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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下啊!没趴下的不准走!”

    范甜被辉哥一把拽走,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他喝多了,也懒得跟范甜演什么干哥哥干妹妹的戏份,直接在范甜嘴上亲了一口。

    老胡心知肚明,却也看的尴尬。

    范甜不敢反抗辉哥,被他搂在怀里亲了半天。

    四毛遮住小辞的眼睛:“哎哟喂,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小辞第二次看到别人接吻。

    第一次看到的是刘阳和蒋青山,隔得太远了,他也没看到他们是怎么亲的。

    现在辉哥和范甜就坐在自己身边,小辞看到他们把舌头伸出来,又互相吃口水,还吃得津津有味。

    老胡故意在他耳边开口:“没见过吧?”

    小辞看向他。

    老胡:“这才叫接吻呢。”

    小辞心想:你那天对江谣,也是要做这种事情吗?

    他讽刺道:“恶心。”

    老胡哈哈大笑,“你还小,不懂得,等你长大了就知道这不恶心了,还很爽。”

    小辞想不通这有什么爽的,再看下去,他就要吐了。

    江谣从牛排店出来,晕乎乎的。

    四毛把他扶回家,到五楼遇到刘阳,把刘阳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毛巾把江谣给抱住。

    “怎么了这是?一身酒味?”刘阳摸了一下江谣红的不正常的额头:“没发烧吧?”

    四毛不好意思:“没,刘哥,今天江谣跟我们出去吃饭,喝多了。”

    刘阳:“这孩子酒量本来就不好,你怎么不劝着点儿。”

    四毛没说话,过了会儿:“刘哥,我先走了啊。”

    刘阳把江谣扶上楼,指挥小辞去弄点儿热水。

    给江谣擦了擦脸,刘阳才把被子盖在他身上。

    “你哥也是,自己出去喝酒就算了,还带着你。”

    “是我自己要跟哥哥去的。”小辞固执的解释。

    刘阳笑了一声:“你们跟谁去吃饭呢?”

    小辞想了下,开口:“跟一个叫辉哥的人,他吃饭,让我哥喝酒,还跟一个女人亲嘴。”

    刘阳心里咯噔一下,心道:江谣这事儿做的真不对,小辞年纪还这么小,就看到这些了。

    他斟酌了一下,开口:“小辞,你知道亲嘴是什么吗?”

    小辞淡淡地开口:“我知道,喜欢一个人才会亲一个人,就像你对蒋哥哥一样。”

    刘阳如遭雷击:“小辞!”

    小辞闷声说:“我看见了,你和蒋哥哥也亲嘴。”

    刘阳浑身发抖:“小辞,我……”

    小辞:“书上也有两个男人在一起的故事,我也想和哥哥在一起。”

    刘阳吞了吞口水:“小辞,你听我说,这个喜欢跟你对你哥是不一样的,知道吗。”

    他脑袋一片混乱,已经没工夫开导小辞了,云里雾里地飘下楼。

    小辞蹲在床前,心想:这有什么不一样的。

    他盯着江谣,想起老胡上一次也是这么看着江谣的,在同一个位置,又是江谣喝醉的一晚。

    江谣嘴唇饱满,被雪白的皮肤衬地极红,极艳丽。

    小辞凑上去,在江谣嘴上亲了一口,软软的,甜甜的,像水晶软糖一样。

    他亲了一口,觉得这样亲不对。

    江谣睁开眼,双眼迷茫的看着小辞。

    小辞似乎发现问题所在,淡淡地开口:“哥哥,把舌头伸出来。”

    江谣张开嘴,小辞按着他的肩膀,舌头在他嘴里舔了一圈,退了出来。

    他很学术性地思考道:也没有什么恶心的感觉。

    为什么那个辉哥跟范甜会亲的如痴如醉的?

    小辞解开江谣的衣服,把他最里面的一件短袖,卷上去,看到他胸前一口牙印,是自己昨晚上咬的。

    小辞好奇的摸了一下,江谣被冻得一哆嗦:“冷……”

    小辞把他衣服放下来,守在江谣床前,和他第一天睡在家里的情况一样,就像一匹正在成长的小狼崽,守着自己的猎物,除了自己能吃、能玩、能触碰之外,谁也不能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给哥哥做一点标记

    江谣这个迟钝的性格,有一天被吃干抹净了可能都反应不过来吧[点烟.jpg

    小辞差点儿和亲爹相遇了

    以及!!求留言!

    18、青苔不会消失

    早起洗脸的时候,江谣摸了下嘴唇。

    水面中倒映他的脸,嘴上有一块破皮,他嘀咕一句:“怎么最近身上老是出现一些伤口。”

    小辞站在他边上刷牙,吐了泡沫,洗了脸,淡定道:“可能是昨天吃饭的时候咬到嘴巴了。”

    江谣一边摸一边疼:“都咬破相了,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

    小辞把锅里的菜弄到盘子里:“昨天你喝醉了,哥哥。”

    江谣推他进门:“搞快点儿,外面又下雨,水都漫到屋子里了。”

    天台上头的下水道弄得不是很好,积水在外面已经漫过了脚背,还有一些都漫到屋子里来。

    吃完饭,江谣拖了地,给小辞把书包弄好,先送他去学校,在自己去学校。

    黎明小学跟小区中学是两个相反的方向,江谣每天都要多走一倍的路,才能到班级。

    他总是来得最晚的,身上也是最湿的。

    好在雨鞋比较靠谱,没把鞋子弄湿。

    教室门窗关的死紧,里面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水臭,没干的头发,没干的衣服,还有人偷偷脱了鞋,鞋里散发的脚臭。

    江谣眉头拧了起来:“核武器啊这是。”

    四毛鼻孔里塞着两团餐巾纸:“是生化武器。”

    江谣走到后门,直接把门踹开,然后又不顾全班人的目光,把后面的六扇窗户全打开。

    外面的水雾进来,冲散了后排的臭气。

    早上领读的学习委员开玩笑道:“江谣,你干嘛呢?”

    江谣没好气,把书包摔桌上:“臭没闻到啊?”

    前排一个斯文的男生嘀咕:“开窗冷啊……雨都飘进来了……”

    江谣猛地踹了一脚他的桌子,那男的浑身一抖,连忙闭嘴。

    学习委员也不敢再说话,他们班是怕了江谣了。

    四毛嘿嘿一笑:“哥,不愧是你。”

    江谣虽然成绩好,但是脾气也大,同班三年,谁都知道他不好惹。

    学校里就没有人敢跟他对着干的。

    班里同学有异议,找班主任苏老师也说不上理。

    人家江谣考年纪第一,学校就指望他考清华北大了,你有本事分跟他一样高,你就有理了。

    早自习,被江谣这么闹一通,班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再加上接连两节数学课,两节思政课,所有人都昏昏欲睡。

    第四节课一下课,铃声一响,所有人的脑袋都一起砸到了桌

    子上,饭也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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