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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

    还有点儿怀疑。”

    郑景行:“见到了之后呢?”

    肖诚想起酒店门口初见江谣的画面,比了个大拇指:“值,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古代有昏君了。”

    郑景行:“你也觉得他好看?”

    肖诚:“打住,我是一个电线杆一样笔直的直男,跟你不一样。但是从欣赏美人的角度来看,这个江谣确实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他转念一想,乐道:“不过人怎么对你爱答不理的,你郑大少爷也有热脸贴冷屁股的时候?”

    郑景行:“我就爱贴他的冷屁股不行吗?”

    肖诚连忙做了个“请”的动作。

    人逢喜事精神爽,就算是江谣这种性格比较淡定的,看到别人给他送钱,也忍不住嘚瑟了半天。

    小辞回家看到江谣炖了一大锅排骨汤,甚至在炖排骨汤的时候一边炖一边哼歌,就知道他的心情不错。

    “哥哥。”小辞出声,主动帮江谣打下手。

    江谣的心情确实不错:“回来啦?江谚呢?”

    小辞:“去写作业了。”

    江谣哼了一声:“还算他老实。”

    小辞:“哥哥今天有什么高兴事吗?”

    江谣:“有。”

    他把菜饭端上桌,今天在天台上吃。

    天气还没变暖,不过江谣喜欢在冷冰冰的空气中吃热乎乎的排骨汤。

    小辞给他盛了一碗,江谣开口:“小辞,有件事情我要跟你说。”

    小辞看他一眼,江谣开口:“本来家里打算买房,不过我现在做生意需要点儿钱,所以买房的事情就延后了,行吗?”

    小辞一点也不介意:“我听哥哥的。”

    说实话,他挺喜欢现在这个地方,这里有他童年所有的回忆。

    江谣也感慨:“其实我也有点儿舍不得这地儿,小时候巴不得逃出去,结果真的能逃出去的时候,反而犹豫了。”

    因为曾经的这里,是江谣的噩梦。

    但小辞来了之后,这些噩梦又变成了一帧一帧的回忆。

    江谣脸色一变,嫌弃道:“就是这个大烟囱烦。”

    他筷子一指,小辞就顺着他的视线去看。

    距离房子不远处,有一家化工用品厂,厂房里矗立着一根很高很高的烟囱,小时候,小辞见到它,它称得上是个庞然大物。

    附近的孩子叫它定海神针,每周的第二天、第四天,定海神针就会冒出滚滚黑烟,这是妖怪没镇压住,从里面出来了。

    江谣受不了这股难闻的味儿,而且离他们家太近了。

    他五六岁被江美丽扔到天台上时,就看着这根大烟囱杞人忧天,担心它哪天拦腰折断,把他们家给压没了。

    他一拍桌子:“江谚!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吃饭的时候不准看电视。”

    江谚饭端进了屋里吃,他每天下午六点都要收看少儿频道的快乐大巴,这节目是新出的,结合了今年的奥运会。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动画梦工厂,银河剧场,智慧树,江谚每一个都要看,能一动不动在电视剧面前坐到八点半。

    江谣这会儿打开电视,只要是广告,就是在唱,这一年,所有的广播节目都在迎合这一场盛宴。

    他听着歌,感受这一场普天同庆的喜悦,盘算着自己去博茨瓦纳的计划,金融危机似乎没有影响到他这一只小虾米,在大家都宣告破产的一年,江谣的事业正在缓缓起步。

    他打算五月份去,过年前回来,他得先跟小辞打个报告,不然这祖宗又会生闷气。

    江谣在脑海里规划着自己未来的计划,什么时候买房,什么时候买车,甚至规划到了小辞结婚的时候,自己要包多少红包。

    想入非非,江谣美的冒泡,靠椅子上就睡过去了。

    可惜,江谣的计划没有如约实现,五月份一半都没过,爆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天灾。

    五月十二号下午两点半,江谣感觉到店里的珠宝跟着晃动了一下,震动的感觉像是从地面下传上来的,他还以为有拖拉机开过,出门一看,大街上不少人都探头出来。

    到了晚上,江谣接到了郑景行的电话,去博茨瓦纳的计划要延后,全国所有的安保和警察都被紧急调去了四川省汶川县。

    江谣一脸懵逼,没等他问什么,郑景行就急匆匆地挂了电话。

    小辞从学校回来,看到江谣拿着电话发愣,他开口:“哥哥,你听到消息了吗?”

    江谣今天没看新闻,“怎么了?”

    小辞换了拖鞋:“四川地震了。”

    江谣对这个陌生的城市不太了解,直到两三天之后,他才从各路报纸消息,以及人群中低迷的气氛感受出来,这一场天灾没那么轻松。

    二中组织了捐款,旧衣服和钱,能捐的都捐掉。

    小辞捐了两百块,坐回了自己位置上。捐款之前,学校让他们了解了一遍事情始末,班上不少女孩哭出声,小辞沉默地看着各路新闻,也听着老师念一些感人的事迹。

    随着时间的推移,遇难人数不断上升,社会新闻也愈发沉重,这一年才开了个头,就被笼罩进了一层巨大的阴影中。

    电视里不在唱北京欢迎您,屏幕都换成了黑白的,每天都是各类新闻报道。

    小辞盯着电视,回头看着江谣,低声说:“我们班有一个四川的同学,他家里人都死光了。”

    江谣捏着报纸,抬头:“那真是……”

    小辞忽然抱住江谣,江谣回过神:“怎么了?”

    小辞心跳的厉害,埋在江谣怀里,忽然说:“哥哥,我害怕。”

    他上一回说害怕的时候,江谣还能抱起他。

    江谣现在只能被小辞抱在怀里:“有什么害怕的,又没震到我们杭州来。”

    小辞闭上眼,一句话都没说。

    过了会儿,他又开口:“哥哥,我如果也被埋在地下……”

    江谣立刻火了:“快呸呸呸!你什么想法啊!好的不想,就想坏的!”

    小辞忧伤的看着他,江谣心里发毛:这孩子别不是又看出什么心理问题了吧?

    江谣研究过很多心理相关的书,在平时生活中也会潜移默化的把小辞往好的地方教。大约是这一次沉重和抑郁的氛围是来自社会的,江谣无力改变,只担心小辞被影响。

    小辞开口:“我是说如果,我如果被埋在地下,哥哥会不要我吗?”

    江谣:“我怎么可能不要你,我自己死了都不让你死。”

    小辞:“我也不想哥哥死。”

    江谣乐道:“那你就别说这些晦气话。”

    小辞盯他一会儿,鬼迷心窍地开口:“哥哥,我想亲你。”

    江谣愣了下,无语道:“你想一出是一出是吧?”

    小辞紧紧地看着他,在他耳边撒娇:“哥哥让我亲一下。”

    江谣最受不了小辞吹他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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