇,只觉得脸上发烫,明明这个人是她的爸爸,但是现在她用另一个称呼叫他。 爸爸、老公这两个称呼,怎么能同时用在同一个男人身上。 因为这个称呼,严以冬的动作停了几秒,他低头看向严夏的目光越发深沉,他伸出布满青筋的右手,将严夏的小脸扶正,两人四目相对,他说道:“再喊一遍。” 严夏忍着内心的悸动,羞涩地看着爸爸:“老公……你……你把我抱起来。” 现在两人的姿势,一个躺着一个站着,这样的姿势碰不到爸爸的身体,让严夏内心有些怯意,她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爸爸,满是恳求,看得严以冬的心都化了。 严夏看到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听到他用低沉的嗓音说道:“你再泄一次,我抱你。” 话音刚落,男人便动了起来,动作比刚才更大更重,肏得严夏小腹一阵发酸。 严以冬的视角能把严夏整个人尽收眼底,他看到严夏小腹隐隐约约能看到自己性器的模样,原来插进去是这个样子。 他摸了上去,手上逐渐用力,因为他发现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严夏夹得更紧了,小逼绞得他十分舒服。 在他又一次按压严夏腹部的时候,严夏皱着一脸小脸,语带哭腔地哀求道:“爸爸……别……” 说完,伸出两只手覆在男人手背上,可惜无济于事。 男人像是没听到她的哀求,自顾自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爸爸,我想尿尿……”她今天喝了很多椰汁。 严夏不可置信地看着上方的男人,娇声喊他:“爸爸!” 因为她的话不仅没让男人的动作停下,他的手一直按着她的小腹,挺腰的动作更重了,一只手还去抠弄她的尿道口。 这下严夏真的要哭了:“爸爸,你怎么这样!?” 男人对她的话依然充耳不闻,严夏觉得爸爸的性器好几次撞到了她的宫颈口,她在男人的胯下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再也忍不住…… 一道白光从她的脑海里闪过,她长长地呻吟一声,在男人把性器从她下体抽出的时候,她的膀胱一阵舒服,接着她感觉到有一道强劲的水流冲刷着她的私处。 她垂眼看去,看到的场景让她只想原地去世。 旅行结束 然后严夏看到射完精又射完尿的爸爸一脸淡定地伸手来抱她,被肏得浑身无力的严夏没力气反抗,只能仍由他像抱婴儿一样把她抱起来。 严夏力竭地靠在他肩膀上,软着声音和他商量道:“爸爸,我们回去洗洗,这样不卫生。” 严以冬闻言无声地勾起唇,不仅没把严夏抱回去,反而抱着她又躺回吊床上。 严夏苦着一张小脸:“爸爸,我们回去吧。” 严以冬不为所动,甚至一只手又揉上了严夏水淋淋的逼口,一会儿揉揉阴蒂一会儿摸摸肉缝,偶尔把手指浅浅地插进去。 严夏又舒服又难受,爸爸真的把她弄得很舒服,但是心理上还是觉得很脏。 最终还是心理的感受战胜了生理上的快感,她缩着臀躲着爸爸的手,和爸爸撒娇:“爸爸,回去洗洗好不好嘛?” “那我帮你舔干净。” 回应严以冬的,是严夏难以置信的目光。 看到他眼里的笑意,严夏这才反应过来爸爸是在和她说笑。 严夏躲在他的亲吻抚摸,非常不配合他,坚持要回房间洗澡,严以冬拗不过他,只好把她抱起来朝海边的别墅走去。 刚刚两人脱下来的衣服,早已被海风吹得无影无踪。 两人俱是赤身裸体。 树林离别墅有段距离,严夏不习惯在室外赤裸身体,在爸爸的怀里缩着身子,还不住地催促着男人:“爸爸,走快点,我们这样被人看见怎么办?” “不会有人的。”男人说完,脚步依然不急不缓。 和煦的海风吹到严夏身上,激得她白嫩的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敏感的奶头颤颤地挺立,严夏难忍羞意,将自己的奶子贴到爸爸胸前,把嫣红可口的樱果藏起来。 走到一半,严以冬忽然停下步伐,将严夏放了下来。 严夏不明所以,双手环胸地站在爸爸身前,回过头疑惑地问他:“爸爸,怎么了?” 回应她的,是男人从后面贴上她的背,翘起的性器从后面蹭了蹭严夏的穴口,然后强势地插了进去。 “呃……” 严夏猝不及防被插得腿一软,差点栽倒,被男人眼疾手快地接住。 严以冬站在严夏身后,双手搂着她的腰,一边插一边往前走,因为两人下体相连,他的动作让严夏不得不跟着他往前走。 他在严夏耳边说道:“就这样,走回去。” 两人就这样的姿势,缓慢地朝别墅走去,偶尔两人还会停下来,狠狠地插几下,再继续往前走。 严夏第一次在这么宽阔的室外一丝不挂地做爱,即使知道不会有人出现还是忍不住内心的羞耻,就好比她是一个成年人,上厕所一定要去卫生间,就算没人她也做不到在路边大小便。 又一次严以冬停住脚步,禁锢着她腰部的双手向后用力,将她按在胯上,狠狠地冲撞着她的小逼,爸爸插得又深又重,过多的快感让严夏下意识地挣扎,想要逃开男人的手掌,但是她此刻娇软无力,只能软着腰发出一声声的呻吟。 严以冬被她绞得头皮发麻,还嫌不够,他一边含着她的耳垂一边说道:“你说那些服务员会不会躲在窗子背后偷看我们?” 这话一出,严夏想象了一下,也许那几个外国服务员此时正在窗帘后看着他们,她被激得脚趾抓地,小逼吸得更紧。 随着身后男人的挺腰,她被撞得汁水乱溅,一双大奶在胸前乱晃。 一方面奶子甩来甩去不舒服,一方面她想要挡住重点部位。 她一只手来到腰间,摸到爸爸青筋突起的大手,她拉住爸爸的右手,没怎么用力,那只大手便跟着她来到胸前,她把爸爸的大手放在左胸上,然后抱住那只手,让右胸也紧紧地贴着爸爸的手臂内侧。 原本是想借爸爸的手稳住两只大奶,让它们别乱动,但是当整只奶子放进爸爸温热的掌心,严夏忍不住挺胸、用力抱住爸爸的手,让两只大奶紧贴着爸爸的手。 察觉到严夏的动作,严以冬顺着她的动作,用掌心和手臂摩挲着她的胸部。 他舔着严夏的耳后的皮肤,用饱含情欲的声音说道:“奶子痒了?怎么这么骚,拉爸爸的手玩自己的奶子?” 严夏陷入情欲中,无暇回答爸爸的话,而他的荤话只是刺激得她流着口水泄了一次。 奶子被揉着、小逼被插着,严夏舒服地靠在爸爸身上,痴迷地看着罩在左奶上的大手,在屈指抓握的时候,手背上的青筋会更加明显。 严以冬体贴地等严夏从小高潮里回过神,才说道:“继续走。” 说完,男人插着严夏往前走。 等到了别墅门口,严夏高潮了三四次,下面被插得有些麻木。 不过她高潮了这么多次,爸爸只射了一次,射完精后,他只是把大东西塞在她小逼里,没有再动。 站在别墅门口,他也不想把鸡巴从严夏体内抽出来,不过现在严夏浑身无力,台阶是上不去了。 他只能将性器从严夏下面抽出来,放在严夏胸前的手也收了回来。 随着他的离开,严夏感觉到一股液体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不过他只是将严夏转了过来,和他面对面,没离开小逼一分钟,又插了进去。 他的双手托住严夏的屁股一用力,严夏条件反射地勾起双腿一夹,被他以面对面的姿势,像抱小孩似的抱了起来。 严以冬用这个姿势把严夏从别墅门口抱到了二楼房间的浴室,他没有刻意地动作,但是走动间不经意的摩擦,在他放下严夏的时候,严夏又被他弄得翻着白眼高潮了。 持续的快感和多次高潮,让严夏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但她还是坚持到看着热水把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才放心地靠着爸爸闭上眼。 严以冬看严夏困得在他怀里脑袋一点一点的,有些后悔刚刚太多孟浪,他将严夏清洗干净后,快速地擦干两人身上的水又吹干严夏的长发,然后用一块很大的浴巾裹着严夏把她从卫生间里抱出来,轻柔地放在床上。 要抽身离开前,严夏从被窝里伸手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 严以冬不防她的动作,整个人隔着被子压在她身上。 严夏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朝爸爸撒娇:“爸爸,你陪我睡觉好不好?” “好。” 严以冬躺进了被窝,下一秒严夏便缠了上来:“爸爸,你抱着我睡。” “好。” 感受到爸爸搂着自己的一双大手收紧,严夏才心满意足地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严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是被爸爸叫醒的,要是爸爸没叫她,她可能会睡到第二天,她实在太累了。 “先起来吃饭。” 严夏看了一眼时间,她才睡了一个小时,难怪觉得没睡够。 也怪爸爸下午做了太久,昨天晚上没做,严夏以为两人在岛上的这段时间爸爸真的打算修身养性了,不过当她在树林里看到吊床、桌子、饮料的时候,就知道是爸爸提前让人准备的,他是故意带自己去树林里的。 被子下的严夏一丝不挂,严以冬穿了一条运动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哄着严夏起床。 严夏看着爸爸精壮的身体,听着他低沉的声音,被子下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爸爸说的没错,她真的很骚,只是看到爸爸的身体,她的私处就开始流水了……逼里涌起一股渴望…… 严以冬以为还要再哄严夏几句她才会起来,谁知严夏很快就坐了起来,因为她的动作,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她姣好的娇躯。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严以冬便自然地伸出手把她抱在怀里,她在他的胸前抬起头,他便知道她的意思,低头迎了上去,唇齿相交,两人亲得啧啧作响。 严夏含着爸爸的舌头,仔细地吸着舔着,一边亲一边跪坐起来,跨坐到爸爸的腿上。 她的手摸到爸爸的裤头,察觉到她的动作,严以冬伸手来到严夏脖颈后面,将她拉开,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解裤子的松紧带。 严夏还没有亲够,不满爸爸把她拉开的动作,还想要重新亲上去,严以冬一偏头,她的吻落到爸爸的脸上。 她怒目圆瞪:“爸爸!” 严以冬感受到严夏的急切,握着严夏的那只手动了动,手背便贴上了严夏的小逼,他用手背磨着小逼提醒她:“肿了。” 小逼被碰到,严夏一个激灵抖了一下,确实肿了,摸到还有些刺疼,但是和花心深处的酥痒相比,这点刺疼微不足道,甚至更加刺激到了她的情欲。 严夏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她把自己的身体状况诚实地告诉爸爸:“爸爸,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你的身体下面就开始流水,看到他的手就想被你摸阴蒂,小逼肿了但是还想吃你的大鸡巴,爸爸,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被肏坏了?” 严夏多说一句,严以冬眼里的墨色就更加浓重几分,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垂着眼眸看着怀里的女儿,她苦恼地蹙着眉头,真的在担心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淫荡。 他的眼神在严夏全身上下巡视,漂亮的小脸、精致的锁骨、挺翘白嫩的奶子、纤细的腰、红肿的小逼、修长的大腿……最后又回到严夏脸上,他从严夏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渴望。 原来不止他在渴望着严夏,严夏也同样渴望着他,他俩这辈子谁也离不开谁了。 “嗯,被肏坏了,这辈子都是爸爸的小骚货了。” 听完这话,回答严以冬的是,是女儿的小逼又流出一股液体,淫水顺着他的手背滴在他的裤子上。 “爸爸那你插进来吧!” “等今晚消肿。”刚刚严夏睡觉的时候,严以冬检查了她的小逼,都被插肿了,给她抹了消肿的膏药。 “那你用手指给我摸摸。”严夏打着商量。 贴着小逼的手背一转,手心包住了整个逼口,轻柔细致地抚摸起来。 严夏夹紧双腿,把他的手夹在腿间,一双玉手搂着爸爸的肩膀,两人的上半身互相蹭着。 摸着摸着,严以冬也来了感觉,怀里的女儿又娇滴滴地吟着,偶尔还会要求他插进来。 饭点的时候,服务员是把晚餐端到房间的,服务员进来的时候,只看到两人背对着她们,相拥坐在阳台上的躺椅上。 如果她们走近,就能看到女孩的睡裙下红肿的小逼里插着一根尺寸傲人的大鸡巴,男人的一只手从裙摆下面伸进去,隔着布料能看到他手上的动作。 严夏死死地咬着唇,后来爸爸磨不过她,还是插了进去,不过插进去以后就没动,他下面没动,上面就没放过严夏,在服务员进来的时候,他正用两根手指夹着奶头,大拇指按在奶头上细细感受着小奶头的触感。 身后服务员还在忙碌,严夏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她被爸爸掐着奶头高潮了。 等听到关门的声音,房间里安静了几秒,很快就响起了严夏娇媚的呻吟。 严以冬抱着无力的严夏来到餐车旁坐下,两人的性器始终相连,像是连体婴一般。 两人在这座岛上没羞没躁地住了三天,除去做爱外,两人还去海钓、浮潜、冲浪、水疗SPA……有时候兴致来了,两人在外面的沙滩上做了好几次。 这里不仅风景好,而且可以玩的项目很多,离开的时候严夏还有些不舍,爸爸说以后会多抽时间陪她旅游,才把严夏哄好。 完结 严夏抱着课本从教学楼里走出来的时候,有个学弟红着脸挡在了她的面前,她微微蹙眉,冷着一张脸不知道和学弟说了什么,学弟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黯淡了下去。 坐在车上的严以冬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严夏穿着雪纺衬衫,衬衫的下摆塞在牛仔裤里,头发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看上去既有女大学生的青春朝气又带了一丝成熟女性的干练,严以冬从严母那里听说,严夏现在是学生会的会长。 严夏走在路上,不停地有人和她打招呼,她微微颔首回应。 她的表情冷若冰霜,眉宇间和他更加相似,原来他的女儿不在他身边的时候最像他。 待在他身边的严夏,总是娇气地朝他撒娇要抱抱,他以为严夏是依附他的菟丝草、金丝雀,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女儿长成了他曾经理想中的女儿的模样。 这种心情有些复杂。 在他愣神之际,严夏率先看到了他的车子,嘴角忍不住地微微扬起,然后快步向车子走来。 严夏以为开车是他的助理,所以先开了后座的门,当看到车里只有他一个人时,她关上后面的门来到副驾的位置。 “爸爸……”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因为想念。 “嗯。”男人沉声应了她一声。 她上大学以后,两人厮混的时间减少了不少,再加上他前段时间忙于工作、出差,两人竟有三个月没见面了。 因为车子停在校园里,严夏上车后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她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流连。 在严夏系好安全带后,严以冬发动了车子,带着严夏离开。 一路上,严夏的目光在爸爸身上巡视,当目光停留在方向盘上的大手时,严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呼吸乱了几分,她咬住下唇。 “严夏,我在开车。” “嗯?”严夏没有马上反应过来爸爸话里的意思,疑惑的目光落在男人脸上。 刚好遇到一个红灯,男人停下车子,转头和严夏对视:“为了我们的安全,不要看我。” “哦。”严夏红着脸移开目光,只是不经意地瞥到了爸爸的胯间,那里的弧度…… 严夏并拢双腿,揪着胸前的安全带,眼睛直视前方,姿势端正得像在上课。 车子没开多久就驶进了学校附近的小区,这个楼盘的开发商是严氏,严以冬给严夏留了一套朝向不错的房子,有时候他来大学城找严夏的时候,两人就住在这里。 从地下停车场到电梯,两人都很克制,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但是当防盗门一关,两人便抱作一团,急切地亲吻抚摸着对方。 严以冬将严夏别在裤子里的衬衫拉出来,连扣子都来不及解开,从下摆伸进去,推高里面的内衣,如愿将一团柔软填满掌心,严夏也忙着自己的事情,她动作熟练地解开爸爸的裤带,拉下拉链,稍稍将爸爸昂扬的性器释放一点,然后隔着内裤摸了上去,又大又烫地一团,在她手心里好像又涨大了几分。 从玄关来到沙发上的时候,两人差不多已经赤身裸体,身后的地上衣物四处散落。 严夏被操熟的身体不需要太多的前戏就已经完全湿透,男人用手揉了揉,确定她准备好了,从身后肏了进去。 严夏跪在沙发上背对着爸爸,她不太喜欢后入的姿势,因为胸前的两团一会儿会因为爸爸的抽插甩来甩去,她不舒服,除非爸爸帮她扶着。 她回头,眉目含春,娇滴滴地喊了他一声:“爸爸……” 男人会意,健壮的手臂横在她胸前,帮她固定住两个大宝贝,下一秒身后的男人便凶狠地动了起来,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捅穿似的。 三个月没做,两人都很想念对方,尤其是严以冬,严夏在学校里可以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大学生活丰富多彩,不像他,除了工作还是工作。 插了一会儿,严以冬感觉到穴肉的收缩和微微的痉挛,知道严夏要到了,他也没有忍着,将今晚的第一泡精液射在严夏肚子里。 射精后他也没有抽出来,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搂着严夏靠在沙发上,中场休息。 稍微解了馋后,他拿出手机给助理打了个电话:“今晚的预约取消。” 挂了电话后,他看着严夏疑惑的目光解释道:“本来是想带你去吃饭的。”没想到把她带回家先肏了一顿。 严夏想起刚刚猴急的自己,有些脸热,她不想出去吃饭,只想和爸爸待在家里,她用小脸蹭了蹭爸爸的胸膛说道:“我还不饿。” “嗯,那我们再来一次。” 说完,他将严夏摆弄成双腿叉开跨坐他身上的姿势,面对面地抱着严夏亲吻,两只手揉捏着严夏圆润的屁股,用了点力按在自己的胯间,阴茎和小逼严丝合缝。 严夏上半身贴近爸爸的身体,将自己的奶子放到爸爸身上,她不太喜欢自己的这对大奶,但是爸爸倒是很喜爱,只要两人独处,他的手就会伸进她的衣服里,爱不释手地握在手里。 两人在沙发上又来了一次,事后,严以冬抱着严夏去卫生间洗澡,又把严夏放到床上休息,自己进了厨房给严夏做吃的。 严夏躺了几分钟后掀开被子下了床,刚刚爸爸是用浴巾包着她出来的,她现在身上不着片缕,她想去衣帽间找身睡衣穿上的,但是从没关的卧室门看到厨房里爸爸赤裸着上身在切菜,她鬼使神差地放下了手里的睡衣,赤脚走了出去。 身后贴上来一具滑腻的娇躯时,严以冬的动作停了几秒,然后继续炒着菜,头也不回地问她:“怎么不穿衣服?” 严夏觉得自己好像患了肌肤饥渴症,就想毫无阻隔地和爸爸贴在一起,但是这么变态的想法她没办法说出口,她反问男人:“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 因为男人的回答,严夏在他身后笑得贼兮兮的。 不过做饭需要走来走去,严夏这么抱着他也不太方便,她稍微解了馋便松开爸爸,去衣帽间找了条宽松的裙子换上,再出来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严夏帮着爸爸把饭菜端上桌。 严夏将最后一道菜放到桌子上后,便站在椅子旁等着爸爸,等爸爸坐下后,她再坐到爸爸的腿上。 这是父女俩最近几年养成的习惯,只有他俩吃饭的时候,严夏直接坐到爸爸身上,有时候偷懒就让爸爸喂她,比如现在,她享受着爸爸的投喂,而她空出来的两只手肆无忌惮地抚摸着爸爸精壮的身体。 严以冬被她摸出感觉,沉声道:“先吃饭。” 等严夏吃饱后,他端起另一碗饭,快速吃完,抱着严夏去阳台吹风消食,严夏很懒柔若无骨地靠在他怀里,两人耳鬓厮磨地说了一会儿话,严夏便催着爸爸回屋。 晚一点的时候,严以冬在书房加班,今晚没有视频会议,所以严夏到书房里陪着爸爸加班,她被男人抱在怀里,男人一只手拿着文件,一只手伸进严夏宽松的睡裙里,揉捏着严夏的奶子,而摆放公司文件的旁边,放着手机、平板、杂志和几袋小零食,对于男人在她胸前作乱的手,严夏早已习以为常,她抱着平板追着电视剧。 过了一会儿,严夏像是想到什么,她把电视剧按了暂停,对男人说道:“爸爸,这个假期我想进公司实习。” 男人从文件了抬起头:“我记得大四才开始实习,你们学校大三就要求你们找实习单位了?” 严夏放下手里的平板,伸手勾住爸爸的脖颈,在他耳边说道:“我想和爸爸相处的时间多一点,所以爸爸你给我安排一个离你近一点的岗位。” 等到真的到公司里给爸爸当秘书后,严夏收起了心里所有旖旎的想法,也是从这个时候起她开始接触家里的生意。 严以冬将她带在身边,手把手地教她怎么和人谈生意。 只不过在下一个假期的时候,严夏主动要求隐瞒身份,从基层干起,她想用另一种身份另一个视角来了解公司。 严夏没有在基层干多久,半年后她从部门走正常流程离职,刚好是她大四毕业,后来严氏高层多了一位小严总,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严总。 完。 番外过年偷情 Уцwáпgk?пgj?áп??м 严夏从寒冷的室外走进房间,但是房间里没有提前开空调还是一样的冷。 严夏凭着记忆按了墙上的开关,灯光亮起后,她才看到她房间的懒人沙发上坐着人。 严夏没有像从前那样,进屋后立马窝在男人身边撒娇,她像是没看到屋里有人似的,自顾自地摘下围巾、脱下羽绒服。 有些冷,她目光在房间里巡视着,最终在男人面前的小茶几上看到空调遥控器。 严夏目不斜视地走到茶几前,弯腰拿遥控器,在指尖碰到遥控器的时候,身后的男人忽然懒腰抱住她,严夏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没开空调的室内和室外一样冷,即便如此,男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滚烫的体温透过轻薄的布料传到严夏身上。 男人抱着严夏躺进了懒人沙发里,他的目光落在严夏的胸前,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沉声问道:“为什么不穿内衣?” 说话的时候,男人灼热的呼吸打在严夏脸上,严夏没有回答,紧紧地抿着唇。看后續章幯就dǎo:ririш???.???m 严以冬低笑了一声,放在严夏腰上的手缓慢上移,隔着贴身毛衣按上了凸起的乳头。 严夏今天出门的时候穿了一件保暖内衣、一件贴身的高领毛衣加上羽绒服外套,脱下外套后,能明显看出严夏胸前的弧度以及中间那一点。 严夏的胸又大又挺,胸型完美,即使不穿内衣,也依然挺立着。 严以冬隔着毛衣肆意揉捏着严夏的奶子,赞叹道:“真大!” 闻言,严夏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惹得男人低低地笑出声,细碎的吻落在严夏侧脸,边亲边说道:“气性真大。” “哼!”回应他的,是严夏的轻哼。 严以冬也不恼,隔着衣服揉了一会儿奶,他拉扯着严夏的衣服,但是严夏并不配合他的动作脱衣服,他也不纠结,直接把手顺着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一把握住藏在衣服下热腾腾的两只大奶。 不开空调没穿羽绒服,严夏有些冷,她面无表情地开口:“开空调,我冷。” 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和严以冬如出一辙。 严以冬的手在衣服里揉着奶,小幅度地挺着胯,性器隔着裤子在严夏身上磨蹭。 他舔舐着严夏的侧脸、嘴角,说道:“别开。” 鼻息喷在严夏身上,严夏这才感觉到爸爸的不对劲,他的体温比常人高了很多。 冷战归冷战,严夏也不是真的生爸爸的气,她伸出手用手背贴着爸爸的额头,语气有些焦急:“爸爸你发烧了?” “没有,不小心吃错了东西。” 严夏还想追问吃错了什么东西。 严以冬的手从她的衣服里抽出来,要去脱严夏裤子的时候,严夏冷不丁地开口:“我来月经了。” 严夏心里偷笑,余光偷偷打量着爸爸的脸色。 严以冬的手一顿,感觉到内裤里厚厚的卫生巾。 于是他将她横抱站起来,说道:“我们去床上。” 严夏在他怀里并不安分,动来动去地抗议:“先洗澡!罗真仪感冒了,小叔叔把车上的暖气开得太足,我出了好多汗!” 严以冬只好抱着她朝房间里的浴室走去,口头上教育她:“谁让你不坐我的车?” 闻言,严夏想起来这么多天的冷战,嘟着嘴用头去撞爸爸的胸膛:“谁让你惹我的生气的!” 严以冬被她气笑了:“到底谁气谁?” 严夏在他怀里撒泼:“你气我!” “行!” 来到浴室后,严以冬将严夏放下,还不等严夏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推到墙上。 他动作急切地扯下严夏的裤子,隔着内裤从后面插进了严夏的腿间。 “呃……”严夏没有一点准备,被他插得轻吟。 即便隔着内裤和姨妈巾,也依然能感觉到爸爸粗大的性器正在她腿间进出。 严夏身体敏感,刚刚在外面被揉奶的时候下面已经泛滥成灾。 严以冬从后面压着严夏,他咬着严夏的耳朵,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说道:“严夏,我被下药了,你先让我射出来。” 话音刚落,他打开了淋浴,让水声掩盖住严夏的呻吟,开始大开大合地挺腰撞击着严夏。 什么药?春药吗?难怪爸爸的体温这么高?所以他穿得这么少还不开空调? 没有真正的插入,这样隔着布料犹如隔靴挠痒,严以冬将严夏的内裤扯下,看了一眼姨妈巾上少量的血渍。 肉贴肉地磨蹭比较有感觉,很快,严夏的脑子就被身后的男人撞成了一团浆糊,甚至忘了两人还在冷战,当男人再次脱她衣服的时候,她下意识地抬手,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严以冬拍了拍严夏的屁股,提醒她;“把腿夹紧。” 严夏果然听话地夹紧了双腿,逼口的嫩肉被鸡巴挤得变了形。 后入的姿势弄了一会儿,男人将严夏翻过来,正对着自己,沾着淫液的鸡巴只在空气中暴露了几秒,又再次埋进严夏腿间,他抬起严夏的一条腿,一只手伸到严夏身后,将她按向自己,随着他的动作,严夏的奶子贴在他身上揉来揉去,他舒服得叹了口气,面对面的姿势还能照顾到前面的阴蒂,严夏被他弄得张着嘴大声地呻吟。 肏了二十多分钟,他没有刻意忍着,将精液射在严夏的腿间。 射精过后,半软的性器从严夏腿间滑出来,他没有管,搂着严夏娇软的身体来到淋浴下,替严夏洗了澡又洗了头,只不过洗到严夏光洁的下体时,他没忍住从后面搂着严夏,揉着严夏的阴蒂、抚弄着她的小逼口,性器被夹在两人的身体间。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玩弄严夏的下体,手掌包着严夏的整个私处,肆意地揉弄着,两根手指掐着阴蒂用指腹去磨,也不敢在经期的时候伸进去,只能在逼口处抚弄,想象着抵着小逼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阴茎。 他再次高潮了。 两人前几天因为冷战,好几天没做过,再加上他被人下药,忍了一晚上终于等到严夏回来,隐忍的欲望全部发泄在严夏身上。 他又射了一次,才冲洗干净两人的身体从浴室里离开。 严以冬发泄过后体内的药效也快过了,体温降了下来,他把严夏抱到床上后开了空调,然后自己进浴室吹头发。 等他弄好后回到躺到严夏身边,刚想伸手关灯,严夏一个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凶巴巴地问他:“爸爸,你还没向我道歉!” 因为严夏的动作,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被子底下两人都没穿衣服,除了严夏穿着一条内裤,内裤上的卫生间是他帮严夏换上去的,严以冬微微挑眉看着上方炸毛的女儿:“你用我的钱捧小白脸,还让我向你道歉?” 严夏没有丝毫心虚,坦荡地说道:“他不是小白脸,他是我的同学,我们只是朋友。” “严夏,你当他是普通同学,他呢?” 严夏的眼神有些心虚,四处乱飘。 “他喜欢你。”严以冬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严夏没有忽然软了身子,趴在爸爸的胸前,语气闷闷地说道:“爸爸,我把他删了,以后他的事我不会再插手,我生气是因为你吃醋,你不相信我。” “爸爸你是我最喜欢的人。”严夏搂着爸爸的脖子,在他胸前扬着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严以冬有些失笑,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严夏身上,即使开着空调也担心严夏会着凉。 “我吃醋是因为在乎你。” “我知道,可还是生气,爸爸……”严夏喊了他一声,心里有千言万语,但是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 “嗯。” 严以冬和严夏四目相对,似乎从严夏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些澎湃的爱意,他的手放在严夏腰间,将她往上提了提,刚好到能够接吻的位置。 这是今晚两人的第一个吻,之前做爱的时候,严以冬好几次要吻她,因为她心中有气,都被她躲开了。 直到将严夏吻得气喘吁吁,他才松开严夏,沉声道:“严夏,以后不要让别的男人接近你。” 他对严夏有严重的占有欲,看不得严夏身边出现任何男性。 经过这次冷战,严夏也不敢再做烂好人了,为了外人和爸爸冷战,其实她早就后悔了。 严夏圈着爸爸的脖子,在男人耳边轻笑出声,男人问她:“笑什么?” 严夏笑得贼贼的:“爸爸,我们就算吵得再凶,还是得一起回家吃饭,就算冷战这么多天,还是要一起过年。” 几天前,严以冬下班回家的时候,将一本娱乐周刊摔在严夏面前,封面上写着“新晋小生夜会某某富家女!!”加大加粗的标题。 照片里的严夏被打了码,内容只提到了“富家女”三个字,没有提到严夏的名字也没有深扒严夏的身份,自然是严以冬花了大价钱买通了狗仔,威逼利诱不准曝光严夏的身份。 当时严夏正在沙发上和人连麦打游戏,连麦的人恰好是这位“新晋小生”。 严夏忙着操作游戏人物,只是看了一眼杂志,便继续和人打游戏了。 这位新晋小生是她在大学社团里认识的学弟,恰好签了她家的娱乐公司,因为学弟游戏打得好,她才会帮学弟在公司里打了声招呼,被拍到的那次,其实她是去严氏找严以冬,但是严以冬在开会,刚好在公司楼下遇到了下班的学弟,严夏想起来自己还差一把晋级赛,便拉着学弟去旁边的咖啡厅打游戏,没想到被狗仔拍到了。 手机里提示游戏胜利,严夏对学弟说道:“累了,不玩了。” 退出游戏后,严夏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身上,撒娇道:“狗仔乱写的,我和他就是普通同学。” 严以冬偏过头,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说道:“普通同学一起打游戏这么开心?” 严夏顺便就怒了,从爸爸身上起来,语气很冲地说道:“我打游戏一向这样!” 说完便进了自己房间,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自己房间里睡过了,等了一会儿也不见男人进来哄自己,她忍不住打开房门,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连灯也关了,反而是书房的灯亮着。 爸爸不仅没来哄她,还像往常一样去加班了,严夏越想越生气,今晚不跟爸爸睡了! 第二天,严夏起床的时候,爸爸已经去上班了,她在厕所里发现,自己来月经了,难怪昨晚情绪起伏这么大! 年底公司比平时更忙,严以冬天天加班,有些忽略了严夏,好不容易忙完了工作可以回老家过年,严夏跑去严以然那里了,说要搭小叔叔的车回太爷爷家过年,这还是严以冬从严母那里得知的。 严以然实验室里临时有事,下午才从实验室出发,晚上开车又遇到大雪,开得格外小心,等他们到严家老宅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人的晚饭还是在服务区解决的。 隔着内裤,严夏夹了夹爸爸半硬的性器,问道:“爸爸你被谁下药了?” 严以冬的手隔着内裤摸上她的臀部,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几天了?” 严夏知道他问的是自己的例假,算了算日子说道:“今天第五天,应该马上就干净了。” 因为她刚刚的动作,男人沉睡的情欲再次被她挑起,但是又不能真的吃肉,严以冬伸长手臂关了房间里的灯,拉高被子搂着严夏:“睡觉。” 第二天,严夏看到了一个好久不见的故人——孟婉怡。 严夏瞬间明白了昨晚给爸爸下药的人是谁,这么多年了,还是贼心不死。 自从高中时候某一年过年的时候见过孟婉怡,严夏就再也没见过这个人,没想到时隔多年,还能在老宅见到她。 上一次孟婉怡是陪着孟爷爷来看望严夏的太爷爷,这一次,来做客的人只有孟婉怡和她的女儿。 孟婉怡在国外结婚又离婚,现在单身带娃,她抱着两岁的女儿,狐疑地看着严以冬,她这次厚着脸皮登门拜访,是因为这么多年她还是忘不了严以冬,即便她的丈夫很爱她,他们的女儿很可爱,她还是毅然决然地离婚,带着孩子回了国。 因为她听说这么多年严以冬还是单身,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她以为自己还有机会。 昨晚吃过晚饭后,她找到机会和严以冬单独相处,再次表明自己的心意,被严以冬拒绝后,她孤注一掷地给严以冬下药,烈性的春药。 她看了一眼屋内的人,除了她以外,只有严以然的小女朋友和严以冬没有血缘关系,但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罗真仪的房间就在她隔壁,昨晚没有人进去过,而且严以冬也不是这样的人。 这时,严夏神情恹恹地从外面进来,她走到严以冬身边,靠在他肩膀上,吸了吸鼻子说道;“爸爸,我好像感冒了。” 孟婉怡神色怪异地看着他俩,随即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荒唐,他俩是父女,严夏又是单亲孩子,自然更依赖父亲。 今天是大年三十,晚上便是年夜饭,饶是孟婉怡脸皮再厚,她一个外人也不好在严家待到晚上,中午的时候便带着女儿走了。 孟婉怡什么时候走的,严夏父女并不关心。 吃过午饭后,严夏跟着爸爸回房休息,因为严以冬还要处理一些文件,所以去的是他的房间。 严夏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些鼻塞,可能是昨晚着凉了,对此严以冬有些内疚。 不过严以冬也感冒了,症状比严夏还严重一点,但他没有严夏这么娇气,除了严夏外,没人注意到他生病了。 吃过药的严夏脑袋晕晕的,缠着爸爸陪她午睡,严以冬搂着她躺在床上,把她哄睡着了才起身到沙发上处理文件。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足,严夏被严以冬用被子包裹得严丝合缝,很快就被热醒了。 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严夏心里有些难受,但很快她就听到了敲键盘的声音,爸爸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用笔记本处理着文件。 严夏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来到男人身边,安静地靠在爸爸肩膀上,不打扰爸爸办公。 严以冬合上笔记本,将严夏搂进怀里,问她:“还难受吗?” 严夏坐在他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爸爸你的感冒好像比我还严重。” “没事,我吃过药了。” 严夏看了一眼,被爸爸合起来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本,问道:“爸爸,你忙完了吗?” “嗯。” 严以冬搂着严夏靠在沙发上。 得到答案后,严夏小声地说道:“爸爸,今天早上……姨妈干净了……” 严以冬深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严夏迎着爸爸的目光,继续说道:“爸爸,想做吗?” 说完,她换了个姿势,从侧坐在爸爸腿上,变成跨坐在爸爸的身上,爸爸的性器隔着裤子抵着她的小逼。 男人没有说话,严夏的手从爸爸的肩膀移开,直接落在爸爸的腿间,她顶着男人的目光,解开了男人的裤子,将巨物释放出来。 严夏微凉的小手握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很快便唤醒了沉睡的阴茎。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男人:“爸爸,你帮我把裤子脱了,我的手没空。” 说完,她另一只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拉向自己,吻向爸爸干燥的嘴唇,含住爸爸的唇瓣,一点一点地润湿。 一边接吻,一边脱下严夏的裤子,因为严夏感冒了,顾及着严夏的身体,他只是把严夏的裤子拽到大腿处,露出私处便停住了,没有让她的身体更多地暴露在空气中。 粗壮的性器插进湿润紧致的阴道里时,两人都心头一震,舒服地抱紧了对方,吻得更加缠绵。 严夏被爸爸压在沙发上,缓慢地耸动着腰,深深地撞着花穴。 久违的饱胀感。 房间在二楼,虽然拉着窗帘,但还是能听到楼下的声音。 忽然严夏听到了奶奶的声音,严母不知道在和什么人说话,因为提到了严夏的名字,严夏被吓了一跳,因为紧张小穴夹了男人一下。 严夏揪着爸爸的衣领,紧张地说道:“爸爸,奶奶是不是要上来了?” “嗯,你先放松,让我出来。” 严夏都快哭了,早知道不该勾引爸爸的。 严夏听到奶奶敲了隔壁她房间的门,然后说道:“夏夏在你这儿吗?” 接着,严以冬的房间门传来扭动门把手的声音,还好严以冬有锁门的习惯,他过去打开了门,无奈地说道:“妈,下次记得敲门。” 严母没有理会他的话,越过他这个人看到沙发上的严夏,严夏身上盖着一条毛毯,严母推开儿子,皱眉走了进去,不忘数落严以冬:“你怎么当爸爸的,夏夏生病了,你就让她盖这么薄的毯子?” 装睡的严夏瞬间紧张起来,手指紧紧地掐着手心,毛毯下她的裤子还没来得及提起来。 严以冬提醒严母:“妈,小声点,严夏刚睡着,屋里开着空调冷不着她的。” 严母将手里的药放下,嘱咐他:“一会儿夏夏醒了让她把这药喝了。” “好。” “我先下楼了,别让夏夏睡太久。” “嗯。” 离开前,严母压低声音和严以冬说道:“夏夏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生病的时候不喜欢一个人呆着。” 严夏听到关门的声音后,还是不敢睁开眼,直到爸爸坐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脸:“走了。” 因为严母的打断,两人也没兴致再继续,他把严夏的裤子拉好,又给严夏喂了药,说道:“你再睡会儿,我们也该下去了。” 严夏朝他伸出手:“爸爸你抱着我睡。” 严以冬将她抱在腿上,在她睡觉的时候,又拿起平板处理文件。 今年的雪下得特别大,吃过年夜饭后,严夏没有跟着赵子月去河边放烟花,她生病了严母也不让她出去,早早地便让她吃药回房休息。 听话的严夏乖乖地回了房间,她的房间一片黑暗,里面开着空调,是不同于外面零下好几度的温暖,犹如春夏。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坐着一个人,他的指尖夹着一根猩红的香烟,窗外忽然升起绚丽的烟花,借着天上烟花的亮光,严夏看清了男人的脸,她舔了舔嘴角,一边解着衣服的纽扣,一边走向男人,走到男人身前的时候,她已经浑身赤裸。 外面的烟花还没有结束,男人也借着烟花的光目光贪婪地看着眼前这具年轻美好的身体。 “爸爸,继续白天的偷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